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模的那一番話,倒讓方小宇感覺到有些意外。
剛纔,他可是把這美人看了個一清二楚。這事要換成了那幫老傢伙,估計這美女殺他們的心都有了。可現在這美女不僅沒有責怪的意思,反倒求他了。
有戲,至少這美女的腿傷,他現在是有信心醫治好了。
“美女,你現在的腿受了重傷,先忍着一點,我幫你把腿上的火傷給醫治好了。然後,再想辦法把你的腿骨接好,你看怎麼樣?”方小宇一臉認真地朝眼前這位名模道。
“嗯!沒關係。我躺在這裡就好了。只要你別把我弄得很痛就好了。”名模溫柔地朝方小宇答道。
這洋妞普通話,比伊麗塔娃的要順溜多了。聽得方小宇心裡暖暖的。
他決定先用金蟾液,恢復這美女腿上的膚色,然後再替這美人接骨。
“美女,準備好了。我現在開始要用金蟾液給你療傷了。”
又隔了一陣,便見這美人腿上的膚色漸漸變白,直到最後完全恢復了最初,像雪一樣的白嫩。看似不費吹灰之力。事實上,方小宇已經凝聚了體內的八成精力,光在這美人的腿上,來回塗藥都塗了四十多分鐘。
她不由得驚訝地叫了起來:“天啊!這簡直就是妙手回春啊!摸着摸着,就變白了。”
恰好另外一名護士過來了。
她笑着朝這名護士開了一句玩笑:“要不,讓這位先生幫你也摸一摸吧!沒準,也能把你的腿摸得雪白呢!”
“去你的,我的腿膚色是天生的黑。就算摸,也摸不白。”
“沒試你怎麼知道?”
“你以爲想試就以試啊!真是的!”
“要不,你呆會兒叫他幫你也摸一下唄!”
“死丫頭,又不是你家養的男人,說摸,人家就來啊!真是的。”
“八婆,敢拿我家男人開玩笑,看我不扁你。”
兩名小護士開着一些不着邊際的話。
有些話傳到了方小宇的耳朵裡去了。他聽了冷俊不住想笑,不過,還是忍住了。一臉認真地幫那名模特開始摸起骨來。
“這位美女,你先忍着一點。我再幫你摸摸骨看。”說完,方小宇便順着這位名模的大腿一直往上摸去。
這時,名模坐了起來,有意把快要遮住眼睛的紗布,往下拉了拉,瞪着自己的腿,看了又看,好一會兒,才激動地抱住了方小宇忍不住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哦!買嘎,我的腿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了。太神奇了!”
名模激動地把自己頭上的紗布給拆去了,露出一張精緻的臉蛋,只是在臉頰的位置,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看得人心痛。
一旁的護士見了,立馬衝過來,朝名模喊了一句:“喂!你這是幹嘛,可不能把紗布給拆了啊!這樣對傷口的恢復不好。”
名模淡淡地朝護士瞟了一眼道:“我決定讓這位先生幫我看臉上的傷。這事你們就別操心了。是我自己的事。”
在她看來,有方小宇就足夠了。
美女一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凝望着方小宇。
方小宇正在替這美人摸着骨,突然見這美女把紗布拆了,露出極美的樣子,不由得一陣驚訝。
“美女,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麼?”
“沒什麼!”名模一臉認真地朝方小宇道:“謝謝你幫我治好了腿傷。你能不能再幫我把臉上的傷也治好?如果能夠治好,我願意把我個人百分之八十的財產給你。”
“嘿嘿!你有多少財產?先說說看吧!”方小宇有意開了一句玩笑。
“不多,十億美元。這是我的個人資產。如果你願意幫我,我可以把百分之八十的錢給你。”
聽了這美女的話,方小宇被嚇了一跳。
不過,治個病就收人家八億美元。這事方小宇也幹不出來。
“這事呆會兒再說。來,美女把腿擡高一點,我得往再上摸一摸,看傷在哪裡。好對症下針。先把腿治好了,我們再來想辦法,把臉上的傷治好。”
“忍着一點!”方小宇把雜念收了回來,大聲喝了一句:“進!”便聽“啪”地一聲,這美人的腿骨又接回去了。
他從法布袋裡取出一塊接骨專用的狗皮膏藥,貼在了名模的大腿骨上。
名模一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啊!怎麼貼這麼難看的膏藥?”
“沒事!”
方小宇微笑着拍了拍這美人的大腿道:“腿骨已經接上了,你把褲褲穿上吧!穿上了它,就看不到這塊狗皮膏藥了。再說,這樣讓人看到了,也不好啊!”
聽了這話,名模纔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連忙叫來護士,把褲褲給穿上了。
等這名模把褲褲穿上了,方小宇又開始替這美人治療起臉上的傷來。
“來,我再幫你的臉上抹一點金蟾液,這臉上的口子不是很深,很快就能恢復了。”方小宇輕輕地往這美女的臉上塗抹着。
沒多久,便見這美人臉上的口子變平了,最終與周邊的臉色一模一樣,絲毫看不出曾經受過傷。
“天哪,太神奇了。”美女名模在鏡子面前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後對着鏡子,顧鏡自憐地欣賞着。
望着這美女的背影,方小宇越看越熟悉,不由得一陣狐疑。這美女的身影與伊麗塔娃實在是太像了。
一個大膽的推測,從方小宇的心頭升涌而起。
“看來,歹徒綁架這美女,一定另有目的。極有可能是綁架錯了。他們真正要綁架的人應該是伊麗塔娃。這事的幕後推手一定是東皇公子。”
方小宇情不自禁地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