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起文萊。”
聽見文萊公主多了幾分的理智,丁柔心中的戰意更足,對手太弱就是勝利了一百次也沒有樂趣,也不能給有些蠢蠢欲動的人警示。
丁柔淡淡的看着文萊公主,焦距卻在文萊公主所站不遠處的坐於皇后娘娘左側的嘉柔縣主身上,嘉柔縣主彷彿對眼前的爭執無動於衷,丁柔深知她是在意的。
“我是看不起文萊國。”
丁柔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是訝然的,“身爲文萊公主,一言一行代表着你的國家,從廣州到京城,你做了什麼讓我敬佩的事兒了?”
“明知道我夫君是有婦之夫,卻拼命的糾纏不休。文萊國王讓你出使大秦,就是爲了讓你找個有婦之夫的男人?”
文萊公主反駁:“我喜歡他,爲什麼他不能娶我?”
“可笑之極,你喜歡得就是你的?你喜不喜歡皇位呢?你喜不喜歡大秦帝國呢?你不是常說大秦是你最嚮往的國度?”
丁柔眼看着文萊公主,輕輕吐出一句話:“你想不想要呢?”
“你說得同尹大人不是一回事兒,牙尖嘴利的女人...你除了狡辯誣陷還有什麼?”
丁柔食指點了點額頭,側頭含笑看着柳氏,“娘說我還有什麼?”
“我瞧你哪裡都好。”柳氏同樣笑着說。
丁柔瞭然一笑,她想柳氏就會這麼說,“我有道德,有理智,有操守,有文化,大秦帝國的秀都具備這些最基本的東西,番邦來得你不理解也難怪了。”
“我也有。”文萊公主氣得臉鐵青,“你怎知道我沒有?”
丁柔悠然反問:“你也有?如果有道德的話,你會搶被人的夫君?有理智的話會不顧文萊國惹怒大秦的危險?有操守的話會總是堵着我夫君?有文化的話會被一道很簡單的題目難住?”
彷彿知曉文萊公主想說什麼,丁柔莞爾一笑,“如果方纔你大意了,不服氣的話,我再給你出道題目?”
“...我...”
文萊公主咬破了嘴脣,口中是淡淡的血味兒,無論是不是贊同尹承善停妻再娶,對文萊公主此時的悽慘境地,在坐得很多人都是痛快的,丁柔奪回說話,這些是大秦秀都有得品德,換句話說,她們也可以像此時的丁柔,只是她們沒有丁柔的機緣罷了。
如果在坐的攤上了會做得比丁柔更好也難說的,意淫小說在現代就很有市場,古人同樣也會如此,不是任何人都有可能認清楚差距。或者從自己身上找問題。
“你什麼?”丁柔收斂了調笑嘲諷,很正式得說:“大秦的公主或天之嬌女同你們文萊不同,再如何鍾情都有理智有貴女的驕傲,斷不會看上有婦之夫,天下英才並非我夫君一人。”
“你嫁不出去了嗎?”
這句話如同重錘一般砸到文萊公主心頭,一直飲茶的嘉柔縣主手腕一抖,茶水差一點傾灑出,擡眸看向端坐的丁柔,她是對她說得,文萊公主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放棄尹承善?嘉柔縣主理智上認爲應該如此,但每當想起他對自己曾經的柔情,她捨不得,只有尹承善在她外表不顯眼的時候誠心的對她,不存在任何的利用,尹承善是支持她走下去的原因,比她生命都重要的人,她怎麼捨得放棄?
看不出嘉柔縣主有什麼不同,丁柔不在想她如何了,先解決了番邦公主再說,“你當所有做公主眼裡都盯着別人的丈夫?你當大秦會有停妻再娶的事兒?”
文萊公主被丁柔言語的攻勢弄得有幾分混亂,“你欺辱文萊,看不起我,大秦還想要南海諸多的島嶼?”
一直樂得看戲的皇后沉下了臉,冷淡的問道:“文萊公主,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爲南海諸多島嶼離着文萊很近,按地域來說屬於文萊國,大秦帝國縱容一女子如此侮辱我,看來是不在意島嶼的歸屬了。”
皇后冷笑,大秦的國土一寸都不能給別人,“太祖帝后曾有言,大秦不割地,不賠款,不和親,你們文萊...”
丁柔揚起眉頭,“皇后娘娘,如果按照文萊公主這麼算離着近得都是臨近國得,那麼...”
丁柔停頓一會,默唸心中的偉人,借用您的話了,您的話無論古今都是那麼給力,丁柔站起身同文萊公主對峙,身上是毫不掩飾的鋒芒銳利,脣邊卻勾起一抹笑容,“按地域說,文萊離着大秦也很近,你說呢,文萊公主?”
東西水榭寂靜無聲,文萊離着大秦也很近...這是如何的驕傲,如何的有信心。文熙帝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安陽,帶你女兒過來,朕爲這句話當喝一杯。”
“遵旨。”
ps這句話是鄧爺爺說得,夜非常喜歡,霸氣外漏有木有,晚上六點多還有一更,繼續求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