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紅紅先帶着我們我換取了大量的籌碼,張蟬這個以前天天跟我吹牛皮的傢伙來真刀真槍的就懵逼了,讓紅紅忽悠着把我們帶的現金全都給換成了籌碼。
換籌碼多少應該是有提成的,紅紅見張蟬出手闊綽,現在別說半邊身上了,看那樣子恨不得都得掛在張蟬的身上。
最初的緊張過去之後張蟬也慢慢調整過來了,我看要不是關含霜在他不好意思,現在也開始跟身旁那些人一樣開始對紅紅上下其手了。
“幾位想要玩點什麼?”紅紅甜甜的問道。
張蟬撓了撓頭,“隨便吧,我們也是第一次來,你說玩什麼就玩什麼。”
紅紅聞言二話不說就把我們帶到了玩德撲的地方。
我心中暗道這女人心夠黑的啊,帶着新手來玩德撲這不是讓人送錢麼?
不知是張蟬運氣不錯還是他用了什麼防止自己輸錢的方式,玩了幾把之後除了我跟關含霜隨着輸了些,他反而是賺了不少。
到最後這一圈賭下來我們不但一分沒輸反而還賺了不少,看樣子張蟬應該是用上什麼手段了,因爲略一感應我便知道這裡的氣場不對,而且這裡還擺放着不少的類似於貔貅之類的鎮宅獸,想要在這種地方贏錢沒有點兒真本事是不行的。
我心中也多少有些好奇張蟬用的是什麼方法,不過現在紅紅在也不方便問。
一圈玩下來之後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該進行下一步的計劃了。
張蟬拉着紅紅從賭博的臺前退了下來道:“哎呀這一圈玩下來有些累了,我聽說你們這裡有休息娛樂的地方?”
紅紅眼前一亮,點了點頭道:“有的,幾位玩累了的話可以先去後邊休息,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可以先跟我說一下,我去幫你們安排。”
張蟬隨便抓起一把籌碼塞到了紅紅的手上道:“我們就是想休息休息放鬆一下,也不用太麻煩了。”
這一把籌碼塞過去紅紅那眼睛都要眯成一條縫了,“你們先在這裡等我一下,我現在就去幫你們安排。”
紅紅一走我便打趣道:“我說老張你這出手可是夠大方的,那一把少說得幾萬塊吧?”
關含霜也笑道:“我看這女孩對你有意思,說不定一會兒還要過來纏着你。”
張蟬攤了攤手,“不是對我有意思,是對錢有意思。”
紅紅很快帶着一個身穿馬甲的男服務員過來了。
“幾位裡邊請。”這兩位把我們引進到了後邊,過了這賭場大廳後面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
那男服務員拿了兩本類似於菜單一樣的東西遞過來讓我們觀看,這上邊羅列的大多都是一些服務項目,我這上邊的都挺正常的,無非就是一些喝茶啊,SPA按摩之類的,就張蟬看的有些緊張,我斜眼輕輕一瞟,立馬就明白了張蟬爲啥這種表情了,他那個上邊羅列的可都是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先帶我們去靜室喝點兒東西吧,剩下的我們一會兒再挑。”
張蟬有些戀戀不捨的把這東西還給那個男服務員道:“就先這樣吧。”
那個紅紅聽到這回答略有些失望,估計她還打算在黏張蟬一會兒呢。
這男服務員也略顯詫異,但是馬上接口道:“好的,幾位請跟我來。”
“你們要是再出來玩的話還可以叫我哦。”紅紅跟張蟬撒了個嬌然後才心有不甘的退了回去。
我們三人被這男服務員徑直帶到後面三樓的一個小房間中。
茶水送上來的時候這男服務員道:“幾位要是有信的安排只需要按一下桌下的門鈴就好。”
這人說完便徑直帶上門退了出去。
“有些難辦啊!”張蟬搓着手臉色有些難看。
這裡的服務人員實在是太多了,就我們過來的這一段路就看見七八位服務員在這裡走來走去,人多眼雜,我們要想去往樓下不怎麼好吧搪塞。
我自口袋中拿出一枚神宵印來,這枚法器此時正散發着淡淡的熒光,一股溫熱的感覺正不斷從印璽當中傳遞到我的身上。
“我現在已經能隱約感覺到另外那一枚神宵印的位置了,應當就在這下邊。”
關含霜詫異道:“你的法印能感應到另外那一枚法印的位置?”
