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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曄微笑的看着齊四道:“齊四,欠賬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雖然二兩銀子在本王看來也只是牛毛而已,但是如果我開了例,你不教他們也不教錢,那你讓我怎麼辦?所以齊四你還是把錢交了吧。”
王曄說着,張富在旁邊道:“齊四,你看王爺這個尊貴的人親自來和你說,你還是把錢交上吧。”他的嘴上也掛着微笑,感覺像是狼外婆。
齊四又是聲淚具下的道:“王爺,求求王爺了,小人真是沒有辦法,我母親剛剛去世,我妻子有重病,攢下的錢都用去給我老婆看病了,求王爺開恩。”重重的一聲磕在地上,咚的一聲,讓王曄心下有些顫抖。王曄把頭扭過去,不去看齊四的可憐相。張富看下王爺面無表情的臉色,張富一腳上去把齊四踹翻道:“齊四不要給我裝可憐,今天如果你不把欠的租子交上,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齊四抱着頭痛哭起來,張富也不理會,對着身後的侍衛道:“去,看看他們家裡有什麼值錢的沒有。”侍衛答應一聲,就衝進齊四的家裡,齊四掙扎着爬起來道:“你們不能這樣,你們怎麼可以這樣。”說着抓住一個侍衛的腿,侍衛惡狠狠的踹他一腳:“一邊去,你欠王爺的錢,不還還想怎麼着?”
王曄皺着眉頭,聽着他們打齊四,嘆口氣,沒有阻攔,卻對張富道:“其他沒有交錢的佃戶,是不是也是這種情況?”張富媚笑着道:“是王爺,這些刁民們就是不交,今年按說收成不錯的。”王曄點點頭道:“這樣子啊,剩下的就交給你了,我先回去了。”張富慌忙道:“王爺您走好。”
這時候幾個進去察看的侍衛走了出來對王爺說道:“王爺,齊四家是一貧如洗。什麼也沒有。”張富卻插嘴道:“那也不能讓他不給錢啊。”說完,張富卻徑直往齊四家裡去了。
王曄本來要走了,但是看到張富衝了進去,他卻停下了腳步,看看張富幹什麼。等了一會兒,卻聽到了有人的哭聲,剛剛侍衛們進去了也沒見裡面的人哭鬧,看來張富確實是發現了什麼吧。
王曄見張富出來了,身後拉着一個哭鬧,並且拿小手打他的小女孩,王曄眯縫起眼睛看着張富,她知道張富的意思,打算用小女孩來抵賬。
張富走到王曄面前道:“王爺,這個丫頭買了,倒是可以換些錢。”
王曄沒有回答他的話,他看着這個小女孩,大約有**歲的樣子,長的還算可以,就是有些髒了,身上的衣服也是一個補丁加一個補丁的。看起來很是可憐,王曄盯着小女孩看了一會兒,在扭頭看看齊四,齊四正一個勁的磕頭,低聲喃喃:“求王爺放了我女兒吧,求王爺放了我女兒吧。”
王曄嘆了口氣,如果他不強硬點,以後誰還怕他?王曄對張富說:“帶走吧,無煙那裡還缺個丫頭。”
張富得令,對着齊四道:“齊四,這是你家丫頭修來的福氣,可以進王府去伺候夫人,你還想怎麼着,別給臉不要臉。”
王曄皺着眉頭看張富訓斥齊四,王曄道:“給他十兩銀子,就算是買了這丫頭進府。”說完吩咐侍衛去牽馬,他要回府。
張富不情願的掏了十兩銀子給齊四道:“你家這丫頭可真是值錢。”說完拉着這丫頭,讓侍衛抱着她騎上馬,一起和王爺回府。
接下來張富去收賬,王曄就沒有來在管了,在王曄的印象中,沒有張富收不來的帳,只是有很多是拖着錢不給的,王曄現在明白了爲什麼百姓們對他怨聲載道了,像張富這樣子,百姓不怨纔怪呢。哎,誰都不容易,包括他王爺。
這幾天時間,王曄總是有些心酸,以前他也接到京城外縣官們的消息,說是有人告他府上的下人們強搶百姓的東西,現在他算是明白了,是因爲他們欠了他的東西,收賬的人就拿了他們家中值錢的東西用來衝賬,有些人認爲這是搶,就告了他,他總是吩咐官員們幫他處理好,現在看來……
王曄請縣官們不要爲難他們,跟他們說清楚,是因爲他們欠了王府的錢,所以拿去了,望他們明白這個道理。
王曄這兩天很少出去了,他在看星象的書,他要知道爲什麼自己會被穿越了,這些肯定是和星象有關。也找了很多神仙故事的書來看看,這些東西,可不一定是子虛烏有。他研究這些,同時也期待着明日流雲觀一行,他給了那些道士們三天的時間,如果他們無法達成他的願望,那他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在他看來,道士們既然追求羽化成仙,也應該讓他看看怎麼個羽化法,不然就是妖言惑衆,當斬。
蘭琪兒自打王曄對她好了很多後,她對府裡的下人們也是和和氣氣的,他爹的事情也被王曄給壓了下來,岳父爲了感謝女婿的幫忙,送了一大筆錢給王曄,王曄受了,做君子又不能當飯吃。
王曄自從上次受紅花會人刺殺之後,不少人登門探訪,都被王曄給拒絕了,但是他們的禮也是照收不誤,雍正對自己這個兒子的斂財行爲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去管他。弘曆自打和王曄談成協議後,也是不再爲難自己的弟弟,全心的投入到和三哥的爭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