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蕭承,我肚子疼……”範依一忍着疼,打了電話給沈蕭承。
正拿了一對食材的沈蕭承臉色一沉,立即說:“我馬上到!”
掛了電話後,他把食材全交給站他旁邊的一個員工就飛快的往旅館那邊跑去。
白寒和左天逸見狀,滿是疑惑,白寒跟其他人交代了一句,也趕緊去追沈蕭承。
左天逸緊追白寒而去。
範依一掛了電話不足十分鐘,沈蕭承就到了旅館,開門進去焦急問:“老婆。現在怎麼樣?”
沈蕭承關切的去抱躺在牀上的範依一,範依一見着他,整個人蜷縮進他的懷抱裡,皺着眉,疼得整張臉都像苦瓜似的。
“就有時候好疼,老公,你說會不會是動了胎氣?”
“我馬上開車送你去醫院,你別怕,心裡別慌,我在呢。”沈蕭承安慰着範依一,看着她疼的這副模樣,他的心裡更加的疼。
白寒和左天逸追過來看到這副景象,也都替範依一捏了把汗,擔心不已。
“這樣,白寒跟你們順便一塊去醫院,我留在這邊看着。”左天逸開口說。
沈蕭承沒空理會這些,當即抱着範依一就快步的下樓往車上去,匆忙的給範依一系上安全帶,白寒也在左天逸推搡下上了車後座坐好。
沈蕭承剛啓動車子,正要才油門走。
範依一突然就說:“咦。不疼了。”
“老公,肚子不疼了……”範依一高興的看着沈蕭承。
沈蕭承摸了把細汗,懸着的心好歹是放了下來。不過還是不放心範依一:“真的不疼了?”
“嗯,不疼了。”
“不行,我還是送你去醫院裡檢查過才能放心。”沈蕭承仍是堅持要送範依一去醫院。
範依一想了一會兒。這兒還有那麼多員工在,沈蕭承走了似乎有點兒不妥,她說:“要不明天回去再檢查,今天打電話問問醫生,好不好?我想去那個燒烤晚會……”
範依一期盼的眼神看着沈蕭承,沈蕭承不忍看到範依一不高興的樣子,只好點頭答應下來:“好,不過得問過醫生的意思之後,醫生如果說要到醫院裡去,現在必須過去。”
“嗯!”
當即,沈蕭承拿出打了專門給範依一檢查的主治醫生,跟醫生說了範依一的一些症狀後,醫生說範依一的確有點兒動胎氣,不過並不要緊,只要不進行過激的運動,注意營養和休息就好。
這才,沈蕭承才放心讓範依一留下來。
沈蕭承看了眼坐在後座的白寒,抱歉的說:“我找個人開車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了,我本來就沒什麼事,是左天逸他瞎操心。咱們回去跟他們一起參加燒烤晚會吧,免得大家擔心,興致不高。”白寒說道,已經打開車門下了車來。
沈蕭承自然不好多說。
等沈蕭承三人到達燒烤晚會的地點時,大家已經玩開了,有人在燒烤,幾人圍在一團,有玩遊戲的,有唱歌跳舞表演節目的。看他們過來,有人很自覺的就給他們三個人騰了位置出來,跟左天逸坐在一團。
“沒事了?”左天逸關心的問了一句。
“沒事,讓大家擔心了。”範依一說解釋了一句:“就是一點點動了胎氣,打電話問過醫生,說不是很要緊。”
接着,就有好幾個員工過來給沈蕭承和左天逸敬酒,都是些女員工。
範依一看着她們過來,嬉笑着說:“左總還是單身,你們多跟左總聊聊,多喝兩杯。”
這一說,圍着沈蕭承的女員工就有好幾個轉向左天逸那邊。
“左總。我敬你一杯!”
“左總,您剛纔都跟小慧喝了一杯,我這杯您不能不喝吧……”
“左總,我這一杯……“
左天逸被這一堆的女人圍着已經喝了七八杯的酒了,看着還有一大堆的女員工端着酒往這邊過來,要是這樣喝下去,他今晚,估計要醉死了。
“我雖然還單身,但是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不過,沈總監還是單身,年輕才俊,以後會有很大的作爲……”
他話還未說完,就有不少的女員工往一旁的沈總監那兒過去了。
不過,他的身邊還留着好幾個女人,左天逸立即又說:“除了沈總監之外。?總監也是單身,雖然沒有沈總監那麼帥,不過?總監一看就是能過日子會心疼女人的好男人。”
這話說完,又有不少人往?總監那兒過去。
總算,左天逸這兒寬鬆了下來。他長長的舒了口氣,不高興的瞪了始作俑者範依一。
範依一和白寒、沈蕭承三人一同大笑起來。
“左總喜歡的女人是……”範依一笑着開口問道。
左天逸看了白寒一眼,立即又移開眼神,臉色沉了沉,站了起來說:“我去個洗手間。”便就轉身走了。
說來今天雖然下了一會兒雨。不過這會兒,擡頭看去,能看到天上佈滿星星,夜空顯得十分美妙,此時的心境,再看到這樣的美景,範依一的心情也變得格外的好,將之前的陰霾一掃而空,整個人靠在沈蕭承的懷裡。
白寒別開眼去,不看沈蕭承和範依一,尷尬的起身說:“我去跟其他同事說話喝兩杯。”
一會兒之後,去洗手間的左天逸回來了,看了範依一和沈蕭承一眼之後,也去跟其他的員工一塊喝一杯,玩一下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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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之後,左天逸才醉醺醺的過來範依一和沈蕭承這邊,他手裡拿了兩杯酒,遞給沈蕭承一杯:“怎麼也該喝一杯吧?”
