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018又不是我下屬,沒事兒當什麼跟班?(8000+)
齊承霖拿着菜譜隨意的掃着,似是隨口問:“你有什麼不喜歡吃的東西?”
“都可以,我不挑。”阮丹晨總覺得怪怪的,怎麼不知不覺的就被他拉到這裡來吃飯了。
服務生還在旁邊候着,齊承霖便把目光從菜譜上擡起來,便默不作聲的看她,看的阮丹晨心越來越虛。
“說實話。”他眼睛微米,醇厚的嗓音也略沉略冷踺。
“……”阮丹晨滯住,瞥見旁邊服務生一臉忍笑的表情,“不太喜歡吃魚腥,各種動物的頭都看不得吃不得,芹菜和胡蘿蔔最不愛吃,沒了。”
齊承霖嘴角勾了勾,“比我想象的少很多。”
“所以我真的不怎麼挑食。”阮丹晨有點兒氣弱的咕噥道。
齊承霖挑了挑眉,眼底染了笑意,“那最喜歡吃什麼口味的?”
“最喜歡吃辣。”阮丹晨這次趕緊回答,可不想在服務生面前丟臉了。
看得出齊承霖很滿意,眼底的笑意愈發的濃,便點了幾道辣菜,讓廚房趕緊準備去了。
等上了菜,都已經十二點半多了,阮丹晨也是真餓了,再加上又都是她喜歡吃的口味,所以哪怕對面坐着的是齊承霖,她吃的也挺高興。
齊承霖看她吃的香,看來也真是嗜辣如狂的人。
阮丹晨吃着吃着,發現齊承霖吃的很慢,也不是很多,不像在她家裡的時候,雖然吃的優雅,可也是大口大口的。
這會兒看着他慢條斯理,她不禁問道:“辣味不合你胃口啊?”
齊承霖怔了下,“我——咳!”
剛發出一個聲音,發現被辣出了痰,又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說:“沒有,不算太餓。”
“你喜歡吃辣嗎?”阮丹晨有些懷疑地問,“不喜歡不用將就我,全要的辣的。”
齊承霖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風華的笑,“喜歡。”
阮丹晨莫名的就紅了臉,心口燥熱。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他這句喜歡說的不是菜,而是……
結果,齊承霖就邊吃邊看着她,大部分時間都是看着她了,吃的也少。
被他這麼看着,阮丹晨不自在極了,吃的也是越來越慢,壓力特別大。
結果本來還挺餓的,這會兒突然就被他看飽了。
阮丹晨把筷子放下,被他看得頭皮發麻,“我飽了。”
齊承霖挑挑眉,跟一開始吃的很香不同,明顯她後面吃的少了,齊承霖嘴角噙着瞭然的笑,看了眼時間,說:“我送你回城世。”
說完,他便先走在了前面。阮丹晨跟在他身後,忐忑又疑惑的看着他頎長挺拔的背影,心跳也莫名的加快,臉一直在燒。
出了門,齊承霖突然停了下來,毫無預兆的回頭,一下子就逮住了阮丹晨正失神的看着他的模樣,那樣子就像是看他看癡了。
他有些得意的挑了下眉,一雙又深又亮的黑眸灼灼的看着阮丹晨。阮丹晨臉蹭的就紅了,慌亂的收回目光,有些欲蓋彌彰似的。
她在齊承霖身後小半步的距離停下,心虛的把目光瞥向別處,就是不敢看他,感覺剛纔自己在後面偷看他被他逮個正着,真是丟死人了。
頭頂卻傳來齊承霖特別典型的嘲諷嗓音,“又不是我下屬,沒事兒當什麼跟班?”
阮丹晨一滯,有些微惱的擡頭,正要回嘴,結果卻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靠過來了,幾乎是緊貼在她的身上,正好也在低頭看她。
她這一擡頭,額頭一下子就被他的脣蹭了一下,整張臉都火辣辣的。
阮丹晨通漲紅了臉都說不出話了,被燙着了似的趕緊往後退,腰卻被他長臂緊緊地圈住,怎麼也退不了。就見他把頭低的更靠近,一雙黑眸目光灼灼的落在了她的脣上,看的阮丹晨渾身發燙,呼吸都忘了,不自覺地就屏住了。
齊承霖目光火熱,看着阮丹晨的雙脣,因爲吃辣而有些微腫,紅紅的,看着格外的柔軟誘人。
他想也不想的直接就低下頭,便貼住了她的脣,恣意的磨吻。脣一貼上,本想輕啄的打算立即丟到了天邊去,舌不由自主的便竄了進去。
手臂將她嵌緊了,便不由自主的吻
得更深,吻得阮丹晨都在他懷裡顫了起來,雙手無力的貼着他的胸膛,被他吻得連點兒反抗都生不起來,柔順服帖。
好半天,齊承霖深吸一口氣,才鬆開她的脣。
料到了阮丹晨這會兒肯定沒力氣站,雙臂仍然沒鬆開她,將她固定在他懷裡。低頭看着她已經紅透了的臉蛋,簡直豔若桃李。
他的鼻尖和雙脣蹭在她的臉上,還能感覺到她肌膚上被烘燙出的馨香,讓他情不自禁的就不住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氣。
鼻尖蹭着她的髮際,耳根,雙脣貼磨着她細膩的肌膚。
阮丹晨都傻了,整個人就在他懷裡,什麼也反應不過來。
好半晌,齊承霖才總算是鬆開她,不然的話可能一直走不出王朝去。
阮丹晨也不敢擡頭,這會兒吸進了點兒空氣,頭腦慢慢的恢復運轉,意識到這還是在飯店的走廊裡,就這樣站在這裡被他吻,也實在是太明目張膽了!
