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引修還是忍不住,又動了動。
明語桐氣的咬枕頭尖兒,乾脆把臉埋起來,不理他了。
傅引修都已經箭在弦上,也不得不發。
覆在她的背上,雙脣輕輕地擦着她的耳朵,拿出自己最高技巧,撩.撥着明語桐。
“桐桐,就來這一次吧,最後一次。”傅引修商量道。
可明語桐最氣的是,他嘴上跟她好似是商量着來,可實際上卻是先斬後奏,讓她不得不答應。
明語桐悶哼了一聲,就不理他,手緊緊地抓着牀單,還是被傅引修摁着又來了一次。
到最後,明語桐真的暈了過去,更準確的說,是直接昏睡了過去。
傅引修把已經睡得軟趴趴,像沒有骨頭的貓的明語桐抱進懷裡,親了親她汗涔涔的額頭。
雖然這一次,因爲她中途實在是支撐不住而睡過去了。
他還是很滿足。
***
到第二天,已經是早晨七點。 щщщ▲ t tkan▲ ¢ ○
往常這個時間,明語桐早就該起了,可今天卻睡的死死地,一點兒醒的意思都沒有。
反倒是傅引修,昨晚半夜回來的,又摁着明語桐折騰。
明語桐是昏睡過去了,可傅引修一直到最後,都還精神奕奕的不行。
閉眼之前,外面的天都已經開始矇矇亮了。
算起來,到現在總共也就睡了兩個小時。
他眯了一會兒,就自動醒了過來。
臉上精神飽.滿,雙眼熠熠生輝。
明明半夜風塵僕僕的回來,又沒怎麼睡,可出奇的眼裡竟然沒有紅血絲,就連眼下都沒有陰影。
精神比他出差之前還要飽.滿。
他撐起胳膊,側身看着明語桐。
明語桐睡的太死,一直被他摟在懷裡,面朝着他,連翻身都沒有。
傅引修將她的長髮往後撥,露出她還沒他巴掌大的小臉。
與他精神奕奕的紅潤面色不同,明語桐臉色蒼白的都有點兒泛灰了。
眼睛底下掛着濃濃的灰青,就連眉頭都輕輕地皺了起來。
傅引修這才後悔,夜裡爲了自己過癮,把她累成了這樣。
他輕輕地揉着她的眉心,幫明語桐放鬆。
而後,悄悄起身,並沒有打擾到她。
傅引修穿了睡衣,剛開門,就見小璟時站在門口。
“桐——”小璟時剛出聲,就被傅引修迅速捂住了嘴。
“桐桐還在睡。”傅引修小聲說。
小璟時抓着傅引修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歪頭想要往裡看。
傅引修也跟着往旁邊挪了挪,再次擋住小璟時的視線。
小璟時鼓了鼓腮幫子,就把傅引修拉出來了。
傅引修順勢關上了臥室的門,便聽小璟時小聲問:“桐桐怎麼還沒起啊?平時這個時候,她都起了的。”
小璟時也是自己收拾好了,卻還沒有看見明語桐,這才找過來的。
“她太累了,我今天給她請個假,不讓她去公司,在家休息。”傅引修低聲解釋,“你別吵醒她。”
小璟時一臉懷疑,“桐桐怎麼會累到呢?昨晚她回來的時候還沒事呢,怎麼你一回來,桐桐就累了啊?”
雖然把明語桐累成那樣,他也很心疼,可還是止不住嘴角有點兒驕傲上揚。
這說明他很行啊!
