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意外的收穫?

“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

在周軍營寨的參軍帥帳,謝安搓着手,嘿嘿笑着,一步一步走向牀榻。

牀榻之上,金鈴兒一聲不吭,儘管她因爲帶着人皮面具而看不出眼下究竟是什麼表情,但是從她那彷彿要擇人而噬的眼神中,足以證明此刻她心中的羞憤。

終於,謝安走到了牀榻旁,嘿嘿笑着,伸出手在金鈴兒臉上摸了一下。

苦於全身乏力的金鈴兒眼中羞憤之色更濃,咬牙望着謝安那一臉欲輕薄她的神色,忽而緩緩閉上了眼睛,在心中破口大罵。

這個卑鄙小人,早知就不該救他,當時就應該一刀殺了他!

一想到自己可能會面臨的遭遇,金鈴兒心中又羞又怒。

而就在這時,她忽然聽到身旁的謝安哈哈大笑起來。

“果然很合適啊,在這種場景下說這樣的話……哈哈哈!——喂喂喂,你好歹也配合一下我啊?”

“……”金鈴兒微微一皺眉,睜開眼睛,愕然望着謝安抱着肚子自顧自大笑不已。

只見謝安擡手指了指金鈴兒,頗有些嚴肅地說道,“這個時候,你應該叫[破喉嚨],然後[沒有人]就會來救你了……噗!太逗了!”說到這裡,謝安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

“是不是很好笑?別忍着啊……”謝安眨眨眼睛望着金鈴兒。

望着他那一副彷彿獻寶般的表情,金鈴兒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或許是注意到了金鈴兒那彷彿看待傻子般的目光,謝安臉上的笑容緩緩退了下去,頗爲尷尬地撓撓頭,沒好氣說道,“大姐,看來我學地那麼像的份上,你就不能配合一下我麼?讓我體會下那種強搶民女的紈絝子弟當時的心情?——叫兩聲救命應應景?”

這個傢伙到底做什麼?

“……”金鈴兒心中倍感無語。白了一眼謝安,撇過頭去。

“喂喂喂!”見金鈴兒這般不合作,謝安有些氣悶,想了想,故意嘿嘿笑道,“金大姐,眼下誰是砧板上的魚肉呀?——你這樣一聲不吭,我會誤會的喲。千面鬼姬金鈴兒,光是這個名字,就讓世上許多人趨之若鶩呢!”

似乎是聽出了謝安話中的深意,金鈴兒眼神愈加冷冽,冷冷說道,“你不敢的!”

“哦?”謝安臉上露出幾分詭異的笑容,嘿嘿笑道,“金大姐這麼說,本官倒是忍不住想一親芳澤呢!”說着,他站起身。從帳篷的角落取來一捆繩索,將金鈴兒的雙手綁在牀榻的牀腳上。

見此。金鈴兒心中一驚,又氣又怒,低聲罵道,“畜生,你敢!”說話時,她使盡自己全身力氣掙扎起來,但可惜的是。前後中了陳驀兩記虎炮的她,此刻哪裡還有反抗的餘力,愣是眼睜睜看着自己的雙手被謝安捆在牀上。

氣怒攻心之下。她不由又吐出一口鮮血。

謝安一見,臉上露出幾分驚恐,連忙按住金鈴兒掙扎不已的身體,連聲說道,“喂喂喂,別激動,別激動!——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絕對不會碰你的!——我只是想替你綁紮一下傷口!”

望着謝安驚慌失措的表情,金鈴兒微微一愣,咬牙說道,“那你綁着我做什麼?”

只見謝安訕訕一笑,說道,“拜託,大姐,你也知道原因的吧,你是來殺我的誒,萬一我這邊替你包紮好傷口,回頭你一刀殺了我,我找誰哭去?——我不想害你,但也不想被你害,瞭解?”

金鈴兒深深望着謝安的眼睛,繼而,雙腿死命踢着牀板的動作,這才緩緩停止下來。

“餘能相信你麼?”

“不能!”謝安咧嘴一笑,但是卻未再戲弄金鈴兒,從帳內角落翻出藥箱來,繼而坐在牀榻邊上,將藥箱打開,取出了藥箱內的金創藥、繃帶等物。

見謝安似乎並沒有要趁人之危的意思,金鈴兒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忽然,她望見謝安的右手伸向自己的衣服,心中一驚,說道,“你要做什麼?”