沈蕭承接了他遞過來的酒,沒有猶豫就喝了。
左天逸的臉上閃過一絲不亦讓人察覺的變化,隨即正常。伸手拍了沈蕭承的肩膀:“我去再跟同事們玩一會兒,你啊,還是帶着你老婆回去歇着吧。”
說完,轉身再次進入人羣當中。
沈蕭承覺得頭有點兒暈,看時間現在已經十點多了。孕婦不能太晚休息,就跟範依一回了旅館裡。
回去後,沈蕭承就躺在牀上絲毫不動,他今天晚上沒怎麼喝酒啊,怎麼會頭暈。好像有點兒醉的感覺?
此時,丁宜霖打電話給範依一:“依一,我又被人纏上了!銷售部的那個鄭鈞拉着我喝酒,你來幫我擋擋~”
範依一擔心丁宜霖有事,向來丁宜霖處理這些事情都很利索。現在居然打電話來找她求救,肯定是丁宜霖處理不了。
掛了電話後,範依一跟沈蕭承說:“老公,我去帶宜霖回來,她被人給纏上了。我馬上就會回來的。”
“嗯。”沈蕭承聲音有幾分嘶啞的應下。
範依一在離開房間之後。剛轉身下了樓梯,左天逸就攙扶着醉醺醺的白寒過來,走到白寒的房間門口沒有停,而是直接往範依一和沈蕭承住的房間而去。
左天逸早就從旅館老闆那兒拿了這間房的房卡,用房卡打開房門,攙扶着白寒就往臥室方向去,看到沈蕭承躺在牀上,身上的襯衫隨意的拉開,他小心翼翼的把白寒也往牀上一放,然後退出了房間。
那會兒左天逸遞給沈蕭承的那杯酒。早就讓他動了手腳,在裡面下了藥。他算準了這個時候沈蕭承的藥效差不多發作,讓人纏住丁宜霖,丁宜霖會打電話向範依一求救,範依一一定會去幫丁宜霖,他好趁着這個時候把喝醉的白寒送到沈蕭承的房間裡來。
接下來這個房間裡會發生的事……
把自己心愛的女人送去給別的男人,左天逸心裡又何嘗好受,可只要想起白寒每晚喝酒要把自己喝死的模樣,想到她傷心難過的模樣,左天逸寧願自己受傷難過。也要成全白寒。
只要白寒能過得幸福就好。
這麼多年來,白寒的心裡一定很苦,很苦……
靠在牆壁上許久,左天逸點了一根菸,下樓了。
範依一在丁宜霖那兒也被拖住了腳。原本她是打算到了之後就帶着丁宜霖走的,可是那個鄭鈞居然膽大包天,早就拉着丁宜霖去了沒什麼人的樹林裡,居然還想對丁宜霖做那種事情。範依一到了之後,想要阻止他。他居然還推了範依一一把。
範依一整個人摔在地上,肚子又是一陣疼痛。
她忍着疼,汗水珠子大顆大顆的從她額頭上滑落下來,衝失去理智的鄭鈞吼道:“你再不放開宜霖,我就打電話報警了!到時你不止要丟工作,還要進局子!”
可能是丁宜霖從範依一的聲音裡聽出了一絲的顫音,又看範依一被鄭鈞推到,她頓時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用力掙扎着,手上摸到一塊石頭就用力的往鄭鈞的腦袋上砸去。
鄭鈞吃痛,放開了丁宜霖,丁宜霖掙脫束縛,趕緊的就跑去範依一那兒,湊近了她纔看到範依一的臉色慘白得厲害,臉上滿是汗。
“依一,你怎麼樣?”丁宜霖不由心慌起來。
範依一咬着牙,虛弱的說:“宜霖,我肚子好痛,我好像流血了……”
丁宜霖着急起來:“你別怕,我馬上去打電話叫人過來,送你去醫院!”
說着,急得手發抖的打電話給相熟的同事:“小陶,你快過來樹林這邊,總裁夫人肚子疼,流血了,你叫幾個同事一塊過來,我馬上打電話通知總裁。”
掛了小陶的電話後,丁宜霖就趕緊的撥打沈蕭承的。
打了好幾次,都沒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