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氏的二姐五姐都來了後,二姐是一臉的擔心,庶姐是一臉的同情加幸災樂禍,蘇氏就三老爺爲何扔張仲予的事說了,也沒說素娘是張的原配,只是說自己的身子一直是素娘在調理,那人開口討要,三老爺怒了,少說一個字的誤會,二姐聽了也哈哈樂,五姐是訕訕的跟着笑,原本她心裡還嘲笑自己的嫡妹,日子過的也窩囊,沒外在看的那麼美好,誰知自己心裡白笑話她了。
郝家這次只是郝俞氏來了,張郝氏沒敢來,郝俞氏拉着蘇氏的手歉意的說着話,蘇氏就打岔過去,不提那事,郝俞氏見狀也說起別的來。
庶女出嫁,也只是直親過來添下妝,蘇芸娘見幾個姑姑沒給她什麼值錢的添妝,一臉不悅,蘇氏也懶得搭理,場面話說完就拉着二姐回大嫂院子。
路上二姐追問了蘇氏的如今生活,聽後也鬆口氣。
蘇氏覺得以前自己混沌的過日子讓至親的人爲她擔心,真是不孝,光顧自己心裡感受,卻忽略了關心自己的人。
蘇氏的二姐婆婆癱瘓在牀上好多年,所以她很少串門,只有孃家有事纔回來一趟,其他交際的她幾乎都不出來,她二姐婆婆一直對她不錯,從沒有給媳婦添過堵,剛嫁去沒兩年二姐沒生嫡子,她婆婆也沒對她擺過臉色,二姐連生三個小娘子,她婆婆還安慰她,所以二姐在婆婆癱後,一心伺候,從不離身,讓老人癱了七八年身上都沒褥瘡。更是讓二姐婆家人對二姐交口稱讚。
有蘇氏和二姐兩個賢惠模板,蘇府的小娘子的婚嫁市場一片大好,就是庶女蘇芸娘都是搶着要的。但蘇氏擔心這蘇芸娘將來會壞了蘇府女的名聲。
蘇氏二姐也就是蘇府的二姑太太哪知蘇氏心裡的腦補,還和蘇氏說她發愁唯一的嫡子要娶個什麼樣的,說最近相看了幾家都沒合適的,也讓蘇氏幫忙給打聽打聽。
蘇氏笑着應了,攙着二姐回到大嫂那坐下繼續聽幾個婦人說各家八卦。
回府的路上,在馬車裡蘇氏問三老爺自己大哥問沒問他搶女人之事,三老爺鬱悶的說沒問,自己還準備了一堆說辭也沒派上用場。
蘇氏呵呵的樂,突然伸手撥拉了一下三老爺的腦門,三老爺一把摟過太太,直接啃上了,蘇氏睜着眼心道:我只是想撥拉開你腦門的皺紋,哪個和你*來着。
古時的婚禮都在晚上,回去後,旻山已經在奶孃那睡了,三老爺是一臉急色的進屋就抱了蘇氏上牀,手忙腳亂的給太太解了衣衫,自己也脫個精光,把個物件放進去,舒坦的舒口氣,緩慢的動起來,用嘴堵着太太想說的話,手還忙個不停,揉揉按按,搓搓捏捏的,直到葡萄變提子,才一口咬住,把個太太咬的吚吚啞啞的亂哼唧,兩腳在背上亂蹬,三老爺用那九深一淺之法弄得太太直說不活了,才極速直搗花芯,等太太泄了自己又深一下淺一下的探索曲徑奧妙,讓一點貫穿全面,把個癱了的太太又緊繃雙腳,曲徑攪動,倆人都抽抽的同時泄了。
蘇氏拍着還在吃葡萄的老爺的臉,推他下來,天太熱,一頓妖精打架,身上黏糊糊的。三老爺下了牀,用準備好的熱水溼了房事帕子給蘇氏擦了擦身子,經過了多次雙打,蘇氏也不在害羞老爺的服務,有時還享受這種服務。攤開腿,讓他把你從頭到腳的給擦一遍,私密處也不放過。
給太太擦完,三老爺在牀下把自己也擦乾淨,鑽進來,側着摟過太太,倆人交股而眠。
蘇氏被老爺擁着,手指撥弄着老爺胸上的鈕釦,三老爺嘟囔着睡覺吧,他天天的帶孩子白天也累,晚上都是完事就能睡着,蘇氏是習慣午睡,晚上總是在腦補中入睡。
這會就腦補自己前世上四十就沒了性趣,和老公也是應付差事,哪有如今的從頭到腳的舒坦,是自己放浪了嗎?矜持了二十年,老了老了來個如狼似虎?
蘇氏心裡哼唧小和尚下山去化齋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就哼唧睡着了。
這都過了六月中旬了,爲了宋十五郎去嶺南,就急匆匆的辦了下定,讓關宋氏十分不滿,蘇氏去給關五娘子添妝,陪笑着聽關宋氏發牢騷,因爲宋十五郎是給自家去的,所以蘇氏也覺得十分不好意思,她也知關宋氏對這個女兒的注重。
關宋氏發完牢騷才覺得蘇氏臉色不對,忙拉過蘇氏的手說道:“弟妹,我不是埋怨我侄子去給你辦事,我就是這心放不下,以後五娘子就要獨自留在京裡,又是給我弟弟做媳婦,我自個弟弟我沒不放心的,就是我那弟妹,我是擔心以後”
蘇氏說道:“表姐放心,有表弟在,誰也不敢欺負五娘子,我也會時常看着的”
關宋氏道:“我算知道我嫁去遼東我娘愁得睡不着覺的感覺了,如今我也是愁得睡不着,看着那傻妮子成天啥也不懂的傻樂,我就氣呀,這以後成親哪能像當出閣前那麼自由的?不是嫁給我孃家我發愁,其實是嫁給哪家,這當孃的心也是不放心,想想自己捧在手裡的嬌養着的心肝寶貝就這麼給別人立規矩去了,想想那心就揪得慌”
蘇氏安慰道:“你咋不想想,以後五娘子就有人疼有人護着了?過兩年給你添幾個外孫,到時你還不笑的合不攏嘴?”
關宋氏笑道:“也是,我也就能和弟妹說說心裡話,在這家,一看我那弟妹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五娘子還小,我想後面再過門,晚點圓房對身子也好,讓五娘子好好養養,也好一過門就能懷上,可我弟妹就想明年就娶過門,她想早點抱孫子,就不在乎我家五娘子了?想抱孫子給兒子找個妾生去呀,正好我還可以退婚了哪”
蘇氏道:“也別說那氣話,表弟妹反正也做不了主,表姐和她掰扯也沒用,表姐想怎麼樣,告訴表弟一聲就是了”
關宋氏道:“我就是聽她說話生氣,怪不得我弟弟總不進她房的,面對這樣的媳婦,我弟弟能守着她過?前年我回來,還罵我弟弟一院子妾的,讓弟妹不鬧騰纔怪,你猜我弟說什麼?說對着我弟妹他下不去嘴”
蘇氏聽了也掩嘴樂,關宋氏呵呵的笑完,說道:“我看也是,誰看了她能高興?就我孃家,她和其他妯娌之間也沒處的好的,我都替我弟弟頭疼,怎麼就娶了個這麼個媳婦”
蘇氏就想起宋表弟是公主嫂子幫他騙了個媳婦回來,就忍不住的樂。
蘇氏只是笑也不接話,人家夫妻之間,關宋氏當姐姐的可以說兩句,她個外人最好少插言,關宋氏就從操心女兒的婚事上就歪到弟媳的不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