“替你綁紮傷口啊……”謝安疑惑地望了眼金鈴兒,繼而好似意識到了什麼,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金鈴兒只感覺自己面龐灼熱不已,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可想清楚了,看了老孃的身子,老孃絕不會就此罷休!”

“怎麼?金大姐嫁給小弟不成?”謝安故意眨了眨眼,笑嘻嘻說道。

“你!”金鈴兒聞言氣噎,心情一激動,只感覺身體再次傳來陣陣劇痛,令她動彈不得,在恨恨地望了一眼謝安後,她閉上了眼睛。

而此時,謝安已解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胸腹處所綁着的布條,只不過,這些布條眼下已被鮮血所浸透。

當解開金鈴兒衣衫的時候,謝安的呼吸略有些急促,要說他此刻心無旁騖,純潔地跟着聖人似的,那自然是在自欺欺人,尤其是當他解開金鈴兒胸口的布條,望着那令人垂涎不已的胴體時。

不得不說,金鈴兒不愧是江南女子,儘管是刺客出身,可身體的膚色卻甚是白皙細膩,唯一的遺憾就是,她身上有不少疤痕,細細一數,竟有二十餘道之多,尤其是自胸口到小腹的那一道,猶自觸目驚心,想想也知道,那正是樑丘舞當初在她身上留下的。

而撇開那些傷痕不談,金鈴兒的身軀,絕對是謝安見過的女子中的佼佼者,既擁有伊伊的白皙膚色,又似樑丘舞般充滿彈性,尤其是胸口那因爲身軀微顫而抖動不已的兩團嬌嫩,叫謝安下意識地嚥了嚥唾沫,心中不由燃起陣陣無名慾火。

說到底,謝安已有三個月未近女色,怎麼可能會不心動?

而此時,金鈴兒也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衫被解開,死命着咬着嘴脣,但是令她感到詫異的是,謝安在此之後便沒有了任何動作。睜開眼睛一看卻發現這小子正目不轉睛地盯着她的身體,頓時氣地不行,擡起右腳狠狠踹向謝安的腰際。

謝安正盯着金鈴兒的胴體暗嚥唾沫,哪知金鈴兒驟然發難,措不及防被踹中,痛地咧嘴齜牙,好在金鈴兒此刻異常虛弱,否則那一腳。很有可能要讓謝安丟半條命。

“你做什麼?”謝安捂着腰部呻吟不已。

金鈴兒眼中目光更帶幾分羞怒,咬牙切齒說道,“老孃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要知方纔就應該一刀殺了你!”

承受着金鈴兒那羞怒非常的目光,謝安也感覺有些理虧,訕訕說道,“大姐,我是男人誒,這算是情不自禁吧?”

“哼!”

“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麼?您消消氣……”一邊陪着不是,謝安一邊用一條溼毛巾擦拭着金鈴兒身上的污血。再不敢去看金鈴兒胸前那何其雄偉的女性特徵,也難怪。畢竟金鈴兒正用她那殺氣騰騰的目光瞪着謝安呢。

忽然,謝安愣了愣,因爲他發現,金鈴兒其實並沒有受如何嚴重的外傷,頂多是一些擦傷罷了,換而言之,她身上的血。一部分是來自她嘴裡吐出的鮮血,還有一部分,則來自於那個陳驀。

“奇怪……”謝安小心翼翼地按了按金鈴兒的胸腹。

忽聽金鈴兒痛地倒抽一口冷氣。怒聲罵道,“登徒子,你又想做什麼?”

“不不不,這回絕對不是……”謝安連連擺手,詫異說道,“我只是奇怪,你好像並沒有受太嚴重的傷啊,怎麼會連站都站不起來?”

金鈴兒聞言眼中怒意稍稍退去幾分,忍着體內的劇痛咬牙說道,“那是內傷!——那廝用的招式相當古怪,不傷及皮肉,卻能傷及肺腑……你還要老孃光着身子到什麼時候?!”

謝安縮了縮腦袋,取了些金瘡藥擦拭在金鈴兒身上的擦傷部位,繼而拿起繃帶,手忙腳亂地替她包紮起來。

如此足足忙碌了一盞茶工夫,謝安這才一臉意猶未盡地替金鈴兒又繫上衣服。

從始至終,金鈴兒一直冷冷看着謝安,直到謝安將她的衣服繫上,她眼中的冷意這才稍稍退去幾分。

儘管這個過程令她感覺異常羞憤,但是不得不說,比起剛纔沾着滿身污血,着實是舒服了許多。

而此時,謝安站起身來,取過牀榻旁的被子,蓋在金鈴兒身上,忽而問道,“內傷怎麼治?”

