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娟將電話按成免提,笑眯眯地問道:“曼曼,人呢?是不是還在睡覺呀?”
“跑了!”電話中楊曼曼的聲音帶着哭腔,“我和菲菲被他……被他打了,大姐,你要幫我們報仇啊!”
聞言,楊玉娟臉色唰地一下就變白了,她按掉免提,將電話放到耳朵邊:“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旁邊的董春萍和孟伊珂見狀,知道事情出了意外,心頭一震,再也沒有了睡意……
華星帶着林倩倩回去後對林虹大體說了一下遇到的事情,不過和林倩倩約好不說的部分他的確隱瞞了下來。最後,華星也告訴了自己的反噬先至找到了解藥,那就是必須上楊玉娟。
對於楊玉娟,華星聽厲紅顏說起過。但是該女的一些具體情況,華星還是讓林虹去好好打聽一番。林虹聽說師父的厄難有了眉目也是高興,畢竟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儘管要上楊玉娟似乎要想些不同尋常的方法。
這天晚上,華星躺到牀上後竟是翻來覆去地睡不着覺,楊曼曼用口刺激他的那種感覺總是會莫名其妙地涌上來。那是一種十分奇妙的感受,當時沒有心情去體會那感覺,現在輕鬆下來,竟是想一想都讓他身硬如鐵。結果這天晚上,華星月滿則盈,做了一個春夢,身體內的多餘精華被白白浪費。
過了兩天,林虹摸清了楊玉娟的住所,但是對於這個女人的行蹤她卻是沒有摸出規律。師徒二人私下一合計,林虹道:“師父,我聽說這個女人很風搔,但是你已經威脅了她,她肯定不會同意和你滾牀單,要我說,你乾脆來硬的。”
華星這兩天也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苦着臉道:“說不定也只有這樣了。她是有聲望的人,即使我強行上了她,她也不敢報警。”
林虹笑道:“我聽說她總是利用她的身體和她的上級搞關係,要是被人知道她被你霸王硬上弓,她的價值就沒了。我看呀,到時師父你解除厄難之後還可以向她敲詐一筆。”
華星道:“敲詐就不必了。這個女人雖然歹毒,但是我硬上她怎麼也不對。”
林虹見華星果然有愧色,安慰他道:“她無禮在先,師父你不要往心裡去呀!”
對於要上楊玉娟一事,因爲這是爲了解除厄難,在奇門遁甲理論的範疇內,華星無論用什麼手段得逞都不會與“作風”扯上關係。再說楊玉娟讓楊曼曼和菲菲用那麼陰毒的法子害華星,華星光是想一想就心寒,所以如今要用霸王硬上弓的方法對付該女,他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師徒二人議論一回,討論了行動的方案。雖然所合謀的事情十分猥瑣,但是二人也是情不得已。
接下來幾天,華星和林虹準備了一些東西,然後華星就準備找一個合適的機會行動。結果行動還沒有開始,厲紅顏那邊來電話告訴華星,她說今晚楊玉娟要找她吃飯,問華星去不去。
當時華星曾和厲紅顏說過要親自和楊玉娟接觸一下,只是那時候華星並不知道楊玉娟還有一幫小姐妹。現在發生了這事,華星本想不去,但是轉念一想,覺得先接觸一下也無所謂。反正是在明面上,諒楊玉娟也不敢當場翻臉。
華星告訴厲紅顏,說自己今晚會去,但是不要事先知會楊玉娟。
晚上,華星早早來到四海飄香的特定包廂。厲紅顏本打算請黃宏志、樑兵他們來幫她撐撐場面的,但是華星來了,她就不請其他人。
晚上六點,楊玉娟來到四海飄香。在大衆場合,
楊玉娟總是行事低調,今天她是獨自一人前往。
厲紅顏陪着楊玉娟進入華星所在的小包廂。一進屋,楊玉娟就吃了一驚,她沒想到厲紅顏請了華星過來。對於華星,楊玉娟在孟伊珂的指點下曾遠遠地看過。
厲紅顏笑道:“楊局長,不好意思呀,我先斬後奏,沒有告訴你還有人。”跟着介紹了一番。
華星還從來沒有見過楊玉娟,現在有機會見到該人,他特意地打量了一下。
楊玉娟頗有姿色,雖然接近三十歲,但是但從容貌皮膚來看,絕對不會超過二十五歲。只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神態氣質十分成熟,讓人不敢對她的閱歷小視。她身高接近一米七,看起來有些高,稍顯豐滿,但是給人的感覺仍是很精練。
沒想到自己的童男之身要獻給該人,華星暗叫一聲僥倖,心道:“她雖然歲數大一點,但是和林虹倒還有得一拼。我就吃點虧,早一點把她上了。”
楊玉娟這段時間老是來找厲紅顏,其實她的主要目的就是衝着華星來的。只是她行事很有計劃性,時機不成熟的時候她是不會輕易亂動。她要找厲紅顏的麻煩,就是爲了慢慢引出華星。前幾天她讓楊曼曼整華星只是她的整人計劃之一,她這種人,辦一件事總會有預備好幾套方案。
現在華星主動現身,楊玉娟一驚之後馬上就想到了應對之法,面不改色地和華星攀談起來。
厲紅顏並不知道華星和楊玉娟的過節已經攤牌,她東扯西扯,盡是說華星的奇門遁甲很厲害,用意是讓楊玉娟不要爲難四海飄香。
“華老闆這麼精通奇門遁甲,那你幫我算算命,看我最近有什麼麻煩呀?”席間,楊玉娟和顏悅色地問華星。
華星笑道:“楊局長最近好像在謀一件大事,只是不能成功。我看你平時要注意一點。”
這話聽在厲紅顏的耳中不怎麼樣,但是楊玉娟聽了卻是十分生氣,這擺明了就是威脅呀!
