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詠彤的神色在悶騷的樑大官人眼中完全成了欲拒還迎的表現,可惜的是樑夕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此刻也只敢心裡想想推倒長腿妞,根本不敢有實際的動作。
兩人尷尬了一陣,最後還是樑夕先開口:“那個——師姐啊,我知道你竟然受了驚嚇,需要男人安慰的話我不介意再讓你多拉一下手的,但要是你有其他的什麼要求,我們還是另外開個房間單獨商量的好,我價格公道童叟無欺是出了名的,要是不滿意我還可以補償服務或者退款。”
辛詠彤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這和價格公道童叟無欺有什麼關係,怎麼又扯上補償和退款了?
等她明白樑夕意思的時候,臉色已經紅得幾乎要燒起來了,呸了一聲再不去看樑夕,胸口在燭火下不斷起伏,忽明忽暗顯得格外誘人。
樑夕緊盯着辛詠彤渾圓的大腿,心想要是摸上一把那該是什麼感覺。
過了好一會兒辛詠彤的呼吸才平復下來,此刻她已經羞得不敢擡頭看樑夕了,低着頭快速道:“晴兒一直在念叨着你,你就在這裡陪她一會兒吧,我有事先出去了,你們慢慢聊。”
辛詠彤幾乎是沒有停頓地把這一番話說完,然後起身就往外走去,因爲走得太過緊張,腳還扭了一下,輕哼一聲後趕緊出門把房門緊閉。
靠着門喘了好一會兒,辛詠彤摸摸自己的臉,發現臉還是燙的厲害,心臟不爭氣地砰砰亂跳:“我這是怎麼了?”
望見辛詠彤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樑夕瞠目結舌:“哎!真的就把我們孤男寡女丟這房間裡了?”
房間裡此刻安安靜靜,外面的喧囂彷彿都被這扇木門阻隔住,淡黃色的燭火驅散黑暗,似的這個空間裡充滿了溫馨的氣氛。
樑夕回頭望望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許晴,摸着鼻子苦笑道:“長腿妞把你丟下不問不管,我只有在這裡看着你了,要是過會兒你老爹帶人闖進來看到房間裡只有你和我,你又是昏迷不醒的,我就真是黃泥巴掉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之前許晴被林章平擄走的時候,一直都是昏迷不醒的,雖然辛詠彤說許晴沒有大礙了,但是樑夕心中還不是很放心,坐到牀沿看了許晴片刻。
幾年不見,當時扎着羊角辮的小姑娘已經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白皙的肌膚給人一種用手觸碰都會破掉的錯覺,五官如輕鴻般溫婉,只是眉間隱隱給人一種不服輸的氣質。
此刻雖然是在昏迷中,但是也和睡着了沒有太大區別,眼睛輕輕閉着,長長的睫毛隨着呼吸如小扇子一樣顫動,瓊鼻挺起,朱脣微微張開,胸口隨着呼吸緩緩起伏。
樑夕從被褥下輕輕抓起許晴的胳膊,入手細膩光滑,指尖搭在對方的脈腕上,具有療傷作用的木屬真力緩緩度入許晴的經脈中。
樑夕一開始不敢太過用力,畢竟許晴沒有修真的底子,經脈太細而真力太多的話,可能會撐破脈絡,不過等最初的真力注入進去後,樑夕立即就發現許晴竟然有小小的修真根基。
不需要多想,樑夕就明白這一定是許渭私下裡找到修真者輔導許晴的結果了。
以許渭的實力和聲望,找來一個修真者單獨輔導自己的女兒並不算是難事。
確定了許晴身體並沒有大礙,只是暫時的昏迷後,樑夕總算放下心來。
“沒想到隔了幾年,最後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見面。”樑夕越發覺得人生真奇妙。
少女此刻昏迷不醒,嘴脣如同塗了蜜的花瓣一般誘人。
即便是身上蓋着薄薄的被子,樑夕也能看到下面身體那起伏的有人山巒。
“咕咚——”樑夕嚥了口吐沫。
“俗話說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我現在要不要——”樑夕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朝着許晴的胸口伸了過去,但是內心最後一絲掙扎卻不允許他這麼做,心裡彷彿是有兩個小人在爭吵一般。
“樑夕,快去啊,多軟多有彈性的奶---子啊,摸一下她肯定不會知道的。”腦子裡一個小人慫恿道,樑夕的右手此刻已經幾乎觸碰到起伏的被褥了。
“助手樑夕!”腦中又一個小人正義的聲音響起,“你雖然下流齷齪滿腦子的淫穢思想,但是趁着別人昏迷的時候做這種事情,是低等流氓才做出來的,你不是自詡高等色狼嘛,難不成你要自降身份?”
“對,這種低級流氓的事情我不能做。”樑夕神色一正,把手縮了回來,被正義的小人斥責一頓後,樑夕整個人臉上都泛出一抹聖潔的光輝。
這時候要是被哪裡的信徒看到後,恐怕都會齊齊跪倒膜拜。
“呸!”邪惡的小人不屑地笑道,“想想文雅吧,你連**這樣的事情都做了,難道還不敢再猥褻一次嘛,你要記得你血管裡流動的可都是犯罪的血液。”
正義的小人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反駁了。
要是有人看到此刻樑夕猶豫的模樣,恐怕會直接那根棒子把他一下子敲死。
天人交戰一番後,樑夕重重喘了口氣,左手捏着不受控制的右手,硬生生扯了回來:“家裡老婆一大堆,哪裡還有心思再去找其他的女人,晴兒啊晴兒,你在我心裡依舊還是那個小妹妹。”
樑夕心中的這番話如果是讓許晴聽到的話,不知道她會有多傷心。
又等了片刻,樑夕估摸着許渭也該帶着人來了,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總歸是不方便,於是起身想要離開。
再回頭看了許晴一眼,樑夕伸手將對方額前散亂的頭髮捋到耳後,看着對方熟睡的模樣輕輕笑道:“回頭見。”
話音還沒有落下,樑夕突然感覺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樑夕還沒有反應過來,面前的許晴突然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漂亮的雙眸一眨不眨緊緊盯着面前的樑夕,眼中柔情畢現,彷彿要將樑夕整個拖進去一般。
細滑的手臂自下而上攬住樑夕的脖子,樑大官人的耳邊響起輕輕柔柔的聲音,如蘭似麝的香味飄進鼻孔。
“樑夕哥哥——”
“唔!”樑夕驚駭地睜大眼睛,自己竟然被許晴攬住脖子,然後——
被強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