金鈴兒思忖了半響,搖頭說道,“這個你不用管了,你不懂藥理,胡亂配藥反而壞事,餘修養些時日,自然會恢復……”說到這裡,她的話語戛然而止。

“怎麼了?”謝安疑惑問道。

金鈴兒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但是最終,她什麼也沒說。

而就在這時,她肚子傳來咕咕咕的聲響。

謝安恍然大悟,他這纔想起,今日他與衆將吃酒時,金鈴兒一直扮作士卒在旁伺候,期間粒米未盡,就算是鬼姬金鈴兒,也抵不住飢餓啊。

“你等一等,我叫士卒去準備……”說着,謝安走向帳口,見廖立正抱着鐵劍站在遠處,用古怪的目光瞅着帥帳方向,面色隱約有些尷尬。

“廖將軍,麻煩你叫人替本官准備一些飯菜……”

廖立微微點了點頭,繼而瞥了一眼帳篷,皺眉說道,“大人帳內……那個女人,是刺客麼?”

顯然,廖立方纔在帳外也聽到了金鈴兒在帳內大吵大鬧的聲音,連她說要殺謝安的話都聽得清清楚楚,只不過礙於謝安吩咐過,這纔沒有入內罷了。

“這個嘛……”謝安猶豫一下,點了點頭,繼而見廖立眼神一凜,連忙解釋道,“廖將軍稍安勿躁,此女雖是刺客不假,可曾經在冀京時,便與本官有過幾面之緣,再者,陰差陽錯也救了本官一命,不可傷及她……”

“這樣……”廖立思忖了一下,皺眉說道,“既然如此,大人需用繩索捆綁此女,大人要知道,您的命,關係着我二軍七八萬將軍日後活路……”

“這個本官知曉。本官已將她用繩索綁在榻上,任命她再有能耐,也無法脫身,有勞廖將軍叫人準備一些飯菜……哦,對了,此女的事,休要外揚!”

儘管廖立曾經是叛將,但是在隨張棟、唐皓等人投降謝安後。對於擔任謝安護衛一職,儘管可能還談不上忠心,但可以說是相當敬業,畢竟,正如他所說他的,謝安這一條命,關係着他二軍七八萬將士、以及十餘萬家眷日後的活路。

“末將明白了,不過大人還是小心爲上……末將便在帳外守候,倘若此女有何異動,大人只需呼喊一聲!”

“多謝廖將軍。本官記得……”說着,謝安抱抱拳告別了廖立。顧自回帳,見金鈴兒目不轉睛地望着自己,笑嘻嘻說道,“聽到了吧,帳外可是守着許多精兵猛將哦,金大姐可別輕舉妄動喲!”

“……”金鈴兒微微皺了皺眉,在望着謝安半響後。語氣複雜地說道,“謝安,爲何不殺我?——你應該知道。儘管是替餘包紮傷口,可你還是瞧見了餘的身子,餘不會放過你的,一旦餘有機會脫困,第一個就會拿你開刀……”說着,她動了動自己被綁地嚴嚴實實的右手,淡淡說道,“除非你天真地以爲,這種東西能困地住餘一輩子!”

謝安聞言一愣,既然臉上露出幾分恍然大悟之色,一合拳掌,笑嘻嘻說道,“這倒是個好主意啊!——將赫赫有名的[鬼姬]如禁臠般困在身旁,這多半是世上大部分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事吧?”

由於有了方纔被謝安戲弄的經驗,金鈴兒這回並沒有動怒,冷笑說道,“怎麼?有了炎虎姬還不知足,連老孃的便宜都想佔?——想要老孃成爲你的女人?別做夢了,除非你打算半夜被老孃一刀給宰了!”

“哇,要不要這麼狠啊?”謝安誇張地叫了一聲,繼而坐在牀榻邊沿,似笑非笑地說道,“其實我有想過哦,將你就這樣綁着,嘿嘿嘿……別那麼看我嘛,誰叫你鬼姬的名頭那麼響亮,只要是個男人,難免都會想入非非嘛!”

“那爲何又忽然改變主意了?”

