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不要其實就是要的意思,樑夕自然不會犯錯誤,不管拓跋婉婉微微的掙扎,一手按住她的腦勺,舌頭浸入她的檀口中,肆意凌虐着。
拓跋婉婉呻吟不止,猶如乳燕出巢,身子不住顫抖着。
樑夕一隻手在她身上緩緩揉捏,更給她帶來了從未有過的刺激感覺。
陣陣火辣細滑的感覺從混天綾下傳上來,樑夕忍不住輕輕感嘆這丫頭的皮膚真不是一般的好。
在桑曲河畔這種地方養出如此水靈的女孩子,難度和在沙漠中心培育嬌豔的牡丹花一樣。
過了良久,拓跋婉婉幾乎都要因爲窒息暈過去的時候,兩人的嘴脣才分了開來。
一道閃亮的銀絲連接着樑夕和拓跋婉婉的嘴脣,拓跋婉婉嘴角閃爍着晶瑩,如同清晨沾着露水的花瓣一樣誘人。
樑夕嘻嘻一笑,從地上站了起來,好奇地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子。
他也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同時對腳下柔軟的青草和花朵也是好奇不已。
滿地的鮮花隨着樑夕的站起來,都微微垂了下去,枝條輕輕搖曳,似乎是在對他恭敬地行禮一般。
樑夕正看着這些花朵出神,突然心念一動,伸出手對着一叢花朵招了招手。
那叢花朵像是受到了召喚一樣,雀躍着脫離了翠綠的枝條,朝着樑夕的手掌飄去。
接過這些柔軟的花瓣,樑夕似乎可以感覺到這些花朵對自己的敬畏和喜愛。
深深吸了一口氣,樑夕望着隱匿在手臂皮膚下的那條墨線,淡淡道:“木靈的體質進化了。”
拓跋婉婉嬌喘了一會兒才感覺不是那麼眩暈了,聽到樑夕的話,她心頭猛地顫動了兩下,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樑夕道:“你是木靈體質?”
修真者一旦達到潛龍境界,就會顯示出他的五行體質。
五行體質分爲金、木、水、火、土。
而這五行體質裡最爲上等的體質,會加上靈這一個字。
一般體質後面有靈這個字的,修行起來會比別人輕鬆許多倍,成就也會大上許多,有這種天才型體質的人幾億人中都不見得會出現一個,據拓跋婉婉的瞭解,現在這片大陸上還沒有出現任何一個靈。
而現在樑夕竟然自稱是木靈,她自然是驚訝無比。
但是想到他短短修行兩年就有這樣的成就,頓時也就瞭然。
只是她心裡驚奇,爲什麼樑夕以前從來沒有說過。
“他是在防着自己嗎?”拓跋婉婉心中一陣莫名的酸楚。
其實這怪不了樑夕,他從沒覺得天生木靈有什麼了不起的。
天靈門的掌門青木道人曾經說過樑夕是天生木靈,只是樑夕根本就沒把這件事往心裡去。
剛剛那句話他也是無意中說出來的,此刻見到拓跋婉婉神色有些黯然,他有些莫名其妙。
雖然不知道拓跋婉婉爲什麼不開心,但是樑夕知道這時候應該去安慰她。
指尖微微一動,一朵粉色的小花緩緩旋轉着從地上飛起來,飄到了拓跋婉婉的手中,花瓣微微散發着光芒,花枝輕輕點頭,看得拓跋婉婉心頭不由一暖。
“樑夕你現在可以控制花朵了?”將這朵小花握在手心,拓跋婉婉望向樑夕問道。
樑夕摸了摸鼻子,點頭道:“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突然感覺心頭一動,自己似乎就可以和這些花朵交流,並且控制它們了。”
樑夕十指輕輕動着,地上的的花朵頓時高低起伏,形成了海浪一樣的樣子。
樑夕又動了幾下,有些花朵傲然挺立,有的矮塌下去,地上頓時出現了婉婉兩個由花朵簇擁起來的彩色大字。
“咦!”見到地上自己的名字,拓跋婉婉心中一喜,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一下。
見到女孩子歡喜的模樣,樑夕繼續道:“以前我將木屬真力導入地下,可以召喚出藤蔓纏住敵人,但是藤蔓的殺傷力畢竟有限,所以一般只有當做奇招涌出來,現在明顯感覺自己對木屬真力的使用能力上了一個臺階,我可以做到和植物交流了。”
說到這裡,樑夕突然想到凝水也是木屬體質。
凝水擅於養花種草,不知道她是不是也領悟到了這個能力。
“總之進化了應該是好事吧,至少我現在感覺自己的身體比以前強壯了不少,也輕盈了不少。”樑夕一邊說着一邊臭美地做了幾個戰士肌肉的姿勢。
拓跋婉婉看到樑夕喜滋滋的模樣,忍不住撲哧一笑,望到他赤-裸的胸膛,這才記起來他現在的身子根本不着片縷。
視線下移,見到那一抹景色,頓時臉色好像燒起來了一樣,嚶嚀一聲急忙把頭扭到一邊,脖子都顯出一抹淡淡的粉色,耳朵都變紅了。
見到拓跋婉婉的神色,樑夕愣了一下,看了自己的身子一眼,頓時明白過來。
拓跋婉婉此刻又是害羞又是緊張,自己和樑夕接觸的次數不多,但是每次都讓人記憶深刻。
不知道什麼時候,樑夕的影子就印在了自己的心裡。
更不知道爲什麼,之前見到樑夕面對曜日水母的時候保護自己,她會發了瘋一樣吻住樑夕告訴他自己喜歡他。
但是現在樑夕恢復了,實力又有了精進,而自己卻沒有了那時候義無反顧的勇氣。
想到這裡,拓跋婉婉神色又是一陣黯然,心裡責怪自己爲什麼這麼膽小。
“樑夕,可以給我一點勇氣嘛——”拓跋婉婉心中對自己道,手心攥緊,將那一朵粉色的小花緊緊握在手中。
就在拓跋婉婉暗自傷神的時候,突然感覺心頭一跳,下意識擡起頭來的時候見到樑夕笑眯眯的臉龐就在自己面前。
樑夕的眼睛亮黑深邃,瞳孔隱隱帶着一抹淺淺的翠色,這讓他看上去莫名多出了一絲淡淡的邪氣,瞳孔中不時閃過一兩道銀絲,銀絲給拓跋婉婉帶來的心悸感覺依舊沒有改變。
不知道什麼時候,四周的花朵已經盤旋而起,如同一條綵帶一樣繞着兩人旋轉着,四周被淡淡的清香和柔和的五彩顏色包裹住。
樑夕蹲在飛舞的花瓣中對着拓跋婉婉微微一笑:“我想我該收點利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