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度?風度是什麼?本尊從來都只知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霸氣,狂妄。
話語中蔑視了李牧的話,李牧態度也不那麼好:“看來公子今天是非得計較了?”
雪陽進來時,就覺得房間裡火藥味重,頓時笑意的和解:“好了,相遇就是一種緣分,大家都來自五湖四海,說不定下次相見還可以做朋友,何必因爲一時的義氣而錯失了成爲朋友的機會。”
雪陽話語中卻也不時的在提醒李牧冷靜,他們在燕國不易弄出大的動靜,到時被人知道他們潛入了燕,就麻煩了。
李牧看了一眼雪陽,然後,拉着贏藍離開了房間。
雪陽看兩人走了,拿出手中的瓶子給了面前的男子:“這裡面有一顆雪山丸,讓夫人服下即可,還有在下已經吩咐掌櫃煮生薑水了,過會應該就端過來了,到時服下生薑水,出一身汗,發熱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姬傾顏接過藥瓶說了兩個字:“多謝”
“這裡有一塊令牌,可以在燕暢通無阻。”雪陽詫異的看向拿劍的男子,然後看了看沉默的男子,看來是他吩咐的。
雪陽也不客氣的拿了令牌,說了聲:“謝謝”
看來他們不是燕人的身份已經被發現了,剛纔公主那麼衝動,流露出了趙國人說話常有的習慣。這兩人極爲的神秘,想必已經猜出他們是異國人,雪陽看了看手中的令牌,這是官家的,看來這人是朝廷中人。
雪陽離開了房間。
靈鷹看了看姬傾顏道:“主子,您不怕他們有陰謀?”
“聽出他們的口音了嗎?”
“屬下愚鈍。”靈鷹汗顏,靈血在就好了,就知道。
“趙國人,派人跟
着他們,不讓他們暢通無阻,怎麼會知道他們的陰謀,”
“是”
翌日
薄涼覺得全身痠軟,軟綿綿的感覺,摸了摸自己的頭,感覺沉重的頭不痛了,昨夜迷迷糊糊中她聽見了很多人的聲音,但是她頭疼,實在是無法睜開眼,後來睡着了,感受身旁的位置還有熱度,薄涼掀開了簾子,就見到穿戴整齊的姬傾顏坐在桌子前喝着水。
看到薄涼醒了,姬傾顏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眼神微眯,吐出了幾個字:“清早,就想勾引本宮?”
薄涼隨着他的眼神看向自己,頓時“啊”一聲長叫,怎麼回事,她怎麼什麼也沒有穿,蒼白的臉上頓時刷的一下潮紅一片,“你、又對我幹了什麼?”薄涼憤怒的吼道,竟然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把她脫了個精光。
姬傾顏看着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人,說道:“你覺得本宮會幹什麼?難道還會什麼都不做?單純的摟着你睡覺?”
薄涼聽到此話,憤怒的罵道:“你這個混蛋。”瞬間眼淚就被氣出來了。
只見姬傾顏桃花眼微眯,大步伐走了過來,眼神深邃不見底,俯下身,逐漸逼近薄涼,在她耳邊呢喃:“昨夜你可是和本宮好生快活,你還對本宮說,愛慘了本宮,要本宮狠狠要你。”
薄涼伸出手推開了姬傾顏,往牀最裡退去,用被子緊裹着自己,她一雙淚眸看向姬傾顏,滿是傷心的說道:“不會的,我不會的。”
薄涼的手緊張的揪着被子,努力的回憶着昨晚,她沒有記憶,唯一還記得一點的是她夢中夢見了他,她主動的靠近他,接下來的事情她想不起來了,不,不會的,她不會勾引他的。薄涼委屈的哭了,她婚內出軌了,子淵,對不起
。
姬傾顏看了看薄涼此時傷心欲絕的樣子,眼神中的凌厲開始加深,語氣硬朗:“牀邊的衣服穿好後下來,本宮在樓下等你。”
姬傾顏怕再留在房間裡,真想掐死她算了。
靈鷹看着姬傾顏一個人出來了,叫道:“主子”
“守着她,本宮先下去。”
靈鷹看着姬傾顏的臉冷冷的,沒敢再多說什麼,只是道:“是”
姬傾顏一個人坐在大堂內,另外一桌的雪陽,李牧和贏藍,贏藍看向姬傾顏算是死心了,這個男人長得好看,但是心太狠,她不喜歡,雪陽和李牧看贏藍沒有行動,心裡感嘆,看來昨天那一劍終於讓自家公主死心了,那就好,總算是告訴她,越美的東西有毒。
許久之後,靈鷹聽到屋內沒什麼動靜,於是敲了敲門:“公主”
第一聲沒人應,靈鷹又叫了第二聲:“公主”
依舊沒人應,靈鷹有些慌了,心中有個不好的想法,急切的推開了門,果不其然,屋內沒人,靈鷹掃了掃房間,窗戶打開着,靈鷹跑過去,就見到了窗戶上繫着被單,被單吊在外面,此時總總反應,公主跑了,
靈鷹跑下了樓,來到坐在大廳桌子前的姬傾顏面前,單膝跪地:“主子,屬下該死,小姐不見了。”
姬傾顏桃花眼散發着狠意,咬牙切齒的說道:“再說一遍。”
“小姐不見了,二樓窗戶那有被單綁在窗戶角上,應該是以被單爲繩子,把自己從二樓吊下去的。”
“找,她不會跑很遠。”
而此時坐在那用餐的三個人豎起耳朵聽着,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了,鷹藍壞壞的對着雪陽和李牧吐出一個無聲的脣形:“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