傢伙了?”
“周老闆,您看您這是說的哪裡話,東海還要多虧幾位大哥的提攜呢。”於東海連連拍着馬屁。
“哼,你知道就好,聽說你那裡招募了一批新的女演員?老弟不要獨享啊!”電話中的男人發出一陣yin笑聲。
“是是是,周老闆!今天晚上我做東,把其他幾位老闆們也叫出來,我會找一些漂亮點的女演員作陪的。”於東海放下電話後,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微的汗珠。要說那幾位可都是赫赫有名的商界巨亨,這個公司能有今天全靠出了不少的資金。
“小張啊,你現在進來一下。”於東海撥通秘書室的電話,不一會兒秘書踩着高跟鞋“踏踏”的走了進來。
“於總,您找我?”
“恩,看來今天又要加班到很晚,這樣吧,你立刻給我找幾個能聯繫上的演員。讓他們半個小時後到萬豪酒店門口等我。”於東海說完之後從桌子上拿起車鑰匙,快速的走進電梯。
瑪麗穿着一身大紅色的情趣內衣,黑色的露眼襪更顯十足的you惑,宿兄半掩正獨自一個人飲着紅酒。忽聽門外響起了門鈴聲。
“真是的,你怎麼纔過來?”瑪麗走過去一邊開門一邊說道。
於東海看到瑪麗的那一刻雙眼放着幽亮的綠光,如同一隻飢渴了好久的餓狼,正虎視眈眈的盯着眼前獵物。
“哇,瑪麗你簡直太性感了。”於東海迫不及待的走進去,將瑪麗攔腰抱起。一張臉緊緊的埋在她胸前“深奧”的汝溝裡。
“哎呀,瞧你這猴急的樣子,我們先喝點酒,調節一下情趣嘛。”瑪麗嬌喘連連的說道。
於東海一邊撕扯着她精心準備的情趣內衣。一邊着急的說道:“來不及了,他們已經在下面等着我了,今晚有個應酬。”
瑪麗從自己的身上揮開於東海,扁着嘴,一臉生氣的樣子;“都這麼忙,這事你怎麼還不耽誤?你還是先去應酬吧。”
“你可是我的小心肝,況且那件事情我已經替你辦好了,難道你就不知道慰藉一下我的心靈嗎?”於東海顧不上許多,重新將她壓在身下,衣服都顧不得脫直接拉下褲子的拉鍊。
“嗯……”瑪麗享受的閉上眼睛。房間裡放蕩的申銀聲,和yin穢的話語不斷。
十分鐘左右過後,“你難道就這麼走了?”瑪麗看着站起身整理衣裝的於東海問道。
“那不然還要怎麼辦?現在已經都遲到了。”於東海忽然瞥了一眼側臥在牀上的瑪麗,心生邪念。
“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吧,今晚會有好多的大股東,如果把他們都陪好了,你以後在演藝圈的道路可就暢通無阻了。”
話音剛落瑪麗一股腦的從牀上直起身子。瞪大眼睛看着他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如果你想好了就來這個酒店的818房間找我,我們會在那裡用餐。”於東海領帶打好後,打開門徑直的走了出去。
樓下大門口處聚集了好多的一心想要出名的小演員。看到於東海走出來的那一刻不禁嚷嚷道:“於總,這麼晚了還叫我們出來有什麼事情啊?”
“吵什麼吵?難道你們不想出名了?告訴你們這次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想要出名的就留下,不想的我也不勉強。”於東海說着看了看這些人,只見她們的臉上有片刻的猶豫。
“快點想好了,我的時間可不多了。”於東海看了看錶。
忽然間人羣中不知道是誰先開口說道:“於總,我們都跟定你了,不就是吃頓飯嘛!”
