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在四海飄香酒店並沒有耽誤時間,華星三人到了楊玉娟家中的時候才晚上八點多一點。
華星到過楊玉娟家中,但是上一次是偷偷摸摸地來,並且還是黑燈瞎火的,與這一次正大光明當然不可同日而語。楊玉娟給華星和厲紅顏倒了茶,然後就帶着華星到屋子裡轉了一圈。
華星進屋後隨意看了看,還沒有研究這裡的格局他就感覺到屋子裡瀰漫着一層晦暗之氣。華星是奇門天師,他的職業道德素養十分過硬,既然是來改變屋子風水格局的,他就毫不避諱說辭,說道:“楊局長,你屋裡陰氣太重。”
楊玉娟見華星嚴肅認真的樣子儼然就是一代宗師風範,所以她感覺不到不好意思,實話實說:“我家中平時沒有男人來。”
華星道:“不是這個原因。”
厲紅顏擔心華星無疑中會問楊玉娟的隱私,她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華星,笑道:“星弟,你不要說奇門理論啊。我們都是相信你的,你說說該怎麼改就行。”
華星以前和林虹幫人改變家居風水時,雖然別人不懂奇門理論,但是他們還是會說出一些簡單的道理給人聽,那樣主顧就會認爲他們有水平。一來而去,華星還真養成了這個習慣。現在聽厲紅顏提醒,華星恍然大悟,心道:“是呀,楊玉娟手下有好多小女孩,說不定和她關係好的也會經常來她家中向她報告。這屋子裡的陰氣是一些不學好的女子所帶來,我還是不要多賣弄知識。”
想到這裡,華星呵呵一笑,問楊玉娟道:“楊局長,你家中有沒有榔頭和鐵釘?我先把你屋子中的陰氣破了再說。”
楊玉娟平時和官太太多有接觸,其實已經聽說過林虹的名頭,再加上近年流行家居風水說,所以她對華星的本事也很相信。聽了華星的要求,楊玉娟卻是抱歉地一笑:“要多少釘子,我現在下樓去買。”
現在時間還早,小區附近的一些五金店還沒關門。
“我去買吧,你們先佈置其他的東西。”厲紅顏十分見機,趕緊說道。
畢竟,破解這屋子的陰氣只是改變風水的一部分。厲紅顏知道還有很多諸如傢俱的擺放也有講究,爲了節約時間,她怎麼好讓楊玉娟出去?
“出了小區門向左拐有好幾家五金店。”楊玉娟見厲紅顏拿了放在鞋櫃上的鑰匙走到門口,她就沒有客氣。
話說,她當官當慣了,已經養成了指使別人的習慣,現在厲紅顏要自告奮勇地幫忙,她還真沒有想到客氣。
“只要十幾顆釘子。”華星吩咐厲紅顏,“很小的釘子就可以,只要是鐵的就行。”
厲紅顏答應一聲,蹬蹬蹬地跑了出去。
華星道:“楊局長,到上邊的閣樓去看看吧,我感覺那裡的陰氣最重。”
突然之間,屋子裡就只剩下了兩人,楊玉娟忽然感到有些害怕。上次華星特意跑到政府大樓去非禮她,而現在二人單獨在屋子裡相處,華星會不會又控制不住呢?
看華星一臉正經的樣子,楊玉娟覺得華星是一個十分老實本分的人。這樣的人,似乎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會做出格的事。楊玉娟突然之間又坦然下來,心道:“上次他非禮我之後並沒有與我糾纏,看來這個人上次只是爲了報復我,他都說了,我們兩清,肯定不會再找我的麻煩。”
其實這些想法楊玉娟早就想過的,並且也早就想通了,但是突然與華星單獨相處,她還是情不自禁地又拿出來想了一遍。
要知道,
孟憲高死了,這也威懾了一下楊玉娟。華星爲了報復她既然敢在政府大樓非禮她,那麼爲什麼不會把與他有仇的孟憲高殺了呢?儘管楊玉娟不敢肯定孟憲高是華星所殺,但是她還是有所懷疑。
華星一來想讓楊玉娟多照顧厲紅顏的酒店所以要幫她,二來他上了楊玉娟之後發現該女果然沒有再想辦法對付他,所以對該女也沒有了什麼恨意。這時候一心要想快點把楊玉娟家中的風水格局改好,其實現在他的腦子中完全就是奇門遁甲的知識,根本就沒有多想。他說完之後就順着廳角的小梯子往上爬。
華星爬上樓梯,回頭一看,只見楊玉娟還沒有上來,他笑道:“楊局長,你也要上來。家居風水也要看個人的習慣,有些東西還是需要你出主意的。”
見華星一本正經的樣子,楊玉娟更是坦然下來,笑道:“樓梯太窄,我是等你上去了再上來呢。”說着把着扶手往上走。
到了家中之後,楊玉娟已經把外套脫了,她裡邊穿的是一件領口很大的毛衫。華星居高臨下,竟是一下子就看見楊玉娟胸口的那一道溝壑。
楊玉娟的胸和厲紅顏有一拼,也是十分碩大。她裡邊的文胸較窄,領口內就可以看到偌大的一片光華,這一下,華星竟是情不自禁地愣了一愣。
要知道,華星已經嘗試過女人的滋味,知道了其中的感受。要繼續過以前那種只能在夢中得到釋放的生活,還真是有點難爲他。現在突然看到這麼一片風景,他做出本能的反應其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楊玉娟突然感覺上邊的華星沒有了動靜,她下意識地往上一看,馬上就發現華星的眼光所在。這一下,她突然也感覺到了尷尬,趕緊把身體往後仰了一仰。
華星一愣之後馬上意識到自己的狀態,趕緊收拾目光,結果還是被楊玉娟發現。這一下華星更是尷尬,剎那間竟是面色通紅,心道:“我怎麼又作風不正了!既然說好了和楊玉娟兩清,那就絕對不能再打人家的主意啊!”
