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龍狐和薛雨凝想了想就同意了下來,九尾龍狐給雪聞和薛雨柔輸送了大量的真力,護住二人性命。
然而二人失血過多,卻不是真力可以彌補的。
冬靈帶着三人繼續往山中進發。
看着若無其事的冬靈等人,西魯法爾心頭大怒,整整一個萬妖窟連抓五個女子都抓不住而且對方還帶着兩個重傷之人。當真令他顏面掃地,雖然將她們逼入了祈聖山,可是這根本不是勝利。
“去查有什麼辦法竟然祈聖山!”西魯法爾喝道。
一個妖怪說道:“原本聽說洛浦人有辦法,可是洛浦人在前不久被屠了村,再也找不到了。”
西魯法爾斥道:“廢話。”
那小妖被喝得嚇了一跳,忙道:“是,是,是.”
“右使,不如我們將祈聖山圍起來,反正我們有很多弟兄本來就生活在這片地方,不怕麻煩,這樣她們也就再也下不來了。”一個樹妖提議道。
西魯法爾想了想,道:“好,就這麼辦吧。”當下,西魯法爾自己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
於是衆妖飛離,將整座祈聖山給包圍了起來。
冬靈帶着九尾龍狐和薛雨凝在山中採了一些補血的好藥給雪聞和薛雨柔服了,兩人氣色好了許多,不過卻仍舊還在昏迷之中。
九尾龍狐看着山下的衆妖將祈聖山圍了起來,便道:“他們將山圍住了,我們怎麼辦?”
冬靈道:“這裡太危險,根本沒有什麼靈獸,我暫時也沒辦法,不過如果我沒有記錯,山中的玄祭壇就要開啓了,到時候我們要離開,沒有人能夠攔得住。”
“玄祭壇?那是什麼?”薛雨凝問道。
冬靈指了指山頂,說道:“就是山頂的一座祭壇,我在這個世間的第一個記憶就在那裡。”
薛雨凝怔怔地望着冬靈說不出話來,九尾龍狐的眼神則有些怪異。
那山頂雖然看着不遠,可是這山上無法進行御空飛行,陡峭的山崖常常攔路,一直到第三天幾人纔來到山頂之上。
那山頂是個被削平的平臺,平臺之上刻着一隻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靈獸。四個拳頭大如爪子一般的大洞很是顯眼,卻顯得極爲詭異。
“這是什麼?”薛雨凝指着那圖案問道。
冬靈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一點點的模糊記憶,好像是四靈之一的玄武前身。”
“玄武?”薛雨凝怔了怔。
忽地,山下忽然一陣嘈雜之聲傳來,只見地面之上裂開一條巨大的縫隙,縫隙之中飄蕩出一股褐色氣體,中者立斃。
那條大地裂縫從山下一直蔓延直到山頂之上,衆妖固然是一驚,九尾龍狐和薛雨凝也都是一驚。
不過九尾龍狐更驚的是冬靈臉色也現出驚訝之色,顯然這個變故根本不在她的預料之中。
九尾龍狐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冬靈道:“玄祭壇就要開啓,可是爲什麼這一次的動靜會如此的大?玄祭壇已經開啓,你們不要離開我一丈一內,否則定有殺身之禍。”
那條裂縫越來越寬,衆妖跌落進去,竟而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直接就化作了灰飛。
忽地,不遠處顯現出兩個人影,兩道人影正在激烈地打鬥,正是了樑夕和西魯法爾。
“是樑夕。”九尾龍狐說道。
樑夕此刻臉上掛着淡淡的笑,而西魯法爾卻是極其狼狽。在祈聖山坐等了三天,他再也沒有辦法繼續拖延,只得回返萬妖窟。心中只能祈禱炎魔殺死了梅格西。
然而正在他回返的路上,樑夕卻忽然殺出,殺得他措手不及,身邊的帶着的小妖堅持不到片刻就被他那詭異的熔爐給煉化了。
西魯法爾大怒,然而他也僅僅只是重生力量九重天巔峰境界罷了,一直衝擊滅世力量,然而梅格西卻一直壓制着他不讓他衝擊上來。
境界的差距很快就在二人之間顯現而出,若不是西魯法爾依靠着衆多的小妖阻擋,西魯法爾此刻早已沒命了。
樑夕煉化了數百隻小妖,從這小妖的記憶之中得知西魯法爾正是追尋九尾龍狐等人而來,而九尾龍狐等人被逼上祈聖山這等危險之地令樑夕怒火中燒。
薛雨凝和九尾龍狐上山之時還不知道祈聖山的危險,所謂不知者無畏正是這個道理。
可是如今樑夕卻是知道了,心中更是擔憂以極,不過他也知道是冬靈將九尾龍狐等人帶上山的,也不知道爲何樑夕竟對冬靈充滿了信任。
西魯法爾此刻只是一路逃跑,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了。只不過他逃跑技巧極妙,樑夕竟一時也沒殺得了他。
此刻兩人也注意到了地面的變化,樑夕也已經看到了九尾龍狐等人。又見西魯法爾躲入了衆妖之中,於是舍了他向着九尾龍狐等人飛去。
見樑夕飛來,冬靈大驚,叫道:“不要。”
可是樑夕充耳不聞,直接劃破空間想要來到九尾龍狐等人身邊,然而就在進入祈聖山範圍之內時,樑夕的身影卻忽然從空間裂縫之中脫出。
樑夕心中一驚,一股陡然令人心悸的力量洶涌而來,然後又忽然瞬間退去。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是樑夕卻是通體冒着冷汗。當那股力量退去之後,樑夕的身影竟而不由自主又進入了空間裂縫之中,瞬間來到九尾龍狐等人的身邊。
樑夕心中大驚,不夠在九尾龍狐等人的眼中卻是樑夕的身影忽然出現又忽然消失,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冬靈卻是驚訝地看着樑夕,然後搖着頭說道:“你怎麼會沒事?”
樑夕微微一笑,道:“難道你還希望我有事?”
冬靈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樑夕蹲下身將雪聞和薛雨柔扶起,然後向她們體內輸送着洶涌磅礴的真力。
樑夕本就比九尾龍狐修爲要高,而且也不像九尾龍狐那樣連番大戰逃亡,真力雄厚之極。
很快二女的臉色就變得紅潤起來,神智清醒也不過是早晚的事了。
就在這時候,地面震動更大,西魯法爾惡狠狠地看着山頂的樑夕,身邊一人道:“這幾人死定了,右使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