“那好,既然是這樣一會兒你們可要機靈着點,只要把他們其中一人惹不高興了,你們就別想在演藝圈裡立足了。”於東海帶領她們走進完好大酒店。進了電梯直接上了八樓。
818房間裡五六個男人已經等在了那裡,他們大都是五十多歲,有錢有地位,上過各大媒體和雜誌封面的人物。
“各位老闆,實在抱歉小弟來晚了。”於東海一臉訕笑,隨即吩咐這些小演員們坐下。
“我說於老底,你這次不厚道了,我看了這次新人的報道,封面上的美女怎麼沒在這裡看見啊?”姓周的人皺了一下眉頭開口問道。
“這個——這個——”於東海不知該作何解釋的時候,瑪麗扭着水蛇腰走了進來,一身豹紋的短裙,外面披了一層貂皮的披肩,大波浪的捲髮柔順的披在腦後,性感的脣上擦着大紅色的後紅,盡顯妖嬈狂野。
“哦,來了!來了!”於東海看到瑪麗的那一刻終於鬆了一口氣。“瑪麗快過來,我給你介紹這幾位老闆。”
“於總,您不用介紹了,這幾位老闆的大名有哪個香港人不知道的。”瑪麗緊挨着周老闆坐下。
周老闆嘴角立刻牽扯出滿意的笑容。“恩,不錯不錯,有前途!真有前途。”大手忽然在瑪麗的胸前用力掐了一把。
“還很有彈性嘛!”話音剛落一圈人哈哈大笑起來。 “可是,據我所知XX那部戲的女主角好像不是這位惹火的女郎啊。”突然間周老闆身邊的張董開口問道。
“啊……哦,是這樣的那個女主角……那個女主角……”於東海吞吞吐吐的不知該從何說起。
“怎麼於總?不會是你自己將她私藏起來了吧?我們誰不知道你一向是願意金窩藏嬌的是不是?”張董問着旁邊的人。
“是啊,是啊!”身旁的人跟着附和。
於東海從兜裡面掏出手絹,不停的擦着額頭上的汗珠。“瞧您說的,我於東海哪是那樣的人呀,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讓她出來。”他走到一旁掏出手機撥通一長串的號碼。
許安卉剛剛放好水躺在浴缸裡,舒服的閉上眼睛,樊擎宇坐在客廳裡想了好久終於走到樓上來到許安卉的房間裡。電話卻在這時響起……
按下接聽鍵裡面便傳來於東海焦急的聲音。“安卉呀,我現在拜託你來救救場。有幾個幕後老闆都在呢,爲你將來的事業鞏固一下基礎嘛!”
樊擎宇雙眼釋放出猩紅的目光。剛要開口說話,卻聽見於東海又道:“你不說話我當你同意了啊,萬豪酒店818房間,我等你!快點啊。”話音剛落手機裡面便傳來了掛斷的“嘟嘟”聲。
“許安卉!”樊擎宇大聲咆哮着用力打開浴室的門。筆挺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噴火的眼眸裡怒火中燒,雙頰的青筋暴起,薄涼的脣緊緊咬在一起。
許安卉嚇得蜷縮在水中一臉迷茫的看着他。“你怎麼不敲門?還有你什麼時候進我房間的?”
“進你房間?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我高興去哪就去哪。”樊擎宇慢慢靠近她,在她面前蹲了下來,大手毫無預警的捏住她尖小的下巴。冰冷的氣息吐在她的臉上。
“想不到你是如此的下賤。”
“樊擎宇,你……好痛……你先放開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許安卉雙手不安的拍打着水面,泛起一絲絲的水花。
“哼!你自己乾的什麼好事不知道嗎?難怪你會當上女主角,是不是用你這副殘破不堪的身子跟那個混蛋睡了?”樊擎宇完全喪失了理智,非但沒有鬆開手,反而越來越用力。
“嘎嘣”一聲,那是下巴脫臼的聲音,許
安卉雙眼泛着晶瑩的淚光,但是卻無法說話,只能“哼哼呀呀”的看着樊擎宇。
樊擎宇見狀鬆開了大手,只見許安卉的下巴突然變的老長,紅腫的手指印記清晰可見。
“馬上帶着藥箱來我的別墅。”樊擎宇打電話給韓然冷冷的說道。
韓然睡眼惺忪,無奈的問道:“大哥,你也不看幾點了,是不是傷口又裂開了?”
“磨蹭什麼?只管來就是了。”樊擎宇不耐煩的掛斷電話,從浴缸中拉起許安卉,許安卉完美的身子一覽無餘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羞憤使她情不自禁的落下淚來。一雙眼睛滿是怨恨的看着眼前那個高傲且不可一世的男子。
十分鐘後韓然拎着藥箱來到樊擎宇的面前,幽怨的說道:“給你當家庭醫生真是一件極苦的差事。”
“廢話少說,人在那裡,自己看吧。”樊擎宇一臉黑線,冰冷的眼神掃過一旁的許安卉。
韓然轉過頭看到許安卉的那一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巴掌大的臉蛋,變得紅腫異常,下巴拖得老長。上面的淤青手印清晰可見。“擎宇,你這未免有點太狠毒了吧?”
