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瑤琴巧笑嫣然,玲瓏凸顯的婀娜嬌軀仿若隨風而擺,帶着一陣香風便來到了沈玉嘉身旁。
“各位公子,奴家唐突入座,不會打攪了各位的雅興吧?”
沈玉嘉趕緊嘿嘿一笑,起身拉開身旁的椅子,恭敬道:“怎會,我等巴不得呢,莘姑娘快入座。”
“多謝。”
莘瑤琴嫣然一笑,素手下撫,屈膝挽平裙襬,突顯挺翹的臀圓,緩緩落在椅子上,看的沈玉嘉不自覺吞了吞口水,砸吧砸吧兩聲,忽然感知四周敵視的目光,他頓時醒悟,尷尬一笑,也坐了下來。
“額……這個,莘姑娘,來……來喝酒,在下敬你一杯。”沈玉嘉嘿嘿笑着,端起一杯酒遞給莘瑤琴。
莘瑤琴正要接過,可剛伸出玉手,就被沈玉嘉一把握住,在汪財靖等才子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沈玉嘉萬分享受的撫摸幾下,只是他摸的時候,手指居然在輕輕顫抖,彷彿是興奮到了極致,而莘瑤琴只是溫婉一笑,立即把沈玉嘉又給笑愣了。
在莘瑤琴迷死人的甜笑中,與沈玉嘉時不時呆愣的神情中,她緩緩的收回手,極爲巧妙的反摸了一下沈玉嘉的手,這一下,只把沈玉嘉摸得心下一顫,他正要翻手抓去,可莘瑤琴的小手,居然似小兔子蹦跳般,躲開了,並且在沈玉嘉失神間,輕輕拿過他另一手中的酒杯,巧笑嫣然的與他碰杯一飲。
沈玉嘉滿足的放下酒杯,突然,他指着莘瑤琴如白玉光潔的額頭道:“別動。”
莘瑤琴聞言一愣,不解的蹙眉道:“怎麼了?”
“有一根雜草,讓本公子幫你取下來。”
沈玉嘉說着,伸出手,正當莘瑤琴認爲,自己髮絲上真有雜草時,忽然,沈玉嘉屈指一彈,只聞“嘚”的一聲,莘瑤琴感覺額頭微疼,她嬌吟一聲,揚起秀拳,一邊輕輕敲打這沈玉嘉的胸口,一邊嬌嗔道:“壞人,沈公子好壞,戲耍奴家。”
“別動!”
沈玉嘉雙手握住莘瑤琴的小秀拳,輕笑道:“這是本公子賜給你的美人印,你可要好好保留着!”
莘瑤琴聞言,趕緊掙脫出雙手,捂住落下一點殷紅的光潔額頭,搖頭晃腦的不給衆人看,那可愛的嬌羞小摸樣,再次令人回到失神中。
不得不說,這花魁果然不是蓋的,衆人感覺,只從莘瑤琴進來後,本來陪坐的幾個大美女,現在怎麼看,都感覺平淡至極,索然無味,看來,她們的氣勢,完全被莘瑤琴給死死壓住了。
然而現在,只被沈玉嘉一些小伎倆,就毀了她的端莊聖潔,把她變成一個惹人憐愛的小女人。
可正因如此,莘瑤琴在衆人心中的地位,才能不減反增,這種明面上聖潔端莊的女子,一旦被自己玩弄時,那嬌態百出,媚骨盡顯的神韻,纔是最要命的!
在場除了尹天左外,其餘人看到沈玉嘉居然能和莘瑤琴打情罵俏,頓時恨得牙癢癢,真想一腳把沈玉嘉踹出窗戶,而後自己來慢慢調戲這等絕色佳人。
尹天左瞧見氣氛不對,他微微一笑,端起酒杯道:“沈兄,這些日子,或許一些流言蜚語傳入了沈兄耳中,不過希望沈兄不要在意,天左與令夫人,只是普通友人罷了!”
沈玉嘉此刻佳人在旁,他哪裡還會理會這些啊,微微一笑,大義凜然的道:“沒事,沒事。”
說完,沈玉嘉繼續逗弄莘瑤琴,淫賤的手指雨點般的向着莘瑤琴全身招呼而去,惹得佳人一陣嬌羞閃躲,看得汪財靖等人目光噴火。
汪財靖實在是忍受不住了,他壓抑憤怒與嫉妒,擠出一個笑容道:“沈兄是真無論在哪裡,都是這副急色的模樣啊,真是讓我等汗顏。”
“哪裡哪裡,人不風流枉少年嘛,該色的時候,豈能藏着掖着啊,那會憋出病來的。”沈玉嘉嘿嘿笑着說完,猛然探出雙爪,就要襲向莘瑤琴飽滿的酥胸。
汪財靖等人一看,這還了得,當即三個青年不約而同的狠狠拍了一下桌面。
這一下,不僅沈玉嘉被嚇了一跳,就連幾個女子都是一聲驚呼,氣氛頓時冷清下來。
“沈玉嘉,這裡可不是萬花樓,你就不能收斂一下,真要丟盡我們天水人的臉!”汪財靖怒道。
“你意思是說我能代表天水?”
