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本着謹慎小心些總沒錯的想法,我試探道:“請問接受神霄派的這些東西沒什麼附帶條件吧?”
一般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一般都伴隨着不少大坑,還是問清楚的好。
燕依嫣然一笑:“你倒是夠小心點,這點兒你可以放心,當年掌教真人來的時候只是讓我們未來把東西交給會《清微神宵密典》的人便好。”
“不過!”燕依話鋒一轉,我的心也隨之提起來了。
“我想問你一句,你接受了神霄派的東西,未來能否堅守自己本心,不持強凌弱殘害生靈?”
我心一鬆,我還以爲要說什麼呢,單單只是這個的話我肯定無所謂,我這人也不是殺心太重的人。
“師妹你放心,我這兄弟的人品你儘管放心就好。”不等我回答,張嬋倒是急吼吼的先幫我答應了。
燕依蹬了張嬋一眼:“沒問你,讓他自己回答。”
張嬋皺了皺眉,給我使了個眼色。
我心中一正,搞不懂張嬋是什麼意思,不過燕依還等着呢,我清了清嗓子,便把剛纔的想法說了說出。
燕依目光灼灼的凝視着我,在我開始有些不自在了起來之後才展顏一笑:“我相信你說的話,其實掌門真人並未提起過這個,這句話是我自己想的,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只是不想神霄派的傳承落入到一個心術不正的人手中。”
我心中一陣無語,難不成就單單憑藉一句話就能斷定我是什麼人?我覺得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該怎麼回答。
似乎是猜中了我心中所想,張嬋小聲道:“我師妹早就已經天眼大成,在她面前想要說謊可不容易。”
我嘴角微微一抽,天眼還有這測謊的功能?
燕依瞟了張嬋一眼,然後自座位上站起來:“既然你已經決定接受神霄派的東西,那便跟我來吧,我會順便幫你舉辦一個簡單的入門儀式。”
燕依把我和張嬋帶到了院子後邊的一個小房間中,這房間佈置更是簡單,除了一個香案和幾個蒲團之外就別無他物了。
燕依先去香案前上了柱香,我仔細一看,這香案之上供奉着幾個牌位,上首是玉清真王,下首則是王文卿。
燕依敬好香,道:“這便是你們神霄派的教祖和祖師。”
她扯過兩個蒲團給我合張嬋,待我倆坐好之後便詳細的跟我講起了神霄派的歷史。
神霄派起源於宋末,不過本着謹慎小心些總沒錯的想法,我試探道:“請問接受神霄派的這些東西沒什麼附帶條件吧?”
一般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一般都伴隨着不少大坑,還是問清楚的好。
燕依嫣然一笑:“你倒是夠小心點,這點兒你可以放心,當年掌教真人來的時候只是讓我們未來把東西交給會《清微神宵密典》的人便好。”
“不過!”燕依話鋒一轉,我的心也隨之提起來了。
“我想問你一句,你接受了神霄派的東西,未來能否堅守自己本心,不持強凌弱殘害生靈?”
我心一鬆,我還以爲要說什麼呢,單單只是這個的話我肯定無所謂,我這人也不是殺心太重的人。
“師妹你放心,我這兄弟的人品你儘管放心就好。”不等我回答,張嬋倒是急吼吼的先幫我答應了。
燕依蹬了張嬋一眼:“沒問你,讓他自己回答。”
張嬋皺了皺眉,給我使了個眼色。
我心中一正,搞不懂張嬋是什麼意思,不過燕依還等着呢,我清了清嗓子,便把剛纔的想法說了說出。
燕依目光灼灼的凝視着我,在我開始有些不自在了起來之後才展顏一笑:“我相信你說的話,其實掌門真人並未提起過這個,這句話是我自己想的,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只是不想神霄派的傳承落入到一個心術不正的人手中。”
我心中一陣無語,難不成就單單憑藉一句話就能斷定我是什麼人?我覺得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該怎麼回答。
似乎是猜中了我心中所想,張嬋小聲道:“我師妹早就已經天眼大成,在她面前想要說謊可不容易。”
我嘴角微微一抽,天眼還有這測謊的功能?
