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又回到了最開始的世界。
每天下午回到宿舍又開始是空空蕩蕩的一個人。
但是在某種程度上我卻再也開始無法習慣這些安靜。。
明天和白紙都消失了,就在我眼前,明天牽着白紙的手消失的。
在我和聶澤希交往的第三天明天出現在了我的校門口,我甚至有種驚喜的錯覺他是來找我的,然而他卻只是在看了我一眼之後牽着白紙的手上了他的私家車。
然後白紙就再也沒回來過,明天也再也沒出現過。
我只是一直在想白紙和明天都去了哪?我只是一直在想明天爲什麼要牽着白紙?我只是一直在想我到底介意的是什麼?
曾經發誓不再去彼岸聯盟的我卻因此去了兩次,然而卻沒有一個人能告訴我他們的明少去了哪裡。
接了幾個白紙的市長父親打過來的電話,他也同樣在滿世界的找白紙,不因爲什麼,因爲白紙走的匆忙,手機根本沒帶。
我的世界突然就這樣同時消失了兩個人,在我絲毫沒有準備的情況下。
我甚至有一種錯覺,白紙和明天私奔了,那蘇米泛呢?明天不是說蘇米泛是他必須保護的女人?那樂藍呢?白紙不是說蘇米泛是樂藍的未婚妻麼?
爲什麼我有這麼多這麼多的疑問?然而我卻再也找不到當事人給我解答。
從與聶澤希開始交往開始,聶澤希就一直對我疼愛有加,林初一也沒再找過我麻煩。
然而我卻常常會透過聶澤希對我的一舉一動想到是不是明天現在也在這樣對白紙的。
我以爲我將會這樣一直的安安靜靜下去,只是林初一從來不會讓我那麼好過。
在聶澤希和我交往起唯一一次晚上沒給我電話的第二天,林初一盛氣凌人的站在我面前說“弧狸,聶澤希從今天開始就是我林初一的男人,與你弧狸不再有任何關係。”
在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回答的時候聶澤希已經把我拉到了操場,向我解釋林初一盛氣凌人的原因。
原來就是一個女人故意灌醉了一個男人,然後順便勾引他上牀,然後呢?然後就是聶澤希和弧狸就必須再也麼有以後。
看着聶澤希痛苦的表情,我卻發現我沒有絲毫的心疼,只是一種同情,就像我對林初一的這種行爲也沒有憤怒只有同情一樣。
對我愛的男人只有同情?我究竟還愛他麼?原來只是其實我把那種童年時代的依賴當作了愛,
原來當年那個使我開心的小男孩只是童年時代我喜歡的一個對象,一個最美好的意象。
那我愛的人呢?我愛的人又是誰呢?那個讓我念念不忘的人是誰呢?原來那個隨便一句喇叭就可以讓我心裡不舒服痛苦流淚而折斷網卡的男子纔是我愛的人。
原來那麼多的原來,只是卻再也回不到過去,我再也不可能登上游戲一回頭就可以看到那個以前甚至被我討厭的那個身影。
我愛的男子帶着我愛的女子消失了,這是世界上最大最大的笑話。
喜歡可以等於愛
愛必須大於喜歡
讓我開心的那個人是我喜歡的人
讓我流淚的那個人纔是我愛的人
——弧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