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傾顏腳下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朝着薊江走去,薊江是燕最大的一條河,再冷的天氣也不會結冰,就如此時平穩的水面上只感覺到冷風。
薄涼兩隻手死死的抓着姬傾的衣服,她憤怒的道:“姬傾顏你敢。”
她不能被丟進薊江,高燒那幾天她整個人飄飄的,難受至極,她不想再生病了。
“本宮沒有什麼不敢的。”姬傾顏狂妄的說着,感受着死死拽着自己衣服的人兒非常生氣,姬傾顏再次的說道:“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認真的回答,被秦子淵碰過沒?”
新婚當夜,他讓靈血給秦子淵下了迷藥,之後她又病了幾天,他能夠確定的是她的身體只屬於他,但是卻無法不確定秦子淵有沒有吻過她,想到有可能,姬傾顏的眸中滿是殺氣。
“碰過,全身上下,裡裡外外全都碰了。”薄涼憤怒的說道。
“很好,那你就到薊江裡好好洗洗吧。”說完毫不留情的扣住死抓着自己衣服的手。
薄涼覺得手腕吃痛頓時放開了他的衣服,卻沒有想到這時自己的身體一輕,被拋進了薊江裡
“啊、啊、我冷。”
浸在冰冷刺骨的水裡,薄涼感覺到涼意逐漸的貫穿她整個身體,凍的她直打顫,她不會游泳,兩隻手臂不停的拍打着水,可是身上的棉衣被浸溼,她感覺體重越來越重,開始往下沉,她是要死了嗎?原來接近死亡是這種感覺。
姬傾顏看着水面上沒有身影,頓時罵了聲:“笨蛋”
他把她拋的並不遠,那水的高度只要她站起來自救是沒問題的,這
下可好,她直接沉下去了。
姬傾顏跳進了水裡,一把抓住薄涼,把她給拉出了水面。
站在岸邊的靈鷹看到此目,頓時恨意盡顯,看來因爲金蛇毒的事情,主子對她開始有所轉變了,怎麼辦?他永遠也忘不了一羣黑衣從天而降,瞬間屠了靈家滿門,他也受了很重的傷,因爲心臟的位置異於常人,長在了右邊,他才逃過一劫,活了下來。
“咳咳、咳”薄涼看向把她救起來的人,頓時氣的直接暈了過去。
姬傾顏對着靈鷹道:“找一間最近的客棧。”
“是,主子”
江悅客棧
此時李牧與贏藍等人在吃飯,他們是趙國第二批進入北燕的人,第一批隱衛說找到了贏月殿下,但是他們需要辨認,畢竟沒有見過,所以作爲和贏月從小在一起的李牧和贏月的親妹妹贏藍喬裝進入了北燕。
飯吃到一半卻沒有想到看到了如此特別的三個人,一席黑衣長袍的男子懷中抱着一昏迷的女子,而女子身上此時是被一牀棉被裹着,身體被包的嚴嚴實實的,以男人的直覺,女子身上應該無任何衣物,女子的臉靠在男子的懷中,看不清模樣,男子身上還在滴水,全身溼透了,但是卻依舊遮掩不住他絕色之姿,五官精緻,一雙桃花眼卻漠視了在場的所有人,他沒有說話,跟在他身後的拿劍男子說道:“掌櫃,兩間上好客房。”
掌櫃歷經過多少人,頓時知道,今天他這店裡可來了兩批有錢人,頓時哈腰迎接道:“好的,小的明白,公子們請隨我來。”
然後對着身後的小二吩咐道:“
快去爲客官准備兩份熱水沐浴。”
此時冷情的男子道:“一份。”
掌櫃尷尬的說道:“好的馬上就送到,您先上樓休息休息。”
掌櫃把三人帶上了樓,贏藍才反應過來,對着李牧興奮的道:“李牧,剛纔那位男子好美,用傾國傾城去形容他也不爲過,只可惜已經有了女人。”贏藍有些不甘心,一份熱水不是擺明了要洗鴛鴦浴嗎?
李牧嗯了一聲,道:“氣場十足,那天生的貴族氣質,有可能是王族之人。”
“真的”贏藍好像看到希望一般。
“嗯”李牧是趙國有名的年輕將軍,被趙王封爲長盛將軍,多次的戰役也磨練出他驚人的戰鬥力和觀察力,剛纔的那位男子,不可一世,那種俯視衆人的態度,恐怕會是燕昭王之子也說不定。
此時的贏藍心中卻開始泛着想象,臉上顯現着少女的羞澀,她從沒有見過那麼好看的男人,雖說他已經有了女人了,但是也沒有什麼,她是他正妻就好了。想着想着,贏藍都忘了此次來燕的目的,只想着如果回去趙國一定要父王爲自己賜婚。
而此時李牧卻開始萌生了警惕感,他們是秘密來到燕的,絕對不能夠被發現,一定要不辱趙王的使命,帶回太子贏月。
“公主,我們上樓休息吧,明早儘早趕路。”
“不要,李牧,你幫我弄清楚他的身份好不好?只要知道他是誰,我就乖乖的,否則我不走。”贏藍撒嬌道。
“公主,別胡鬧,弄清身份又如何?難道你要嫁給他?”
“爲什麼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