“我的確在謀一件事,但是在我看來,那隻能算雞毛蒜皮的小事。”楊玉娟笑道。
華星也不介意,笑道:“那就是看法不同吧。我認爲是大事,楊局長認爲是小事,至於是大是小,那就留給別人去判斷吧。”
楊玉娟不再理會華星,又找了些話和厲紅顏說,心中卻是在盤算是不是要拿厲紅顏開刀先讓華星在女人面前顏面盡失。
趁這當口,華星藉故走出包廂,他發了一個短信給林虹,讓林虹去楊玉娟的家門口做些手腳。他覺得,今天的時機就很好,要解除自己那反噬先至的厄難。
回到包廂,華星見厲紅顏和楊玉娟談得十分投機,他就悄悄地再次打量一下楊玉娟。楊玉娟今天的氣色很好,看起來不像會遭殃的樣子。但是華星自問強上該女並不會給她帶來什麼損失,所以楊玉娟的氣色沒有不好的徵兆卻是正常不過。
話說回來,要是今天楊玉娟的氣色不好,那麼華星還要考慮是不是要強上她。畢竟上了她如果會給該女帶來破壞,那麼就說明自己辦這事之後一定做不到事後風平浪靜。
再仔細看了看楊玉娟的眉毛,只見她眉毛彎彎,弧度優雅,眉絲整潔,並無一根雜亂。華星知道這種眉毛的女人其實很多都是良家婦女纔能有,心道:“外邊人說這個女人**,怎麼從面相上看不出來?難道她的眉毛是假的?”
想到現在的整容術,華星暗歎一聲,心道:“以後看相還要多長一個心眼,一定要先確認該人是否整過容。”
正胡思亂想着,有服務員來找厲紅顏,說有客人要找她。厲紅顏眉頭一皺,對華星二人道:“有一個客人難纏得很,我去打發他一下。”
楊玉娟也不在意,笑道:“你去好了。”
等厲紅顏一走,楊玉娟對着華星就是一聲冷笑,也不說話,但是目光中充滿怨恨。
華星嘿嘿一笑,說道:“你讓幾個小女孩來整我,要不是我心腸好,她們能毫髮無損?”
楊玉娟怒道:“還毫髮無損!你差點讓她們毀容!哼,等着瞧,你不會有好日子過!”
華星見楊玉娟氣得胸口不斷起伏, 上上下下的顫動着甚是動人,他突然靈光閃現,心道:“我的厄難是要上楊玉娟,不知道厄難主神是怎麼理解的這個‘上’字。要是可以不來真的,我就不必那麼做。”
畢竟,這個“上”字比較現代,古時候這個字沒有表達那層意思。並且,楊玉娟是他的厄難化解人,反正要“上”她,這時候爲了測試解除厄難的方法,對她無禮也算不上作風不正。
想到這裡,華星探手就是一抓,竟是直接往楊玉娟的胸門抓去。楊玉娟沒想到華星居然敢在這裡報復她,她趕緊往旁一側身。但是華星的動作很快,楊玉娟根本就不可能躲開。
楊玉娟只覺得胸口的衣服一緊,衣領已經被華星封住。
“你幹什麼?”楊玉娟臉兒漲得通紅,又怒又怕,雖然語氣兇惡,但是聲音卻是壓得小小的。
華星見她果然不敢大聲說話,心下歡喜,說道:“我要上你!”
他特意把“上”字說得重了一點,以期望能讓奇門遁甲的厄難主神認爲自己真是在“上”楊玉娟。
“你敢!”楊玉娟沒想到華星這麼蠻橫,居然在酒店的包廂裡敢做這事。看了看包廂門,心想一定是華星和厲紅顏有約在先,現在厲紅顏藉故離開,原來是早就想好了要暗算她。
華星抓住楊玉娟的衣領往椅子上一按,楊玉娟拼命反抗,但是她的力氣對於華星來說太小,簡直和不反抗沒有區別,華星毫不費力地就將她按住。
“我上你了!”華星再次強調一下,和身一撲,牢牢地壓在了楊玉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