“這個嘛……”在金鈴兒詫異的目光下,謝安訕訕說道,“看你漂亮、就霸佔你這種事,總感覺有點不太道德,雖然我是很嚮往欺男霸女這種事,不過也只是心裡想想罷了,要不然,舞第一個就饒不了我……”

“嚯,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君子人?”金鈴兒略感驚訝地說道。

謝安苦笑一聲,訕訕說道,“是君子的話,剛纔就不會盯着你的身體一直看了,哦,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方纔只是情不自禁……男人嘛,你懂的!”

“……”金鈴兒望着謝安磨了磨牙齒,淡淡說道,“那麼眼下,你打算怎麼辦麼?就這樣綁着老孃一輩子?”

“這個嘛……我們可以商量下,這樣吧,只要你答應以後[危樓]不再殺我和李壽那小子,等你傷好後,我就放了你,從此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金大姐?”

“不怎麼樣!”打斷了謝安的話,金鈴兒微微吸了口氣,淡淡說道,“我金鈴兒就算是死,也不會對任何人妥協,要殺就殺,廢話少說!——你最好一刀殺了老孃,免除後患!否則,你日後終有一日會後悔的!”

“喂喂喂,就不能再商量商量麼?”

“沒得商量!”

“……”聽着金鈴兒那斬釘截鐵的語氣,謝安哭笑不得,忽然,他發現金鈴兒脖子處有一處的人皮面具好似因爲被汗水打溼,而出現了幾分褶皺。

盛名已久的鬼姬金鈴兒,究竟是長什麼模樣呢?

謝安怦然心動,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撕那張人皮面具。

金鈴兒措不及防,直到臉上所罩着的人皮面具被揭開大半,這才驚覺過來,一臉震怒地低聲斥道,“謝安,你敢!”

但是,她的話還是慢了一步,等她說完時,她臉上的人皮面具已被謝安完完全全揭了下來。

“老孃發誓,此生定要殺你!”說這句話時,金鈴兒的眼眶微微有些溼潤,面色羞憤難當。

然而謝安卻彷彿沒聽見似的,他正呆呆地望着金鈴兒的面孔。

只見眼前這位女人,估摸只有雙十出頭。膚色由於長時間戴着人皮面具而顯得有些妖豔般的蒼白,柳眉微顫、鳳目含怒,紅脣時啓時合,雖不像長孫湘雨那樣美地令人窒息,但是頗爲成熟,眉梢眼角說不盡的萬種風情。

相比之下,樑丘舞、長孫湘雨、伊伊彷彿是未成年的小丫頭般,黯然失色。

唯一的遺憾是。金鈴兒臉上有兩道長長的刀痕,橫豎各一道,束的一道在左臉,連眼皮處都劃過,橫的一道在臉的中部,幾乎橫貫了整張臉。

不得不說,這兩道傷痕,幾乎完全破壞了金鈴兒那張絕美容顏的美感,彷彿是通篇白紙上的一點滴墨、彷彿是璀璨玉石中的幾許瑕疵,讓人倍感遺憾之餘。說不出的難受。

而眼下的謝安正是如此,呆呆地望着金鈴兒那副容顏。眼中露出幾分難受之極的神色。

“可惜,真是可惜……”

“……”盛怒中的金鈴兒微微一愣,神色複雜地望着謝安,望着他臉上那副難受之極的表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安長長嘆了口氣,低聲說道,“若沒有這兩道刀痕。你絕對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漂亮的……”

金鈴兒聞言微微張了張嘴,繼而。撇嘴冷笑道,“那如今呢?”

“如今……”謝安注視着金鈴兒的臉龐良久,苦笑說道,“說不好,很難受的感覺,就好像一尊精緻的瓷器不慎被損了一角般……”說到這裡,他皺眉說道,“這傷到底怎麼回事?是誰傷了你麼?”

望着謝安那嚴肅的神色,金鈴兒不禁有種別樣的感覺,在猶豫一下後,淡淡說道,“不,是我自己劃的……”

“爲什麼?”

金鈴兒古怪地望了一眼謝安,撇嘴說道,“疤痕在老孃臉上,你激動什麼?!”

被金鈴兒這一說,謝安這才反應過來,尷尬地笑了笑,繼而神色複雜地望着金鈴兒的臉龐,時而嘆息、時而皺眉,說不出的惋惜之色。

見此,金鈴兒微微猶豫了一下,苦澀說道,“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時,餘才十歲上下吧,餘說過的,那時,義舍施捨的食物,已不足以讓我等存活,是故,餘便與一些同伴合夥偷竊街上行人的錢囊,卻沒想到,因此得罪了金陵的地痞無賴,找了個機會將餘抓住,賣到了青樓,呵呵,據說你經常去煙花之地,想來也清楚,我所說的究竟是怎麼回事吧?”

