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瑞嬌與喬瑩瑩他們分開之後,就一個人往家裡走去。
不過她神情有些恍惚,心裡也空落落的。
只要想到喬瑩瑩和她說的話,她的心情就有些複雜。
而就在這時,斜刺裡衝出一個人,狠狠的瞪着黃瑞嬌說道:“黃瑞嬌,你到底還要害我們夫妻多久。”
黃瑞嬌回過神來,擡眼看去,發現是鍾青娥,她不由好笑道:“我哪裡害你們了。”
鍾青娥恨恨的說道:“就算你沒有害我們,可是之前一直和你待在一塊兒的那個男人卻害了我們夫妻倆,他害得我們好慘,不僅讓我們丟了工作,還讓我們在京生活不下去了,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
黃瑞嬌看着鍾青娥,淡淡的笑了。
“當初你陷害我的時候,可有想過我會被你害成什麼樣子,你們現在所受到的這些,根本就不能和我當初受到的相比,你既然有害人之心,那麼就要做好準備受到報應。”
“黃瑞嬌,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鍾青娥滿臉的瘋狂,隨即她從包裡掏出一把銳利的水果刀,直直的往黃瑞嬌的方向衝過去。
黃瑞嬌沒想到鍾青娥居然這麼大膽,敢隨身攜帶刀子,而且還這般不管不顧的想要謀害她,因此她一下子愣在了當場。
鍾青娥衝勁不減,眼看着就要刺到黃瑞嬌。
而黃瑞嬌已經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有一個高大的身影直接擋在了她的身前,隨後她聽到了一聲悶哼。
黃瑞嬌睜開眼一看,卻發現是於子年擋在了她的身前。
而此時的於子年卻是滿臉蒼白,額頭上還出了不少的冷汗。
黃瑞嬌的心一下子就慌了,她朝着於子年的後背看去,只發現那把水果刀正直愣愣的插在他的後背,鮮血將他的衣服都染的通紅。
“子年……子年……你怎麼樣了?子年……”
黃瑞嬌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落,“子年……你不要嚇我,子年……”
於子年看着眼前滿臉淚水的黃瑞嬌,忍不住笑道:“你沒事就好。”隨後他直接閉上了眼,往地上倒去。
黃瑞嬌艱難地扶住了於子年,滿臉的慌亂。
而鍾青娥已經嚇傻了,剛剛那一瞬間,她也不知道她到底哪來的勇氣,可真的刺到人後,她是真的怕了,她哆哆嗦嗦的往後退,“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隨後直接跑了。
黃瑞嬌滿臉恨意地看着逃跑的鐘青娥,但現在於子年纔是最重要的,她忙四處打量,終於看到了有一個路人,趕緊請人幫忙,將於子年送到了醫院。
於子年被送到醫院後,立即進了手術室。
看到手術室緊閉的大門,黃瑞嬌滿心焦急的在外邊走來走去,同時心中滿是自責,自從於子年認識她之後,似乎一直都沒有順利過,不僅和父母的關係越來越惡劣,而且工作上也沒了一開始的勢頭,讓他因爲她的緣故處於風口浪尖。
如今他更是因爲自己還生死未知。
想到這兒,黃瑞嬌滿滿都是愧疚自責,此時她的眼睛已經紅腫,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子年……子年……”
門口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
黃瑞嬌擡眼一看,發現是於子年的父母。
周優穗一看到黃瑞嬌,忙問道:“子年呢?子年怎麼樣了?”
黃瑞嬌無助的搖了搖頭,“他還在做手術,具體情況如何我也還不知道。”
“子年到底怎麼受傷的?”周優穗滿臉悲痛的問道。
黃瑞嬌捂着臉,淚水漣漣的說道:“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這時候於志民氣沖沖的來到黃瑞嬌的面前,滿臉震怒的盯着她。
“都是你這個女人,就因爲你,子年和我們都疏遠了,現在更是因爲你,他還受了這麼重的傷,你這女人簡直就是災星,子年自從認識你之後,他的生活就過得一團糟,你這女人以後能不能離他遠一點。”
黃瑞嬌咬着脣,根本就無法反駁。
因爲連她都覺得於子年認識她之後,似乎就沒發生過什麼好事。
周優穗推了自己的丈夫一把,道:“行了,現在你還說這些幹什麼。”
“醫院裡禁止吵鬧。”
這時候有一個醫生走了過來,滿臉肅然地盯着幾人。
周優穗看到醫生,忙上前問道:“醫生,我兒子他怎麼樣了?”
“病人還在裡面進行手術,你們要是繼續吵吵鬧鬧的話,全部都給我出去。”
“好好好,我們不吵。”周優穗忙在一旁保證道。
三人果然不再多說。
又過了將近一個小時,於子年才從手術室被推了出來。
黃瑞嬌看到於子年出來,忙跑了上去。
於家父母倆也忙跑上前,滿臉擔憂的看向自己的兒子
此時於子年還沒有醒,臉色蒼白雙目緊閉,整個人看上去十分脆弱。
“醫生,我兒子他怎麼樣了?”周優穗看到兒子這樣,心都要碎了。
一名戴眼鏡的醫生說道:“放心,手術很順利,病人已經脫離危險,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好好養傷就行。”
“謝謝醫生。”
等於子年被送到病房之後,幾人都擔憂的圍在他的病牀邊上。
而這時候於志民也終於緩過神來,他皺眉看向黃瑞嬌說道:“你先回去吧,這裡用不着你來着照顧。”
周優穗看了黃瑞嬌一眼,這次也沒有說話。
她知道自己兒子對這女人到底有多喜歡,可這一次的事情,讓她也有些心結,要知道自己兒子差點就沒命了。
黃瑞嬌滿臉祈求的說道:“讓我留下來照顧他吧。”
“不用你來照顧。”於志民滿臉厭惡的說道。
然而這時候牀上的於子年有了動靜,他吃力的睜開眼,看向黃瑞嬌艱難的喚道:“瑞嬌……”
黃瑞嬌聽到於子年叫她,忙跑到他的面前,“我在……”
於子年看到黃瑞嬌完好無損的站在眼前,臉上的神情一片釋然,“你沒事就好。”
看到自己兒子一睜眼就記掛着眼前的女人,周優穗只覺得心中酸澀,同時也爲自己兒子感到心疼,他一直心心念唸的女子,一直是他求而不得的。
想到這兒,周優穗也有些懷疑自我。
明明兒子已經過的這麼難了,難道他們做父母的還要繼續阻止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