“大人的事情,你打聽那麼多幹什麼。”傅引修把他往樓下推,“趕緊吃你的飯去,吃完了好上學。”
小璟時抱着樓梯的柱子不肯走,“我要看看桐桐。”
“有什麼好看的,別打擾她休息。”傅引修拎着他的領子,把他往上拉,小璟時雙手不死心的抱着柱子,整個人都快要倒立了。
明語桐這會兒沒穿衣服呢,脖子上,肩膀上,鎖骨上,以及被子裡面藏着的地方,都有他種下的痕跡。
這些怎麼能被小璟時看見。
“我乖乖的,不發出聲音,不會吵醒桐桐的。”小璟時說道。
“你現在就很大聲。”傅引修嫌棄的說。
小璟時突然回頭看他,“爸爸,你是不是瞞着我什麼?爲什麼不准我看桐桐?”
小璟時以一副“我看透你”的表情,看的傅引修都心虛了。
緊接着,就聽他說:“你是不是對桐桐家暴了?”
傅引修:“……”
他嘴角一抽,一巴掌拍在了小璟時的屁.股上,“我看你纔是欠收拾!”
家暴?
他像是這種人嗎?
對明語桐都要疼進骨頭裡了,一根汗毛都不捨得動。
當然,像是夜裡那種情況除外。
他怎麼可能對明語桐家暴?
這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這臭小子,說話也不知道動動腦子!
“那你爲什麼不肯讓我見桐桐?”小璟時不服氣的說。
“不準就是不準。”傅引修把小璟時的手從柱子上掰開,直接把他拎到了樓下,“你不知輕重,誰知道會不會吵醒她?早晨見不見的有什麼所謂。等你放學回來,照樣能見到。”
小璟時高高的撅起了嘴巴,“桐桐真的沒有事嗎?”
傅引修咬牙切齒的說:“你覺得我能對她做什麼?”
小璟時撅着嘴,咕噥道:“那可說不準呢。”
“你整天神神道道的都在想什麼!”傅引修忍無可忍的說,直接把他拎到椅子上,“吃你的早餐!”
小璟時撇撇嘴,“真霸道,只要你在家,就整天霸着桐桐,討厭!”
傅引修驕傲的揚起了下巴,雙手抱胸,“我霸着自己的媳婦兒,有什麼問題。有本事你也找個媳婦兒自己霸着去。”
“爸爸,你說話要講道理,我纔多大啊,你就讓我去找媳婦兒!”小璟時木着臉吐槽。
這時候,霍嬸把小璟時的早餐端了上來。
而後,便躲到一旁,小心翼翼的看傅引修的反應。
傅引修表現的一切正常,好像並不知道她昨晚對明語桐說的話。
明語桐替她瞞下了,並沒有說?
還是,沒來得及說?
霍嬸低下頭,心裡糾結着,不知道要不要坦白。
傅引修瞥見霍嬸的反應,不動聲色。
等小璟時吃完早餐,甲三和甲四來把他接走,霍嬸正要收拾碗盤。
傅引修出聲,“霍嬸,先別忙着收拾。”
霍嬸停下動作,緊張的看着傅引修,心中不安起來。
先生是都知道了吧。
正文 1125 明語桐真懷疑那七年,他是怎麼熬過來的(3更)
明小姐把事情都告訴他了?
“你做了什麼事情,心虛成這樣,說吧。”傅引修直接問道。
他這樣問,完全不怕霍嬸會不承認。
霍嬸猛地擡頭,驚訝的看着他。
難道明小姐什麼都沒有說?
霍嬸動了動嘴巴,說:“是我錯了。”
傅引修微微皺眉,“你做了什麼?”
