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唐老爺子讓唐肅這幾天好好養傷,外面的事情不用他管,可是,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而且明顯是有人蓄謀的,他又怎麼可能真的安得下心來在養傷,而對外面發生的事情不聞不問。
所以,等藥水都打完了之後,男人便讓李正通知所有的人,立刻召視訊會議。
林子宜給唐肅拿了襯衫,去給他穿上,當目光再次看到他後背上那些滲透白皚皚紗布的清晰血痕的時候,清麗的眉心,忍不住地揪了起來。
她一邊給小心翼翼地給他穿着襯衫,一邊輕聲嘀咕着道,“都傷成這樣了,難道你就不能聽付醫生的話,好好休息麼?”
男人低頭睥睨着胸前正在給自己扣鈕釦的林子宜,她那十根靈巧的手指頭,跟水蔥似的,細嫩又纖長,光只是看着她那一雙小手,男人便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這個小女人,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小妖精,全身的皮膚白得跟牛奶一樣,而且又嫩又滑,一張殷紅如血欲滴的小嘴,讓人看了就只想咬一口,那一雙澄澈靈動的大眼睛,更像是會勾人魂魄般。
不僅如此,偏偏這個小女人的身材還好的要命,身上一點贅肉都沒有,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手感好的要人命。
擡手,男人修長的食指挑起林子宜的下巴,目光灼熱深沉地睨着她,脣角,勾起似有似無的愉悅弧度,“你在管我?”
眼前的男人,不管是樣子還是聲音,都性感的讓人心驚肉跳,只是和他對望了一眼,林子宜將自己的下巴從男人的指尖移開,低下頭去。
當意識到自己剛纔的嘀咕是多麼的曖昧不清,她的臉色,立刻就紅的跟個熟透了的水蜜挑似的。
“哪有!”林子宜一邊繼續給男人扣着那純金色的鈕釦,一邊心虛到不行地道,“我只是按照付醫生的話提醒你而已。”
男人勾脣,“要我不去也行,不過,總得給我點福利吧?”
雖然林子宜在男女感情方面,她的反應素來要比正常人慢好幾個節拍,可是,經過唐肅的一番苦心訓練,她已經大大有所突破了。
所以,男人才開口,她便知道他所說的“福利”是什麼了,不由狠狠嗔了他一眼,“那你還是去吧。”
男人好看的眉峰微攏一下,再次伸手挑起林子宜的下頷,“我去開視訊會議,你老老實實地呆在這裡,不許亂跑。”
不是怕林子宜會有什麼危險,而是這個秘密軍事基地全是男人,而且是一羣如狼似虎的熱血男人,要是把她這個尤物放出去,那還得了。
林子宜嘟了嘟嘴,沒說話,而又是從男人的指尖上移開了自己的下頷,扣完鈕釦後,又卻給男人拿了風衣來,幫他穿上。
就在林子宜給他穿好了風衣,準備退開的時候,男人的大掌,突然扣住了她的後腦勺,頭壓下,兩片薄脣含住了她的。
“嗯~”
林子宜輕嚀一聲,也沒有反抗,任由着男人的氣息充刺在自己的整個口腔內。
剛剛嚐到了苦頭,不想再讓自家的小兄弟遭多一次罪,所以男人只是在林子宜嘴裡攪了一圈之後,便將自己的脣舌抽離了。
眸色深沉,目光灼灼地睨着胸前的小女人,男人略微粗礪的指腹,輕輕地摩挲着林子宜紅豔豔的脣瓣,聲音有些暗啞地再次叮囑她,“乖乖地呆在小樓裡,等我回來,知道麼?”
