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廳內速速趕來,十幾名黑衣人。
孔銘揚還沒接近張銳楠,已經被他們團團圍住。
“嗷嗚”一陣嘶吼聲在半空中,驟響。
剎那間,在場的人,就見頭頂竄過一團銀白的龐然大物,此時此景,紛紛驚愕,心下頓時一凜。
此物,正是小白,嘴裡還吊着昏迷不醒的妹妹,隨後跟着葡萄狼崽子。
落下地,小白將橙子放到老媽的懷裡,急切地蹭着老媽的手,樣子很是擔憂,兩隻前爪,焦躁地在地上扒來扒去。
葡萄也是圍在老媽身邊,不停地轉圈圈。
蘇青趕緊接過橙子,把過脈後,一直緊繃的心,纔算是緩了些,還好,張銳楠沒有說謊,只是餵了一些嗜睡的藥物。
挨個摸摸小白和葡萄的腦袋,安撫了下,這兩個傢伙,肯定是找不到他們和妹妹,一路尋過來的。
他們趕來倒是幫了大忙,要不然,她和孔銘揚還要與那姓張的,虛與委蛇一番。
也沒提及兩人私自跑來,當下拿出銀針在橙子的某處穴位,紮了幾針,留下一些靈氣。
一分鐘的時間不到,懷裡的橙子,已經悠悠睜開了眼睛,四顧望了一圈,茫然過後,挨個喊了聲老媽哥哥。
見妹妹沒事,小白和葡萄,用毛茸茸地碩大腦袋親暱地蹭着妹妹。
“閨女醒了?”孔銘揚也不去收拾人了,中途折了回來,摸摸橙子的腦袋,問媳婦,“閨女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虐待?”
蘇青搖搖頭,“已經沒事了,不過,接下來,我們要好好算算帳了。”將女兒放到葡萄的身邊,望着張銳楠的方向,眼神冰冷,雙手握的嘎吱嘎吱響。
孔銘揚很少見媳婦動怒,露出殺人的架勢,眼睛似乎黏在了她身上,移不開了……
不過,他心中的殺伐之心可不亞於媳婦,他爸爸的,這狗雜種,電了他二爺一通不說,還想將他媳婦據爲己有,這簡直不能忍嘛。
“兒子們,你們盯好屋子裡的人,一個都不能讓他們跑出去,老爸要去撕了那賤人。”孔銘揚囑咐小白和葡萄。
葡萄受命,猛乖乖地點頭。
而小白卻是別過頭,腹誹,這還用你說嘛,跑走一個人,他就有做小白鼠的可能,怎麼可能會放走他們?
看着橙子的人,已經被小白葡萄收拾乾淨了,現下,別墅內的人,應該都在這裡了。
從剛纔投影上,這些人與孩子們的打鬥情況來看,都是些古武者,並不會張銳楠所說的吞噬功法,當然,這些人的功力,也不低,放在現今的古武界,那也是響噹噹的人物,連宋巖之類的佼佼者,都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在這些人,有所行動之前,蘇青手中的銀針,驟現,嗖嗖數聲,分別向着,那十幾名黑衣人而去。
見媳婦負責解決這些人,孔銘揚徑直走向張銳楠。
“你知道我生平最記恨什麼嘛,那就是惦記着我媳婦,傷害我孩子的人,你說你兩樣都犯,你這不是作死嘛?”
話落,一股排山倒海的雷霆之力,瞬間淹沒了對面之人。
現在他這一拳頭之力,即使是孔老爺子也不敢硬接,這張銳楠鐵定死的妥妥的。
可事情往往出乎預料,那股力量靠近那人之後,竟然緩緩地消失殆盡。
就見張銳楠嘴角噙着笑意,安然無恙,看孔銘揚的目光充滿了挑釁。
“吞噬功法,遇強則強,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我很期待。”這人再次恢復到儒雅風範。
“臥槽,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二爺眼神緊縮,拳頭再次揮出,力量比之剛纔強的不止十倍,夾帶的狂風,猶如冰刃,將對方的衣服化成了碎片,卻還是被他給緩緩吞沒。
這見鬼的吞噬功法,讓二爺的每次出擊,彷彿都打在了棉花上,對方,就像是一個容乃百川的巨大容器,力量不但傷害不了他,反而還有去無回?
