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與死之間的距離,只有一線之隔。一線是生,一線是死。快的好像眨眼一樣。豹華利現在就是這種感覺。神經已經沒有了反應的時間,所以在鳳七過來,將扶起之後一段的時間裡,豹華利的腦海之中都是一片空白。目光呆滯,但眼睛卻是死死的盯着鳳七一瞬不動。
而那個年輕人,雖然也是震驚的很,但反應比其他人要好很多,只是愣神了片刻,便神情歡喜的過來,對着鳳七行了一個古怪的禮節,鳳七雖然不懂,但從年輕人的臉龐的上表情也是大概明白了年輕人的想法。
短暫的相處過後,鳳七便從年輕人的口中瞭解到。原來鳳七救得那個女孩子是他的妹妹,他們這一行人都是屬於豹熊熱族人,這次出來打獵,沒想到在返程的途中會遇上暴熊。可以說要是沒有鳳七出手,恐怕他們這一行人今天都要死在這裡。隨後在年輕人話語鳳七才知道了他們名字。
被鳳七救得那個女孩子叫豹華利,這個年輕人叫豹華清,其它人鳳七在說的時候也是一一點頭記在了心裡。這些倒不是鳳七最關心的,鳳七現在就想知道,這裡什麼地方?
豹華清在聽清鳳七話語之後,倒是很痛快。將自己知道都告訴給鳳七:“鳳七大哥,這裡是這時是我世代居住的地方,這個地方叫雲夢山。至於這個名稱是怎麼來的,我就不清楚了。這裡除了我們豹族意外,還有猛虎、靈猿一族。而我們豹族是其中最弱大的一族,全族有三百四十五人,其它兩個部落的人數都比他們多。”
鳳七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對於這豹華清說的這些都不是鳳七所關心,鳳七隻想知道,這裡有沒有什麼地界,現在還是在懸空帝國的地界上,還是已經出了懸空帝國的地界,而現在自己所在地方又是哪裡,怎麼樣纔可以回到懸空帝國,不過看了一眼豹華清,鳳七知道即使自己問了,也是白問。
鳳七心中不免有些失望,現在只能先這樣了,只有到了豹華清所說的豹族部落後,在做打算了。一路上也是心不在焉的應和着豹華清。有一句每一句的應和着。
一行經過暴熊這個意外事故之後,便沒有在繼續打獵,而是一路上馬不停蹄的急速往豹族部落而去。而那個被鳳七救了的豹華利一路上神情怪異,每當看向鳳七的時候,眼神總是怪怪的。
經過兩天的行程,鳳七終於見到豹華清口中的豹族部落,不在鳳七眼裡也就是一個小村莊而已。當豹華清他們出現在這個部落中時,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手中活,圍着他們問東問西,有的人則是幫忙擡東西,沒有一個人在意鳳七。鳳七倒是沒有在意,而是饒有興趣的打量着這個部落。
就在鳳七打量部落的時候,豹華清到了他身邊:“鳳七大哥,我帶你去見我父親,也就是豹族的族長。”鳳七微微的點了點頭跟在豹華清的身後向豹族部落最顯眼的那個房子走去。說白了也就是大一點的茅草屋而已。不過鳳七倒是沒有露出什麼鄙視的目光。在這裡他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裡很像自己記憶中的落鳳村,就在鳳七回憶過去時,前面的豹華清突然停了下來道:“鳳七大哥這就是我父親,父親這就是這次救了我們一小隊的恩人。”
“歡迎你來到我們豹熊一族做客,裡面請吧”面前的大漢面容平靜道。鳳七微微一愣神,眼光一掃,將豹華清旁邊站着一位身形幾位猛惡的大漢,身高差不多有兩米多高,雄壯的身形活脫脫就是一個人形暴熊。而另外一邊站立一進村就消失不見的豹華利。