“昨晚,明小姐回來以後,我看她情緒好像有些不太對。這些日子,你們倆的相處,我也看在眼裡。明小姐對你,並不像你對她那樣。我……我就有點兒覺得,這樣對你不公平。我想讓她對你好一些,就把你父母對你做的事情,跟她說了。”
傅引修一聽,瞬間涌起怒氣。
他努力剋制着,因爲霍嬸也在這兒這麼多年了,勤勤懇懇,忠心耿耿,他這才努力壓抑着。
要是換做別人,現在他就讓她滾。
“霍嬸,你在這兒工作也有七年了,會不知道我的脾氣?”傅引修冷聲問。
他的聲音很平靜。
可是越平靜,霍嬸就越不安。
“誰讓你干涉我跟語桐之間的事情了?不論我怎麼做,她怎麼做,那都是我們兩人間的事情,與你無關。我們兩之間怎麼相處,自有我們兩人來解決。”
“我樂意爲她做這麼多,就算你覺得她對我沒有回以同等的回報,那也是你以爲,可我完全不是這麼想的。你不是我,沒有權利替我來衡量,決定。我覺得她現在這樣很好,並沒有任何對我不公平的地方。相反,我爲她做的還遠遠不夠。她現在能爲我做到這些,都已經是我的幸運,比起當初她受的苦,現在她能這樣接受我,正是因爲她愛我。”
“還有,誰讓你把以前的事情告訴她的?如果要說,難道我不會說嗎?我沒有說,就是不想她擔心。怪不得昨晚我回來的時候,正遇見她在做惡夢。因爲聽了你的話,晚上她做夢夢見我受傷。”
“我還奇怪,她怎麼會突然夢見這些。”
“明小姐她……”霍嬸驚訝的說,“她沒有跟你說?”
傅引修無奈的說:“被她把話題岔過去了,她什麼都沒說。”
之前看明語桐的態度,她還以爲,明語桐肯定會跟傅引修說的。
卻沒想到,明語桐竟然什麼都沒說。
甚至在傅引修問的時候,還幫她隱瞞了過去。
今天還是她自己因爲心虛露餡兒了。
但,霍嬸並不後悔自己對傅引修坦誠。
至少這樣,她心裡輕鬆了。
“昨晚,在說完之後,我也後悔,知道自己逾越了。而且,我心裡也已經有準備,先生,你想怎麼處置?”
傅引修抿了抿脣,說:“語桐她沒有告訴我,就是不想再追究這件事情。我想她肯定已經讓你知道了她的態度。”
“是。”霍嬸羞愧的說道,“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沒有分寸了。”
“我尊重她的想法。她不追究你,那麼這次,我也不會。”傅引修說道。
霍嬸驚訝的看着他,完全沒想到,自己這次竟然會什麼事情都沒有。
“但也只有這次,下不爲例。”傅引修說道。
“是。”霍嬸趕緊說,重重地點頭,“我也再不會做這樣沒有分寸的糊塗事了。”
霍嬸又開始收拾小璟時剩下的餐盤,問傅引修,“先生,你現在要吃早餐嗎?”
“不用,我回去陪語桐,等她醒了一起吃。”傅引修說。
“哎。”霍嬸應了聲,便去忙她的了。
心中暗暗決定,以後對明語桐,一定要像對傅引修和小璟時一樣,盡心盡力。
傅引修回到臥室,明語桐還在沉睡。
這會兒天更亮了些,傅引修便能將她看的更清楚了。
這一看,傅引修都嚇了一跳,差點兒沒給自己一巴掌。
明語桐即使是在熟睡當中,臉色也蒼白疲憊,明顯是累壞了。
而且現在光線更亮,他看得更清楚。
露在被子外面的脖子,肩膀,甚至是手臂,都有他留下的痕跡。
原本的紅痕變紫,紫色變得越發的濃郁,在她白皙如脂一般的肌膚上,顯得格外的觸目。
傅引修又出去,給洛醫生去了電話,讓他送點兒化瘀止痛的藥來。
又給明語前去了電話,給明語桐請了個假。
明語前擔心明語桐是有哪裡不舒服。
傅引修咳了一聲,“她就是太累了,我纔剛出差回來,你懂得。”
明語前:“……”
明語前立即掛了電話,特別糟心,不想再跟傅引修說話。
而後,傅引修才又躺回到了明語桐的身邊。
***
明語桐醒來時,一睜眼,就看見了傅引修的臉。
他正閉着眼,像是睡着的樣子。
想起半夜被他折騰,明語桐便想要把他踹醒。
可誰知想要擡腳,卻發現動不了,疼得要命。
從腳踝到腿根,都在疼,簡直像是被火車碾過,彷彿沒有一處骨頭是完整的。
剛剛倒抽了一口氣,傅引修就醒了。
“醒了?”傅引修忙抱住她。
明語桐忍着疼得不行,往他的胸膛上捶了一下,“疼死我了!”