男人此時的樣子,實在是太魅惑人心了,林子宜連想說“不”都做不道,只抿着脣角,乖乖地點了點頭。
心裡卻在嘀咕,這男人,難道還怕她跑了不成。
這種地方,連只蒼蠅進出都困難,就算她想跑,也不可能跑得出去呀。
看到林子宜點頭,男人這才滿意地勾了勾脣角,然後,轉身,大步離開,那矯健的身姿,絲毫都看不出是身受重傷的樣子。
唐肅走了,這裡沒電視手機信號,更加沒有網絡,林子宜一下就無聊了起來,偏偏那個可惡的男人還不許她到處亂走,那她要幹什麼?發呆嗎?
林子宜鬱悶,正好這個時候,她的肚子“咕嚕”響了一下,今天中午的時候,一點味口也沒有,根本就沒有吃什麼東西,折騰了這幾個小時,現在還真的餓了。
出了房間,林子宜想去找點吃的,可是看着外間那一個個站得筆挺筆挺的跟雕塑一樣毫無表情的士兵,林子宜的想法,立刻就退縮了。
“林小姐,如果您需要什麼,儘管吩咐我們就好。”正當林子宜遲疑的時候,一位士官對着她開口了。
林子宜訕訕一笑,“請問,這兒有吃的嗎?”
那們士官有些爲難地擰了一下眉頭,“不好意思,現在還沒到飯點,估計食堂沒東西可吃。”
好吧,部隊應該就是這樣,除了一日三餐,想吃零食,沒門!
“不過,這兒有個小廚房,如果林小姐實在是餓了的話,我可以去食堂把師傅叫來這兒做給您吃。”軍隊紀律嚴明,更何況是這樣秘密的軍事基地裡,就算是頭兒的女人,也不能明目張膽地搞特殊,所以,士官只能提議偷偷地讓人到小廚房給林子宜弄吃的。
她本來就是來照顧唐肅的,現在還要讓伺候她,多不好呀!
林子宜感激一笑,“可不可以帶我去小廚房,我自己做就好了。”
“當然行,您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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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林子宜不會做飯,但是這段時間來和謝曉琳住在一起,經常在廚房裡幫她打下手,看得多了,自然也就學會了一些。
小廚房裡的食材都很簡單,林子宜就着那些簡單的食材,立刻就開始動起手來。
能生出小溪那麼聰明的兒子,證明林子宜也是極其聰明的,淘米,選菜,洗菜,切菜,她做的有模有樣,只是畢竟以前沒有一個人做過一頓飯,速度稍微慢了點。
等她把菜切好之後,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
而此時的她沉寂在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喜悅當中,早就忘自己那在不停抗議的肚子。
一切準備好了,就等着炒菜了,架上鍋,打開電磁爐,她又有模有樣地炒起了菜。
剛纔的那士官見林子宜呆在廚房裡這麼久都沒有出來,很是擔心地跑進廚房去看了一眼,當發現林子宜一切正常地在炒菜的時候,立刻就放心了。
而且,心裡還有些呵呵直樂,他們家頭兒的也太有福氣了吧,找個這麼白白嫩嫩的小女朋友,居然還會做飯。
又忙活了一個小時,林子宜終於把四菜一湯給做好了,深籲口氣看向窗外,此時,窗外已然是暮色沉沉了。
看着自己做的四菜一湯,林子宜才反應過來,就她一個人吃飯而已,她幹嘛忙活這麼久弄這麼多的菜呀,隨便煮碗麪條什麼的填飽肚子不就行了麼?
“林小姐,您不打算吃嗎?”士官看着林子宜,一臉的困惑不解呀。
林子宜一笑,“唐肅什麼時候會回來?”
