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丹站在樹下驚歎了一會兒,方纔跟老槐樹開始交流。
原來這東西在樹幹挺高的位置,難怪這麼多年也沒有人發現。
簡丹看了看四周無人三下兩下就從樹幹爬了上去,在老槐樹的指點下,終於發現了那個受傷的地方。
多虧她的木系異能厲害,就是在這樣漆黑的地方,她照樣能看的清清楚楚的,那個地方長成了一個很大的結疤,還在往外面滲着樹脂,難怪老槐樹難受呢。
簡丹從那個地方探入木系異能,發現這結疤裡面也挺大的,而且結疤裡面已經開始潰爛了,如果不將異物取出來,怕是這棵老槐樹就要從這裡開始爛了。
她用手將結疤處給弄開,裡面是挺深的一個洞。
簡丹將手伸了進去,居然是一個不小的鐵盒子,分量還挺重的。
不過再重的盒子對於簡丹來說也不是什麼問題,她一隻手就將那鐵盒子給提了出來。
簡丹正準備將盒子打開,結果卻聽得樹下有人說話。
她趕忙停住了動作,想等着樹下的人走遠了再動。
哪裡知道,這兩人好像根本不願意走遠了,在樹下嘰嘰喳喳地說個沒玩沒了的。
簡丹此刻肯定是不能走了,只得靜下心來等兩人說完話走了。
她本來不想聽,哪裡知道這兩人說的內容卻是讓簡丹有些瞠目結舌。
因爲她聽到了兩人說到了黃劍鋒,這一下她就開始尖起耳朵聽兩人說的什麼內容了,樹下說話的時一男一女。
“建軍哥,你是說真的,黃劍鋒爸爸的老上級真的被打倒了?”
“當然真的,那個老傢伙敢跟領袖唱反調,這不是自己找死麼?”
“那黃劍鋒的爸爸會不會被牽連?”
“不好說,他爸爸畢竟離得遠。不過如果他主動往前湊,那麼就可以揪出來了。”
“那我就偷偷透信給他爸爸,他爸爸那個脾氣肯定會往前湊的,那麼黃家就能垮了!”
“小雅,你的心可真狠,才分手就想弄垮了黃家。”
“建軍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時黃劍鋒狠心拋棄我的,怎麼能怪我心真狠呢。”
“是是是,建軍哥說錯了,小雅,你就答應建軍哥吧!建軍哥可是從小時候就開始喜歡你,你那個時候眼裡心裡只有黃劍鋒那個臭小子,如今你跟他也分開了,咱們兩個發展發展唄!好不好?”男的聲音居然還有一絲撒嬌的意味在裡面。
“……”
女的半天沒有回答,簡丹卻是聽出來聲音來了,就是沒聽出聲音,這前後一結合也能知道這女的是徐雅,還是一如既往地心狠手黑。
“啊……”徐雅突然小聲驚呼,可剛喊了半聲,就被捂住了嘴沒了聲響。
簡丹忍不住伸頭去看,卻是看到那個叫建軍哥的男人已經將徐雅摟在了懷裡,臉貼着徐雅的臉,想來那嘴也是堵着徐雅的嘴,所以簡丹根本看不見那個建軍哥到底長什麼樣子。
徐雅掙扎了幾下,就沒了動靜,兩人在樹下吻得滋滋作響,簡丹在樹上聽得臉紅不已。
簡丹很想離開這裡,可她手裡提着那個大箱子,如果縱躍的話不知道箱子會不會發出聲音,驚動樹下的這對野鴛鴦。
她覺得自己也算是倒黴,插秧的時候碰到了方會計和柳月兩個,這個時候又正好碰上了徐雅和這個什麼建軍哥。
沒有辦法,簡丹只得不看樹下,就等着這兩人趕緊親熱完了就回家去,這都幾點了,還不回去睡覺麼。
誰知道這兩人越來越動靜大,不一會兒,衣物摩擦的聲音、徐雅的呻/吟聲和那個男的滿足的哼哼聲都傳了上來。
簡丹忍不住又伸頭一看,只一下馬上就把頭縮了回來,哎呀嚇死寶寶了,沒想到看到活春/宮了。
樹下的徐雅雖是衣服沒解開,可那男的手已經從衣服下襬摸了進去,正在她的高聳柔軟處鍛鍊手指頭的靈活性呢。
徐雅滿臉的享受,好似那男的將她伺候得很舒服。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兩個人還沒玩沒了了,不會要真刀真槍幹一場吧,那自己可真是會倒黴了,簡丹干脆不管這倆了,開始專心致志地給老槐樹治舊傷了。
還好,簡丹的心聲讓上天給聽到了,簡丹這裡剛剛給老槐樹治好傷,徐雅終於清醒過來,使勁地推開了摟住自己的男人,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羞憤地跑掉了。
那男人卻是沒有去追,而是一臉賤笑地看着徐雅跑去的背影,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走了。
簡丹這纔看清那男的長得倒是不錯,可目光閃爍,一看就不是個老實的,是個完全陌生的。
她真的不知道這徐雅爲了報復黃劍鋒,居然能跟這樣的男人偷摸做這樣的事情。
好在這兩人終究沒做出什麼來,不然她真的得煩死了。
簡丹坐在樹上等了半晌,終於聽得小樹林裡沒什麼動靜了,方纔跟老槐樹告了別,抱着箱子從樹上跳着出了省軍區。
還是從自己房間的窗戶裡跳進了房間裡,簡丹纔算是安下心來。
她將窗戶關緊了,這才蹲在地上好好打量這個放在屋中間的鐵箱子。
這鐵箱子不算大,居然沒有生鏽,上面古樸的花紋還栩栩如生地在箱子上面。
一把銅鎖掛在了箱子上,簡丹沒捨得用大力氣將那銅鎖捏壞了,就憑這銅鎖古老的樣子,估計都能換不少錢呢。
她想了想,反正打不開了,也沒地方找鐵絲,還不如等明天回到勝利村了再想辦法。
簡丹將本來放在旅行袋裡的東西都掏了出來,用一些經髒的布將鐵箱子裹了起來放進了旅行袋裡。再將其他東西都分開打包。
等她做完這些又過去一個小時了,差不多凌晨三點了,直接爬牀上補眠,實在不行明天回程的路上還能睡一會兒呢。
早上的時候,簡丹是被陳欣然叫起來的,她在簡丹的門上拍得震天響,差不多要把全樓的人都拍醒來了。
簡丹害怕陳欣然變成全樓公敵,只得趕緊先答應了一聲,讓她別再拍了,這才麻利地起牀穿衣服開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