燕依瞟了張嬋一眼,然後自座位上站起來:“既然你已經決定接受神霄派的東西,那便跟我來吧,我會順便幫你舉辦一個簡單的入門儀式。”
燕依把我和張嬋帶到了院子後邊的一個小房間中,這房間佈置更是簡單,除了一個香案和幾個蒲團之外就別無他物了。
燕依先去香案前上了柱香,我仔細一看,這香案之上供奉着幾個牌位,上首是玉清真王,下首則是王文卿。
燕依敬好香道:“這便是你們神霄派的教祖和祖師。”
她扯過兩個蒲團給我合張嬋,待我倆坐好之後便詳細的跟我講起了神霄派的歷史。
神霄派起源於宋末,神霄”之名,來源於《靈寶無量度人上品妙經》。該經根據古代天有“九霄”、“九重”之說,指認其中最高一重爲“神霄”。
神霄派的創始人,爲北宋末道士王文卿。王文卿,字予道,號沖和子,江西建昌南豐人。他早年遇火師汪君於揚子江,授以飛神謁帝之道,後遊清真洞天,遇一老嫗,授以噓呵風雨之文,再經汪君指點,乃能役鬼神,致雷電。
神霄派意五雷法著稱,但是能與之相合的風雨之法和火法亦是有所建樹。
神霄派因爲雷法起家,行事曆來剛猛,但是俗話說得好,過剛易折,神霄派紫明以後便開始走下坡路……
花費了很長時間,燕依才粗略的把神霄派的過往歷史講述了一遍,我腦海中已經對這個甚是陌生的門派有了一個簡單的印象。
不過在涉及到當年讓神霄派遭受大難以至於相茅山託付道統的事情的時候燕依也是絲毫不知。
歷史講述完畢,燕依便開始爲我舉行了一個簡單得入門儀式。
我這入門儀式比起之前關含霜的入門儀式更是簡單,沒有師傅的我更是隻能在燕依和張蟬的引導下拜謁了下祖師和師祖的牌位,然後按照規矩行禮過後這入門儀式也就算是簡單完成了。
入門儀式完成之後燕依很是鄭重的跟我起了一個稽首,言稱:“道友。”
我連忙還禮,這一下還是挺重要的,代表了人家認可了你,你真真正正的成爲了法術屆的一份子。
“入門禮已成,你現在便是神霄派的傳人了,我現在就把當年神霄派掌門託付給茅山的東西給你。”
燕依俯身在香案下拿出一個箱子,我心中則隱隱有些期待了起來,不知道神霄派的前輩會給我留下什麼東西!想來這些東西應不會太次。
燕依把那個小木箱遞給我:“神霄派前輩的東西都在這裡了。”
這木箱是沒有鎖釦的,燕依呦解釋了一句:“當年神霄派前輩把東西交給那一代的茅山掌教真人之時就是沒有上鎖的,而我我以茅山派的名義擔保,這裡面的東西一樣不少。”
我心中有些佩服當年神霄派前輩的行事手段,東西到了茅山手中,如果人家貪圖你的東西,你就是上八層鎖都沒用,反而不如堂而皇之的壓根就不上鎖,茅山自持身份,反而也不會去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我鄭重的接過了這個小箱子,稍一掂量,倒是還蠻重的。
燕依起身要拉着張蟬離開,估計是要避諱我開箱時候的情景,不過張蟬這傢伙好奇心中,燕依看了他好幾次這傢伙都厚着臉皮當沒看見。
“沒事,東西都放你們這裡這麼多年了,沒什麼好避諱的。”
燕依肯定也在好奇的,之前礙於門派的臉面不去看這箱子中的東西,但是現在有我允許了,她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我深吸了口氣,緩緩的掀開了盒蓋。
盒子中空間不大,幾樣東西在視線當中一覽無餘,盒子的一邊擺放着三昧大印,而在另外一邊則是一塊巴掌大的令牌,還有一封上了火漆的信箋。
我依次把這三樣東西取了出來,那三枚大印入手頗有分量,拿在手中有一種厚重感,三枚大印分別爲紫、黑、青三色,大印的印鈕之上刻滿了繁複的花紋,大印底部雕刻是一種古老的花鳥蟲魚篆文我並不認識。
那塊令牌也是紫色,正面有兩個古篆文,我隱約猜測應該上神宵二字,令牌的背面上半部分是雷火治紋,下半部分則是風雨之像。
燕依看到那幾枚大印的時候眼前一亮:“這應當是神霄派的載道之器神宵四印。”
我心中一怔,載道之器我知道,通俗來講就是一個門派的殺手鐗看家底的法器,但是這勞什子神宵死印怎麼只有三枚?
燕依又仔細辨認了幾眼:“這應當是神宵四印風雨雷火四印當中的風印嘞印雨印,獨缺火印!”
張嬋惋惜道:“怎麼還缺了一枚呢?”
我倒是還好,載道之器已經非凡了,能有三枚已經不錯了,最起碼不是顛倒過來只有一枚這種悽慘的情況不是!
我把這三枚大印先放一邊,拿起了那枚令牌來,心中頗爲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