二爺那叫一個憋屈,渾身的力量,完全無用武之力,鬱悶跳腳之際,對方突然發起了攻擊。
攻擊力量不容小覷,比剛纔他的強悍度有過之無不及。
他爸爸的,吞噬了他的力量,再反用在他的身上,真他爸爸的不要臉!
孔銘揚自然不會傻得硬接,眼睛微咪,眨眼間,修長的人形,再次變成泛着金光的銀白龐然大物,瞬間躍至半空中,閃躲開對方的攻擊。
“嗷嗚!”一聲長吼,龐大的身軀,至半空中,瞬間跳下,直取張銳楠所處的方向。
你吞噬功法了不起,能吞噬能量,那二爺跟你肉搏,看你還吞噬個鳥毛。
伴隨着響徹天際的怒吼聲,猶如閃電般的銀白身影,眨眼間,到了他的跟前,一人一獸,體型相差懸殊,就像是螞蟻面對大象,光這份磅礴的氣勢,以足以讓對方震撼。
張銳楠身手再快,可快不過矯健晉升後,身體素質暴漲了不止幾個級別的大白。
剎那間,被再次掀飛到了牆上,一聲聲痛苦的悶吼聲傳出,從牆上滑落在地時,嘴角再次涌出鮮血。
不過,這人也真夠抗摔打,片刻後,再次重新站起,一把抹掉嘴角的殷紅液體,朝地上啐了一口,與眼前立着的威風凜凜的龐然大物對視。
“妖獸,想要我的命,可沒那麼容易。”
話落,雙掌運力,前推,巨大的帶着吞噬功效的能量向着大白而去。
只見,力量所過之處的椅子,茶几,全化成了粉末,剎那間吹散的無影無蹤。
“妖獸你妹!”力量到達之前,只見猶如座小山般的龐然之物,突然消失於原地。
對面正志得意滿的張銳楠見狀愕然,神情一凜,四處搜索蹤跡,一無所獲,緊張的身上汗毛都豎立起來,突然,臉頰部感覺呼呼風聲,頓知不好,正要躲避,可已經晚矣。
只見,血珠子猶如雨滴般,飄灑在空中,夾帶着骨骼錯位的咔嚓聲,他正個人被突然出現的龐然之物,給一爪子拍飛到了半空中。
這次,不等對方落地防備,大白再次發動猛烈的攻擊。
只聽得,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大白果真是肉搏啊!
張銳楠再次被揍成了鼻青臉腫的豬頭,上次因爲怕暴露自己,隱忍捱揍,而這次卻是對方根本不給他施展身手的機會。
怒瞪着不遠處踏地的小山般的龐然之物,張銳楠鬱卒!
原本胸有成竹,即便你再強,他也能道高一丈,可碰到這人,卻感覺到渾身無力。
他總能在你勝利之際,給你來一個奇葩的招式,你剛應付完,他這奇招,他的另外招數,又再襲來,真可謂是花樣百出,層出不窮地讓人應接不暇。
他承認自己虛僞,爲達目的不折手段,過去可謂是無往不利,可是碰上這無賴,無恥,無節操的三無之人,他也只能甘拜下風。
顫巍巍扶着牆,掙扎起身,目光掃見,自己的那幫屬下,已經被那女人給滅個乾淨,心知今天這坎是度不過了。
遇強則強,這四個字是吞噬功法的宗旨,對手再強悍,靠着吞噬,照樣立於不敗之地。
之所以敢大膽挑戰孔家,綁架孔銘揚的女兒,就是因爲有吞噬功法在身,可碰上跟你肉搏的無賴,況且還是一頭強悍的妖獸,他又怎麼能肉搏的過?
