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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歌或許是聽我說了喜歡白秋遠,有點顧忌他的身份了,有點想將我推開的意思。
我有點難過,若是我告訴他我還是愛他的話,恐怕他又得費盡心思的要我喜歡白秋遠了。
“不要推開我,像以前那樣,吻我。”
我直接的將話說了出口,但是又不敢大聲說,低聲到嗓子嘶啞,唐安歌看着我,手指在撫摸我的臉,然後猛地插入我的發中,按着我的後腦,將我的脣向着他的脣狠狠的壓上去。
我的舌尖在唐安歌整齊的牙齒上徘徊,我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麼親吻過他,所以吻的格外的認真和小心翼翼,只是我的輕咬輕吮根本就滿足不了唐安歌那積壓了許久的思念,用幾乎快接近失去理智的冷氣抱住我,往身邊一滾,整個身體壓在我的身上,膝蓋埋進我的雙腿間,再撐開,發瘋的吻我。
沒有什麼欲求要比許久未見的愛人之間的吻要燃燒的強烈,愛的一部分,也是彼此之間身體的交融,唐安歌的手在我全身上下的撫摸,我體內的溫熱溢出來時,暈染在了他修長纖白的指節上,唐安歌抽出來給我看他手上滿是晶瑩剔透如蛋清般的汁液,笑的邪魅,正欲將手湊向他豔紅色的脣邊,我頓時就困窘了,慌忙將他的手拿開,叫他別這樣。然後因爲尷尬,我抱住唐安歌的臉不讓他動,唐安歌的臉就埋在我的耳邊,對我輕輕的笑着:
“不好意思是嗎?其實我之前已經嘗過了呢,香軟甜膩,只是今天來癮了,很想再嚐嚐。”
我羞愧的着的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還是不讓唐安歌動,喘着粗氣用齒尖啃咬唐安歌白皙的頸子,或許是因爲太用力了,唐安歌齒間溢出一聲酥麻入骨的哼吟聲傳到我的耳裡來,我全身一緊,忍耐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將手伸進他已經有些泛涼的胸口,再次的含咬着他軟嫩的脣瓣,撫摸他身上緊緻的肉。
“說愛我,我就給你。”唐安歌的渾身的肉已經繃到了極限,他的渴望比我來的都要強烈,若是再忍着的話,我還真的怕憋壞了他自己。
“我愛你。”
我以爲我會如願,但是我卻沒想到,在唐安歌欺身過來吻我時,三道明晃晃的符咒風馳電掣的向着唐安歌的背上貼過去,頓時,唐安歌的臉色煞白,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還沒來的及跟我說再見,立即被這道金光給帶走了!而我也被一陣強大的白酒味道給薰醒了。
睜開眼睛,只見的我房裡的燈是開着的,白秋遠睡衣外套了身道袍,手裡還拿着十幾張符咒,眼神看着我,有點憤怒。
“你剛纔在幹什麼?”
白秋遠的語氣不是很好。
我一時間沒明白過來,但是在爬起身的時候發現我身上的睡衣散亂,連胸口的肉都暴露了,臉色頓時一僵,趕緊的將衣服合攏了起來,對白秋遠說我做了個夢。
“夢見什麼了?”
白秋遠有點不依不饒的問。
不知道爲什麼,我有點不喜換白秋遠對我這種刨根問底的樣子,但因爲想到是我欠他的,對他說做了個與舊人相見的夢。
“那用的着脫衣服?”
