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甲冑。
如今張啓麾下職業士兵二十一萬人。
除卻虎賁,鷹擊,遊弈,羆玄四軍全員甲冑齊全外,其他剩餘的十三萬新選士卒都還只是裝備着皮甲而已。
雖然現在遼寧每月可產甲冑一萬兩千具,但想補齊十三萬的缺口,也還需要一年有餘。
而且,甲冑並不是一人一件就可以了。
還需要有餘數,來應對甲冑損壞,戰時遺失,運輸過程丟失等一系列問題。
可以說,二十一萬人的數量,張啓手上最起碼要擁有四十二萬具鎧甲。
沒錯。
就是如此豪橫!
誰能有張啓這樣的氣魄。
之前便就說過,他要的不是那些搖旗吶喊的戰場啦啦隊,他需要的是,他手底下的每一名軍卒,都是敢戰的精兵。
一個漢朝。
太小!
整個地球都是張啓的目標,能打,敢打的人越多越好!
得益於在騎砍世界殺伐了九年,張啓手底下如今積攢了將近六萬套可以使用的甲冑。
算是稍稍減輕了一下遼寧水鍛坊的壓力。
而且騎砍世界的甲冑因爲是系統製品的緣故,每一套的做工都稱得上精緻紮實。
咕嚕嚕。
浴池冒起了氣泡。
張啓的腦袋從水中探了出來,深呼吸着。
一個熱水浴幾乎將他最近一段時間的疲乏給掃去。
穿戴好衣物,張啓神清氣爽的回到了外界。
——
都尉府。
張啓從府外走了進來。
因爲青菱的緣故,張啓這幾次出入神國都是在府外進行了。
也不是說要一直瞞着青菱,而是現在還沒到全盤向她透露的時機。
“君上!”
“君上!”
衛隊士卒們,下人,僕役,每一位見到張啓的人都興高采烈的朝他行禮。
這倒是讓張啓摸不着頭腦了。
過年啦?
我時間記差了?
帶着一頭的霧水,張啓走進了正堂之中,以往青菱白星基本都會在這裡。
但是今天,張啓撲了個空。
“人呢?”
張啓問向一名守衛的衛隊士卒。
“回稟君上,參事,夫人此刻應該在內宅。”
張啓皺了皺眉頭:“最近府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夫人有喜了。”
作爲張啓的衛隊,這些衛隊士卒們只聽從張啓一人的命令,即便夫人之前叮囑過他們想要親口告訴張啓,如果君上不問,他們還可以配合着夫人的小心思,但君上問了,那他們自然是以張啓的命令爲先。
“????!”
張啓瞬間愣住。
啥?
懷了?
一時間,似有百般思緒涌上心頭。
青菱懷孕了,自己要當爸爸了,這個世界上,有了屬於他的血脈。
沒有說話,張啓快步朝內宅中走去。
一路上,又有許多下人僕役行禮,以往,張啓在冷淡也會點頭示意,但是今天他真的沒那個心情。
“白星姐,你說我肚子裡的會不會是一個男孩?”
“若是他出生了,會不會像夫君那樣能文能武,上馬能當將軍,提筆亦能治國。”
內宅臥房。
青菱滿心的期待,雖然這段時間孕吐的反應極爲強烈,但那種可以爲張啓一脈開枝散葉的自豪,卻沒有半分的消散。
反而隨着知曉了懷孕的事實後,這種情緒更加的高漲了。
伏案桌前處理着公事的白星沒有擡頭,一邊在奏本上寫寫畫畫,一邊回道。
“有君上在,能文能武是必然的。”
“夫人還是平常心些的好,醫師囑咐過了,不宜大喜大悲。”
“知道啦,也不知道夫君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好想告訴他啊。”
青菱兩隻手撐在下巴上,有些無聊的看着臥房的門口。
自從確認了她懷了身孕。
白星又把所有的內務活給收了回去。
每日盯着青菱盯的厲害,恨不得晚上都一直守着。
生怕出現一丁點的意外。
而霓裳也是如此,每天哪都不去,就待在自己公主的身邊。
“要告訴我什麼?”
臥房的門被推開了。
張啓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裝作一臉好奇的看向青菱幾個。
“君上!”
“夫君!”
臥房裡的幾人看見張啓的剎那都站起了身。
青菱更是快步跑到了張啓身前,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
“夫君,妾身好想你。”
青菱的聲音透過衣服有些沉悶。
張啓哈哈笑了兩聲,將她扶了起來。
“嗯,半個月不見,我家夫人又變漂亮了,說說吧,想告訴我什麼?”
演戲。
張啓這些年鍛鍊的非常不錯。
青菱愣是沒有察覺到一點異常。
也就是白星悄悄的淺笑了一下,作爲與張啓相處時間最久的副手,張啓的一點小習慣她一清二楚。
就像現在,自家君上說話的時候不自主的勾了勾嘴角。
這就表明了,他在演戲。
但是青菱不知道啊,她還真的以爲張啓現在什麼都不曉得。
興高采烈的拉着他的手將他拖到了桌案前。
然後一臉神秘的說道。
“夫君,你猜妾身最近怎麼了?”
“嗯”張啓摩挲着下巴,打量了一圈青菱。
“變漂亮了?”
“嘿嘿,不是。”
青菱被張啓暗誇的臉又紅了幾分,有些嬌嗔的搖了搖頭。
“那爲夫猜不出來,夫人還是直接告訴爲夫吧。”
“妾身有喜了,夫君有子嗣了。”
“真的?!”
張啓一副大爲驚喜的表情讓青菱萬分滿意的點了點。
“太好了,爲夫要當父親了!”
張啓面露喜悅,這份喜悅是真的。
——
大雪延綿。
整個草原都在白茫茫的一片當中。
居延澤。
胡水駐地。
軍寨修建了數月,如今也完工了。
三萬遊弈軍被分成了六營,圍繞着大澤而立。
居中的大營裡。
闞烏塗快步而來。
對上首的胡水拱手道。
“大王,休屠王攜王子金日磾來了。”
“請進來。”
“是!”
闞烏塗退去,不多時,便帶着一名四十多歲模樣身邊跟着一個十三四歲少年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哈哈哈,鐵木真王,又見面了,上次一別,距今已有兩三年了吧。”
“鐵木真王的英姿,本王可依舊是記憶猶新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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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大帳,休屠王便大笑着客套了起來。
胡水起身,面上也是笑意然然。
“休屠王亦是,這位.”
胡水的目光望向休屠王身後的那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