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快+感隨着樑夕手指的動作,直衝她的腦下皮層。
白幽幽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像是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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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不要了……”白幽幽細弱蚊吟的聲音傳來。
雖然她嘴裡這麼說,但是她的身體卻是不由自主地開始迎合樑夕。
隨着樑夕上下兩隻手的動作,白幽幽的身體漸漸沉淪了進去。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眼神什麼時候變得迷離,眼中盪漾的春水,幾乎都要滴落下來了。
“嗯……嗯……嗯……啊……”隨着白幽幽一聲輕呼,身體猛地顫動起來。
在這個擁擠的衣櫃裡,白幽幽達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姐姐,你真的沒有聽到?”
薛雨凝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白幽幽一邊是緊張,一邊是情+欲,兩方交織下,高+潮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衝擊着她的大腦乃至靈魂。
樑夕感覺到像是一隻小+嘴在不停吮+吸自己的手指一樣,再看看白幽幽潮+紅的面容,情不自禁低頭吻了下去。
兩人脣齒交接。
白幽幽一開始還很是青澀,但是很快的,她就主動開始迎合樑夕。
“雨凝,我們還是去找布藍老爹商量一下吧。”就在薛雨凝小狐狸似的在屋子裡轉來轉去的時候,薛雨柔站了起來道。
“啊?”薛雨凝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布藍老爹和姥姥應該會知道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薛雨柔起身開門。
“現在就去嗎?”薛雨凝疑惑問道,她已經準備把剛剛自己沒有打開過的那個櫃子打開來了。
“是的,現在就去,事不宜遲。”薛雨柔點點頭,拉過薛雨凝走出房門。
薛雨凝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姐姐的話,她還是不敢違背的。
樑夕緊張地看着薛雨凝被拉了出去,這才長長鬆了口氣。
薛雨柔關上房門的時候,意味深長地朝櫃子望了一眼。
這一眼也正好被樑夕看到了。
憑着樑大官人敏銳的直覺,可以保證薛雨柔的這一眼裡,包含+着極爲複雜的神色。
樑夕被嚇了一跳,難道薛雨柔都知道了,所以才拉着薛雨凝趕緊離開?
薛雨柔拉着薛雨凝做出房間,朝着塔下走去。
薛雨凝有些奇怪地看着自己的姐姐,突然問道:“姐姐,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紅?”
“啊?”薛雨柔有些慌亂,趕緊定下心神道,“應該是剛剛着急得吧。”
“哦。”薛雨凝點點頭。
望見妹妹沒有抓着這件事不放,薛雨柔這才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心中不由埋怨道:“臭樑夕混蛋樑夕,竟然在我的房間裡做這麼羞人的事情!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哼!”
一想到那羞人的場面,薛雨柔的心竟然情不自禁怦怦跳了起來,臉頰粉若桃花。
此刻薛雨柔的房間裡,樑夕心中翻江倒海,仔細思索着薛雨柔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突然的,樑夕就覺得嘴脣一陣劇痛。
“啊!”劇痛讓樑夕認不住慘叫出聲,手朝着櫃門推了過去。
櫃門一下子被打開,樑夕和白幽幽狼狽地滾了出來。
樑夕一隻手捂着嘴脣,口中一片腥甜,瞪眼望着白幽幽,含糊不清道:“喂!你咬我做什麼!”
白幽幽眼中充滿了憤恨:“你說呢!臭流氓!我要殺了你!”
說完後,白幽幽就朝着樑夕撲了過來,一副要把樑夕生撕活剝了的樣子。
其實想想這也是正常。
對於白幽幽這種從小在嚴格教育下長大的女孩子,什麼時候經歷過這種事情。
從生理到心理,她都不會接受的。
此刻在白幽幽心裡,樑夕就是一個趁機佔她便宜侮辱她的淫賊!
對於這種人,只有殺了才能以泄心頭之恨!
“喂喂!你不要過來,你過來我就叫了啊!”樑夕雙手捂胸。
“去死吧!”白幽幽雙手撐住桌子,雪白的兩腿從裙子裡露了出來,重重踢在了樑夕的胸口。
樑大官人悶+哼一聲,飛跌到了牀上,就沒有動靜了。
“哼,裝死是沒有用的!”白幽幽揮着小拳頭,也沒管自己凌+亂地裙子,一雙潔白修長的大+腿都露在了外面。
一分鐘、兩分鐘……
五分鐘過去,樑夕依舊趴在那裡,一點動靜都沒有。
“喂,你別裝死啊。”白幽幽小心翼翼走到樑夕身邊。
樑夕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樣。
“不會吧,我那一腳能夠把他踢死?”白幽幽這時候也有些慌了,伸手推了推樑夕。
樑夕依舊一動不動。
白幽幽徹底慌了,趕緊把樑夕翻了過來。
探了探樑夕的鼻息,呼吸雖然微弱,但總算還有,這讓白幽幽鬆了口氣。
“喂喂,快醒過來,撞死不好玩了啊。”白幽幽拍了拍樑夕的臉頰。
樑夕還是沒有動靜。
白幽幽眼珠子轉了轉:“哎呀,我的裙子掉下來了!”
樑夕依舊一動不動。
“不是吧,我一腳真的把他踢暈過去了?”白幽幽都用色相引誘樑夕了,結果這個大色狼還是無動於衷,這讓白幽幽徹底慌了神。
“你不要死啊。”白幽幽一邊禱告着,一邊給樑夕按胸口掐人中,忙了好一會兒後,樑夕的眼皮子蠕動兩下,總算醒了過來。
“你醒了啊,這就好了,我要走了。”見樑夕醒過來,白幽幽做出一副冷冰冰的神色。
之前佔了本小姐那麼大的便宜,本小姐纔不會原諒你。
一想到之前兩腿和胸前的感覺,白幽幽就覺得直到現在,自己腿+間還是溼溼一片,站着都覺得兩腿發軟。
“我這是……在哪裡?”
樑夕開口的第一句話,讓白幽幽離開的腳步停了下來。
轉身望着樑夕,白幽幽冷笑一聲:“你在裝嗎?”
“我這是……在哪裡呀……”樑夕揉着胸口,“好疼。”
擡頭望着白幽幽,樑夕的表情寫滿了無辜和不解:“你怎麼在這裡?剛剛發生什麼了?”
緊盯着樑夕的眼神足足一分鐘,白幽幽確定樑夕不是在假裝了,這傢伙似乎被自己那一腳踢得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