退後一步,站在門邊,華星指着樓梯口道:“楊局長,你應該在這個地方掛一個風鈴,以便讓氣息多停留一陣。”
楊玉娟見華星居然還會害羞,這是她始料未及的。她想不通那麼強悍的一個人既然敢到政府大樓去強上她,怎麼如今看見一點春光就這麼侷促呢?
“這個不着急,你什麼時候有空什麼時候掛上去了好了。”華星又道。
楊玉娟回過神來,“嗯”了一聲。
華星將閣樓的門推開,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大牀。感覺牀上有穢氣繚繞,華星眉頭一皺,問道:“楊局長,你在這間臥室住?”
楊玉娟道:“這是給客人住的。有時候家裡會來一些太太們,打牌太晚的話就會住在這裡。”
“這牀的位置要動一動。”華星說。
“怎麼動?你說好位置,我有時間請人幫我弄。”楊玉娟說。
華星一笑:“用不着請人,現在我就把它擺好。”說着把外衣脫去,蹲下身子就去移動大牀。他力氣很大,要移動一張牀並不費事。
現在是春天,華星除了外衣之外就只穿了一件棉質內衣。他體格強壯,外衣一脫,身體肌肉的線條在內衣的緊緊包裹下竟是完全展現。
楊玉娟見華星如此陽剛強健的體魄,她不由得心頭咚咚一陣狂跳。想到那日被華星按在沙發上非禮的情景,她竟是有些想入非非。
華星用力移動着大牀,雖說要移動大牀比較簡單,但是要把方位移準卻也需要小心謹慎。他全神貫注地一邊看方位一邊移動着大牀,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楊玉娟看着他那寬厚的後背在胡亂臆想。
移動了三次,華星才把大牀的位置移動到理想的位置。站起來往後一看,卻見楊玉娟看着自己呆呆出神,他略感驚訝,問道:“楊局長,這樣擺怎麼樣?”
聞言,楊玉娟警醒過來,笑道:“好,很好呀。”
華星又要移動牀頭櫃,他把櫃上的檯燈拿起遞給楊玉娟, 說道:“楊局長,你幫我拿着燈,我再把這櫃子稍微調整一下。”
楊玉娟聞到華星身上那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她只覺得自己恍恍惚惚起來。原來華星搬移大牀的時候用了少許的真氣,身上便散發出了特有的氣息。楊玉娟曾被華星侵入,她體內的陰柔之氣早就認了華星的氣息,現在再次感覺到這股熟悉的氣息,她竟是有些情難自已。
畢竟,楊玉娟不是照妖鏡中的妖女,她一個普通人怎麼能抵禦得了華星真氣中那股天地之間最爲純淨的原始之氣?
華星卻是對自己的魅力毫不知情,他見楊玉娟恍恍惚惚,提醒道:“楊局長!”
楊玉娟暗自責備了自己一聲,趕緊去接檯燈。由於心思不在這裡,她竟是沒有接穩,華星一鬆手,那臺燈就從楊玉娟手中掉了下去。
“啊!”楊玉娟驚叫一聲,本能地對着檯燈就是一撈。
華星放手之時也感覺到不大對勁,他反應迅速,一伸手就把檯燈接住。也就是這時,他突然感到下身一痛,原來要害竟是被楊玉娟抓住!
楊玉娟只想抓燈,沒想到慌亂間竟是抓住了華星。這一下她也是始料未及,一時之間竟是忘記了鬆手!
華星要害被抓,不敢亂動,怒道:“你幹什麼?”心想難不成楊玉娟要報復自己,所以下了黑手。
楊玉娟反應過來,趕緊鬆手,面紅過耳:“對,對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感覺剛纔抓到一條半軟不硬的管子,她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一顆心撲通撲通地好像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