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後知後覺的感到了發熱。那處火一般的渴望讓我意識到了不對勁,畢竟我不是不知人事的小姑娘,我在霍黎希的引導下。已經污得不能更污。
我能確定自己在我不知情的時候已經被向叔下了藥,此刻的我已經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向叔仍然敢當着司機的面兒輕薄我。這個老鬼也真是膽大。
而司機應該是見多了這樣的情況,目不斜視的專心的在前面開着車。把我們送到酒店門外停下來。
向叔付錢的時候,我的兩條腿已經發軟了。下車時都是被他攙扶着,輕飄飄的像踩在棉花上一樣。
向叔帶着我進到酒店裡面,我頭腦清晰的聽到他在前臺開了一間房,又扶着我轉彎走到房間門外。
他一邊摟着我一邊找房卡。滴的一聲開了門,正準備把我帶進去的時候。忽然只覺得一陣風一樣,我被人一把搶了去。
我感覺到一雙很有力量的手將我拖走,我聞到了熟悉的氣息。我知道,救我的人。是霍黎希。
霍黎希抱着我出了酒店,上了停在外面的車,他發動引擎一腳油門,儀表盤飆到180,我癱軟在副駕駛上,腦子裡一片漿糊。
一路飆到了家,停了車他抱着我上樓,纔剛開了房門還沒來得及反鎖好,我便急切的反手摟住他。
我摟着他的脖子,急切的去尋找他的脣,他身上的冰涼讓我眷念,我想他,真的很想他。
這一次我空前的主動,後來的我回想起來,從來都不知道在牀上被動慣了的我也有這麼狂野的一面。
霍黎希像是被我的主動嚇到了一樣,一開始他還只配合着我,讓我主導着,到後面,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他扣住了我的後腦變被動爲主動。
他用脣撩撥了我身體的每一處,他進入了我,他充滿了我,他一次次的撞擊,每一次都直擊我的心裡去。我像個瘋子一樣,快樂的尖叫,放肆的吶喊。
結束後他抱着我去洗澡,他細心的洗遍了我身體的每一寸,期間他起來了幾次,卻又靠着堅強的毅力軟下去,我看着都不忍心,但也不好意思再次主動了。
這一夜,熱情過後我清醒了,格外的難眠。大半夜的,我根本沒法睡着,爬到他身上去坐着。
“你要幹嘛?”他大約是累了,模模糊糊的醒來。
“你頂得我睡不着。”我握住他的東西,邪笑着道。
月光下,我看到了他的眼,晶亮而迷離。“坐上來,自己動。”
我不知道一切是怎樣開始的,我只知道,我霸道狂妄一次。我直接掏出了他的東西,對準了我自己,蹭了蹭,坐下去。
我覺得很痛,真特麼的痛,剛坐下去,就又想出來。可是,他卻按住了我,不許我動。
“啊”
我厲聲尖叫起來,不停的掙扎。
他單臂環住我柔玉般的肩膀控制住我,壓抑着在我耳邊低啞道:“別怕,蘇爾,別怕。你別動了,我也不動了,就這樣,好嗎?”
“不,我要出來,出來。”我拍打着他的胸膛,回過神來我沒想到,我會自己主動這樣倉惶的交付了我的第一次女上位。
“別啊,就這樣,一會兒就好了。”他擡起腰輕輕的動了動,我嚇得不敢再動,他一手繼續扶着我的腰,一手撐在身下。
他忽地將我攬下去環抱住我,頭深深的埋在我的頸發之間,吸取着我的氣味,渾身血脈噴張,身體卻紋絲不動,肌肉如岩石般僵硬壓抑。
我的柔軟被他粗糲的磨着,只覺得渾身愈發的灼熱難耐,痛苦生疼。烈火一直燒,燒透了心肺。
我不耐的動了動,試着起伏了一下。
我沒想到,這是我選擇的開始,就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他終於不再溫柔,逐漸也猛烈起來。太激烈,我簡直喘不過氣來。
我被翻折他想要的姿勢,試過了所有我看到過的姿勢,持續了兩個小時,還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透過牀邊長長的穿衣鏡,明亮的鏡面倒映出這一室糾纏的春色的一幕。
我凌亂的長髮被汗水打溼妖嬈的纏在光潔如玉的背上,收緊的腰肢和曼妙的臀部勾勒出一段無與倫比的致命曲線。
男人精瘦的身體在我身上起伏,一黑一白交相輝映,看起來竟然無比的和諧。
我純白嬌麗的身體,他強悍有力的手臂,我凌亂不堪,他也好不到哪裡去。這一對被愛慾主宰着的靈魂,這雙迷離的沾染着情慾的眼睛。
這一切,靡靡之極豔麗至極讓人眼花繚亂,奇異陌生的感覺從身體深處浮起,我不禁迷茫的閉上了眼睛。
終於,爆炸的感覺從尾椎處傳來,燃遍全身,他清喚我的名字,將我摟得更加緊密。
結束的時候,兩人靜默無語。
“我慶幸我救了你!”默了,他撫了撫我的臉笑着感嘆道:“你這樣的尤物,要是落在向東那個老鬼手裡,不敢想,我真的不敢想。”
我任由他抱着我,任由他酥麻的嗓音拂過我的耳廓,只覺得特別的滿足,安逸。
過了不知道多久,還是我先開口,我輕聲說:“你讓開一下。”
他的手臂愈發一緊,緊張兮兮道:“怎麼了?累着了嗎?你不會嫌我時間太長了生氣了吧?”
