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宇手中的那一顆狂暴丹,被普白熊的保鏢,用力拍了一下,不知道拍哪裡去了。
他正凝目朝四處張望,這時卻已經發現普白熊的保鏢,把普白熊的女人給抱上了牀。
“靠,這傢伙的色膽還真是夠大的。幸好,還才只是喝了幾口扶陽酒。要是全喝完了,還指不定這傢伙會犯什麼大事呢!”方小宇心中暗自笑道。
這時,忽聽走廊上傳來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方小宇扭頭一看只見普白熊,帶着一羣手下,正匆匆趕來,他的手下們,一個個手裡拿着大砍刀。那場面,看上去十分的嚇人。
先前那名,喝了扶陽酒,但沒有上去抱普白熊女人的保鏢,見到這麼多人拿着大砍刀來了,頓時酒意也嚇醒了一半。
他立馬尷尬地用手敲響了房門,輕聲喊了一句:“兄弟,你快停下來吧!你叔普老大過來了。”
然而,此時的房間裡,早已經是另外一番境界了。
那個叫伊伊的女人,發出一陣陣美妙的聲音,普白熊和他手下的兄弟們,在老遠的走道上便能夠聽到這聲音。
此時的普白熊臉色陰沉。
他到見方小宇和別一名保鏢站在過道上,連招呼都沒有打,而是徑直走到了房間門口。
“普得彪這小子在做什麼?給我把門打開。”
普老闆朝手下們大聲喝了一句。保鏢一腳便將房門給踹開了。
普白熊只覺頭頂上,一片綠花花,連嘴顫都在顫抖了。
裡頭的那名保鏢正是他的侄子,也正因爲信得過他,普老闆纔會把這事交給自己的侄子去做。可沒想到,自己的情人,竟然被自己的親侄子給欺負了。
時間像凝固了一般,牀上的男女也都停了下來。普老闆的手下們,一個個面面相覷,誰也不敢上前一步。
“叔叔,你來了?我……我看到伊伊沒穿衣服,怕她着涼了,所以就……”
普白熊的侄子尷尬地,擠出一個微笑。
他見自己的叔叔,只是冷冷地盯着自己看。一個翻身,便從普老闆的情人身上,爬了下來,飛快地穿上了衣服。
普老闆的侄子左右看了看,無意中看到了先前方小宇,說過的那一顆黑乎乎的丹丸,他隱隱記得方小宇說過,那是一顆可以抗捱打的丹藥。
想到此,他二話不說,便將那一顆丹藥給撿了起來,然後飛快地吞了下去。
而伊伊則慌亂地扯過衣服,“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旋即便指着普老闆的侄子,大罵起來:“普總,普德彪不是人,你一定要收拾他。他把我給……嗚……”
說着,伊伊便往普老闆的懷裡撲了過去。
普老闆生氣地一把推開了這女人,立馬一耳光便往她的臉上抽了過去。
“啪!”
隨着“啪”地一聲脆響,這女人的身子晃了晃,便倒了下去,直接打暈過去了。伊伊渾身只穿着一襲睡袍,看上去仍舊是那般的性感迷人。
普白熊手下的保鏢們,有幾個忍不住多瞄了一眼。
“王八蛋,老子的女人是不是特別的好看啊!看,我讓你看。”
普白熊揚起手,便往幾名手下的臉上,招呼過去,打得三名手下接連低下了頭。
普老闆的侄子普德彪普老闆勃然大怒,早就嚇得瑟瑟發抖。
“跪下!”
普白熊朝他的侄子大聲喝了一句。
普德彪當場跪了下去,顫聲求饒道:“叔叔,我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當時太……”
“太什麼?你這個兔崽子,供你吃,供你住,給你開一萬多塊錢一個月,竟然連我的女人……”
普白熊氣得從一名手下的手裡,搶過一把大砍刀,指向了普德彪,大聲喝道:“王八蛋,你說,砍左手還是右手?”
“不要!叔叔,不要!”
“不要?”普白熊咬了咬牙,拿起那一把砍刀,又交給了另外一名手下,冷冷地喝了一句:“動用家法,把這小子的左手掌給砍了。”
一聽要砍了自己的手掌,普德彪立馬發狂地站了起來。
他拿從地面上操起了一把椅子,大聲喝了一句:“誰他媽的,要是敢上來,今天我就把他打廢了。”
衆人停了下來。普白熊兩眼噴着怒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見狀,普德彪毫無畏懼,而是咬了咬牙朝他喝道:“老不死的,別以爲伊伊真的就是你的。我早就和伊伊談過了,要不是你個老不死的中間插一腿,伊伊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你個老傢伙,今天我就要趁這機會把這仇報了。來啊!”
“反了,反了!”普白熊勃然大怒,朝他的手下們大聲喝了一句:“給我打,打殘了算我的。”
聞聲,衆保鏢們,拿起砍刀便往普德彪的身上招呼過去。
“來吧!”服下狂暴丹後的普德彪,在一股盛之氣的狂暴下,體能和抗擊打能力,一下提升到了極限。
只見這傢伙,操起椅子,像打了雞血似的,對着前邊衝過來的那一羣保鏢們,一頓猛砸。
“啪!”
一椅子打在一名保鏢的胳膊上,當場便將那一名保鏢的手臂給打斷了。
這時,另外一名保鏢手中的刀,往普德彪的後背砍了過去。
“咻”地一聲,普德彪中了一刀,後背流了不少血,但這傢伙卻像是鐵打的般,陡然間變得無比的勇猛。
他不僅沒有感覺到身體的痛感,反倒更加的勇猛了,轉身一又是一椅子,將另外一名保鏢給打倒在地。
幾個輪迴下來,普德彪身旁的九名保鏢全給打倒在地。這恐怖的一幕,把衆人給嚇壞了。
普白熊更是拿着一把大砍刀,在普德彪的面前揮舞着,大聲喊道:“兔崽子,別過來,我是你的叔啊!”
“叔你個老不死的。去死吧!”
普德彪,揚起手中椅子,對着普白彪的身上砸了下去,普白熊用刀擋了一下。可很快又見普德彪一腳踹了過來,直接踹在了普白熊的襠部。
痛得這傢伙,當場便滿臉痛苦地倒了下去。
這還沒夠,普德彪一個箭步,衝了過去,直接踩在普白熊的襠部,痛得這傢伙大聲呼喊起來:“痛啊!”
很快,便見這家來,兩眼一閉,暈過去了,直接當了太監。
“來啊!誰還敢來?”普德彪拿着已經被打斷了的椅子,朝衆人大聲喝了一句。
無人敢再上前。
看到普德彪那一副,像猛鬼上了身的樣子,一旁的方小宇忍不住笑了。
他朝普德彪豎起了大拇指:“哥們行啊!雲濟市的老大就這麼被你擺平了。”
話剛說完,便見普德彪,像虛脫了一般,整個人軟攤在地上,嚇得臉色蒼白道:“方總,你給我吃的是啥啊?熊心豹子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