:“族長客氣了。”鳳七微微一笑,恢復往日的淡然的神情道。便邁步從容的跟着豹族的族長走進了屋子內。一走進去鳳七就感覺到了不同,從外面看這就是一個大一點的茅草屋,沒什麼特別的,但現在進入裡面,鳳七才發覺走進的想法好像有點誤區。屋子中沒有什麼奢華,反而很樸素,地上是暴熊的毛皮鋪就,走在上面給人一種厚重**,穩重的感覺。在屋子的中央放着一隻懸空而掛的大鐵鍋。裡面是熊熊的火焰,將整個屋子照的一片光亮。
在屋子的後面牆壁上直掛這個兩把不知道上面骨頭製成的大斧。在大斧的下方放着一張完整的虎皮。給簡單的屋子內增添凸顯出一種威壓。
當衆人落座之後,那位看上怎麼都像一頭暴熊的豹熊族的豹族長再次對鳳七說了一番感謝的話語。隨後話語一轉道:“不知道恩人是從那裡來了。”話語如家常閒話,但眼神卻是神光熠熠的盯着鳳七,好像要將鳳七看穿一樣。:“父親,你怎麼可以這樣”豹華清兄妹倆在豹族長話語出口的時候,便神情驚愕的道。不過剛開開口便被豹族長嚴厲的目光壓了下去。兩兄妹只能眼神焦急的來回在鳳七和豹族長之間遊走。很是擔心。
一時間屋子內的氣氛突然變的粘稠了許多很是壓抑。不過鳳七還是一如既往神情平淡的將呲牙咧嘴的小赤火一把抓住安放在自己的膝上,看着豹族長笑了笑:“我出來四處遊歷,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裡,在路上去上族長的的族人,順便出手施以援手,所以恩人嗎!我是不敢當的。如果族長非要感謝的話,就告我出去的路就可以了,在下必定感激不盡。”
對於豹熊族長的謹慎,鳳七沒有着惱。這時人之常情,沒有什麼可說的,如果鳳七與這位豹族族長易地而處的話,也會如此。
豹族族長想過各種可能,但對於鳳七的直接還是有點錯愕,一時間還以爲自己聽錯了,不過在看到鳳七清澈照人的目光時,就由不得豹族族長不相信。就在豹族長不知道怎麼開口時。
外面一陣嘈鬧之聲響起,隨即屋子的門被大力推開,一個身形雄壯魁梧的年輕人,滿臉怒氣的走了來。進來之後目光一掃之間便直奔鳳七而來。而族長還有豹家兄妹一愣神之間,個個出口怒喝道:“豹勇你幹什麼、、、、、、”
“族長,你是知道的,我從小就喜歡華利,而且你也答應我,華利嫁給我做老婆。那爲什麼現在要因爲這個外人而反悔。”豹勇怒目指着鳳七道。
豹族長只皺了一下眉頭,回頭瞪了一眼身後的豹華利:“你聽雖說的,這位鳳七是我豹族的恩人,難道這就是你豹勇對待恩人的態度嗎”語氣有平靜漸漸變的嚴厲的起來。
一時間屋子裡嘈鬧之聲轟轟作響。而鳳七也是斷斷續續的瞭解明白了這位叫豹勇的年輕人爲什麼一進來就對他怒目而視了,原來那天救了豹華利之後,順手將豹華利掉在地上一根華麗的羽毛撿了起來,插在了豹華利原來的插的地方。
對於鳳七來說只是順手而爲,但對豹族一族來說,凡是成年的女子一旦喜歡上一個人,就會將自己心愛的裝飾的羽毛遞給對方,然後再讓對方給自己插上。這就是一種同意。
鳳七聽到這裡,不由的苦笑一聲,暗罵自己多管閒事,救人救人吧,還插什麼羽毛,這下可好。隨即在從人嘈鬧的雜聲之中一個清明的聲音響起:“那個各位,你們能停一下嗎?”
嘈鬧的聲音瞬間寂靜了下來鳳七緩緩的看了一眼衆人:“這個,對着這件事情,我只想說,這是個誤會。而只是個過路的路人,明天就回離開這裡,所以你們沒有必要爲我的去留而爭吵。而根不能去豹族長的女兒。這下你們可以放心了吧。”
“你、、、、、、豹勇即使我死我也不會嫁給你的”帶着哭音的話語如六月的飄雪一般,飄散而來,隨即只見豹華利撥開衆人,眨眼之間是消失不見。
鳳七倒是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看着消失不見的豹華利的背影道:“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