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麒看了一眼醉倒的司徒白,轉頭對着仇雨說道:“你在這裡慢慢喝吧!只是別喝醉了,有喝醉的那個時間不如想想怎麼把鄭天真追回來,畢竟現在已經確實是她了。”說完轉身把司徒白從沙發上抱起,往電梯間走去。
抱着司徒白坐電梯來到八層,走到她房間門口正準備進去,卻想到那天抱她去醫院的時候好像她的屋子再也沒有收拾過。算了,轉身又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打開門,輕輕的把她放在牀上。
記的上次自己喝醉酒的時候是她把他扶着進了房間,然後……想到那天,喬楚麒不自覺的扯動了一下嘴角。自己現在是不是也應該實行一下小小的報復?這樣算不算是小人呢?
喬楚麒進入浴室衝了個澡出來,司徒白還是那個姿勢,看着那緊皺的衣服,喬楚麒已經決定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司徒白感覺自己像是要窒息一樣,身上像是壓了座山,頭痛的要命,努力的睜開眼睛,卻發現眼前有一個放大的人頭。那個,那個,嘴巴張的大大的,卻不敢用手去捂,因爲自己的手正環抱着喬楚麒,而他的手也環抱着她的肩,她的右腿因爲壓着他的右腿,所以他的左腿才搭在她的腰上,兩個人的姿勢完全是一副連體嬰兒狀。再往下看,自己什麼時候只穿個運動背心了,而且身下只着一條小內褲。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還是趁現在他沒醒離開,權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司徒白輕輕的移動着他那壓在自己腰上的左腿,卻不想,他的一個翻身,完全的把她壓在身下。
“喬楚麒,你個大混蛋,你醒醒。”被她壓在身下的司徒白完全不顧的大叫着,她有一種被戲弄的感覺。因爲她的雙手雙腿現在完全被他壓住,動不了了。
“你別動,我還沒睡醒呢!”他頭不擡眼不睜的說着。下巴上新出的小胡茬卻在不經意間蹭着司徒白的臉龐。
“喬楚麒你故意的,你起來。”她現在真是懊惱,剛纔還不如直接把他推下牀呢?還管那麼多做什麼。
“你知不知道男人早上的是最強的,而且你現在是在我的牀上,如果出了事,你說的那些遊戲規則可不管用啊!”說完,又裝樣似的睡着。
“你……”可惡。不是她不想動,而是真的不敢動,她能感覺到他身下的灼熱已經頂在她的大腿間。
“那、你、什、麼、時、候、起、來啊!”她現在好像咬她,所以連說話的聲音都是從牙縫裡咬出來的。
“……”
“喬、楚、麒。”
他終於擡起頭,微睜一隻眼“噓”了一聲,重又把頭埋下。然後身體在她身上不安份的動了一下。
“啊……”喬楚麒突覺肩頭一痛,忙起身。這女人居然又咬他,而且是在他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還好自己反映快,只是烙下幾個牙印。不然真的要去打針了。
看到喬楚麒起身,司徒白忙從牀上下來。“喬楚麒,告訴你,別欺人太甚。”說完扭頭打開房間門,也不顧自己的穿着,頭也不回的跑回房間。
看着司徒白跑掉,喬楚麒低頭看着自己的昂仰,“看什麼看,還不是爲了你。”起身直奔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