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娟是在周挺迸發了之後,和她分離開來的時候,才發現不對勁兒的。
頭腦也得到了一絲的清涼。
“怎麼了?”聲音裡帶着慵懶還有嫵媚夾雜着剛纔奮力喊叫時候的沙啞。
“有人來了。”周挺淡然的下了牀,然後當着鄭鵬的面有條不紊的穿着自己的衣服。
他計劃了這麼久,就是爲這一天,當着鄭鵬的面兒讓他看看。
“怎麼?還想要?”看着牀上閉着眼睛慵懶躺在那裡的顧娟,周挺笑着說道,“可惜不行啊,有人來了。”
疲憊不堪的顧娟這才聽清楚他說的話。
有人來了?
似乎剛纔她依稀之間還聽到有人踹門的聲音了。
她以爲是隔壁的誰,以周挺的能耐,誰敢踹他家的門?那簡直就是找死。
“誰?”她忽然從牀上做了起來,順手拿着被子搭在自己身上,明明剛纔熱的要死,這會兒卻有些冷了。
“我。”鄭鵬的臉黑的已經不能再黑了。
這個女人到底被幹了多久,到現在她都沒有注意到他,目光全都是盯着周挺在看。
他到底眼睛有多瞎,纔會覺得她是愛自己的。
這聲音怎麼聽起來那麼像鄭鵬。
顧娟顫抖着擡起頭看着臥房門口站着的人。
他……怎麼會在這裡?
“鄭鵬,你……你怎麼會在……鄭鵬你聽我解釋。”顧娟慌亂的下了牀,想要抓住鄭鵬的手,卻被他厭惡的給甩開了,“別拿你的髒手碰我。”
聲音前所未有的冰冷。
“不是這樣的,鄭鵬,你聽我說。”顧娟哭着搖頭。
周挺明天就走了,而且以後再也不會回京都了,所以她只能緊緊的扒着的人是鄭鵬。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他說他明天要走了,想請我吃頓飯的。”顧娟慌亂的想要抓着鄭鵬的胳膊,卻被他狠狠的給踹了一腳。
“你不知道?”看着顧娟因爲被踹而露在外面的肌膚,那上面佈滿了周挺留下的痕跡,鄭鵬來年個雙眼睛都紅了,一把捏住顧娟的臉頰,看着她因爲不知道被吻了多久紅腫的嘴脣。
“賤人。”一巴掌打在了顧娟的臉上。
“我錯了,鄭鵬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鄭鵬這一巴掌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去打的,顧娟的臉一下子就腫了。
“嘖嘖……鄭鵬,你這也太不會憐香惜玉了吧?”一旁的周挺悠然的點了一根菸笑着說道,“當初你搶我女人的時候,我可什麼都沒說。”
“你特麼的給我閉嘴。”鄭鵬吼道,“我什麼時候搶過你的女人?你們什麼時候好過?”
看着周挺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鄭鵬怒火中燒,一把刷開顧娟,朝着周挺身上打了過去,周挺雖然在抽菸,但看他那樣子也是一直坐着防備。
自然不會讓他這麼輕易的就將他給打了。
“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她的第一次都給了你了,我都沒說什麼。”周挺攔住鄭鵬的手說道,“你還想怎樣?”
什麼第一次給了他?
特麼的他什麼時候要過她的第一次?
鄭鵬轉過頭看着不知道是因爲冷還是害怕而有些瑟瑟發抖的顧娟,“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