不說話還好,一開口,沙啞的聲音像是生了一場大病。
不只是傅引修,就連明語桐自己都嚇着了。
傅引修趕緊去給她接了一杯溫水,讓她先潤潤喉。
“怎麼樣?有沒有舒服一點兒?”傅引修趕緊問。
發痛又幹熱的喉嚨,總算是稍稍舒服了一些。
明語桐試着開口,聲音還是沙啞,說話時,喉嚨也有點兒疼。
只能壓低了聲音,小小的出聲,“都是你,我都說了不行,你還——”
“我錯了。”傅引修趕緊認錯,“都怪我,我真是特別混蛋,把你傷成這樣。”
明語桐:“……”
他把她想罵的給罵了,還要她說什麼?
“你今——”
“我今晚不碰你,就好好地睡覺。”不等明語桐開口,傅引修就很自覺地說,“在你身體舒服之前,我都不……做了。”
最後那句話,他是咬着牙說出來的。
一個星期沒見,他就憋成這樣。
現在讓他懷抱着明語桐卻什麼都不能做,簡直是最大的折磨。
看他現在這樣子,明語桐真懷疑那七年,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正文 1126 他怕自己說的太詳細,明語桐又要做噩夢(4更)
以前明語桐也覺得,他那七年裡,不可能沒有女人。
中間兩人分開的時間裡發生的事情,她也不打算追究。
哪怕真有,她雖然心裡會難受,卻也不會拿這件事情翻舊賬。
可是傅引修卻告訴她,那七年裡,他也沒有過任何人。
自始至終,就只有她一個。
這下子,明語桐就很震驚了。
就衝他夜裡那勁頭,七年啊!
他怎麼熬過來的?
“那這次,你也要吸取教訓。”明語桐趁機說。
“是,是,一定的。”傅引修連連點頭。
現在明語桐說什麼都是,他不會反駁的。
明語桐眸中露出了狡黠,“那,如果我說不,你也不能死纏爛打的非要。”
傅引修:“……”
他臉上露出掙扎。
明語桐:“……”
多簡單的要求啊,他表現的跟要了命似的,至於嗎?
“行。”傅引修咬牙,一副被割了肉的模樣。
明語桐:“……”
“剛纔洛醫生送來了化瘀止痛的藥膏,你等着,我拿過來。”傅引修說道,便出去了。
現在洛醫生來送,是霍嬸接的,便將藥膏留在樓下。
沒多會兒,傅引修便把藥拿了回來。
在明語桐不方便塗的後背,輕輕地塗抹。
胳膊上,還有身前,明語桐是想要自己來的。
可是胳膊才擡起一點點兒,幾乎都看不出她胳膊有擡起,就已經疼的不行。
明語桐完全不顧形象的呲牙咧嘴,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在傅引修這兒,她不論是好看的,還是狼狽的樣子,他都見過,她還有什麼可注意的?
