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林凡,司徒白進到病房看到司徒青雲坐了起來。
“爸,起來能行嗎?”扶着往司徒青雲身後墊了個枕頭。
“小靜,過來坐。”說着拍拍身邊的位置,讓司徒白坐下來。
“爸,有事嗎?”
“你覺得林凡怎麼樣啊!”帶着一種小心的語氣問着。
其實也知道女兒的心,但是畢竟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的,彼此都互相瞭解。
“爸,我現在什麼也不想,就想在你身邊好好的侍候你,照顧你,而且我還小呢!你就這麼狠心不要我了,我還想讓你養我一輩子呢!”帶着撒嬌的語氣,小腦袋往司徒青雲的肩膀上蹭着。
這是司徒白一貫的習慣,從五歲母親去逝以後,便是父親把自己帶大,即當爹又當媽的。
“小靜啊!”
“爸”還沒等司徒青雲再說下去司徒白就又開始撒嬌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寵溺的用那雙長滿老繭的手摸着司徒白的頭。
下午的陽光格外燦爛,司徒白扶着父親在外面的草地上來回的散着步。“爸,走一會兒就行了,別累着。”
“嗯,好,回去吧!”
走在醫院走廊。
“司徒老弟?”司徒青雲尋聲望去,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喬老哥?”快步走上前去,四隻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病房內
“司徒老弟,你這是怎麼了?”
“老哥,一言難盡啊!”司徒青雲搖了搖頭。“芝惠走了這十幾年,都是我一個人帶着孩子,也許是真的太累了,心臟擔不起了。我現在也沒多少日子可以過活了。”
“別這麼說,不爲別的,也爲了你女兒啊!”喬思山看着司徒青雲那一臉的蒼桑,心裡暗暗的決定了一件事,一件大事。
寰翔大廈22樓的總裁辦公室裡坐着一位近70歲的老人。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爺爺,你今天怎麼來了。”喬楚麒邁着四方步從門外走了進來。
“怎麼?我還不能來看看我的乖孫了?你都把我這個爺爺給忘了!”喬思山憤憤的說着。
“我哪能把爺爺給忘了呢,我前天不是纔回去的嗎!”喬楚麒揶逾着,卻帶有一種心虛。
“你那叫回來啊,凌晨一點回來,早上六點就滾蛋了,是不是叫我這老人家半夜起來坐着等你啊!”
“哪能啊!”喬楚麒怕再讓爺爺生氣快點的轉了話題。“爺爺,你今天去醫院檢查的怎麼樣啊!”
“血壓太高了,不能生氣,醫院說要多點快樂才行。”
“多點快樂?”喬楚麒很是納悶地問。“爺爺,難道說你現在不快樂?”
“臭小子,那能算什麼快樂啊!我說的快樂是讓你結婚,趕快生個曾孫讓我抱。”舉起手來就要往喬楚麒的頭上打去。
喬楚麒笑着閃到一邊去,“打不到。”笑完後又走到爺爺的身邊,半蹲下來,“爺爺,這就是你今天來的目的?你以前從不逼我的,今天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嗎?”自己的父母很年輕就結婚了,結果沒有看到自己長大就雙雙歸去。小時爺爺偶爾會念叨讓自己長大早結婚生子,讓他閉眼的那一天沒有心事,也對得起他父母。
不見了剛纔的嘻皮笑臉,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