“是的,四枚神宵印本就是一體的,只要距離夠近便能互相感應,如果在近一點我就能感覺到另外那一枚的具體位置。”
張蟬眼前一亮,“要是能先定位出具體位置的話就更好了,就算是咱們找不到設計圖,有了具體位置咱們也可以圍繞此想一想有什麼合適的方法能不能直接潛入下去。”
我起身道:“那咱們也別乾坐着了,趁此機會先出去轉轉?”
我們三人先偷偷溜到門前看了看,見那哪位服務員並不在我們才急忙溜了出來,有這位在我們出門之後他肯定要上來問的。
這是三樓,出來之後我們便徑直往一樓溜了過去,路上也遇到了不少的服務員,這些人大多都是側開身子讓路然後對我們問好,別的事情也沒多問。
我們三人很順利的就溜到了一樓,此時我懷中的那一沒事神宵印已經有些發燙了。
“怎麼樣?”張蟬略有些着急的問道,一樓的走廊上來來回回的人更多了,已經有幾位服務員注意到了我們。
我略一感應,壓低聲音道:“跟我來。”
我憑藉着懷中神宵印的感應不斷變換位置,最終停在一處掛着一塊紅色木牌的房間。
“找到了沒有?”
我指了指這紅色木牌的房子道:“如果我感應沒錯的話另外一枚神宵印應當就在這房間的下面。”
張蟬還沒來記得說話,一位男服務員神色怪異的湊了過來問道:“幾位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麼?”
“啊...那個什麼我們打算在去賭場中玩玩來着,但是好像有些迷路了。”
我這藉口略有些牽強,但是這已經是我短時間內能想出來最好的藉口了。
這男服務員不疑有他,伸手對我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那我帶幾位先到前邊吧。”
張蟬上前一步問道:“你們這些房間都是做什麼用的?”
這男服務員也不避諱,大大方方的說道:“這是供客人們尋歡用的,您要是需要的話我可以幫您安排一下。”
尋歡只是一種略文雅的說法,用現代話說就是炮房。
張蟬乾笑一聲,“暫時還是不用了。”
我心中已經無語了,媽的這把房間安排在第一層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人家不都是把做這種事的房間安排在最高的幾層麼?”
這男服務員又把們帶到了賭場的大廳,我們此行的目的已經算是完成了,張蟬去把那些籌碼重新兌換成錢我們便離開了。
期間那個紅紅看到了我們想要湊過來,但是她已經在服務另外一個客戶了,示意張蟬先等她一下,不過張蟬只是衝她揮手示意了一下然後便離開了。
出來之後張蟬緩了口氣,道:“走吧,我帶你們去見見魯門的人。”
我們雖然知道了那枚神宵印的具體位置,但是那東西與地面之上還隔着應該還有挺長一段距離的,我們沒有設計圖根本不知道那個房間下邊有什麼,就算是想辦法混到房間中了還是沒辦法下。
我們找個了帶路的人讓他把我們帶到了魯門所在的地方,我們過來之後假借要在這裡置辦房產爲由跟這裡魯門的一個負責人閒聊了起來。
因爲張蟬認識的哪位魯門的高層人士的原因,這一位對我們的態度十分的不錯,一通閒聊下來我們也把信息套了個七七八八,但是得到的卻並不是什麼好消息。
魯門所有給客戶建造過的建築的設計圖除了贈送給建築主人的一份,剩下的全部都自動銷燬不留任何的副本,以此來保證他們所建造的東西的安全。
而且一棟大型建築的設計絕對不會只由一個魯門的高人來負責,都是好幾位一起聯手設計,所以很多人只是知道自己設計的一小半,你就算是找到其中一位負責建造的人也只能知道聊聊一部分的設計。
最後的希望破滅,我們三人一臉失望的從魯門這裡出來。
眼看那枚神宵印就近在眼前,但是卻拿不到手的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強行進入絕對是行不通的,雖然我們從小酆都中看不到北陰山,但是那北陰山確實就在小酆都的後邊,只要我這裡一動手,很快就有北陰山的高人趕來,甚至在賭場這種重要的地方本身也有北陰山的高人坐鎮。
我語氣乾澀道:“難不成還真的要等我氣貫長虹了之後在過來?”
張蟬撓了撓頭,“對了老廖你記得之前鄒良東他們的那個特殊武警部隊麼?他們不是有一種掃描的儀器麼?”
我一拍腦門,“你是說他們用來掃描那處地下建築的東西?”
“對就是這個,我剛纔想了一下,設計圖是沒戲了,要不咱們試試讓李渡派人過來掃描一下這裡?這樣不也相當於是一個建築圖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