“少司令還在開視訊會議,什麼時候能結束我們也不知道。”聽到林子宜如此直接地喚唐肅的名字,士官倒是有些不適應。
“他吃過晚飯了嗎?”林子宜又問。
“應該沒有,他一直在開會。”
林子宜又是揚脣一笑,“那我也呆會再吃吧,反正我也已經不餓了。“
因爲餓過頭了。
士官笑笑,恭敬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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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的通訊室裡,男人輕攏着眉宇,面色冷肅,如鷹隼般的視線,一瞬不瞬地落在面前偌大的視訊屏幕上。
今天的汽車爆炸案後,接連着又發生了一系列的其它動亂,其他的幾位總統候選人都躍躍欲試,甚至是有放言,唐肅在今天的汽車爆炸案中身受重傷,命懸一線,很大可能會退出此刻的總統競選。
更可惡的,是有人藉助此次的爆炸事件,惡意對唐肅進行攻擊,說是唐肅得罪了國際上太多的黑勢力,如果唐肅當選總統,勢必引來更多國際黑勢力的報復,到時候,遭殃的只會是更多的普通老百姓。
不過,針對這麼惡意的攻擊,唐肅的總統競選團隊早就第一時間做出了最積極正面的迴應,對於爆炸事故中引起的傷亡,也第一時間進行了最妥當的安排。
只是,到目光爲止,對於這些蓄意的謀殺爆炸案,仍舊沒有揪出幕後的真正主使者。
而這個幕後的真正主使都,只有兩種人存在可能,第一,就是唐肅的競爭對手,忌憚他坐上總統之位的人;第二,就是那些真正跟唐肅有着深仇大恨的國際黑勢力。
比方說,目前全球最大的僱傭兵軍團的領頭人。
但是,不管這個幕後主使的人是誰,都無法也不可能阻止唐肅攀上那個權力的巔峰位置。
“阿肅,你暫時在基地好好的養一個星期的傷,不要露面,等一個星期後,你再出面給民衆一個滿意的答覆。”
視訊會議的那頭,唐老爺子坐在橢圓形會議桌的首座的位置,聲音洪亮有力的叮囑唐肅道。
唐肅點頭,這種時候,哪怕只是爲了給對手或者仇人製造迷霧,他也是不適合露面的,否則,說不定更多的意外事件會便會接二連三的發生。
就在這時,李正推門走了進來,然後,俯身在湊近,在男人耳邊低語了兩句。
男人沉不見底的沒有一絲溫度的墨眸裡,因爲李正的話,立刻有一道清亮的暗芒一閃而過,待李正的話音落下,退開兩步之後,男人的視線,再次投向偌大的視訊屏幕裡,掃視一眼衆人,聲線一貫低沉有力地道,“我還有事,會議你們繼續吧,我先走了。”
話落,男人毫不遲疑地從沙發裡站了起來,轉身便大步往外走。
“阿肅,事情沒有商議完,你就這麼急着走嗎?”男人的大長腿才邁開,老爺子又沉又冷的聲音便傳來了。
別以爲他不知道,唐肅這臭小子把林子宜接到了基地裡去,要不然,怎麼突然捨得從林子宜那裡把小溪送回大宅去。
那秘密基地裡,到處都是F國最嚴密的軍事佈置,別說一個普通女人,就連三分之二的上將都沒有進去過,這小子,居然敢把林子宜帶去,就不怕泄露了什麼軍事機密麼?
