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姐,門口有人自稱是小先生的母親。”周小姐正在處理事情,就見傭人進來說道。
“金哲的母親?”周小姐原本正在處理事情,從書桌上擡起頭笑着說道,“難道你們不知道金哲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過世了嗎?”
“可是,那個人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傭人猶豫了一下說道,“那我去將她趕走吧。”
“算了,我見一下吧。”周小姐想了想說道。
堵不如疏,要是就這樣讓人走了,萬一她出去胡說怎麼辦?
“這樣對他們父子的名聲不好。”周小姐說完便下樓了。
傭人想想也是,便也跟着走了下去。
顧娟有些慌張的看着門口的地方,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不見人出來?
難道是那個女人在作梗?
對,一定是她。
要是她回來了,那那個周小姐的地位豈不是不保了?
所以,顧娟沒有選擇去呂國青的畫廊或者呂金哲的公司去找人,而是打聽到了呂金正的家,在這裡找呂金哲一定沒錯的。
可她沒有想到,這個周小姐竟然會這麼不要臉,都已經公然的住在呂家了。
她這是鳩佔鵲巢。
當顧娟看到周小姐在傭人的陪同下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滿眼通紅的看着高雅的走過來的周小姐,她似乎都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到她對自己的蔑視和不屑。
她就是這麼瞧不起自己的。
周娟不安的拽了拽自己的衣服。
這件衣服可是她所有衣服裡面最好的一件了,可跟眼前這個穿着旗袍處處透着優雅的女人來比,她不僅蒼老而且還很卑微。
都是這個女人霸佔了屬於她的一切。
“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周小姐說道。
找她?
呸,她什麼時候找她了。
“我來找金哲的。”顧娟低着頭掩藏了自己眼神中那一閃而過的恨意。
“金哲?”周小姐一笑,“你說你是金哲的母親?”
“對,我是他媽。”顧娟聽到這裡擡起頭堅定的說道。
“這位大嬸,”周小姐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麼原因說出這些話,但我要告訴你,我家金哲的母親已經早逝了,所以請你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來影響他。”
“我看你好像生活的不怎麼好,這樣訛詐人我們是不會上當的。”
“之所以會叫你進來,就是想要跟你說清楚,要是再這樣胡言亂語,我不介意告你誹謗、訛詐。”
“你……我沒有訛詐,我是真的是金哲的媽。”顧娟尖叫着說道。
周小姐皺了皺眉頭,看着近乎發狂的顧娟冷冷一笑,“這些年我們見過太多想要攀親或者想要套近乎的,卻沒見過你這種人。”
“你若還這樣執迷不悟,就被怪我們報警了。”
報警?
顧娟一下子就慌了。
她是因爲表現好減刑了,所以纔會現在被放出來的,要是再進去,那這輩子就交代在牢裡了。
“不,你不能報警,你不能。”顧娟瘋狂的撲上來想要攔住要打電話的周小姐,“我沒有騙你,我叫顧娟,我是呂金哲的母親。”
顧娟?
周小姐一頓,好像呂金哲的母親就是叫這個名字。
“是不是讓警察來說。”看來還做了功課的,周小姐就更生氣了,“我要報警。”
“你去死吧!”
顧娟紅着眼睛看着周小姐,忽然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