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裡不斷翻涌,樑夕忍了幾次後終於還是一口酸水吐了出來,喉嚨火辣辣得疼。
費力地睜開眼睛,雙眼片刻後便適應了四處的光線,樑夕仰頭了一下,驚訝地自己好像是被關在一個房間裡,但是四面都沒有窗子,身下鋪着的是紅色的羊絨毯子,軟綿綿的,自己的身子都陷了進去。
雙頭老祖不知去向,房間裡也沒有任何傢俱,只有頭頂上吊了一個巨大的水晶琉璃燈盞,裡面燃着的蠟燭發出的光線經過水晶琉璃的無數次折射,將這個二十幾平米的房間照得透亮。。
樑夕全身骨頭痠疼,環境的突然變化讓他愣了好一會兒,這才扭動着身子撲騰了幾下坐了起來,他的手被反綁在身後,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綁住的,他用力掙了幾次都沒有掙開。
坐起身子喘了幾口氣,樑夕估計暫時沒有什麼危險,雙頭老祖受了那麼重的傷,現在要麼死了要麼正在療傷,不然早就挖出自己的眼睛了,哪裡還會先把自己關在這兒。
樑夕挪動着屁股想要找個牆壁靠一下身子,兩手在身後一寸一寸摸索着,突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咦,這是什麼,摸着怎麼這麼滑?還帶着溫熱?”樑夕砸吧着嘴,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樣,兩手順着這個奇怪的東西緩緩往上移去。
“恩——”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嬌喘,把樑夕嚇了一大跳,他急忙一個轉身,差點扭了腰,這纔看到原來自己身後還躺了一個人,剛剛自己摸的就是這個人小腿,這個人的裙子都已經快被自己撩到大腿那兒了。
光滑筆直的小腿,晶瑩的皮膚好像是在牛奶裡泡過一樣,散發着點點光澤,如水葡萄一樣溫潤動人。
樑大官人嚥了口口水,艱難地把視線從光潔雪白的小腿上移到躺着這人的臉上。
“咦?這不是臭丫頭嗎?”樑夕驚呼一聲,但是隨即又否定了自己的論斷。
因爲眼前這個人的個子比薛雨柔矮了一些,眉目雖有七八分相似,但是眉眼間還有一絲沒有褪去的稚氣,此刻閉着眼睛,呼吸均勻,似乎是暈過去了,還未發育完全的胸部隨着呼吸一起一伏,樑夕只瞄了一眼,就更加確定她不是薛雨柔了。
因爲薛雨柔的尺寸,樑夕可是親手鑑定過的,明顯比這個要豐滿許多。
之前穿越了時空之門,樑夕此刻的腦子有些亂,盯着眼前這個女孩子清麗的容顏過了好一會兒才記起了她的名字——薛雨凝,是薛雨柔的妹妹。
樑夕和她有過兩次正面接觸。
一次是剛上山分宿舍時的衝突,第二次就是前不久她威脅自己要離她姐姐遠一些,樑夕還口頭調戲了一下她。
只是樑夕有些不明白,雙頭老祖抓她回來做什麼?