而且,雖說傅引修認錯態度誠懇又及時,可她還沒消氣呢。
完全顧不上傅引修的。
傅引修見狀,忙說:“你別動了,我給你擦。”
“哼!”明語桐氣呼呼的,卻也沒阻止。
就是擦有些地方,特別不好意思。
好在,傅引修這會兒真是一點兒雜念都沒有。
看着她身上那觸目驚心的痕跡,後悔的不行,一點兒歪念都沒有了。
而後,又把她抱了起來,在她背後墊了靠枕。
明語桐穿衣服的時候,都疼得不住的發出“嘶”聲。
慢慢的,適應了好一會兒,勉強忍着疼,給自己收拾了一下,洗漱好。
“要不我把吃的端上來吧。”傅引修提議道。
“也好。”明語桐沒有猶豫,她想着還要下樓,就頭疼。
過了會兒,傅引修就端了粥和小菜上來。
都是清粥小菜,明語桐看着反倒有些胃口了。
傅引修是想要喂她的,但明語桐覺得,這就太過分了,她還沒徹底廢掉呢。
傅引修這纔沒堅持。
明語桐喝着粥,聽到傅引修說:“霍嬸都跟我說了。”
明語桐動作頓住,看向了傅引修。
“我知道,她都告訴你了,你也是因爲這樣,做了噩夢。”
明語桐嘆息一聲,將勺子放下,“你也別怪霍嬸,她是真的擔心你,也真心爲你好。雖然我們倆之間的事情,其他人其實都不該干涉。但她出發點是好的,且對你和小璟時,真的是真心的關心照顧。這次,你就別怪她了吧。”
“霍嬸是聰明人,我看她的反應,是已經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這樣。”明語桐說道。
傅引修笑了,“你別擔心,我知道。我昨晚問你噩夢的事情,你都沒有如實回答我,我就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想護着霍嬸,我肯定不會再做別的。但我也得讓霍嬸知道,是你護着她了。這次我雖不會追究,但是以後不行。”
“不能因爲她對我跟璟時好,就任由她越界。”傅引修說道。
“我懂。”明語桐點頭。
把粥喝完,明語桐終於發現了不對,“我睡到幾點了?”
她一邊說,一邊去看時間。
傅引修答道:“已經中午了,11:25。”
“我竟然睡了這麼久!”明語桐驚叫一聲,趕忙把碗放下,“公司那……”
“我跟明語前說過了,你請假一天,今天在家休息休息吧。你現在動一下都疼得不行,走路還不得疼死?”傅引修湊過來,柔聲說,“我今天也在家陪你。”
明語桐看着這罪魁禍首。
要不是他折騰的,她至於這樣嗎?
所以他這麼說,她一點兒都沒覺得感動。
明語桐吃過之後,傅引修也草草吃了點兒。
明語桐懶洋洋的,是不打算下牀了。
傅引修將剩下的碗盤又送下去,這纔回來,又上了牀,跟明語桐在一起呆着。
明語桐該表達的不滿都表達過了,反正現在已經這樣了,她便沒在這個話題上說更多。
看傅引修坐在她身邊,與她一起背靠着牀頭的抱枕。
他這時候,就像個在大人面前,偷偷摸摸去拿糖吃的孩子似的。
手指暗搓搓的在牀.上爬,直到爬到她的手邊,又拿起她的手,開始把玩。
也不知道哪有那麼好玩兒,他從她粉色的指甲到指腹的紋理,從指骨的凹陷到指節的微突,全都細細的捏過。
“霍嬸跟我說的事情,也不算太詳細。”明語桐說道,“你跟我說說吧。”
傅引修頓了頓,說:“霍嬸具體都跟你講了哪些?”
明語桐把霍嬸說過的事情,跟傅引修說了一遍。
“其實,霍嬸說的大致也差不多了。”傅引修說道,他怕自己說的太詳細,明語桐又要做噩夢。
“我父母——”傅引修提起來,表情都冷了幾分,“小的時候沒什麼判斷力,所以當時並不覺得對我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大概就是對我冷淡了些。但我的性格也比較冷,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而且,我自小接觸的人不多,該入學的年齡,進的去是‘棘刺’內部的學校,學的和外面是不太一樣的東西。除了文化課,還有體能訓練,武術散打等等。再大一些,便要學習那些武器的使用。這些都是外面的學校教不了的。”
“而在‘棘刺’內,又因爲我身份上的特殊,即使有與我差不多年齡的孩子,也不敢與我親近。從小,他們對我就像屬下更多一些,而不是地位平等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