“……”謝安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餘記得,青樓內的老鴇以兩百兩的價錢,將餘的初夜售予一個不知是何地的商人,兩百兩,女兒家的清白之身,就只值這個價……在屢次逃走無望之下,餘隻能用刀劃花了自己的臉,藉以保全清白……果然,那個商人在看到餘那血淋淋的臉後,一怒之下便與找老鴇理論,事後,老鴇叫青樓內的龜公、僕役等人,將餘吊起來狠狠打了一頓……”

“……”

“原以爲此事到此爲止,可沒想到,即便餘劃花了自己的臉,那些人依舊逼着餘去出賣色相,那時,餘絕望地在身上藏了把小匕首,本打算找個機會、趁人不備時自我了斷,卻不想,竟將那個喝醉酒的傢伙給刺死了,那是餘初次殺人……自那時起,餘便意識到,要保護自己,單單劃花自己的臉是不夠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了他!殺了那個試圖要害你的人!”

“……”

“事後,餘被綁到到官府,在審訊之後,按大周律例,需押解至冀京刑部處斬……押解途中,丁邱等一些餘曾經在金陵義舍中的同伴得知,連追數百里,終於在一個夜裡,將投宿在一家客棧中那兩名押解官差殺死,將餘救了出來……”

說到這裡,金鈴兒眼中不由露出幾分追憶之色。

第29章 詭道第7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第38章 圖謀第67章 籠罩京師的腥風血雨(二)第50章 泄密?第23章 偶遇第19章 所謂裡應外合(五)第39章 賭注(四)第49章 兵道?詭道!第5章 外封的四王(二)第54章 賢王殺人?這不可能!(二)第46章 攻守之勢第18章 尤物第126章 安陵王李承第11章 被救後的日常第120章 至兇的毒計第25章 轉機?第41章 漸漸靠近的危機第44章 演武前夕第41章 漸漸靠近的危機第1章 十日之後第15章 隱情第62章 隱由第72章 棋盤之內,棋盤之外第79章 皇城風雨(二)第70章 理所當然的豪言(二)第71章 城頭攻堅第38章 驚愕的第二日(三)第36章 狄布的震驚第7章 鴆羽之厲,勝似猛毒(六)第21章 初掌兵:變故(二)第44章 長孫家不爲人知的事(二)第64章 援師李賢第1章 十日之後第34章 端倪第16章 局勢得失(三)第51章 遺失的羈絆(三)第30章 決裂與設計第63章 來者不善?第35章 查找線索的第一日第3章 大周女將第73章 殺潰一切,半柱香的武神第35章 世態炎涼第23章 兌現的諾言第19章 初掌兵:驚聞第35章 會試(一)第22章 自作孽第10章 鴆羽之厲,勝似猛毒(九)第90章 餘波(二)第89章 匪夷所思的變故(四)第19章 所謂裡應外合(五)第6章 慶功之筵第79章 決戰之日第7章 鴆羽之厲,勝似猛毒(六)第79章 皇城風雨(二)第135章 狙擊之戰(二)第22章 斂財第22章 半個時辰(二)第8章 隔閡第57章 挑事?來啊!誰怕誰啊?第6章 慶功之筵第68章 江陵攻略(二)第55章 初次交手,炎虎姬對千面鬼姬第128章 籌碼(二)第35章 被擒的鬼姬(四)第30章 羊與虎的莫逆(三)第69章 理所當然的豪言第16章 初掌兵:威懾與文伐第48章 連克三陣第36章 千分之一的得失(三)第22章 要命了……(二)第59章 太平軍年輕代第23章 異人而思第1章 大軍凱旋第33章 幾番出人意料的事態(三)第108章 計中計,局中局第84章 將星隕落第25章 轉機?第36章 狄布的震驚第35章 千分之一的得失(二)第26章 金陵硝煙第27章 兩個人的世界(二)第82章 皇城風雨(五)第69章 隱患第69章 各方態度(三)第73章 天賜良機第38章 賭注(三)第84章 將星隕落第37章 次日第60章 北地雁門的狼(二)第54章 日久生情?(四)第62章 談判第30章 羊與虎的莫逆(三)第61章 顧慮第17章 投石問路第13章 宿醉第42章 不眠之夜!第25章 轉機?第68章 裂痕(二)第78章 攻守互換(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