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彥閔都已經把殺手鐗使出來了,竟然還是沒有能夠把晏殊華給嚇住,最後他都有點惱羞成怒了:“我給你用用電刑,我看你會不會害怕!”
晏殊華昂着頭,毫不在乎。
蕭彥閔知道一定得對她來真的,不然這個女人太不識相了!所以就帶着她到了秘密地下室,這是蕭彥閔爲了懲戒那些敵人專門用的地方。
晏殊華來到這裡都有點膽戰心驚,可是哪怕再怎麼恐懼,她都一副不爲所懼的模樣。
“給我開電刑。”他今天就得好好教訓她,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得罪他的下場!
那夥人直接把晏殊華綁在了椅子上,身後兩個男人很不溫柔的按住她的肩膀,蕭彥閔就站在一邊,讓手下的人準備開電流。
這個地下室非常的潮溼,也沒有什麼東西,空氣中還有種血腥味道,讓她覺得有點作嘔感。
蕭彥閔看了一眼完全沒有任何反應的晏殊華,被她這種淡定自若的神色給驚到了。
多少人坐在這張電椅上,早就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了,可是誰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能夠這麼沒有一點恐懼,她到底是不是人?
佟雋國早就看這個女人不順眼了,總是一副自己很了不起的樣子,而且還給二少下那種可惡的毒,加上對於蕭錦初的不服,他真希望二少能夠早點把這個女人好好教訓一頓。
就在他看到二少竟然還有點心慈手軟的樣子,都有點慌了,想蕭彥閔能夠做到現在這個位置,全部都是靠着他的心狠手辣纔有這一步的,可是現在竟然爲了這麼一個女人,產生了心軟的表情。
“二少,你要記得,這個女人就是隱患,我們不能這樣子屢次放過她的。”
“二少,這個女人就是欠打,欠收拾,你越是和她好說話,她越是瞪鼻子上眼!”佟雋國冷哼道,“就和那些村子裡的刁民一個樣。”
晏殊華看了一眼佟雋國那種走狗的樣子,在他靠近的瞬間就往他臉上吐了一口口水,佟雋國不爽了一聲賤人揚起手就想打晏殊華的耳刮子。
“住手!”蕭彥閔出聲呵斥住他,“我讓你動手了?”
佟雋國見到這個女人總是這麼不識好歹,直接就挽起了袖子:“二少,還和這個女人囉嗦什麼啊,直接把她一頓暴打,我就不信她不會乖乖的把解藥給拿出來!”
佟雋國畢竟跟着蕭彥閔那麼多年了,現在爲了一個女人多次被他怒罵,他心裡確實是不太滿意,他爲蕭彥閔鞍前馬後的,沒有功勞也是有點苦勞的,晏殊華算什麼東西?
不就是蕭錦初的女人,他想要把她給教訓一頓不就是因爲晏殊華不把蕭彥閔放在眼裡嗎?可現在他發現蕭彥閔確實是對這個女人太不一樣了!
佟雋國還以爲蕭彥閔這一次是下了狠心要對付晏殊華了,沒想到他竟然是開口讓放了她,頓時都有點傻眼了,不可思議的問了一句:“二少,您確定嗎?好不容易做到這一步,你再把這個女人給放走了,那不就是功虧一簣了嗎?”
“二少,我是不是哪裡做得不夠好?你說我改,但是你不能停我的職啊。”佟雋國馬上就說,“二少,我跟着你在身邊那麼多年了,我一直戰戰兢兢的,到底哪裡做得不夠好……”
佟雋國一直看着蕭彥閔的表情,看到他那種心狠手辣的樣子又來了,馬上就吩咐手下開開關,就在手下開了開關,巨大的電流瞬間通過晏殊華,使得她渾身發抖了一下後,他趕緊罵了一聲讓他們把開關給關掉。
“二少,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一直在踐踏你的權利和威嚴,我絕對不能讓一個女人這樣子踐踏你,所以我就擅作主張了,但是二少我對你是真的很忠心的!”
“晏殊華,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彷彿即將對她進行的電刑就像是加諸在自己身上的一樣,這種感覺他真的是難以接受了,所以這一次下了狠心。
佟雋國聽到蕭彥閔那麼說就是在停職啊。
或許蕭彥閔還有點良知?不過晏殊華馬上就取笑自己了,怎麼可能?這麼一個無情無義,冷血的人怎麼會有良知!
對付這種不聽話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最殘酷的刑法去撬開她的嘴巴,地下室裡面什麼沒有?每一個酷刑都會讓她乖乖開口的!
蕭彥閔擡起眸子瞪了他一眼:“老子和你說話,你是不會聽了是不是?老子現在告訴你把她放開!”
“二少……”佟雋國的話還沒有說完,蕭彥閔忽然擡起手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你是不是想要奪老子的權利?老子什麼時候和你說過,讓你開的?”
“該死的,誰讓你們開的?”
“我再相信你最後一次,讓你見到白芝書一面,但是前提是,你要把解藥給我。”蕭彥閔已經退了一步,晏殊華害怕蕭彥閔說話不算話,一直咬牙不放,“先讓我見到我婆婆一面,我自然會把解藥給你,如果不讓我見到,你別想摸到解藥一點!”
“把她放了。”蕭彥閔終於下達了命令。
“我是讓你回去休息,沒有停職。”
佟雋國也不敢多說話了,趕緊就伸出手把她身上的繩子給解開了……
蕭彥閔看着佟雋國那副恨不得殺了晏殊華的樣子,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這段時間你太累了,給你一個休息的時間,這頓時間你就先不要來了。”
蕭彥閔很想下命令把她好好的教訓一頓,可不知道爲什麼,看到她昂着頭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竟然有點心疼。
其實剛纔那一陣電流通過晏殊華渾身的時候,她差點就要被電得暈倒過去了,可是強大的意志力還是讓她堅持了下來,她也害怕萬一他們再堅持個幾分鐘,她都會繳械投降了,還真的萬萬想不到,蕭彥閔到最後又會把她給放了。
“二少……”
蕭彥閔揚手,佟雋國就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這個討厭鬼走了之後,晏殊華心情就好了:“我想見我婆婆,什麼時候安排見面?”
“現在。”
“現在?”
晏殊華還不信,正想要說話,忽然眼睛就被一塊黑布給蒙上了,還不等晏殊華有所反應,一雙手已經把她輕輕給推了推,而她就在那個人的拉扯下,到了另一間房間裡,黑布還沒有扯下來,她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是白芝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