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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扭了一陣子之後,羅老頭到底還是沒能一直沉着臉色,稍顯生硬的問道:“實習是不是挺辛苦的。”
香蒲看到爺爺總算和自己說話了,臉上滿是笑容,搖搖頭說道:“不辛苦,雖然那邊物資不豐富,但簡簡單單的生活也挺好的,只不過那邊的孩子實在是有些可憐,由於缺資少物的,有些地方几乎連學校都沒有,孩子們上學十分艱辛,可就算是他們需要走一個多小時的崎嶇小路去上學,那些孩子也還一直都堅持着。”
聽到這些,羅老頭也有些動容,“的確是不容易啊。”
蔓菁和喬顯允聽過之後也有些感觸,不過香蒲好不容易回來,幾人又很快說起了其他。
等香蒲知道姐姐如今的醫館已經逐步起色,還有許多人慕名而來時,真心的替蔓菁感到高興,“姐姐,真是恭喜你了。”
“我就是想開個醫館,替別人看看診,也沒什麼好恭喜的。”當初開這醫館也並不是爲了掙錢,但如今有這麼多的人認可自己,蔓菁其實還是挺高興的。
不過說了這麼一會兒的話,郭虹卻還沒有過來,蔓菁微微皺了皺眉頭。
之前郭虹說好今天要過來的,因爲她也知道香蒲今天回來,可到了現在卻還沒看到郭虹的人影,這讓蔓菁有些擔心。
正在蔓菁想着這事的當口,郭虹來了。
她看到香蒲已經在了,忙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香蒲,真不好意思,我過來晚了。”
香蒲忙笑着說道:“虹姐姐,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肯定是有事在忙。”看到許久不見的郭虹,香蒲也很高興,不過沒看到許懷瑾,她不由問了一句,“許大哥今天沒過來?”
聽到這話,郭虹的神色有些複雜,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羅老頭在一旁忍不住冷哼道:“那個許懷瑾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虹姐姐已經和他分手了。”
“啊……”
香蒲滿臉的驚訝,之前郭虹和許懷瑾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分手了,不過她也注意到了郭虹的神色,忙笑呵呵的揭過了這個話題,說起了她在西北的一些趣事兒。
郭虹已經從一開始的猶豫中緩過神來,發現香蒲的舉動後,不由十分暖心,有心想說些什麼,可是看到羅老頭那氣惱的表情,她就又咽下了原本要說的話。
衆人說了一陣之後,蔓菁準備去廚房做飯,好好的爲香蒲接風,而郭虹也跟着一起去幫忙了。
“蔓菁,剛纔……許懷瑾過來找我了。”
兩人在廚房忙活的時候,郭虹和蔓菁說起了她遲到的原因。
蔓菁一聽這話,忙皺眉問道:“他過來找你做什麼?”
“他……”
郭虹有些吞吞吐吐,最後一咬牙說道:“他說他錯了,想要和我重新在一起。”
蔓菁聞言,一把切下了正在處理的魚頭,“他這是想幹什麼,難道感情在他眼中就是兒戲嗎,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說到最後,蔓菁看向郭虹問道:“阿虹,你沒答應他吧。”
“我……我說我考慮考慮。”
聽到這話,蔓菁心中忍不住嘆了口氣,看來郭虹還是愛着許懷瑾,不然的話早就快刀斬亂麻了,不過隨即她又有些狐疑,“難道許懷瑾的奶奶改變主意了?”
“是他奶奶原本想要給懷瑾介紹的姑娘,被發現和別人有染,所以他奶奶這纔有些鬆口,因此懷瑾就從州市趕了過來見我。”
蔓菁看到郭虹眼中有着淡淡的喜悅,眉頭忍不住皺的更緊了,她看得出來郭虹有些意動了,可是這樣子反反覆覆的許懷瑾真的是一個良人嗎,蔓菁感到懷疑。
“阿虹,既然許懷瑾的奶奶可以給他找一個,就可以給他找第二個,那到時候她又反對你們在一起呢,難道你還想再次經歷這樣的事情嗎。”蔓菁客觀的分析了一通。
聽到蔓菁的話,郭虹倒沒有什麼慌亂,她淡淡的笑道:“懷瑾說再次發生這樣的事,他不會再聽他奶奶的話了,他說這一次他和我說完那些話,回去之後就很後悔。”
蔓菁一噎,再說不出什麼話來。
只不過心中卻有些無奈,光聽郭虹這些話,就知道她已經原諒了許懷瑾,兩人遲早會重新在一起。
郭虹自然也注意到了蔓菁的神色,她在一旁定定的說道:“蔓菁,我知道我在做什麼,雖然懷瑾之前的行爲的確是傷了我的心,可我真的愛他,想要和他在一起,而這一次他的態度十分誠懇,我想讓我們再試一試。”
“阿虹,既然你都想明白了,那我也不多說了,你知道你要什麼就好。”
隨後兩人又加緊做飯,幾人熱熱鬧鬧的替香蒲接了風。
今天蔓菁和喬顯允帶着三個孩子直接住在了四合院,郭虹也同樣住了下來。
就這樣熱鬧了兩天後,蔓菁又迴歸了之前忙碌的生活。
而蔓菁之前所預料的果然不錯,還沒半個月的時間,郭虹和許懷瑾又在一起了。
羅老頭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忍不住說了幾句重話,但看郭虹心意已決,加之許懷瑾認錯態度十分良好,他也實在說不出什麼話來,只能努力替郭虹張羅。
郭虹的外公舅舅也知道了這件事,等他們知道小兩口之前還鬧過分手,雖然心中有些疙瘩,可畢竟是郭虹自己喜歡的。
因此郭虹的舅舅夏品光特意跑了一趟許家。
許家之前只以爲郭虹是南山村的一個孤女,跟着羅老頭在京都,並不知道她還有外家,而且她母親居然是泰州夏家的人,這讓許家有些吃驚。
夏家之前被打壓的厲害,可是近幾年來也漸漸的有些恢復,那樣的書香世家,有些知道的人也還是知道的,而許全盛恰好就知道。
原本他就不反對自己兒子和郭虹那個姑娘,如今知道了郭虹的舅舅就是眼前的夏品光,他就更不會反對了,同時心中也有些懊惱,早知道他當時應該多勸勸母親的,不然的話也就不會有些現在的冷場了。
夏品光知道許家之前的行爲,雖然是過來替郭虹將兩人的婚事定下,可到底還是難掩心中的氣怒,因此臉色一直都是冷冷的。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