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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蘇府的年禮,蘇氏是讓二爺二奶奶夫妻去送,她和老爺年初二回孃家再去蘇府,所以從國公府出來就直接回了府。
回去後,春草等老爺太太都換了衣衫後,進來說,八皇子派人給老爺太太送了年禮,也給十一郎送了個禮物,蘇氏看了看禮單,是一些正規年禮,給旻山的是個玉佛手吊墜,水澤通潤,青黃白三色,雕刻流暢,看得出是個精品。
蘇氏問道:“給沒給老四什麼?”她就怕八皇子藉着給年禮又送什麼給了兒子,這八皇子自九爺成親後就沒再登門,不過也是,那會九爺沒成親,他去了可以,現在再來,就難看了,就是人沒來,還送了幾盆花過來的,讓蘇氏惱火,但又不好給九爺說明白,總不能說八皇子看上你了,你的有防狼意識,那可不把兒子嚇壞呀。
春草聽了太太問的,回道:“就這些了,是奴婢見的來人,沒提九爺。”
蘇氏擺手,春草退下,三老爺還問道:“怎麼?八皇子還和老四有聯繫?”
蘇氏忙道:“沒?我不就是多嘴問一句,不過,這八皇子給咱送什麼年禮?給旻山,那算得上是他師弟,這也夠亂套的了,旻山是皇上師弟還是八皇子師弟?”
三老爺擺手道:“管他,皇家都是亂七八糟的,現在還好些,先帝那會更亂,先帝后宮,還有姑侄倆的,不過那時的皇后也厲害,藉着太皇太后的手把那姑侄都送去當了尼姑,堂舅都說那事先帝做的丟人,美人多的事,咱講的是孝悌忠信禮義廉恥,上面亂了,下面不就跟着亂?後來越到後期就越亂套,不就亂了綱朝?才讓現在的皇上登基了,所以,大家小家都是一樣,要壞也是自身從根上先壞起,我看現在的太子皇上就教導的好,你看三皇子,就他那樣,還四處蹦躂的,早晚也是壞事。”
吧啦吧啦的,三老爺就給蘇氏講了一大堆,蘇氏心道你都知道嗎,但面上拍馬屁,也就着這話題和老爺白乎一陣,讓老爺驚奇,太太還懂點的裡面的道道,蘇氏暗自得意,前世看了那多電視劇,不是白看的,要不要我把九龍奪嫡給你講講?就是怕萬一禿嚕嘴了,說咱漢家王朝給個蠻夷奪了,怕你暴起梗脖子。
白乎完老爺出去看兒子去了,蘇氏纔想是因爲八皇子送禮和老爺扯了那麼多,就琢磨這八皇子是要幹嘛?三番兩次的和三房套近乎,自己亂猜是爲了九郎,可九郎成親後他也沒在來了,這一出一出的,到底唱哪般?難不成皇家祖上的逗比血液成分都集中遺傳到他這裡了?
第二天,李家送了年禮過來,是李氏大哥大嫂親自上門來,拜見了太夫人,看着禮單,太夫人眉開眼笑,覺得好有面子,這個好親家可便宜二房了。
蘇氏在三房接待了李氏大嫂後,對春草說道:“你瞅瞅這年禮,怪不得有些破落的大戶人家給兒子娶商賈之女,就是圖了銀子,你看看李家給侯府送的年禮,就當初李氏嫁進來,陪嫁物件都不差哪個侯府嫡女,還別說陪嫁銀子了,不過李氏算是有福,進門就當家做主,只要不是個糊塗的,那二房還不是歸了她這一支?二太太就沒可能回府,大不了最後喪事上花點銀子,二老爺也算完了,只要不出門爛賭被騙的,也花不了多少銀子,二房可是要蒸蒸日上了,李氏再生了嫡子,好好教養,將來不怕沒好日子過。”
春草點頭稱是,又說道:“不過聽下人說,二老爺好像最近出去的多了,回來也是醉酒身上帶着花粉味,可別在外惹了事,就該八爺頭疼了,這是親爹沒法管呀?就像當初宋舅老爺,宋四爺多能幹,還不是管不了宋舅老爺。”
蘇氏呵呵,說道:“這你可放心,李氏是誰家的?宋四岳家的,那宋四也是個狠人,絕不會讓二老爺壞了事的。”
誰知二老爺真讓蘇氏一語成讖了。
宋四對面的二老爺縮着身子,瑟瑟發抖,可憐的模樣讓宋四一陣厭惡。
自己父親好賭好色,拿他沒法是因爲那是親爹,有個孝字帽子扣着,但也讓宋四煩透,這個沒有血緣的二表哥沾了賭色,就讓宋四惱火了。
二老爺自庶子成親後,院裡下人都換成了婆子,霍姨娘跑了,他出去找到霍寡婦那,母女都不見蹤影,房子也賣給了別人,三個老姨娘,嚴姨娘去了太夫人佛堂唸經,祝姨娘跟着學,老八一成親,麻溜的也和嚴姨娘做伴去了,剩下一個王姨娘嚇得直接病倒,天天額頭捂個帕子裝死人。
氣的二老爺想另選個姨娘可週圍都是婆子,還都是五大三粗的婆子,二老爺借酒消愁一段時日,就又出府尋找刺激去了。雖說不能真槍上陣,但過過手癮也行呀,這還是以前聽別人說的,有那種暗門子,專伺候沒槍上陣的男人,那功夫可比其他樓子裡的姐兒厲害,收費也高,所以二老爺就偷偷自己摸上門。
進去就迷上了,裡面幾個姐兒都不是小嬌娘了,可功夫猛呀,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她不會玩的,沒多久二老爺就玩了個遍,連那老鴇都摸上了手,最後定了個五姑娘,排行第五的剛過二十的姐兒,開始沒黑夜的在那廝混,沒多久就花了大筆銀子。
二老爺只圖自己快活,哪管其他,沒銀子就回去問八爺要,礙於孝道,八爺只好給給他。
當初四爺出家後二太太送到廟裡,二房家產就交給了八爺,二老爺沒有私產,缺銀子只能逼兒子要。八爺雖不知父親要銀子幹啥,也猜肯定不是好事,嫌丟人,不敢給李氏說,所以府裡沒人知道。
五姑娘養父母看蒙了個傻佬,哄騙二老爺去賭,想着和賭家一起鬨了他銀子平分。二老爺在外瞎混,肯定不敢自報家門,胡編了個姓氏,看五姑娘可人意,聽了攛掇就稀裡糊塗的就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