還真是失算了,沒把孔銘揚是妖獸的身份給算進去。
一着不慎滿盤皆輸!
知道了孔家的秘密,這人無論如何也不會放他生路,可他不甘心啊,即便是死,他也要……
沒錯,吞噬功法,是邪惡,霸道,對別人是,對自身也是,不得之,則毀之。
“老爸,老媽,哥哥,快走,危險!”橙子突然扯着嗓門大聲尖叫。
蘇青收拾完那幫黑衣人,正往孔銘揚的方向走去,聽到橙子的尖叫聲,下意識就向張銳楠看去,能使穩重沉靜的女兒,如此失控,肯定有什麼事發生。
這一看不得了,就見那人,周身驟起狂風,飛速繞轉,身體和麪部,猶如氫氣球般,被填充了氣,鼓漲起來,扭曲的面目,仍然可以看出癲狂的神情。
那是一種,我不好過,大家都別想好過的神韻。
當然,離那人最近的孔銘揚也看到了,神色大變,罵了句他爸爸的,轉身,就要護在媳婦孩子前面。
光從他周身旋轉的狂風,就可想而知,這人同歸於盡的自我爆炸能力的強悍程度,逃出去是不可能了。
可是蘇青這會兒,卻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和冷靜,甚知自我爆炸的力度和快速,逃已無望,唯一自救的方法,就是搶在這人跟前,想辦法,將其帶到空間之中。
“媳婦,不要,走啊!”情急之下,孔銘揚變回人身,見到媳婦不跑,反而往這邊衝來,眼睛血紅,頓時狂躁,深深瞭解媳婦的他,不用深想,也知道她這是要幹什麼。
可是,這不是明顯送死嘛,即便是在爆炸席捲周圍之前,將那畜生,帶到空間之中,可中心地帶的爆炸衝力,也會將媳婦炸的血肉模糊。
二爺躁狂,隨即向着媳婦撲去。
“哈哈,有你們一家陪伴,我也算是值了。”到了下邊,沒有了這世的能力,一切都要從零開始,他未必得不到他想要的,張銳楠癲狂至極,身周旋轉的狂風,猶如股漩渦般,肉眼幾乎不可見它的軌跡。
這陣勢眼看就要頻臨爆炸。
蘇青義無反顧往前。
孔銘揚目赤眼裂,欲撲上媳婦。
氣氛緊繃,外面突然響起轟隆隆的雷聲,雨滴變大,夾雜着不時劃過天際的閃電,照亮大廳,彷彿讓人看清楚即將發生的慘劇。
突然,情況有變,本以爲即將到來的爆炸,卻像是時間變緩了一般,爆炸的前兆遲緩下來。
蘇青見狀楞然,與身後同樣不明所以的孔銘揚對視,緊接着,兩人望向門口的橙子,就見他們的閨女,雙眼緊閉,臉色慘白,額頭冷汗直滴,垂着的雙手不停地抖動。
此時此情,震撼的同時,兩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蘇青穩住心神,趁機快速趕到那人的身前,在他詫異的眼神下,伸出手,意念一動,連帶着旋轉的狂風,全都消失在了大廳之中。
渾身被汗踏溼,因恐慌還在顫抖的孔銘揚,一把將同樣似水裡剛撈出的媳婦,狠狠地摟在懷裡。
“幸好,幸好。”嘴裡一直在不住重複,這兩個字,眼眶泛着水光。
蘇青又何嘗不是慶幸。
想到阻止這一切悲劇發生的人,兩人倏然分開,緊趕到女兒身邊。
小傢伙似乎脫力了,看到安然無恙的老爸老媽,整個人再次昏睡過去。
夫妻兩人心疼的不行,蘇青又給女兒過了一些靈氣,對着急的父子三人說只是累着了,這纔將女兒放到了空間的牀上。
小白和葡萄留在空間裡陪妹妹。
而這次的罪魁禍首張銳楠,在即將爆炸之際,被蘇青收到空間裡的那一刻,已經化爲了烏有,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
這個上輩子害了她,這輩子又要傷害她家人的人就這麼消失了,兩輩子的折磨,醞釀的怨恨,沒來得及泄恨,人就這樣沒了,雖然有些鬱結無處發泄,但好在一家人都完好無損,相比之下,那些鬱結又算得了什麼。
