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軍,堂堂一族族長,威名之盛,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白虎聖地,縱然是三歲小孩都知道!而此刻卻死了,不是死在柳宗的手中,不是死在無上強者的手中!而是死在了一個名聲不現的少年手中!
這絕對是不折不扣的大時間,而同樣的這個少年的名字也註定要傳遍八方,傳入每個人的雙耳當中,因爲這一幕太過震撼了,一名少年,戰王境界卻斬殺了一個無上境界的強者!
這一刻,天地寂靜,血雨飄落!
所有人都寂靜了,因爲這比掌摑無上強者還要令人心驚,因爲韓青殺了一名無上強者!
這一刻,人們想起了韓青沒突破戰王事說的那句話:“屠殺無上強者!”之前所有人都認爲他是在兒戲,在開玩笑!此時此刻卻再無人這樣認爲。
韓青內心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觸,對於楊軍的死內心很是平靜!韓青知道不殺他,等自己的力量消失後,他必定會殺自己!而韓青喜歡把一切危機全部扼殺在搖籃當中,所以韓青動手殺了他。
這一刻,黃牧羊的眸子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驚恐,以爲韓青真的有殺他的能力!他怕了,真的怕了。渾身肌肉在不斷的**,可內心卻是前所未有的驚恐。
縱然是黃奕也是眸子一凝,這一刻他再無叫囂之言,因爲他怕了。他真的擔心韓青把他給殺了。
頭顱從半空墜落而下,那屍體在韓青屈指一彈之間瞬間化作了一道血霧,在半空當中爆開。
韓青低頭看了一眼小女兒姿態的柳菁菁,柔聲道:“好了菁菁,沒事了!”
聞言,柳菁菁她顫抖着睫毛,緩緩睜開了雙眼。
慢慢的,她轉過了頭,她看到了正在被魂鞭抽打的黃牧羊,看到了被巨掌捏在手心的黃奕!
這二人一個個是她的老爺,一個是她的舅舅!可她看到這一幕卻沒有絲毫的不悅,內心反倒有一種複雜的感覺!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倘若她爲何會落得如此局面,一切都是敗給二人所賜,這一次若非是有韓青,不僅她要死,她的父親,她的家族都要滅亡!所以,對他們她沒有絲毫的感覺!如若有也只有恨吧!因爲,她的母親就是被這幾人給害死的。
突兀,韓青眼角一撇,發現了一個被遺忘的人。
此刻,輕聲道:“我說怎麼感覺不對,原來還少了一個人!”
擡手,拘禁!
瞬間,那已經被嚇的呆滯的黃芬被韓青擒拿而來。
經過藥草的治療,與她自身的回覆,此刻黃芬已經回覆的差不多了!只是,此刻她看着韓青目中有的只是驚恐。因爲她清楚的知道韓青是如何滅殺大能的。她信賴的父親,兄弟是如何敗在他的手中,所以她怕了。
柳菁菁看着這個女人,目中有的只是濃烈到極致的厭惡,她母親的死和這個女子有着不可分割的關係!
“你們一家人也算團聚了!”韓青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嘲諷道。
往日他們三人,無論是誰走出去,無論是走到哪裡都是萬人敬仰,此刻則不同了,他們三人淪爲了階下囚,這種反差令他們難以相信。
曾經,他們是這個世界位高權重的一羣人,此刻他們化作了令人可悲的階下囚!曾經他們一個個叱詫風雲,此刻他們一個個狼狽如狗!曾經的巔峰,曾經的王者,此刻化作了令人厭惡的螻蟻!
“如何處置他們!”韓青柔聲問。
柳菁菁目中有殺氣浮現,不過終究還是沒能說出。
而韓青明白了,於是微微點頭道:“先回去吧,這些交給我處理!”
而柳菁菁目中露出了倔強的神色,絲絲的盯這韓青沒有分毫離開的意思。
韓青的目中露出了一抹柔和,底下頭,吻了一下她那雪白的額頭道:“那就在這看着吧!”
緊接着,韓青看向了三人,目中浮現了一抹詫異道:“我真的十分的好奇,你們這種人渣是如何修煉到無上強者的!”
頓了一頓,韓青再道:“相比於我好奇你們如何修煉到無上強者,我更好奇你們是如何坐上一族族長這位未知,堂堂黃族!白虎聖地四大家族之一的黃族,終究還是在你們手中沒落了!”
三人沒有一個能有好下場,全部要煎熬百種酷刑而死!
慘嚎,咒罵。哀叫!足足持續了三天!當第三天的清晨到來,三人化作了一團血霧,屍骨無存!
韓青用了三天的折磨,來換取柳菁菁內心的同快。
三天當中,一個個都是噤若寒蟬,沒有人想過裡去,更沒有人敢裡去。
因爲,韓青還沒走!
他們三人是解決了,可還有人沒解決!
黃族的強者,楊族的強者!他們一個個噤若寒蟬,目中有驚懼之色!看着韓青一個個內心都浮現了驚恐。
韓青一目望去,他們一個個連忙倒退兩步,眸子有驚容在浮現,那是生怕韓青出手。
韓青一目就看到了與黃奕一同,數次圍攻柳宗的兩名中年!此刻一聲冷哼道:“死!”
“不!”一人尖叫,報名手段不斷用出,各種神通更是不斷的釋放,可最終在一拳之下轟鳴一聲化作了一團血霧,殞落了。
至於另外一人,驚懼萬分,此刻驚叫連連,身軀更是不斷的挪移欲離開此地。不斷的穿梭空間!
然而,韓青一聲冷哼道:“你就算再能跑,又能破熬到哪裡去呢?”
噗!
一團血霧升騰,他死了。
這一刻,黃族,楊族剩餘的一些強者一個個眸子都露出了驚容!內心浮現了驚懼,他們生怕韓青來找他們的麻煩。
韓青眸子浮現了一抹殺氣,正欲動手可柳宗卻一步踏出迎了上來道:“韓青,慢!”
他人的話或許韓青可以無視,但柳宗的話韓青卻不能無視,此刻身軀頓了一頓,那準備的出手也停住了。
“他們還有用!”柳宗道。
聞言,黃家,楊家的強者一個個看向柳宗目中都有感激神色,他們又怎能不知道柳宗這一言救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