他這人,就不知道什麼叫低調嗎?
而且,她是做了什麼讓他誤會了,覺得可以這麼肆意的對她,說抱就抱,說親就親!
剛要開口抗議,腰就被齊承霖一隻手臂圈着轉身往前走。
結果纔剛剛轉身,就看到對面幾步距離,服務生領着厲卓安站在那兒,都僵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們。
哪怕是王朝的服務生訓練有素,這會兒都不淡定。
厲卓安更是震驚的跟什麼似的。
來王朝的人大部分素質都挺高,就算有些不那麼高的,但也因爲顧忌着王朝的環境,不想在這兒丟臉,但凡在王朝裡面都還挺端着形象,哪會直接在這兒跟女人親親我我。
更別說是向來不跟任何女人傳緋聞的齊承霖,單身了這麼多年,形象一向特別正,甚至都屬於不近女色了,甚至有特別八卦的,還擔心他這麼些年是不是憋出了什麼毛病。
可這會兒卻突然在這兒抱着女人親的渾然忘我,難分難捨。
剛纔看齊承霖抱着人家親的那氣勢洶洶的樣子,簡直就差再把那姑娘抱回到房間裡撲倒了。
但凡是親眼見到剛纔那一幕的人,根本不會再懷疑齊承霖的身體有什麼問題。
阮丹晨臉紅的簡直都快要爆炸了,這會兒真是掐死齊承霖的心都有了,尷尬的不行。
沒臉見人的時候,反而被齊承霖帶着,走到了厲卓安的面前。
“霖少。”厲卓安收攝心神,勉強鎮定的叫,但仍忍不住好奇的看了眼阮丹晨。
齊承霖點點頭,一點兒都沒覺得不好意思,一臉坦然清正,對厲卓安沉淡的介紹,“阮丹晨。”
厲卓安看阮丹晨的目光接着就變了,阮丹晨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怎麼還能從這小夥子的眼睛裡看到點兒敬佩。
“阮小姐。”厲卓安立即叫道,神態恭敬。
齊承霖很滿意,淡淡的點了下頭,便帶着阮丹晨走了。
阮丹晨還迷迷糊糊的,就被他帶上了車,等她回過神來,已經快到城世了。
阮丹晨雙手抓緊了包帶,糾結的不行,感覺這會兒嘴裡除了辣味,就只剩下齊承霖的氣息了。再加上車裡又全都是他的香水味,心跳就沒平穩下來過。
“到了。”耳邊傳來齊承霖淡淡的聲音。
阮丹晨猛的回神,才發現車已經停在了城世樓下。
她低着頭手顫抖着,有些慌亂的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胳膊卻又被他的手掌給握住,那麼燙。
她緊張的回頭看着他,齊承霖嗓音微微的有些啞,“不跟我說再見?”