後續的處理,蘇青打電話給了蘇軍讓九局的人來處理,畢竟消失了這麼多人,有九局出面比較好辦。
蘇軍帶人過來,看到躺了一地的屍體,就知道剛纔肯定發生了一場惡戰,擡頭,看看這夫妻兩人身上沒什麼受傷的痕跡,這次鬆了一口氣。
“哥,最好仔細搜查一下這棟別墅,看看這人還有沒有別的勢力。”上輩子她可記得,這人身後的背景不簡單。
蘇軍點點頭,吩咐一部分人處理屍體,一部分搜查的整個別墅。
還別說,蘇軍他們還真搜查出了不少有用的價值,而且他們一直懷疑,那批異能者有幕後主使,這次也得到了印證,從沒有銷燬的資料文件中得知,此人正是那幕後主使。
另外,這人還與一些當今的掌權勢力,有着某種金錢交易,算是用金錢飼養他們爲他服務。
蘇軍將那些金錢交易的底單,慎重地塞到包裡,帶回九局,看來九局又要有的忙了。
從各種隱私文件,可以看出,這棟別墅應該是張銳楠的大本營,可讓蘇青驚訝憂心的是,其他的罪證都有涉及,可就是沒有張銳楠的身世背景。
他證件上的那一套,經查得知,明顯是僞造出來的,從他過往的經歷,稍經詢問,就得知並無此人。
“連犯罪的證據都可以搜到,關於他的身世背景,爲什麼一丁點的信息都沒留下,他在極力隱瞞自己的身世,爲什麼?”蘇青納悶,詢問孔銘揚。
“難不成他家裡是要飯的,怕別人知道,臉面無光?”孔銘揚調侃道。
蘇青白了他一眼,“要飯的怎麼了?我和母親弟弟在鄉下時,也窮的快要去要飯了,這又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至於如此大費周章的隱瞞,這隱秘的程度,比他的生命還重要,再說,現如今這個勵志的社會,若他真是要飯出身,如此年輕,就擁有這麼大的事業,定然會利用這點,博取大家的好感和同情。”
“是,是,這裡面肯定大有內幕,但是,現在人沒了,無從查起,咱就不要再想了。”不過,他自己卻是將這事放在了心裡,下去要好好查查纔是,媳婦說的一點沒錯。
“還是去看看閨女,她身負精神力,又聰慧敏感,怎麼可能在家門口被綁走,肯定有熟人幫忙。”孔銘揚皺着眉頭說道。
蘇青帶着孔銘揚回到空間,看到牀上,三個小傢伙都在熟睡,也沒叫醒他們,今天一天幾經驚險,孩子還小,也夠他們受的了。
擱在普通的孩子身上,估計魂魄都嚇出竅來了,而他們家的孩子,卻能在父母戰鬥的時候,扭轉局勢,心裡頓時涌起自豪之感。
“不要叫醒他們了,剛纔給家裡打過招呼說晚點回去,還是等他們醒了再說。”見他們睡得熟,孔銘揚不捨得叫醒他們。
“那我去做飯,等他們醒了就可以吃了,忙碌了大半天,這幾個小的肯定餓了。”蘇青說着就往門口走。
“我也餓。”被那人從背後抱住,耳邊傳來,慵懶撒嬌的聲音。
“不但餓,而且還受驚了。”轉過媳婦,拉着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處。
感知下面頻率格外快的心跳,蘇青的心也軟了下來,想起剛纔的驚險,也難免心驚肉跳,伸手主動摟住這人的腰,喃喃自語,“我們都會沒事,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孔銘揚收緊手臂,心尖顫動,“爺爺和哥哥說我以前比較混,不着調,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要有個人管着才行,他們說,你就是那個管着我的人,只有你在我身邊,我纔會安分,我什麼都聽你的。”
蘇青着實感動了一把,被人如此依賴,是個人都會感動,可仔細回味,突然擡頭,反問:“你不是一直都不着調,外帶抽風嘛?”