沈玉嘉反駁一句,倒是把汪財靖說得一愣,暗想對啊,這沈二豈能代表天水,不過轉念一想,他便更憤怒了,這無論天水人和天水代表,做了丟臉的事,還不都是在有辱天水人的名聲。
“沈二,你給我老實點,否則……。”
“否則咋樣?”
沈玉嘉嘿嘿一笑道:“這到季苑不嫖,那等於白來,莘姑娘,咱們找個無人的地方,慢慢玩!”
沈玉嘉說着,正要摟住莘瑤琴的香肩,然而對方居然巧妙的躲開了,美眸不經意間,瞟向另一處,正好被沈玉嘉看得真切,他眉頭剛剛一皺,莘瑤琴便巧笑嫣然的望着他,歉疚道:“奴家雖然身在季苑,可卻是賣藝不賣身,還望沈公子自重!”
“靠。”
沈玉嘉大罵一聲,譏諷道:“你這不是婊子裝純情嗎,不讓上,你摸我幹什麼。”
沈玉嘉此言一出,全場寂靜無聲,莘瑤琴瞪大美眸,一臉驚愕的望着身旁男子,完全還沒從他那句婊子聲中,回過神來。
尹天左擦了擦額頭的汗,趕緊出面打圓場道:“咳,沈兄也是一時怒急,還望莘姑娘不要見慣,沈兄也快些息怒,來來來,天左敬你一杯,若是沈兄不滿意莘姑娘,天左讓人給你換一個便是。”
沈玉嘉一臉不悅的端起酒杯,朝着尹天左舉了舉,一飲而盡後,冷笑道:“和這等婊子呼吸同樣的空氣,搞不好本公子也要變婊子,落得和尹兄一樣,勾搭別人的妻子後,還要來一句,咱們是朋友!嘖嘖,夠酸啊!不過這次多謝你的招待,也讓我見識了當今天下的第一婊子,告辭!”
沈玉嘉說完,便怒氣衝衝奪門而出,而英胖子瞧見後,雖然萬分不想離開,也知道繼續留下,那隻會更加尷尬,也就灰溜溜的跟着離開了。
這沈玉嘉一走,汪財靖等人居然沒有大罵,而是急着跑到莘瑤琴身邊,連番安慰,表現自己的君子風範。
尹天左搖頭一笑,對着汪財靖等人道:“想必諸位今日都沒了心情,這樣吧,我們改日再聚如何!”
汪財靖等人聞言,都是一愣,但很快他們便回過神來,紛紛拱手告辭離去。
待衆人離開後,屋中只剩下莘瑤琴和尹天左二人。
“如何?”尹天左看着莘瑤琴問道。
“還能如何,就一個無賴,也不知尹相公爲何非要讓奴家來侍候這等人,剛纔,他抓住奴家的手,一直在興奮的顫抖呢,真夠噁心的,奴家再也不想見到他了。”莘瑤琴幽怨道。
“如此甚好,我還真擔心又多出一個沈玉翰來呢!”
尹天左笑笑,起身來到莘瑤琴身邊,撩起她尖秀的下巴,笑道:“這也是瑤琴你魅力太大,纔會讓這等無賴難以把持啊!”
這尹天左說完,便要坐下來抱住莘瑤琴,卻被莘瑤琴推開,可憐兮兮的抱怨道:“相公,你何時準備娶奴家過門啊?奴家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待了!”
“放心吧,你已是我內定的妻子,等科舉一過,我定然娶你過門,如此你滿意了吧。”
“呵呵,相公君子一言,可不能反悔哦!”
看到嬌笑可人的莘瑤琴,尹天左微微一笑,正要抱住她一親芳澤,可兩片脣瓣卻被一根玉指攔住了。
尹天左眉頭一皺,退後稍許道:“難道這還不需?”
“奴家想在洞府那日,完整的獻於相公!”
尹天左一愣,心裡頓時浮現沈玉嘉剛纔那句話,他不由暗罵一句,你可真是婊子裝純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