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門來的。別怪我。”蔣德輝獰笑着,宛如修羅。
我要逃,手卻被他鉗制住。我要喊。他卻狠狠的威脅我:“喊啊,你大可以試試我蔣家別墅的隔音如何?”
“嘖嘖肖想這麼久。好說歹說的跟林晚月那個賤人暗示,她卻一點也沒有把我放在眼裡,現在終於落在我手裡咯。”蔣德輝很亢奮。拖着我的手,直往陽臺的方向走。走到露臺前,他把我按倒在牆上。
“你乖乖的從了我。我就不強迫你。如何?”蔣德輝個高,他猥瑣的目光落在我胸上,亮晶晶的,活像餓了很久的獸。他眼睛探進去。一邊說:“你是不是處?”
“你覺得呢?”我一邊掙扎。一邊朝着蔣德輝冷笑。“你們有錢男人有幾個好的?幹我這行的女人,又有幾個乾淨的?實話跟你說吧,我是霍黎希的情婦。我已經被他包養了。你要是真的色急攻心,大可動問我試試。”
我一口唾沫吐過去,原本我說這話是想給自己鼓勁,是想把蔣德輝給嚇退,沒想到他卻膽子極大,一點都不怕。他只靠近一步,拽住了我的手腕,冷笑道:“是嗎?好,你都這樣說了,我就更要你了!我蔣德輝挑女人沒別的要求,純情大姑娘我還真不喜歡,我就喜歡被開發過的的,經驗豐富才真好玩呢!”
蔣德輝笑了,呼吸也逐漸粗重。“小美人,你放心,一定會對你好的,讓你在我身下欲生欲死。”
猴急的就親過來,他的僵硬抵着我,我恨不得要死。噁心極了,忍無可忍,我下了狠手。
“啊~”蔣德輝捂着發痛的舌尖叫起來。
我趁勢就跑,卻被他一把拽回來,這一次他連親吻的耐性都沒有了,直接就來撕我的裙子。“賤人,你就老老實實享受吧!”
我從來沒有這麼屈辱的時候,被一個年紀足以我父親的男人,一個是我母親男人的男人,在這露臺,還是野外。
我終於感覺到了害怕,整個人害怕的蜷成一團,我儘可能的將我的身體捲起來不讓他碰,我籌謀着就要跑掉的。可是我纔剛站起來,還沒跑了兩步,卻被人拎着頭髮拉了回來。
我被人猛地摔在地上,腦袋裡嗡嗡作響,我剛想說話,還沒開口肚子就被踹了一腳,疼得我拱起了身子。
“賤人,你越掙扎我越愛!”蔣德輝猛地在我鼻子上咬了一口,呲牙道。“你最好乖乖一點,讓我消受一回,以後我就對你媽好一點。”
他的腿跪在我身上制住我的腿,一條胳膊伸進我的衣服裡面,將我禁錮在他的懷裡,他呼吸急促的湊到我脖子前,笑道:“香,真香!既然你說你被包養過,那我今天就先驗驗貨好了!”
“不要,求你了,放了我,放開我好不好!”我急的快哭了,不停的用腳亂踹,不知道踹到他哪裡了聽到他吃痛的嚎了一聲。
我看到他臉色漲得青紫了,他一發怒,我的下場就更慘了,捱打就不說了,我的雙腳被他扯掉我的絲襪綁起來,現如今我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上下其手。
我的嘴被他封住,就像是三個月不知肉味似的啃食着,噁心的味道讓我眼淚直流。
如果我真的被他上了,那我一定要死了算了,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心甘情願被這個畜生上。
我越想越害怕,放聲的尖叫,忍不住嚶嚶嗚咽起來。
蔣德輝“啪”的打了我一巴掌,拿了內衣堵住我的嘴,罵道:“哭什麼哭,老子還沒死,你嚎什麼喪!”
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我急的只敢掉眼淚不敢出聲,因爲緊張而起伏的胸腔,讓搖搖欲墜的內衣掛在身上,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可我現在顧不得了,只能使勁的掙扎着,用眼睛向他求饒。
我咬着嘴脣任由眼淚流淌,我感覺自己的手都快掙斷了,可我掙不開身上的束縛。
我聽到拉鍊拉開的聲音,緊接着褲子落地,我知道他想幹什麼,趕緊把頭別開。
那人卻強迫的將我的頭扭過來,對着他的巨物,嘴裡的笑囂張無比。“來,給大爺我含上,要不然...”
我怕極了,我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害怕,我內心在狂吼,可我不敢頂嘴,我怕招來更加粗暴的對待,只敢磨蹭着,沉默着。
“來吧,乖一點,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蔣德輝笑了笑,忽然直接掰過我的頭,用那噁心的東西對準我的嘴就是一頓亂戳。
“哈哈,你死心吧,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這個家,沒有人敢違抗我的命令。”蔣德輝一邊戳,一邊獰笑。“裝,還給老子裝,等老子受用了你,看你還裝不裝。”
這樣被侮辱的感覺,連死都不如,我猶豫着都快要咬舌自盡了,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刺耳的踹門聲。
一開始,蔣德輝是不理的,只顧繼續着自己的動作,然而我奮力掙扎,在他稍稍鬆懈擡膝蓋用力去頂他,他吃痛,終於罵罵咧咧的放開我。
他一鬆開我就跳起來跑過去用力的打開門,當我看到外面站着的蔣東麒沈云溪林晚月三人,我的眼神與林晚月一對上,眼淚馬上就已經流下來了。
林晚月顯然還是擔心我的,她看着我的神色有些着急,她扯下身上的外套披在我身上,將我一拉護在身後。
“老蔣,這是怎麼回事?”林晚月的臉色很不好看,冷冷的盯着蔣德輝,怒吼道。
“母債女償,天經地義。”蔣德輝咧咧嘴,笑得十分狂妄。“林晚月,你跟我的時候都不知道是幾手貨了,孩子都生了幾個,你真的以爲我不知道?”