“再見。”阮丹晨馬上悶着頭說,轉身要開車門,卻又被他扯了回來。
這會兒她都根本來不及看他,人就被擠在了車門上,緊接着他人就擠了過來,一手熨燙的貼着她的後腰,另一手貼着她的後腦,便吻住了她的脣。
底下那股火,熱的要把他燒着了,真想直接在車裡就把她要了,也真不知道自己還能憋多久。
阮丹晨感覺空氣也全都被他吸走了,在他懷裡顫顫悠悠的,整個人都要化掉了似的,呼吸間全都是他清冽的香氣,感覺特別醉
人,就像是被下了藥似的感覺,飄飄忽忽的,說不出的情動。
倘若他就這樣要了她,她覺得她也拒絕不了。
感覺到他薄燙的脣沿着她的脣角朝着她的耳垂磨,一直沿路磨到她的頸側,癢癢的,麻麻的,讓她不能自已。
突然,他就不動了,脣貼着她細膩柔軟的頸側,臉便這麼埋在她的頸窩,噴灑出的呼吸弄得她的肌膚特別的癢。
“齊承霖。”阮丹晨無措的叫。
齊承霖深深地吸了口氣,才把臉移開,手掌捏了捏她的腰側,放鬆了力道,“走吧。”
可他的手還放在她身上,人還把她擠在門上呢,阮丹晨哪敢亂動。
“不想走了?”他挑挑眉,脣蹭着她的脣角,發出噥噥的性.感低笑聲。
“……”阮丹晨被他這聲音給挑.逗的不輕,結結巴巴的說,“你……你讓開,我才能走。”
齊承霖:“……”
他像是罰她說錯話似的,又重重的吻了她一下,最後這一下把她的脣吸的特別的腫,這才一言不發的放開。
阮丹晨趕緊衝下了車,這一次,沒有再被齊承霖扯回去。
齊承霖看她有些狼狽逃竄似的背影,直到看到她跟着午休結束回來的人羣一起進了電梯,才收回目光。
低頭看了眼自己已經高高撐起的褲鏈,卻不禁心情大好的低笑起來。
這種感覺,還真是挺不錯的。
自己現在這種狀態,也沒辦法立即開車,便摸出一盒煙,從裡面捏出一根菸夾在脣間,點燃了。
舒舒服服的抽了一口,又低頭看了眼,想着如果能夠徹徹底底的發泄出來,那就真的圓滿了。
想着阮丹晨在自己懷裡柔軟的感覺,回憶起被她包裹着,夾.緊了的感覺,那一股火便竄的更旺盛了。
真想衝上去把她拉出來,直接帶回家啊!
……
……
趙總吃完午飯回來,正要進寫字樓,突然覺得旁邊停的那輛奔馳挺眼熟的。
他放慢腳步,左右看了看,裝作沒事兒人似的從奔馳後面繞到駕駛的位置,佯裝無事的經過。
然後轉頭一看,齊承霖手肘正支在窗框上,指尖夾着香菸,眯着眼吸了一口。
“霖少!”趙總驚訝的叫,“您怎麼在這兒?”
齊承霖淡淡的看了眼趙總,表面仍是沉着淡定的樣子,嗓音清淡的說:“經過這兒,停一下休息一會兒。”
趙總不禁失望,原來不是有生意照顧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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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爲宋羽在城世,所以齊承之對城世挺照顧的。
可是齊承霖可沒什麼人在城世裡。
“那不打擾了,霖少要是有什麼吩咐,用得上我的,直接找我。”趙總笑道,趕忙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
齊承霖接過了名片,看了眼,上面還有趙總的手機號。
“一定。”齊承霖頗爲認真的點頭,不像是應付。
趙總受寵若驚的走了。
抽完一根菸,齊承霖的火也消得差不多了,纔開車離開。
……
……
阮丹晨出了電梯,沒想到迎面就遇上了楊雲舒。
楊雲舒看到阮丹晨這樣子,頭髮有點兒亂,嘴脣特別腫,臉頰嫣紅,眉眼帶春,簡直如剛被人滋潤過一般,目光有些狐疑。
“阮丹晨,你嘴脣怎麼這麼腫?”楊雲舒懷疑的問。
阮丹晨一驚,一直也沒機會照鏡子,這纔想起這一路上,齊承霖真是沒少親她,也不知道把她的嘴脣給親成什麼樣了,忙吸了吸脣,說:“中午去吃川菜了,把嘴脣麻腫了。”
“是嗎?”楊雲舒懷疑的看着她的樣子,“你今天上午就出去見客戶了吧。”
“有什麼問題嗎?”阮丹晨冷冷的問。
她知道,因爲宋羽不在,楊雲舒最近總往設計部跑,想找機會重新會設計
部,這些天沒事兒就泡在設計部裡嚼舌根。
“也沒什麼。”楊雲舒不屑的冷笑,嗤了一聲,“就是不知道你這嘴脣真是因爲吃川菜的原因,還是因爲吃了別的什麼。”
阮丹晨也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了,哪怕只有齊承霖那麼一次經驗,好歹也是一晚上沒消停,再加上什麼新聞也都看過,辦公室裡已婚婦女說話也都沒什麼顧忌,平時沒少聽,又怎麼聽不出楊雲舒那種暗示。
最近她客戶量降了一多半,楊雲舒來設計部的時候,總沒事兒就捎帶着嘲諷她兩句,因爲她跟宋羽關係好,楊雲舒也是對她很有敵意。
楊雲舒這話,不就是暗示她爲了增加Case,就去拿身體換嗎?