“疼不疼?”韓然輕輕地問道。伸出手用巧勁輕輕爲她安上下顎。“動一動嘴巴試試看。”
許安卉輕輕的張開嘴,晃動兩下。“謝謝你,已經沒事了。”
“不客氣,擦一下這個藥水吧,可以消腫祛瘀的。”韓然從藥箱裡拿出一瓶藥水交到許安卉的手裡。
電話在這時又響了起來,這一次樊擎宇毫不客氣的將電話丟給許安卉冷冷的說道:“你自己和他說吧。”
許安卉不明所以的接過電話:“喂,你好。”
“哎呀,安卉呀!各大老闆都在等着你的到來,你是怎麼回事這麼半天都不見你人影,你究竟在哪裡啊?用不用派人去接你?”於東海的話像是機關槍掃射一般,鋪天蓋地的傳入許安卉的耳朵裡。
“要我去哪啊?您在說什麼呢?”許安卉聽的一頭霧水。
“安卉呀,你不來不要緊嘛,何必這樣作弄人呢?剛剛打電話明明說好是萬豪酒店818房間。怎麼這會兒你就全忘了?”於東海被人一邊灌着酒一邊說道。
“對不起,我不懂你說什麼?我剛纔也沒有接過你的電話,如果您沒事的話就請不要再打電話過來了,已經很晚了。”許安卉說着試圖掛斷電話。
電話那端於東海忽然咆哮道:“許安卉,別以爲你仗着有你董導給你撐腰你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裡,若不是他一門心思的想要讓你當主角,這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呢,給你臉你不要。”
“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素質?”許安卉氣憤異常,接電話的雙手不停顫抖着,下巴間傳來痛楚簡直要她痛不欲生。
樊擎宇有些意識到自己犯下的錯誤,從她手中搶過電話,冰冷的語氣依舊:“於總,二十分鐘後我們會到達。”
於東海被灌得有些差不多了,意識里根本不知道是誰在和他通話,只是一味的yin笑道:“這就對了嘛!不要總自視清高——”
樊擎宇未等他說完話,匆忙的掛斷電話,臉上仍舊面無表情的對韓然說道:“介不介意和我一起去活動一下筋骨?”
“你的傷還沒好呢,怎麼活動筋骨?”韓然跟在樊擎宇的後面,人聲漸遠—— 周老闆的手剛放在瑪麗的宿兄上時,樊擎宇和韓然兩個人推門而入,所有人看到他們的到來不禁錯愕的張大嘴巴。瑪麗慌忙將周老闆的手從自己的胸前拿掉,站起身走過去。
“擎宇哥。你怎麼來了?”瑪麗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內心十分忐忑不安。
樊擎宇毫不客氣的推開身旁的兩個小女孩,拉着韓然一屁股坐到於東海的面前。“於總,很抱歉許安卉小姐讓我轉達你,她不能參加你們這種銀蕩的活動。”
於東海雙頰緋紅,意識有些模糊,當她聽到許安卉的名字時還不停的問道:“許安卉?人呢?人來了沒有?”
樊擎宇無奈的地下腦袋,當他再一次擡起頭的時候,沒有緊緊的蹙起,眉宇間的憤怒讓人忍不住瑟瑟發抖,深褐色的瞳仁佔據了眼睛的絕大部分,正慢慢的轉變成猩紅色。性感的脣,脣角微揚,似笑非笑的神情,令周圍的氣氛變得異常的緊張。手掌慢慢握成拳頭狀。眼見着就要伸出去。
“擎宇!這種小事情何勞你親自動手呢?再等一會兒,好戲馬上即將上演了。”韓然死死的按住就要控制不住的樊擎宇,淡淡的說道。
瑪麗站在一旁懇求道:“擎宇哥,我求你今天的事情千萬不要告訴一凡啊!我求你了。”說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完全不顧形象,一雙手死死的拉住樊擎宇的胳膊。
“把你的髒手從我的身上拿開!”樊擎宇大吼一聲,毫不客氣的揮開瑪麗,一雙嗜血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妖嬈性感的她。
“擎宇哥,念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你千萬不要告訴一凡——”瑪麗的眼淚不斷從眼瞼裡流出,哭花了妝容。
“這句話還是你親自和他本人說比較好。”韓然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着跪在地上祈求的瑪麗,柳一凡板着一張臉走進來,便看到這一幕。
“一凡?你怎麼來了?”樊擎宇看到柳一凡出現的那一刻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畢竟他不希望他看到這一幕。
“是我打電話給他的,你別怪我多事!總該讓他看看他未婚妻的真面目才行,我可不想讓他誤入歧途。”韓然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瑪麗像是瘋了一般的撲過來大聲吼道:“爲什麼?爲什麼這麼對我?難道我和你有仇嗎?”
