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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下我就明白了。”樑夕恍然說道,兩人目光相對,會心一笑。
晚些時候,薛雨凝與九尾龍狐也出來了,見到科亞和維卡二人都是又驚又喜,薛雨凝笑道:“小黑臉,你娶到媳婦兒啦。”
科亞也笑道:“承蒙小嫂子吉言。”
薛雨凝被他叫了一句‘小嫂子’,臉色微微一紅,哼了一聲不理會他了。
維卡卻是獨自站在一旁,沒有言語,眼神也只是無神地看着遠方。
科亞見到薛雨凝於是向樑夕問道:“不知道可有了我小姑的消息?”
樑夕道:“引路蟲指向迷霧沼澤的方向,問題是她爲什麼會比我們走得還快?”
科亞一聽,頓時恍然,驚叫了一聲,道:“她是在我們離開之後才離開的遐邇城,哎呀,我怎麼把這事兒忘了。”
樑夕三人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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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亞道:“還記得從聖壇城到遐邇城的空間通道嗎?”
樑夕點了點頭,科亞道:“上次我爲了前往七龍山,在遐邇城中搭建了一個空間通道。我一開始就想到了,查看了一番,並沒有使用的痕跡,後來就沒有在意,怎麼料得到她使出這般金蟬脫殼的詭計。”
薛雨凝笑道:“你呀,連個小姑娘都鬥不過。”
科亞無奈苦笑,道:“如今看來,她肯定已經到了七龍山附近。”
樑夕點了點頭,說道:“那我看,不如二位先去找她,這裡的事情我們自己來吧。”
科亞對此事極有興趣,然而卻也不敢置尤莉亞不顧,只得前往七龍山找尤莉亞去。
科亞告了聲罪,樑夕將找尋尤莉亞的引路鳥交給了他。薛雨凝功力尚淺,每隻引路鳥只能特定地找尋一人。
從到來到離開,維卡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待科亞二人離開之後,九尾龍狐說道:“他知道了魚人怪物的事情?”
樑夕點了點頭。
九尾龍狐又道:“那會不會?”
樑夕想了想道:“應該不會,神域的人和我們那裡的人不同。而且即使他將這些事情說出去,恐怕也沒有人會相信,影響不了什麼。”
怪不得九尾龍狐疑心科亞,畢竟他們的計劃是要搗亂整個神域,而九尾龍狐又在神域衆人的追殺之中度過,很難去真正相信一個神域之人。
過了一段時間,樑夕和九尾龍狐再次下到懸崖之下查看,卻是不出所料,那洞口已然不見。那裡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個洞口一樣,只有崖下的水潭裡淡淡的紅色彰示着發生過的一切。
樑夕從那魚人怪物的記憶中找到另外一處入口,這入口是在山坳之中的一個湖泊當中。湖泊裡泛着淡淡的紅色,想來也是抓了不少人。
站在一座山丘之上,看着下面的湖泊,樑夕道:“這些怪物白天幾乎不出來,晚上才又分散各地,達不到我們的目的。怎麼才能讓他們羣起而攻之呢?”
九尾龍狐和薛雨凝也爲這個問題皺着眉頭。在他們的計劃中是要讓神域衆人全力對付魚人怪物,而僅僅是分散一點點注意力就夠了。如果魚人怪物不發動強悍的攻擊,神域的人是不會重視的。
“那些魚人怪物不是在找金泉水嗎?我們可以放出一個消息說這金泉水在某一個城市裡有很多,那不就行了?”薛雨凝說道。
樑夕微微一笑,道:“這個辦法可行。”
九尾龍狐接口道:“可是他們雖然是怪物,可是並不笨,僅僅憑我們說,他們怎麼會相信?”
“你們都想到了,還讓我說出來。”薛雨凝皺着眉頭,顯然這個辦法二人早已想到了。
樑夕道:“要是格內爾在這裡,少不得要將他手中的金泉水搶過來了。”
九尾龍狐忽地說道:“之前在你進洞的時候,那根魚骨法杖發出了強大的能量波動,我想你受攻擊的緣故就是因爲如此,我們可不可用這個來試試?”
樑夕皺着眉頭,道:“那要如何讓這些怪物相信魚骨法杖在別人手裡?難道將這東西交出去?”
“去聖壇城偷阿加雷斯的金泉水吧。”薛雨凝忽地說道。
樑夕也不是沒想過,可是聽科亞說阿加雷斯也不過才收集兩滴而已,也不知道夠是不夠。
不過爲今之計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九尾龍狐也同意這個主意,於是三人立即前往聖壇城。
這一次目的地明確,路上並沒有耽擱太多時間,很快三人就來到了聖壇城外。
沒有了科亞在此,三人可不敢大搖大擺地進城了,若是被阿加雷斯發覺,來個全城拼死攻擊,三人可別想偷盜成功,反而要賠上性命。
不過如今的聖壇城和樑夕三人第一次來的時候一點都不一樣了,四周靜悄悄的,連城牆上例行巡邏的人都只是一些重生力量二三重天境界的人。
樑夕三人很容易就混入了城中,城中人口也是少了幾乎一半,然而這雖然給了三人極大的方便,奈何三人卻是根本沒有找到阿加雷斯。正巧三人愁眉不展時,四個人押着兩人從牢中走出,其中一人手已經被打斷了。
九尾龍狐和薛雨凝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兩人,其中一人是魯爾阿克塞的兄弟凱彼阿克塞,另一人是菲絲的族人裡克爾。
被打斷了手的是凱彼阿克塞,裡克爾則要光鮮得多。
這時候從一間大殿中走出一個美貌女子,美貌女人美則美矣,卻是橫眉怒目,臉色森冷。
裡克爾一見這女子立即跪倒在地,說道:“仙姑饒命,仙姑饒命,只要能饒我性命,做什麼都可以,我家有很多錢財,天才地寶也有無數,任憑仙姑索取。”
暗處看着這幾人的樑夕三人頓時露出鄙夷之色,他們用鷹潭死魚完全隱匿了氣息,也並不怕人發現。
九尾龍狐說道:“當初見到裡克爾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子,想不到臨到死了卻是如此不堪。”
樑夕笑道:“都是富家子弟,投胎做人不容易,投胎到富貴之家更是難上加難,他們自然不願意這麼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