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蒼北有時候在想,趙舒雅是不是得了什麼產後憂鬱症了,不然的話怎麼會變得那麼的不可理喻?
他跟趙舒雅隱晦的提了一次。
結果,她就跟他大鬧了一架,甚至還說他在外面有女人了,那段時間弄他都要跟着抑鬱了。
然後這件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井母說,趙舒雅就是被慣的了。
趙父那幾年忙着做生意,不怎麼顧家裡,對孩子們就是給錢,什麼都用錢解決。
趙母又是個耳根子軟的,什麼也都由着趙舒雅。
沒受過挫折,從小打到,都是別人在順着她的意走,稍稍有些不順她意了,就各種不舒服的鬧騰了。
總之,就是要按照她的意思來。
控制慾特別強盛。
從趙啓濤這件事情上就能看出來。
說什麼看不慣劉思甜的家世背景?其實就是跟趙啓濤在鬥,因爲趙啓濤沒有按照她的心思娶個名門閨秀。
井蒼北累了。
戀愛的時候,只是覺得趙舒雅是個被慣壞的公主,以趙家的家世背景,她一個姑娘家的被寵着也是應該的。
卻沒有想到,她的控制慾望竟然這麼強烈的。
搗鼓了這麼多事情。
想到那天趙啓濤來找他聊天的事情,井蒼北就頭疼。
也不知道爲什麼,趙啓濤明明比他小了好幾歲,但是每次見到他,井蒼北還是覺得有些膽怯。
慫啊。
讓他管?
井蒼北想到這裡不由得自嘲的一笑。
這姐弟兩,他能管得住誰?
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吧,他誰都不管了,惹不起他還躲不起了?
井蒼北想了想,索性書房也不去了,直接開車回母親那邊去看兒子了。
趙舒雅又刷了一會兒微博,這纔想起來要吃飯。
等下了樓卻不見井蒼北的人影。
“先生會豐源那邊了。”保姆說道。
豐源是井蒼北母親別墅的名字。
趙舒雅只要一想到自家婆婆那副嘴臉,頓時就沒有了吃飯的慾望了。
“小琴啊,你不是說想要請我吃飯嗎?”趙舒雅給方琴打了個電話,“你這會兒有空嗎?咱們去吃飯。”
電話那邊方琴很快就答應了。
等趙舒雅到那裡的時候,方琴還沒到。
“小姐,這杯咖啡是對面的那位先生請您的。”趙舒雅纔剛坐下來,服務員就端着一杯咖啡過來。
趙舒雅擡頭看了一眼,是一個男人。
見趙舒雅看過來,舉着杯子朝着她示意了一下。
這種人,趙舒雅也見的多了,空虛寂寞無聊了,來這裡找一些刺激罷了。
她沒有搭理那人。
雖然她平時很作,但是底線她還是有的。
“不好意思啊,小雅姐。”方琴帶着墨鏡走了進來,一來就道歉,“路上堵車了。”
“也是我臨時約你,不管你。”趙舒雅拿着菜單遞給方琴,“你喜歡吃什麼?”
“方琴?”兩人剛點完菜,就聽到一道詫異的聲音。
趙舒雅擡頭一看,剛纔給她點咖啡的那個男人正在跟方琴打招呼,“我還以爲我認錯人了。”
“李特,你什麼時候回國的?”方琴也很詫異。
“昨天。”李特笑了笑,又看着趙舒雅,“兩位可愛的美女,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請你們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