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遲暮?!”我驚訝的望着眼前的黑着俊臉的男人,末了還用力揉了揉眼睛。
他並不說話,一把將我摔進車裡。車開的飛快,我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手機,已經九點多了。一面暗暗觀察他的神色一邊在心裡祈禱這次不會有什麼變態的懲罰。車最後在一個燈光稀疏的街邊停下,氣氛突然間靜的可怕。我正在想如何跟他解釋,就聽見他陰沉的聲音。
“劉心然你倒是過得很舒坦。”手腕上的力度漸漸加大,讓我有種已經被捏錯位的錯覺,我疼得冷汗直冒去扒他的手指。
“疼,啊!你放開我。”他又抽了什麼瘋!剛回來就折磨我。閻遲暮的身軀慢慢壓下來,話語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你還知道疼,那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廉恥。”
我聽得一頭霧水,他簡直不可理喻,吃一頓飯就是不知廉恥了?可笑。每天喊着不知廉恥賣身求榮的是他,如今還要教導我廉恥禮儀。
“我只是去吃一頓晚飯。”我的手腕已經沒有知覺了,只得用右手推拒着他壓下來的胸膛。他單手捏着我的臉頰黝黑的眸子直直的望着我,我心中一亂別開頭說道:“我....”和周晨真的只是去吃飯...我還未出聲解釋他就狠狠打斷我的話。
“你不知道你的眼神有多麼淫蕩!餐廳的小鋼琴師你都去勾引,呵,看來你的涉獵範圍不只是有錢人。”
什麼..鋼琴師?我不知
所以的看着他,難道他把周晨當做鋼琴師了。我一時間無法接話,真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可笑。
見我不說話他眼中的怒火更勝,開始解我的衣服。“都懶得敷衍了,劉心然你很好,一天沒有男人就開始到處勾三搭四,我不在看看你勾搭了多少男人。”
“你在說什麼...啊!別!”敞篷的跑車停在路邊只要有人路過就會一眼望盡。他居然要在外面對我做那事!羞恥感讓我不斷掙扎。
“你以爲你可以拒絕?別忘了你只是我買回來的玩具。只要我說一聲,你的奶奶將會在醫院永遠的躺下去。”他說話時自帶三分狠厲,手下動作還在繼續我已經喪失了繼續反抗的勇氣。
“嗯...”我身體突然猛烈的顫抖了一下,閉着眼睛繼續聽他侮辱的話語。
“很好”他將手從我內褲中抽出來,臉色微微緩和了許多,“原來還沒來得及躺在男人身下。”灼熱的呼吸吐在我的臉上。
“閻遲暮,你無恥。”我的眼淚簌簌掉下來,身子卻沒有辦法反抗一分。他總是以不費餘力的侮辱我爲樂,每次的反抗都會變成單方的施虐。
突然落下的吻讓我不知所措,不似往常的兇狠而是像淺淺品嚐美酒一般輕輕舔舐,嘖嘖的水聲帶着脣齒間的曖昧不清,溫柔的力度讓我頭腦昏沉,臉上燒起一陣陣灼熱,連帶着身子都灼熱了起來。
我恐慌自己的變化卻又無法
從這虛幻的溫柔中脫身,舌尖輕輕抵開我的齒貝,理智一瞬間潰不成軍。我不自覺的伸出舌尖想與他糾纏,那道溫熱卻離開了。我不解的睜開眼睛,看到的確是那雙譏諷的眼睛。
“劉心然你果然是隻亂髮情的母狗。”他將我放開,厭惡的瞥了我一眼。“滾下車。”
“你!”混蛋!疾去的跑車揚起一陣塵土,我氣結的向他去的位置比了一箇中指。他的最後一句話一直在我腦海裡回放,我想我現在的表情一定難堪極了。
這條路很長,有沒有什麼車,等我走到另一條路打車回去時已經兩點半了。顧不上那個惡魔有沒有回來,倒在被子上就睡着了,想着明天休班可以睡得足。
敲門聲想起的時候已經在下午,我睡眼朦朧的打開門看見的確是一臉微笑的管家。見我剛起牀他也不是很驚訝的樣子,只是微微俯了一下身說道:“劉小姐,少爺來電話說讓您收拾一下,晚上家裡會有一次宴會。”管家做了一個手勢幾個傭人魚貫而入,“這是這次宴會您所需要的服裝和首飾,不滿意可以讓下人告訴我”
“這....什麼宴會,我參加合適麼...我”我有些驚慌的想要推拒,管家又是一俯身說,“這是少爺的意思,晚些時候會有造型師過來,請劉小姐務必準備好,我就不打擾了。”
送走他們我的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望着這些衣服和首飾盒,腦仁陣陣發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