柳一凡終於忍不住扯開嗓子喊道:“都他媽得給我閉嘴。”隨後冷冷的環視了一圈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樊擎宇板着臉不說話,韓然小聲在他耳邊將整個事情的經過大致上告訴了柳一凡。
“那個——不好意思,看來這是你們的家事,我想我們幾個不便參與。還是告辭了。”周老闆忽然站起身就要往外面走。
“媽的,都給老子站住!今天你們一個也走不出去。”柳一凡聽到這個消息時,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大手一揮從外面進來好多的打手就等待着他的命令。
“一凡,你先聽我解釋——”瑪麗走過去一雙手輕輕搭上他的手腕,眼角中含淚,一臉委屈的看着他。
柳一凡伸出手,做了個打住的手勢,“有什麼話留着晚上回去再說,你現在給我滾到一邊去。”話音剛落瑪麗就被兩個手下帶到一旁。
柳一凡勾了勾手指,所有的打手蜂擁而上。將飯桌上的東西全部砸了,幾十隻手將整個飯桌全部掀了起來。一旁的鶯鶯燕燕嚇得抱頭鼠竄,尖叫聲不斷。
酒店的領班見狀,連話都沒說灰溜溜的跑到樓下,通知負責人和保安。
於東海還在一個人自斟自飲,忽然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沒有了,大叫一聲;“他媽的,是誰敢在這裡撒野?”
話音剛落就被兩個打手揪住脖領子,左右開攻,打了數十個嘴巴。他的酒也頓時醒了大半。模糊之間看到樊擎宇坐在自己的面前慌忙問道:“樊總……有什麼話……好好說……啊……”
周老闆幾個人呆若木雞的坐在椅子上,張大嘴巴不
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景象。直到經理和保安走了進來。
“你們來的正好,快!快將這些人帶走,趕緊報警,報警!”張董大叫一聲,驚慌的跑到經理的身後說道。
經理走過去,當他看到韓然的那一刻,臉色忽然變得謙卑起來。“韓少爺,您這是怎麼了?究竟是誰惹您生這麼大的氣啊?”
當他重新巡視一圈以後腰彎的更低了。“想不到柳少爺也在,您的到來真是令本酒店蓬蓽生輝啊。”
“少說廢話,現在關上門帶着你的人給我滾出去。”樊擎宇忽然回過頭,周圍散發着英氣逼人的寒氣。
“樊總,您也在?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了,我這就滾!這就滾!”酒店的經理見到樊擎宇就像見到煞星一樣,慌忙帶着那些保安人員悄悄的退出818房間。
“喂,你們不能這麼不負責任的。趕緊……回來啊。”張董的聲音說的越來越小,因爲他看到自己的面前忽然出現了好幾堵人牆。
半個時辰之後,樊擎宇他們從包間裡走出來,瑪麗耷拉着腦袋緊隨其後。後面的哀號聲不斷的傳入他們的耳朵裡。
瑪麗剛進柳一凡的公寓便緊緊的從後面環住他的腰呢喃道:“一凡,對不起,我保證下次不會參加那種場合了,我今天完全是被騙過去的。”
“你閉嘴!這兩天我總是聽到各種流言蜚語,他們每個人都說你和於東海那個王八蛋有一腿,是不是真的?”柳一凡狠狠的甩開她的手,大聲吼道。凌厲的眼眸似要看穿她那顆“砰砰”亂跳的心。 “一凡你怎麼可以只相信外面那些流言蜚語而不相信你的未婚妻?於東海哪一樣可以比的上你?我爲什麼會做那樣的傻事?”瑪麗一邊擠着眼淚,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的瞄着柳一凡,見他臉上露出遲疑的神色,更加變本加厲的痛哭出聲。
“工作上別人欺負我,感情上你不信任我,咱們兩個在一起還有什麼意思?解除婚約吧。”瑪麗哭着從地上拿起皮包,就要往外面走去。
柳一凡慌忙拽住她的胳膊問道:“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反正咱們兩個也沒關係了,我去哪也用不着你管!”瑪麗擦乾眼淚,仰起頭一臉委屈的看着柳一凡。
“好啦好啦,算我錯了!但是你看看你,今天穿成什麼樣子?還不去房間把它換下來?”柳一凡捧起瑪麗的臉龐輕輕爲她擦拭着殘餘的淚水。
“那你不在生我的氣了?”瑪麗牽着柳一凡的手問道。
柳一凡點點頭卻仍舊板着一張臉,“但是以後不准你再做這樣的事情,你要記住你是我柳一凡的未婚妻,我不可能讓你受一點委屈的。”
瑪麗看着柳一凡認真的表情,心裡暗自偷笑。如果他換做是樊擎宇的話,可能要花上好長時間的功夫才行。
樊擎宇輕輕打開許安卉的房門,藉着月光看着她熟睡的容顏,尖尖的下顎夾雜着他的指印腫成一片。長長的睫毛輕微的抖動着,證實她睡得很不安,眉頭緊鎖,一張臉因痛苦完全糾結在一起。
樊擎宇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細嫩的臉頰上來回摩挲,臉上的溫度透過指尖傳入他的心裡。有些暖暖的。他緩緩的脫下自己的衣衫,鑽進她的被窩裡,只想從身後緊緊的摟住她的腰肢,汲取她的香甜。
第二日清晨,太陽直射進許安卉的房間裡,讓她舒緩了眉頭,臉上也終於露出了笑容,只是片刻又恢復了原狀,下巴上傳來的疼痛感讓她睜開雙眼,卻感覺有一隻溫熱的手掌正搭在她的腹部上。
“啊——”許安卉尖叫出聲,回過頭卻看見樊擎宇正用深邃的眼眸緊緊的盯着自己。
“這麼早就醒了?爲何不再多睡一會兒?”樊擎宇支起身子問道。
許安卉有些驚訝的看着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會在我房間裡?”
