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前線一連傳來一連傳回了十多道戰事失利的消息,這無疑讓一向以強大自稱的趙王的心情跌入谷底!
燕國羸弱,僅勝於韓國!而這次征戰燕國士兵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無往不利,戰無不勝!而樊於期親率的鐵甲軍更是揮師西進大破趙軍!
一連串的慘敗讓趙軍徹底失了軍心,索性,軍隊的三個主心骨還在,但此次征戰使趙奢瘦了重傷,爲了重振軍心,他們迫切的需要一場勝利!
翼州-韓國
軍隊裡只剩廉頗和李牧二人收點殘兵!細細點來,全國兵力剩餘二十萬,最後一場戰役以四萬人的代價,全殲漢軍二十餘萬人!雖然申不害被俘!
單就這點兵力,在九五島裡,只不過是其他強國牙縫裡擠出來的一絲青菜!若是他國來攻,韓國必定會淪爲案砧板上的的魚肉!
韓王接過李牧上告的文書,對於這位有着豐功偉業的功臣那韜光養晦的提議嗤之以鼻,新鄭一役,李牧等人的名聲已經蓋過了當今的韓王,功高蓋主!韓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個老臣,嘴裡不經意的發出一絲冷笑,他撒手扔掉了李牧的文書,之後就是一頓謾罵。
韓王說到:“你這文書可有對申不害父子的申辯,似乎也有反對我罷免廉頗的決定的意思!你可知,那申不害殺了我的愛將姬無夜,他可是寡人的心腹,你可知謀害權臣該當何罪?”
“臣不知!”
李牧狂吞了一口唾沫,極其憤怒的望着坐在韓王右側的王司儀。以他多年對韓王的瞭解,韓王這可不是要爲姬無夜申辯,而是要卸磨殺驢,過河拆橋!
拋開韓國如今只剩二十萬兵力不說,一四萬人的代價全殲漢軍二十餘萬人人,放九州島的任何一個島上都可以算作是一場奇勝!
因爲的現在的九州島戰術、戰法等等都不太盛行,大多數君王都認爲兩國交戰,打仗只能是靠實力上的硬碰硬,只有九五島上排名前三的強國秦、楚、魏的君王都認識到了戰術、戰法在戰爭中的作用,大量重用謀士。
但後來,以李斯爲首的謀士以文亂朝綱,遂謀士被各國打壓了一段時間,以至於現在都是良臣去尋找賢主,少部分能得其用,但不能盡其才,更多的都如同辛棄疾那樣,懷才不遇,壯志難酬!
而那一批尖端的謀士,雖有一個賢主,但是在建功立業之後,某有一個會要求君王給予賞賜以外的東西。
身邊的侍女爲韓王甄了滿滿一杯酒,一飲而盡之後,又伸手在身前的案桌上抓了一把美食放進自己的嘴裡,在混着杯裡的米酒囫圇吞下,酒色酒氣的望着懷裡的一名妃子,一口親了下去。
那女子也絲毫不避諱,直接迎了上去,身子不停地在韓王的懷裡妖媚的扭動着,大半個身子都**在溼冷的空氣中。
光滑皙白的肌膚上附着的不知是汗水還是凝結了的露水!
那女子毫不在意,依舊依偎在韓王的懷裡!臺階下也有數十位女子,嘴裡窸窸窣窣的念着韓王最喜愛的戲文,她們身上的衣物並不比韓王懷裡的那位女子多!
韓王生澀的撇了一眼臺階下跪着的李牧,時不時地還於懷裡的那位親暱。
韓王望了一眼身旁的王司儀,語氣冰冷的說道:“王司儀,你說謀害權臣該當何罪!”
之見,那位王司儀即使是站着,懷裡也和韓王一樣,抱着一位長相奇美的女子,雖不是什麼國色天香,但單相貌也不是一般凡人可比!她是姬無夜的妻子,韓王懷裡那個女子的母親!
他只是一個司儀,但深得韓王賞識,此時權利已經不亞於一國之相廉頗!他私下又與姬無夜相交甚好!
見韓王是讓王司儀來做決定,李牧自知今日是有死無生!遂猛吸一口涼氣之後,對韓王發出了一聲嗤笑,李牧痛聲大罵:“昏君,昏君啊!韓將亡矣!”
王司儀費力的站直身子,搖搖晃晃的來到李牧身旁,伸手撐在李牧的肩上,用着嘲笑的語氣說到:“李將軍,沒想到你也有落在我手裡的一天!”隨後轉身說到:“回稟韓王,謀害權臣一律當斬,爲其申辯,以同罪論罰!”
“大王三思啊!”一老臣站了出來!
“大王不可啊!李牧將軍現在乃是韓國的支柱,若是斬了他,豈不是斷送了大韓的後路!”有一個臣子站了出來!
“大王,如今九五島版圖日新月異,我韓國積弱,全靠三位將軍撐着,如今申不害被俘,滿門上下被大王問斬,廉頗將軍又被大王罷免,如今你要是在殺了李牧將軍,他日漢軍再來,誰能領兵抗敵啊!”
“大膽!”王司儀一聽這話,頓時怒火中燒,一把將自己手裡的酒杯扔向剛剛說話的那個文臣身上!憤聲大罵道:“大膽,按照你的說法,豈不是說這韓國可以沒有韓王,但是不可以沒有李牧這幾個人是吧!”
“臣,絕無此意!”
王司儀並不罷休,這可是除掉這幫人的大好機會,有他們在,自己很難徹底的左右朝政,遂下令道:“來人,抓住這幫叛賊!在去丞相府,緝拿廉頗!每人杖責八十,讓馬拖着,遊街示衆!”
韓王在一旁默不作聲,望着李牧幾人不時的發出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