孔銘揚語噎,神情精彩,臥槽,他都不知道,原來,在媳婦的心目中,他二爺是不着調,外加抽風的形象,這怎麼可以,不應該是英俊不凡,所向披靡嘛?
二爺那叫急啊,巴着做飯的媳婦,試圖扭轉自己不良的形象。
吃飯時,叫醒三個小的,橙子臉色略顯慘白,如此年幼,就施展精神領域,肯定是耗盡了體內的能量,沒有幾個月的時間,別想恢復過來。
吃完飯,兩人問橙子還記得不記得,怎麼被抓走的。
橙子沉思了會兒,就回憶被抓走的過程。
小白在家不上學的這段時間,過的那叫一個滋潤,想吃就吃,想睡就睡,這天,在外面吃了會零食,睡意上來,就倒在院子裡的羊毛毯上睡着了。
而旁邊的葡萄,見狀,也裝模作樣地像個癩皮狗死的,躺在哥哥的身邊,誰知不一會兒,也睡過去了。
沒人搭理的橙子,邁着小短腿,給忙活着的外婆說了一聲,就去接老爸老媽去了。
坐在門口處,託着腮幫子望着,前面的巷子。
這時,大伯母杜文妍走了過來,帶着和煦的笑容,蹲下身子,“橙子,你坐在這兒幹嘛呢?怎麼沒人陪你?”
橙子看了杜文妍一眼,這個大伯母,她和哥哥們都不喜歡,可出於禮貌,還是老實回答,“外婆在做衣服,哥哥們在睡覺,我在等老爸老媽。”
杜文妍一聽,眼珠子轉了轉,哦了一聲,“你在等爸爸媽媽啊,我剛纔過來時,看到他們在巷子的那頭,不知在做什麼,大伯母就沒打擾他們,你要是想他們,要不我帶着你去找他們?就在前面。不遠,很快就到。”
橙子看看她,猶豫不決,她確實想老爸老媽了,經過一番鬥爭,終於答應了她。
小傢伙涉世不深,雖然聰明,可對於大伯母,卻沒加懷疑,雖然她不喜歡她,可老媽說,大伯母和大伯是一家的,大伯很是疼他們,大伯母應該不會對他們不利吧,小傢伙的腦子是這樣想的。
儘管她有些預測的能力,而且貌似時有時無,不過,俗話說的好,即便是你有預測的能力,卻也無法預測自身。
橙子被大伯母牽着手,順着巷子往前走,這個時候,處於下班時刻,應該有不少回家的人,可是現在,硬是沒有碰到一個人。
敏感的橙子,停了下來,擡頭看着大伯母,拔出了自己的手,“外婆不見我,該擔心了,我還是在家等他們吧。”說完,轉身就要往回走。
而杜文妍並沒有阻止,任她離去,抱胸,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容。
因爲,剛轉過身的橙子,突然感覺被什麼東西堵住鼻子,緊接着,一陣刺鼻的氣體吸入,很快眼皮子沉重猶如壓了座大山,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題外話------
這幾天天氣驟變,不幸中招,得了感冒,各種不舒服,本想請假,可我那點可憐的節操,硬是支撐我完成了今天的任務,明天見,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