我頓時驚愣,看着白秋遠忽然就變了顏色的臉,好久才緩過神來: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大概是白秋遠也覺的他這樣有點反常,好不容易緩下心來,坐在我的身邊,對我說:
“小薇,是你自己說要愛我的,我可以不在乎你之前的一切,但是從你說愛我的時候,你就是我的了,等出去之後我們也會是夫妻,我不想我的妻子在和我好的時候,春夢裡的男人竟然是別人,你要什麼,我都可給你。”
一時間,我說不出什麼話來了,每件事情,都會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是我預算錯了,我從來就沒有經歷過我說喜歡白秋遠後是什麼樣子,本來對他無比的愧疚,想今後要是發生什麼危險了,我會拿命救他的,可是現在,忽然有種搬了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是我對不起他在先,看着白秋遠認真的眼神,我忽然意識到這件事情是不能欺騙他的,是我對不起他,我也愧疚,我想把我現在的情況告訴他,如果他幫忙的話,那我萬般感謝,如果他不肯幫的話,我也沒辦法,如果唐安歌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而非要我們自相殘殺,那我死的也會心甘情願。
“白秋遠,其實,其實我白天對你說的話——。”
“不管出於什麼樣的原因你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你已經對我說出口,而我已經認真聽你了你的話,只要你不騙我,不再與除了我之外的第二個男人發生關係,你做什麼,我都肯原諒你,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
我喉嚨裡的話,全都被白秋遠這席話給堵了回去,看着他,白秋遠也看着我,笑了一下,將我滑下肩膀的衣服提了上來,對我說要是下次再做這樣的夢的話就喊他,魂魄入夢的時候都是沒有靈力的,很輕易的就能對付,還說如果來不急叫他,那他明天給我塊能辟邪的玉,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放在枕頭底下,就能防被鬼物侵擾……。
“我困了,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我打斷了白秋遠說的話。
“今晚我陪你,放心,我不和你同睡,我就坐在你牀邊,守着你,以免你又被鬼物纏上。”
我驚訝的看着白秋遠,只見他真的搬了個椅子坐在我的牀邊,手肘撐在牀邊的桌子上,用手撫摸了下我的頭髮,叫我早點睡距離天亮還好幾個小時呢,說着的時候,他自己先把燈關了,在昏暗裡,像是尊黑黑的雕像矗立在我的牀邊,看起來都無比的陰森詭異。
整個晚上,我就這麼盯着白秋遠看,沒合過一下眼,直到天亮。
白秋遠醒來的時候,見我還是這麼看着他,有些吃驚,問我是不是一晚沒睡。
“不是,剛醒。”本不想說話,但又怕白秋遠問長問短,說完直接起身,叫他出去,我要穿衣服。
白秋遠問我要穿哪件,他幫我從箱子裡拿,省的我下牀了。
“放在箱子最上面的那套衣服。”
我真的是快要憋的發瘋了,但是我臉上還是一副平靜的樣子,心裡一遍遍的默唸這是我自找的,這是我自找的。
白秋遠像個很體貼的丈夫一般,真的很仔細的將我的衣服一件件的拿出來抖好,放在他的臂彎裡,準備給我,而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我身上正好也穿着睡衣,白秋遠便去開門。
是楊倩和胡天保,楊倩見開門的是白秋遠,瞪得眼睛都大了,再看看白秋遠臂彎裡我的衣服,然後又看了看我滿臉疲憊的坐在牀上,頓時一副像是什麼都明白了的樣子,對着白秋遠書說打擾了,打擾了!說着拉着胡天保飛快的退了出去,關門的時候,我聽見了門外傳來了楊倩一陣驚天動地的大笑的聲音。
白天我想找這家的男主人巫師問問,問問唐安歌中了那三道符咒,會不會有事,但是卻的沒想到女主人說巫師去給那家死了兒子的藏民家鎮法還沒有回來,她們藏族有習俗,就是在死者死了後三天,是要請喇嘛和法師唸經鎮法超度的,過完了頭三天,纔可以天葬。
女主人閒着沒事,拿出她家裡人的衣服來補,和我坐在一起,對我說其實啊,她不想讓巫師去給屍體鎮法的,那個藏民家死的那個兒子,是用刀子刺傷了人,好不容易從監獄裡放出來的,前幾天剛回家,興奮的喝了一晚上的酒,結果喝死了,這種壞人,是最容起屍變成行屍,這種行屍她小時候見過,是在牧區死的人,沒辦法舉行天葬,就暴屍荒野,一旦起屍,這種屍體就會來害人,他只會直走,見人就抓,讓別人也變成行屍,不會彎腰,也不會轉頭,恐怖的很。
這聽的我後背都起了一背的雞皮疙瘩,剛想回屋緩緩,這會外面匆匆的跑進來一個藏民,嘴裡叫着我聽不懂的藏語,但是女主人的臉色已經大變,轉過頭看向我:
“強巴(巫師的名字)請你和你們的那個師父過去一下,好像,好像是要起屍了,強巴他們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