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都,如果江木風不早點醒的話,那麼江木風就要承受着自己隔壁芹雪在早上橫跨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了。
小時候還好,但是長大了,那麼就自然的會升旗了。
尤其還是大夏天的時候,當自己蓋着一層薄薄的空調被,然後被穿着單薄睡裙的她橫跨在身上的時候,這就真的很尷尬了。
而在東京,如果江木風不早點醒來做早飯的話,那麼明日香深雪就要餓個一早上了。
只是,這次的週末,倒是有許多的不同!
這是江木風來到東京第一次被吵醒的!
在睡夢中的江木風隱隱聽到從客廳中傳來各種聲音。
有着流水聲,還有着鍋碗瓢盆乒乒乓乓的聲音後,其中還不時地夾雜着女聲,而且還不止一個!
江木風皺了皺眉,不過鬧鐘沒響,江木風也不想起來,把頭悶在被子裡打算繼續睡,可是樓下的二哈似乎見到了自己的同類,不停地叫喚着,江木風終於忍不住了爬起了牀。
看了看時間。
這才早上六點啊!
換上衣服,江木風開門走了出去,他想看看家裡到底怎麼了,難道是進賊了?
剛打開門,就看到客廳中的倆個女孩繫着圍裙在“7”字型的廚臺上忙活着。
其中一個女孩長相清純,腿型完美修長。
另一個女孩將長髮挽起,知性而又些成熟的氣質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雖然在大長腿上沒有比得過身邊的她。
但是她那曼妙的曲線完全的碾壓一望無際的平原......
“你們?在幹些什麼?”
江木風眉頭抽了抽。
廚臺之上各種食材隨意擺放着,幾根黃瓜被切了一段又一段,雞蛋也是散亂着,菜刀就那麼橫擺在鍋的旁邊,擦碗布直接蓋在了乾淨的碗上。
整個廚臺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收拾好的乾淨,沒想到自己一覺醒來,竟然變成了“戰場”!
哎呀,不行,腦殼好疼......
“我想爲木風和深雪同學做早飯,十分抱歉,吵醒你了。”
王曉冰如春風般的笑容可以讓任何一個青春少男的氣給消了,但是這也得建立在這個青春少男有着青春期的各種幻想的基礎上。
很明顯......江木風好像沒有這方面的幻想。
如果有的話,那他也不會得厭女症了。
而且她是怎麼進來的?明日香給她開的門?
在一旁的明日香深雪聽到了王曉冰的解釋更是嘟起了嘴,恨不得拿起黃瓜拍暈她!
你個狐狸精!前幾天稱呼我老公的時候還加了個“同學”後綴!怎麼現在就稱呼我老公這麼親切了啊!
不要臉!狐狸精!狐狸精!胸大了不起啊!我再喝幾個月的牛奶!我也......我也能!
看着明日香深雪揹負着手低着小腦袋在那裡生氣地踩着地板,江木風不知道這傢伙大早上怎麼又生氣了?
或者說這傢伙今天這麼早起牀,江木風就感覺很不正常了。
“會長,你怎麼會在這裡?”江木風有些無奈地問道。
“當然是給木風你做好吃的啦,順便觀察一下......”王曉冰微笑地看了看江木風,再看了看明日香深雪,意思很是明白了。
江木風輕輕嘆了口氣。
雖然有些無語,但是王曉冰也確實有監督自己的責任,自己也沒辦法趕她走。
江木風揉了揉腦門:不由看向拿着菜刀的明日香深雪:“深雪,你也會做飯嗎?不要再把廚房給搞起火了。”
“我!我!我!”
傻白甜擡起頭一臉委屈地看着江木風。
她本來是想早上做飯給江木風的,讓這個王曉冰見識到自己和木風纔是密不可分的關係!昨天晚上她還在網上看了不少煎蛋的視頻呢!
誰想到一早起來就碰到了這個一早就來,想要給自己老公下“迷藥”的狐狸精啊!
二人在廚臺相遇,自己當然不能退讓了!
於是,她們互相爭奪着廚臺的使用權,然後成了現在的情況。
可是,這件事能怪我嗎?我也想爲你做飯啊!而且爲什麼你只說我,不說這隻狐狸精啊!
看到明日香深雪那委屈的眼神逐漸轉向小怨氣,再由小怨氣轉向爲憤恨,然後還聽到了她隱隱咬牙的聲音,江木風感覺大事不妙,撒腿就跑!
緊接着就是明日香深雪拿着菜刀和半截黃瓜在客廳追着江木風。
“江木風!你給我過來!我去廚臺怎麼了!你憑什麼說我!你爲什麼不說那個姚狐狸!你有種給我過來!”
說着,明日香深雪一手豎着黃瓜,一手橫着菜頭,隨手一劃!
只見那半截黃瓜變成了四分之一,看得江木風下體一緊。
毫無阻礙地切斷黃瓜,那種順暢感讓明日香深雪都愣了一下:
“這刀好鋒利啊......”
江木風臉都黑了!
廢話!這刀自己昨天剛磨的!能不鋒利嗎!
“深雪!放下刀!很危險的!”
“那你過來!”
“你放下刀再說!”
“你過來!”
江木風和明日香深雪的對峙就像是倆個打情罵俏的小情侶一般,看着王曉冰的醋罈子都快翻了。
而就在二人你追我趕的時候,門鈴聲想起。
“等等!有客人......先把到放下!我去開門!”
江木風趕緊打暫停的手勢,要不然被別人看到自己被女生拿着菜刀追着,估計對方得報警。
而當江木風打開門的一瞬間,清晨的微風颳過江木風的鼻子,其中夾雜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很好聞,但是......江木風還是很不適應。
“你好,江木風同學,我沒有打擾到你吧。”
公寓門前,穿着簡雅樸素的女孩溫柔的一笑,如同清水般透徹,而在女孩的身邊,名爲蕭笙的同級生一臉警惕地看着江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