“我記得我和你說過,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也包括你,以後請不要問這麼幼稚的問題。”樊擎宇忽然跳下牀,緩慢的套着衣服,臉上結有厚厚一層千年不化的冰霜。
“昨天的事情解決了嗎?”許安卉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一個不小心又觸犯了他心底的防線。
“應該是剛開始吧。”樊擎宇回想起昨天在餐桌上看到的人,沒有一個是等閒之輩。絕非富家天下,富甲一方倒是綽綽有餘。而且他們如果不懂得之難而退很容易會再起事端的。
許安卉一雙懵懂的大眼睛看着他,幾秒鐘之後嘆了口氣。“哎,我不懂!我想告訴你的是,我下個星期要去古巴拍戲,知會你一聲。”
樊擎宇冰冷的聲音忽然傳入她的耳朵裡。“許安卉,我想你已經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吧,你只不過是我的女奴而已,什麼時候開始你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想拍完這部戲賺些稿酬,還清我媽咪從你這拿的錢。”許安卉低下頭如實道來。
“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就自由了。我並不覺得——並不覺得我欠你什麼。”許安卉聲音越來越小,頭也越來越低。
樊擎宇暴跳如雷,黝黑的眼眸泛着褶褶的光輝。“你休想!這輩子都休想,你們欠我的用金錢是永遠都還不清的。”
許安卉擡起頭目光中流露出恐懼。“你……你別激動。我……我只是說說……”
“我勸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連想都不可以。”樊擎宇摔門而去。
許安卉懷揣着一顆忐忑不安的心來到公司,卻發現於東海整個人像是一夜間胖了N圈一般,腦袋上還纏着紗布,眼睛上的兩片淤青,就像是大熊貓一般。看到許安卉出現更是像見了瘟神遠遠的避開。
片場上的所有人看到於東海的那一刻都在小聲偷笑,竊竊私語。
瑪麗扭着腰肢來到片場的時候,於東海將她拉到一旁請壓抑着內心的憤怒,儘量將聲音放低說道:“瑪麗,瞧瞧柳一凡他們乾的好事,周老闆他們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哼!你們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昨晚我還差點自身難保呢。誰讓那幾個老傢伙想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瑪麗搖晃着腦袋不屑的說道。
“好呀,看來你是有了靠山,難道你不怕我把咱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告訴柳一凡嗎?”於東海半眯着眼睛,露出陰狠的目光。
瑪麗一聽焦急的抓起他的領帶:“我可警告你,不要亂來,不然的話你可是知道後果的。”
“怎麼?你這是在威脅我?是嗎?”於東海從她手中奪回領帶一雙眼睛憤恨的看着她問道。
瑪麗冷哼一聲:“你不就是捱了頓打媽?如果照我說的做,你不會有任何損失的。而且以後也不用再受那幾個老傢伙的氣。”
“你這是什麼意思?”於東海雙眼放光整張臉腫的像個豬頭。
“他們幾個老東西不肯善罷甘休又怎麼樣?難道能鬥過柳家和樊擎宇?如果你聽我的話,以後的片酬我會想辦法讓他們的公司承包下來,你一下如何?”瑪麗挑了挑眉毛問道。
“有這麼便宜的事情?你不會又想讓我做什麼事情吧?”於東海充滿疑惑的眼神看着眼前這個心如毒蠍的女人,忽然感覺毛骨悚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