我無奈道:“我先去洗個澡。”
我現在滿身狼狽,難受極了。而且,我也不認爲啪後還有臉面交流事後感想。
他面上一紅,喉結動了動,卻沒有說話,只沉默的鬆開我。
我耳鬢髮燙,拿了睡衣去了浴室,我關上門,洗澡的時候忍不住低下頭,尼瑪都腫起了,好痛。
辣手摧花不知道憐香惜玉,我在心裡暗罵一句,張着雙腿抖索着洗完了澡,我不敢承認,那裡已經腫的合不攏腿了。
我再出去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我穿着長衣長褲的睡衣,他的表情有點詭異。
我洗完後她也去洗了個澡,這一夜,我們相擁而眠。
第二天,網上又被一則消息席捲了。
繼前些天向氏千金稱霸網絡之後,這一次上頭條的人是她的父親。
有人發了微博,微博上一個老頭帶着兩個姑娘回酒店,老頭左擁右抱的看起來好不得意,笑得跟多花一樣。
這個老頭,分明是向叔。
我看了看微博時間,是晚上十一點多發的,這個時間差不多是我被霍黎希帶走不久的時候。
我想,或許是向叔跟我在一塊的時候興致已經起來了,結果到手的鴨子已經飛了,只好又去找了兩個姑娘。
我一下就猜到這事兒是霍黎希做的,想起昨晚做完之後他念叨的那句話,我嘆了一口氣,我不知道這樣四處樹敵好不好。
我只知道,有些事情已經到無法迴轉的地步,我不能躲,我只能安靜的待在他身邊,陪着他。
我又在家裡呆了幾天,好容易熬完了月底,到了新一個月的月初,我就回到公司銷假,在外面浪了這麼久,我應該回去上班了。
我回去上班的第一天,早上很早化妝換衣服,時隔一個多月了沒回去了,我希望給領導留一個美好的印象。
等我收拾好之後準備提包出門的時候,才發現霍黎希在客廳那還沒走,看到我出來,他拿了車鑰匙起來徑直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跟上來,我送你去。”
他要我送我我不敢說不好,左右現在全天歌都知道我被他包養了,我也無所謂了。
他的車技穩而快,走到一個紅綠燈的時候,他忽然側過頭來漫不經心的說。“有空去考駕照吧!”
我正聽得廣播入神呢,冷不防他的聲音傳來我耳中,我回過神來,迷惑的望了他一眼。
“叫你去考駕照。”他很不滿意我這個迷迷糊糊的樣子,哼道:“去學,學好了給你買車,學不好就不要來見我了。”
我哦了一聲,便不再吭聲了。
很快到了天歌樓下,我揮揮手跟他告別,去了公司。
同事們看到我都熱情的招呼,那樣的笑容或真或假,我一一回復,也沒有放在心裡。
我去了辦公室,田甜看到我分外的熱情,她很熱心的問我身體好了沒,然後又問我上班影不影響。
我攤手爽朗一笑表示我已經全部大好了,這些天在家裡休養我身上已經長了一身軟肉,我得去訓練室好好訓練,讓我得身材快速回復如初。
一上午的辛勤苦練讓我滿是汗水,但這樣我卻滿足了很多,我享受這樣的感覺,這樣會讓我知道我自己在運動,在燃燒,而不是米蟲一樣被包養。我知道,我的身體可以被包養,我的思想,卻不可以。
下午的時候,我仍舊在苦練,訓練室的門卻忽然的被推開,透過面前巨大的鏡子,我看到宛箏正站在我身後,靜靜的凝視着我。
我並沒有立刻停止,而是完成了這套動作,才搓了搓手停了下來。我喝了一口放在一旁的水,擦乾淨了身上的汗,走到宛箏身邊去。我對她溫柔禮貌的笑笑,淡淡道:“宛姐,你來了!”
宛箏一如既往風情嫵媚的樣子,她如田甜一樣寒暄我身體是否恢復了之後,她笑着告訴我我現在挺好,她當初果然沒看錯我。寒暄完之後她告訴我,蔣東麒喊我,請我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我又去了蔣東麒的辦公室,我去的時候蔣東麒又在泡茶,看到我過來,他如從前一樣並沒有停止手裡的動作,直到泡好了,才端了一杯給我。
我小口小口的啜着茶,我忽然發現某些方面我跟蔣東麒挺像的。
我倆就這樣相對沉默的飲完了一杯茶,直到我放下了杯子,蔣東麒一邊體貼的給我遞來了紙巾,一邊盯着我目光深沉的說:“蘇爾,這個週末陪我出席個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