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遙望着遠方,其中那青龍護法道:“朱雀,那紅雲府交給你,如何?”
紅衣朱雀笑道:“那紅雲府府主洪鈞,簡直是不堪一擊,風師兄,你這是在低估我的實力?還是說你想要將我支走?你可要好好解釋一番呀,風師兄。”
那青龍護法眉頭微皺,聲音冰冷地道:“朱雀,我說過了,莫要再叫我風師兄,進入燕國之後,一律稱呼我爲青龍護法,此事你要謹記。”
那紅衣女子嘴巴一歪,嘟囔道:“是,是,風師兄,此事我記住了,風師兄——”
青龍護法眉頭皺得更緊,卻是沒有再說什麼,因爲他知曉這火師妹可不僅僅是性子火熱、身材火辣,更是有一位火氣極大的師傅,他雖然是煉神境界之內罕逢敵手,但可還是招惹不起那一尊老怪。
至於這火師妹,便是那位老怪的逆鱗,他老人家極爲護短,莫說是尋常高手,就算是青龍等人招惹了這朱雀護法,也要受到嚴懲。
此時兩道虛影快速飛過,出現在那青龍護法面前,兩人單膝跪地,恭敬地道:“見過青龍護法。”
青龍護法冷漠道:“此行結果如何?”
那兩個男子,都是刺客打扮,氣息虛實不定,顯然是擅長潛行隱匿的高手,對於青龍護法的問話,其中一名男子回道:“迴護法,我們與黎山老祖達成一致,三人聯手之下,襲擊了紅雲府外那馬軍副統領麾下的兵營,殺敵一萬,傷敵三千,至於我們三人基本都無礙,只不過消耗了大量的法器,同時那徵北將軍麾下的一位女軍師,被黎山老祖擄走。”
青龍護法冷漠道:“好,你們下去吧。”
那兩人聞言身影一閃,便就消失不見。
隨後七人望着紅雲府的方向,因爲那是燕國邊境之地第一府,也是六城七府之內,他們要攻下的第一府。
並非是他們直接踏破城池,而是待他們擊殺了紅雲府的主要高手以及守將之外,諸國大軍降臨,紅雲府自然是不攻自破。
玄武護法直接道:“此事不如交給離莫處理,以她的修爲,想要進出紅雲府,怕是沒人可以阻擋吧。”
那離莫,正是那信國的女子,七國聯盟的使者,她身份比起四護法要低,聽聞玄武護法此言,也只得是微微點頭,沒有多言。
隨後青龍護法又是道:“既然如此,那抹殺浩天府之事,就交給鬼面去辦。”
那鬼面所指,便是那極爲古怪的鬼面魔女,她聽聞此言,亦是微微點頭,沒有異議。
眨眼之間,已是決定了兩人的去向,青龍護法繼續道:“朱雀、白虎、玄武,你們三人同我一起,截殺那燕國馬軍統領公孫田,此人的修爲雖然不凡,不過我們四人聯手,殺他也頗爲容易,相信不會太難,此人一死,燕國三大高手損失掉其中一位,便是首尾不能相顧,剩下那兩位統領,我們可以各個擊破!”
他們言畢,決定了去向,至於那馮超,也是有其任務,也是一同離去。
且說陸離與黎山老祖之間,陸離因爲主動攻勢佔優,佔據優勢之下,使得黎山老祖眉頭緊皺,頻頻地思考應對之策。
許墨、沈華、孔宣三人趕來,那靈根樹被許墨小心翼翼地收在手中,且以靈力維持,唯恐靈根樹出現什麼變化,陸離會怪罪下來,至於沈華則是絕度效忠陸離,孔宣趕來之際,見到孔秀無恙,兄妹依偎在一起,激動無比,對於陸離的忠誠度,自然是提高了極多。
見到那黎山老祖被陸離逼得進入了下風,許墨驚訝道:“主人好強的修爲,竟然能夠硬撼煉神境高手,且佔得上風——”
孔宣望着那場景,也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且看妹妹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他便是安心了極多。
陸離以劍招狂攻,雖都是一些基本的劍招,但因爲他力貫其中,也都是威力不凡,再加上從速度方面,陸離的速度並不遜色於黎山老祖,故而對方的怒吼,聲音越來越大。
激戰近百回合,陸離突然後撤,且語出驚人道:“沒有想到,這一戰竟然持續瞭如此之久,真是慚愧。”
他這樣一說,等於是變相羞辱了黎山老祖,這對於他這等修爲境界之人,是絕難再忍之事。
他老眼一橫,暴怒沖天道:“他姥姥的,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其真氣瞬間狂暴,整個人力量狂飆,陷入暴怒之下頓時就要反撲過來,剛纔竟然被陸離這白毛小子壓着打,着實讓他火氣沖天。
誰料陸離詭異一笑,開口道:“黎山老祖,我說,要你永世爲奴。”就在那奴字話音未落之際,陸離的身體微微一晃,緊接着其身軀好似分裂一般,剎那之間便一分爲二,成爲了兩個。
其中一人滿頭白髮,正是陸離此前的模樣無疑,至於剩下那人,也是與陸離的相貌、身材、氣息等均都是一模一樣,唯獨一點不同的便是,這一道分身是黑髮。
那白髮陸離笑道:“黎山老祖,我有一招,非同凡響,還要讓你領教一番。”
同時黑髮陸離陰森道:“此招若是我全力催動,你必死無疑!”
黎山老祖不屑道:“他姥姥的,你放屁!對,你就是在放屁!你以爲你是神仙?神仙放的屁,那才叫做非同凡響,你懂麼?他姥姥的,老夫翻掌之間便就殺你!”
黎山老祖氣得吹鬍子瞪眼,他真氣提升到一個極致,小週天內真氣爆發,澎湃無比,如巨浪一般的氣勢衝殺上來,要將陸離親手斃掉。
白髮陸離神秘一笑,氣息更是邪異,讓人不知他葫蘆之中賣得什麼藥。
黑髮陸離冷漠一笑,氣息冷漠如冰,感覺上是吃定了這黎山老祖。
只不過若是仔細看出,便可以看到一黑一白兩道怪異的身影,如同影子一般,開始重疊起來,這情形有些詭異,不過黎山老祖已然被憤怒所駕馭,直接便朝陸離衝過來,他氣勢爆發如海嘯一般,一道氣牆如堆雲疊日一般,朝着陸離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