剛纔他眼裡劃過的那一道暗芒,別人或許沒注意到,但是怎麼可能瞞得過他老頭子的眼睛。
這小子突然就急着走,一定是跟林子宜有關。
不過,好歹唐肅是快要當一國領導人的人,他老頭子就再生氣,也不能當着所有部下的面,滅了他的威風。
“唐老司令,我該回去換藥了,難道這也不允許?”男人冠冕堂皇地道。
雖然知道唐肅100%是在找藉口,但是看着他那蒼白的沒有什麼血色的臉色,唐老爺子說不心疼,那絕對是假的。
“去吧去吧!”老爺子擺了擺手,又意味沉長地叮囑道,“你傷的不輕,不該亂動的,不要亂動。”
男人的臉色,倏地一沉,又冷又臭。
沒再搭理唐老爺子,徑直邁開大腿長,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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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樓裡,折騰了一整天,一徹底閒下來,林子宜便困的不得了,往餐桌上一趴,便安安靜靜地睡了過去。
所以,當男人回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她像只慵懶的小貓兒一樣,趴在餐桌上睡意憨然的樣子。
那樣子,讓男人見了,便只想將她擁進懷裡,緊緊抱住的衝動。
男人向來是個行動派,這麼想着,也就這麼幹了。
他脫下自己的風衣交給身後的李正,擺了擺手,讓所有的人都退下,然後,大步來到餐桌前,完全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微一俯身,長臂穿過林子宜的後背和膝窩,便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往臥室的方向走。
林子宜睡得香甜,即使身子突然懸了空,也沒有讓她醒過來,不過,即使熟睡中,她似乎也能感覺到男人那熟悉的氣息和胸膛那炙熱的溫度。
對於那熟悉的氣息和炙熱的溫度,她似乎格外的貪戀,微涼的小臉,不由緊貼上了男人的胸膛,隔着男人薄薄的襯衫,柔嫩的小臉,還不停來回蹭了蹭。
看着懷裡扇風點火的小女人,男人深沉的墨眸裡,道道暗芒閃過,喉間一緊,低頭,便精準地攫住了懷裡小女人的雙脣
,貪戀而又狂熱地吻了起來。
男人的吻,實在是稱不上溫柔,霸道中帶着野蠻,所以,沒兩下,林子宜就被吻醒了。
睜開雙眼,看到眼前放大的俊顏,而且發現自己居然是被男人打橫抱在懷裡,林子宜一下子就又羞又惱,立刻就想要動手去推男人,可是,一想到他身上的傷,動作又立刻停了下來。
“唐......肅......你......放......我......下......來......”
她破碎的惱怒聲,模模糊糊地從脣齒間溢了出來,一張小臉,因爲羞惱,漲的通紅。
可是,男人根本不理,只貪戀地捲起她的丁香小舌,專注而深情地吻着。
林子宜知道,唐肅向來霸道自以爲是貫了,試問這麼久以來,有哪次,他吻她是經過了她的同意的?又有哪一次她的反抗是有用的?
一想到這些,林子宜就有些氣餒,乾脆完全放棄了抵抗,任由男人吻個夠,最多,她不迴應他就是了。
雖然想是這麼想,可是,男人的吻技,實在是太好了,沒多久,林子宜便被他吻得有些意亂情迷,大腦裡最開始的意識,漸漸喪失,一雙藕臂,不知不覺便攀上了男人的脖子,甚至是學着男人的樣子,開始主動地迴應起他的吻來。
抱着林子宜來到臥室,輕輕地放在牀上,將林子宜禁錮在自己的雙臂之間,胸膛之下,兩個人吻的愈發的忘情,難捨難分。
炙熱綿長的吻,一直持續,男人的動作,從一開始的狂熱粗爆,漸漸變得溫柔憐惜,不大的臥室裡,溫度節節攀升。
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身下小女人的氣息完全紊亂,甚至是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唐肅纔將自己的脣舌抽離,擡起頭來,看着身下渾身都像是被蒸過的小女人,那份粉嫩嬌豔的誘惑,簡直要人命。
林子宜一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一邊眉眼如絲地嗔着頭頂的男人,一雙澄亮的大眼睛裡,此刻已經蒙上了一氣淡淡的水霧,那瀲灩欲滴,兩片嬌嫩的脣瓣,微微腫起,如熟透的櫻桃般,讓唐肅愈發的有想要再繼續咬一口的衝動。
所以,他又迅速地壓下頭去。
只是,這次,林子宜反應夠快,沒有讓他得逞。
林子宜的頭一撇,男人滾燙的兩片薄脣,便落在了她的臉上。
“唐肅,你瘋了麼?你身上有傷,誰讓你抱我的?”