母債女償幾個字很明顯的讓林晚月吃了一驚,她手跟着抖了一抖,心虛的看了蔣德輝一眼,復又大聲說:“你說的是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你別給自己找藉口,你...”
“是不是藉口,你心裡最清楚。”蔣德輝說着,漫不經心的扒拉着自己的衣服,慢悠悠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冷冷道:“林晚月,識相的話,對於你的女兒,我勢在必得。”
“你...你還要不要臉。”蔣德輝太不要臉,林晚月都快氣哭了,生氣的罵道:“你平時亂七八糟瞎搞我都不管你了,你現在竟然過分到這個樣子...”
“由不得你做主。”蔣德輝很不給面子的一個巴掌甩過去,將林晚月的臉都打得歪向了一邊。
“我看誰敢來攔我?”他冷笑一聲,直接將林晚月一推便來拉我的手。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十分的害怕,我沒想過蔣德輝的不要臉已經到了光明正大喪心病狂的這一步,我心裡又是生氣又是害怕的,我急切的想要捉住門框,最後,卻又妥協的抓住蔣東麒的衣袖。
“救我。”我小聲的唸叨道。“衝着霍黎希的交情,你必須救我。”
千鈞一髮的時刻,我想得很清楚,林晚月很明顯不是蔣德輝的對手,已經護不住我了。沈云溪更是不必說,沈云溪與我到底是什麼關係這點不用說,更何況,沈云溪作爲蔣德輝的情人,更不可能忤逆他的話。所以,蔣東麒是我唯一的希望。
蔣東麒大約原本是恨極了林晚月和我的,他並沒有拉我一把的打算,但見我真的沒有辦法就找上門來,他顯得有點意外,尤其是當我提到霍黎希的時候,他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我是他的女人,他很護短,要是我在你家出事了,他也不會放過你的。”我捉着蔣東麒的袖子,半是恐嚇半是委曲求全的苦苦哀求道。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我說動,總之,蔣東麒一開始還是看好戲的不以爲然,到最後,表情終於有了鬆動。他腦袋側過來看了我一眼,眼神裡含着探究,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權衡什麼,我也側過頭去勇敢的與他對視。
蔣東麒看我足足看了好幾秒鐘,終於,他妥協了!
他輕嘆一口氣,順勢將我往身後一帶,表情十分鎮定的淡淡道:“爸,你今晚喝多了發糊塗了,快去休息,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吧!”
“臭小子,你敢攔我?”蔣德輝不高興的罵道,一臉的不情願。
蔣德輝撲過來要來捉我,蔣東麒只憑一隻手就不動聲色的攔住他,蔣東麒按着蔣德輝的手,眸子裡神色一成不變的淡淡道:“爸,你真的喝多了,你回去睡覺,等下天亮我叫醫生過來。”
他就這樣扯着蔣德輝離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臨走的時候,還狠狠的瞪了沈云溪一眼。
蔣家父子相攜着消失在走廊深處,這間臥室,包括臥室裡的我們三個人,一下子便陷入沉默。
奇怪,剛剛發生了那樣一些事,我卻沒有覺得很囧,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臉皮已經越修煉越厚的緣故。我不會承認,有些事,已經深入到我得心靈深處了。
他們人都散了,縮在一旁的沈云溪看了我們一眼,也要走,林晚月卻順勢扯住了她的手腕。
“你是不是又給老蔣餵了藥?”林晚月扯着沈云溪的手腕,臉上滿是憤怒,眸子間全是責備。
“不...不是...”沈云溪委屈的臉上擠滿了眼淚,哭得梨花帶雨,很是難受。
這樣的柔弱林晚月卻絲毫沒有看在那裡,嘴裡只是罵道:“小賤人,你平時怎麼給老蔣喂藥我管不着,但是,要是讓我捉到了你害了蘇爾,你就給我等着死吧!”
說着,林晚月順勢踢了沈云溪一腳罵道“還不快滾”,沈云溪一開始還不是很甘願,但奈不何林晚月的凶神惡煞,還是走了。
當屋子裡只剩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林晚月的滿身戾氣,也漸漸的淡了下來。
在外人面前的時候,她還護着我,但當屋子裡只有我們兩人的時候,她對我的態度卻實在算不上好。
我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剛想說點什麼,林晚月卻揮揮手煩躁的將我往旁邊一打,皺眉罵道:“沒用,連自己都保護不好,只有被欺負的份。”
我本來就是難過的,霍黎希給的驚訝和蔣德輝帶來的驚嚇,讓我的心裡已經緊繃了一根弦,此刻林晚月這樣說我,我更是悲從中來,眼淚也不由自主的就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