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回到別墅時,馮媽和小艾已經睡了,林冉冉悄悄地回到了樓上,沒有驚動任何人。
顧則霖不聲不響地就爲她辦了這麼大的一件事,於情於理,她都該感謝感謝他。
可是,她什麼都沒有,該拿什麼感謝呢?
而且顧則霖大概是她見過最不缺東西的人。
林冉冉想來想去,最終決定用上次多出來的藥材親手爲顧則霖熬一次湯好了。
一是物盡其用不至於浪費,二是這湯很費火候和時間,既可表明她親手下廚的誠意,又可以隨時煲溫着,不用擔心他幾天不來壞了。
用顧則霖的錢買東西給他熬湯喝,似乎有些借花獻佛的意思,但林冉冉也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厚着臉皮這麼幹了。
林冉冉決定以後,心中總算是寬慰了些。
次日下班後,林冉冉並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去了一趟公司周邊的高檔超市。
這個超市裡賣的都是外面不常見的物品,價格也不太常見,看得林冉冉有些肉痛。
比如一條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的海魚,竟然也要六百多塊!好在刷的是顧則霖給的卡,不然晚上恐怕要睡不着覺。
她按照查來的菜譜,精挑細選了最上等品質的食材,塞了滿滿一大車,最後還是喊司機來幫忙才弄上車,累得一身汗。
回到別墅後,林冉冉紮起頭髮,繫上了圍裙,洗手開始做羹湯。
馮媽知道了林冉冉的用意後十分欣慰,主動在旁邊幫忙打下手,時不時還指點一下她先生的口味喜好,眼裡全是慈母一般的欣然笑意。
這個傻丫頭,總算開竅了,知道主動討好先生,而不是一味傻傻地等先生來。
不管她做出來的東西好不好,至少這份心意就很難得。
林冉冉選擇的是最爲複雜精細的“十八珍”湯,需要做的準備工作繁複瑣碎,可她一點也不嫌煩,很有耐性地一樣一樣準備着,嘴角微微翹起。
林家雖然一直把她當做傭人使喚,卻從來叫她做飯,唐蘭的理由是她笨手笨腳,做出來的東西也不會好吃,寧肯請人也不要她。
現在想來,大概是因爲不想讓她有機會偷吃吧,想得更陰暗一點,或許是怕她下毒?畢竟唐蘭的那些所作所爲,一般人早就瘋了。
後來上了大學,林冉冉住在宿舍裡也沒有什麼條件自己做菜,難得有這樣一個機會,林冉冉自己也是樂在其中的。
顧則霖來到廚房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場景——
林冉冉蹲在地上一根根地剝蘆筍皮,白皙纖細的玉指劃過青翠的蘆筍,別有一種寧靜嫺雅的美感。她烏黑的長髮被束起,露出了雪白的後頸和瑩潤的肩膀,再加上她毫不修飾的素顏與素淨的打扮,溫暖的燈光打在她的身上形成了柔和的側影,顧則霖忽然有種置身於郊外小樹林的感覺,說不出的悠然寧靜。
“馮媽,幫忙把這個洗一洗吧。”
林冉冉頭也不擡地將手中的小籃子遞往身後,等了半晌卻沒有迴應,便疑惑地看了過去。
“先生?!”
林冉冉猛地站起身來,險些打翻了手中的蘆筍。她滿面通紅,低下頭抓住了自己的圍裙角,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一套不錯。”顧則霖淡淡道。
“什麼?”林冉冉有些沒聽明白。
“我是說,你身上這一套很不錯,讓人想要撕碎它。”
顧則霖走近了林冉冉,一步步把她逼到了角落裡,後背抵在牆上。
識趣的馮媽在先生來的時候便悄悄地退了出去,還順手帶上了廚房的門。顧則霖正是心知肚明這一點,才緩慢而放肆地把手伸進了林冉冉的圍裙裡,熟練地褪下了她裡面的連衣裙。
林冉冉起初緊張不已,生怕馮媽和小艾她們看見,後來注意到廚房的門是關着的,才稍微放鬆一點。
然而這種放鬆很快就被顧則霖徹底破壞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一隻手臂圈住了林冉冉,另外一隻手竟然能毫不費力地把她所有衣物都剝了個一乾二淨,包括可憐的純棉小底褲,也被丟在了一旁的地方,臊得林冉冉渾身癱軟似水,無地自容。
若是全部脫光了也罷了,偏偏林冉冉的身上還留着一條圍裙,看起來別有刺激和挑逗性。
若隱若現的凝脂側峰,光滑潔白的胳膊和腿,以及羞惱得幾乎要滴出水來的純情面龐,這一切都極大地取悅了顧則霖,他微微一笑,眼底滿是難以抑制的邪魅野性,宛如一隻即將把嫩羊生吞入腹的狼。
“先生,我……”林冉冉害怕得直髮抖,牙齒也打着顫。
“嗯?”顧則霖將1;148471591054062臉埋入了林冉冉的脖頸,一寸一寸,輕輕地齧咬着。
“唔!……”
林冉冉接下來的話並沒有順利地說出口,而是全部轉換成了斷斷續續的曼妙呻吟,惹得顧則霖的動作越發激烈了。
她整個人仰在廚房的大理石餐檯上,完全沒有着力點,只能無助地勾着顧則霖的脖子,任他把自己衝撞得支離破碎,泣不成聲。正面的折磨還沒受完,顧則霖又用巧力將她翻了個面,入侵得更加徹底。
狼狽中林冉冉的圍裙散了一半,露出了雪白的上半身,就這樣毫無抵擋地覆在了大理石冰冷的表面上,涼得她一哆嗦。
前面是硬實的冰涼,後面卻是一波波涌上了的熱火,燒得她渾身緋紅無所遁藏,這冰與火兩重天的奇妙感受險些讓林冉冉徹底失去所有的理智。
爲了不讓自己叫得太大聲,林冉冉只得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心底默默數着數字,指望能捱捱過去。
一,二,三……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心底的數數,顧則霖一次比一次用力,撞得她眼花繚亂,氣息急促。
再過幾下就好了……
可惜她太低估了顧則霖的體力和耐力,直數到幾百下依舊沒完,反而又是她先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