抓自己回來是看上了自己的邪眼,可是眼前這小妞要修爲沒修爲,雖然是個美人胚子,但是還沒張開,充其量只是一顆生澀的果實。
“難道雙頭老祖除了喜歡人面蜘蛛那樣的重口味,還喜歡孌-童?”想到這兒,樑夕全身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目前情況不明,樑夕第一件事就要弄清自己身處哪裡。
他努力蜷起身子,把被綁住的雙手從身後繞了出來。
樑夕左看右看也不明白綁住自己的是什麼材料,觸感冰涼,黑色的沒有一絲光澤,即便自己使出再大的力氣也沒法掙脫開。
當時雙頭老祖衝向自己時,他就提前將坎水刃收進了空間戒指,或許是雙頭老祖傷勢太重,讓他沒有精力搜樑夕的身,所以空間戒指還在樑夕的手指上套得好好的。
樑夕意念一動,坎水刃便握在了手中。
和樑夕掌心相觸的剎那,從樑夕的手肘到坎水刃的劍柄便通過一條墨綠色的線連在了一起。
經過血煉的武器給了樑夕血脈相連的穩定的感覺。
定了定神,樑夕嘗試着用坎水刃割了下綁住自己的奇怪繩子。
出乎他的意料,坎水刃竟然很輕易就把繩子割斷了。
樑夕恢復了自由,在這個屋子裡轉了一圈。
屋子沒有窗戶沒有大門,準確地說就是沒有進出口,樑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來的。
現在着急也沒有用,所以樑夕選擇了靜觀其變。
身邊能說上話的只有還倒在地上昏迷的薛雨凝。
樑夕握着坎水刃蹲到她面前,盡力讓自己的注意力不要放到少女那筆直修長的兩條腿上去。
這一次新晉弟子的服裝不知道是誰設計的,男弟子和女弟子的式樣不一樣。
女弟子的服裝更加貼身,此刻薛雨凝雖然還在昏迷,但是已經發育有模有樣的身材完全展示了出來,凹凸有致,青澀中別有一番滋味。
樑夕心裡不斷默唸着“我只是幫她弄斷繩子”,然後伸出手握住了薛雨凝的腳踝。
細膩的觸感在掌心劃過,樑夕敢發誓,這時候不會心猿意馬的一定不是男人,或者至少不是一個合格的男人。
這兩者樑夕都不是,所以他心跳一陣加速。
薛雨凝的腳踝握在手裡就好像是抓住了一塊上好的溫玉,指尖放在上面,竟然會自己滑落。
潔白的肌膚在燈光下泛出了一層淡淡的光輝,晶瑩剔透中就連裡面淡淡的青筋都能夠若隱若現。
女孩子特有的體香一陣一陣飄進樑夕的鼻孔。
樑夕深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告訴自己現在可不是佔便宜的時候。
屏住呼吸將薛雨凝的身子放平,女孩子似乎有了感覺,鼻腔裡傳來一聲輕輕地嗯聲,兩條如藕似的手臂往兩邊一揚,衣服頓時鬆散了開來,露出一截渾圓的肩頭。
樑大官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手忙腳亂捏住她的衣角將她露出的春光遮住。
但是薛雨凝不知道在做什麼夢,呢喃着竟然又將樑夕好不容易替她遮住的肩頭扯開,而且這一下力氣還挺大,不僅將原先雪白細膩如蘋果般的肩膀露出來,更是露出裡面鮮紅的褻衣,發育的胸部高高挺起,不斷起伏着。
樑夕的手就在她胸口的正上方,直感覺到無窮的熱力從那火紅的小衣裡面撒發出來。
感覺到兩股暖流在自己的鼻孔裡緩緩流動,樑夕這時候都想哭了。
別人都羨慕期望不已的豔福,自己現在居然能把它當做洪水猛獸。
樑夕知道薛雨凝一直就對自己有誤會,雖然他也不自認是正人君子,但是這種非正大光明揩油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
雖然我是流氓和色狼,但是我也要做一個有職業道德,有職業操守的流氓和色狼。
像現在這種偷偷摸摸佔女孩子便宜的事情,對於樑夕這種有高志向的流氓和色狼來說,是不屑於去做的。
“但是要是我不小心碰到怎麼辦,這丫頭胸這麼大,波濤洶涌下不小心震傷了我的手怎麼辦,要不要先收一點補償?”樑夕蹲在薛雨凝身邊搓着手裝模作樣遲疑着,眼角鬼鬼祟祟在女孩子身上瞥着。
最後還是理智佔了上風。
“算了,先脫險再說,算你小丫頭今天佔便宜了。”樑夕氣得哼哼,小心翼翼捏住薛雨凝的衣角,想重新幫她把衣服遮回去。
“按照小丫頭對自己的成見,如果她現在醒了,恐怕自己趁她昏迷的時候偷吃她豆腐的罪名這輩子都刷不掉了吧。”樑夕心裡都佩服死自己了,“像我這種正人君子,現在打着燈籠都難找,小丫頭你可千萬不要醒過來呀。”
樑夕搖頭晃腦,嘴裡唸叨着,或許是上天聽到了這番話的最後幾個字,就在樑夕手捏衣角懸在薛雨凝胸口正上方的時候,女孩子嚶嚀一聲,鮮豔的紅脣一張一兮,清亮的雙眸緩緩睜了開來。
薛雨凝甦醒的第一眼,就看到一個滿臉齷齪的人蹲在自己身邊,哈喇子流得滿下巴都是,手掌就在自己的胸口正上方,捏着自己的衣服,而自己則衣衫不整躺在地上,酥胸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