林子宜也不知道怎麼的,看着此刻男人的臉,便立刻想到了他背上的那些血痕,心裡,就又怒又惱。
林子宜的話,明明又衝又臭,可是聽進男人的耳朵裡,卻是那樣的溫柔動聽,跟抹了蜜似的。
他擡頭,看着仍舊被自己禁錮在胸膛下的小女人,脣角,毫不掩飾地勾起愉悅的弧度來。
看着眼前笑的跟妖孽似的男人,林子宜很沒好氣地狠狠瞪他一眼,用力去推撐在自己身側的手臂,“你讓開,我要下牀!”
“啊~!”男人眉峰微攏,慘叫一聲。
林子宜立刻就被嚇到了,觸電一樣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滿臉擔憂地望着他,“唐肅,你怎麼啦?”
原本還一副痛苦表情的某個男人,因爲林子宜的滿臉擔憂,嘴角,即刻又揚起了滿意的弧度。
男人灼熱的眸光諱莫如深地盯着眼前的小女人,深沉的浩瀚眸底,愈發的沉不見底,道道灼熱的暗芒,不停地劃過,開口,嗓音已經暗啞的不像話,“你在擔心我?!”
“哪有!”林子宜咬脣,漲紅着張小臉不承認,“我只是不想一直呆在這個破地方照顧你而已。”
男人的墨眸微眯,完全不理會身下某個口是心非的小女人的話,只心情大好地又道,“你不僅擔心我,而且還喜歡上我了。”
林子宜被男人看的發毛,被猜中心思,臉色一下子就更紅了,卻咬着脣,打死不承認地道,“我纔不喜歡你,你別在這裡自以爲是啦!”
“是麼?!”男人笑,笑容邪魅的要命,“那剛剛,是誰那麼主動地迴應我?而且,還一副欲罷不能的樣子。”
林子宜囧,拿過一旁的枕頭來一把遮住自己的臉,簡直沒臉見人了。
“唐肅,明明就是你勾引我的。”她控訴。
男人笑,直接將遮住她臉的枕頭拿開,扔掉。
林子宜羞惱的要命,枕頭被扔開是拿不到了,乾脆就翻了個身,將臉埋了起來。
反正,她就是不要去看這個厚臉皮的臭男人。
“是麼!”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一縷黑亮柔順的長髮,在指尖細細把玩了起來,“那我勾引你,你就上當?”
林子宜氣地蹬腿,卻又無力反駁,只得把臉深深地埋起來,乾脆不理他。
見林子宜不答他,男人的臉色,微微沉了沉,啞着嗓子又問,“那別的男人勾引你的時候,你有沒有上過當?”
林子宜把臉挪出來一點點,偷偷瞪了一眼男人,“除了你,還有誰這麼厚臉皮。”
“當真?!安奕澤也沒有過?”提到安奕澤,男人的聲音,忽地就冷了兩分。
林子宜聽着男人那又冷又臭的聲音,不由撇了撇嘴。
他自己都要跟安希妍結婚了,還好意思來管她有沒有被別的男人勾引過,憑什麼?
倔脾氣一下子上來,什麼也攔不住,林子宜扭過頭來,氣鼓鼓地一臉倔強地瞪着他,想都不想地便道,“安奕澤當然不同,他對我那麼好,他要吻我,我爲什麼要拒絕?”
“林!子!宜!”
男人鬆掉指尖的那縷林子宜的長髮,墨眸又怒又沉地盯着她,抵着後牙槽一個字一個定地咬出她的名字。
男人的聲音,突然變得又冷又狠,林子宜的渾身都不由輕顫了一下,卻仍舊倔強地回敬着他,不肯有半點的屈服。
墨眸倏地一眯,男人脣角翕動,從牙縫裡擠出幾個淬了冰一樣的字來,“你還真是來者不拒呀!”
話落,他轉身,大步出了房間。
林子宜看着男人大步離開的背影,這才發現,他軍綠色的襯衫,已經被鮮豔的血色,染溼了一片一片。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