阮丹晨憤怒的咬着牙,冷聲說:“楊雲舒,你有什麼想說的,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說清楚,不用明嘲暗諷的。你要是有證據,儘管拿出來,沒有的話別在這兒亂吵吵,給我潑髒水。”
“我說什麼了?我諷刺你什麼了,你說啊!”楊雲舒提高了點兒聲音,雙臂在胸前交叉抱着,冷笑一聲,“我可是什麼都沒說,你不會想歪了吧?自己要是不心虛,怎麼盡往歪了想呢?你那是自己往髒水裡跳,可別冤枉我!”
“楊雲舒,到底誰心裡沒打好主意你自己清楚,當初爲什麼把你調離設計部,去幹個普通的文職,你忘了?真想回設計部的話,就端正自己的心態,好好地認個錯,以後別再打些歪主意,把心思都放在正經的工作上,用不着成天在這兒跟我過不去。以爲你說點兒難聽的話膈應我,就能把我擠兌走,然後你回來?”阮丹晨不屑的說,感覺楊雲舒這就是在岔路上走的越來越遠了。
原本心思就不正的姑娘,沒把心思用在對的地方,不想着依靠自己好好工作,闖出個樣子來,總想着靠男人,又有幾個能有好結果的?
只知道羨慕人家,卻不知道只是個例,別人能不代表她自己就能。
“你——”楊雲舒臉色變得很不好看,“阮丹晨,你在這兒得意個什麼勁兒?以爲攀上了宋羽,就算是跟齊家攀上關係了是不是?現在宋羽不在,齊家也沒誰管你的死活,就別在這兒跟我充聖母婊了。宋羽跟你那麼好,也沒見她讓齊家多幫襯幫襯你的工作。”
“我的工作是我自己的事情,好壞我自己負責,從沒想過要依靠誰。”阮丹晨冷聲說,“我跟宋羽是朋友,但也不是爲了要利用她什麼,讓她幫我什麼纔跟她是朋友。”
“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楊雲舒不屑的說,厭惡的看着阮丹晨,“就是你這種清高樣子,好像誰都比不上你清高似的,做作死了。”
說完,楊雲舒轉身便往她那邊辦公室走。
阮丹晨氣的都發抖了,直接衝去了頂樓天台,去吹着風冷靜了好一會兒,想着差不多嘴脣也不那麼腫了,臉上應該也自然了,纔回去。
……
……
晚上,齊承霖剛進門,鄭嬸在門口接過他的包,齊承霖便彎腰解鞋帶,換上了拖鞋,齊佑宣直接風風火火的就撲了過來。
“爸爸,你爲什麼讓人把我的玩具房都清了!現在裡面什麼都沒有!”齊佑宣氣憤的雙手叉腰大叫。“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你要這麼欺負我!”
他今天從幼兒園回來,就跟往常一樣,習慣性的就先往玩具房跑,誰知跑到門口,卻是一副讓他深受打擊的畫面。
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工人,把他玩具房裡的那些櫥櫃、架子什麼的全都拆了,他看到的時候,他們正在往下揭壁紙。
齊佑宣小朋友當場就炸毛了,直接質問他們要幹什麼。
鄭嬸趕緊跑過來,說是齊承霖讓人來弄得,兩點多的時候過來的,他的玩具都沒事兒,暫時先擺在客房裡,沒丟沒壞。
但是齊佑宣還是不放心,被打擊的不輕,難道是爸爸把他的玩具房撤了,以後都沒了?
小傢伙苦惱的想了好久都想不出原因,最近他也沒做什麼惹爸爸不高興的事情啊!
度秒如年的好不容易把齊承霖給盼回來了,就趕緊跑出來了。
齊承霖換上拖鞋往客廳走,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打算把你的玩具房重新裝修一下。”
小傢伙立即鬆了一口氣,不是把他的玩具房撤消了,他就放心了。
然後新的問題就來了,他十分不解
的眨眨眼,“我的玩具房好好地,爲什麼要重新裝修?”
“你的玩具房打從你出生就有了,這也六年了,你看着不膩?”齊承霖上樓,回到臥室,把領帶鬆開往沙發上一丟,把西裝也脫了下來。
齊佑宣也跟着他回來了臥室,依然搖搖頭。
齊承霖不屑的睨了一眼智商有問題的兒子,淡淡的說:“你阮阿姨是設計師,搞室內設計的。”
齊佑宣還是沒有立即就想明白,過了好一會兒,一雙原本還沒精打采的大眼突然特別明亮,特別激動地緊緊抱住了齊承霖的一條大長腿,仰頭問:“爸爸,你是想讓阮阿姨過來給我設計玩具房?”
齊承霖小聲的“哼”了一聲,看那樣子還有點兒小得意。
“爸爸你真是太棒了!你趕緊讓人把我的玩具房都拆徹底一點!”看齊佑宣小朋友的樣子,是恨不得把他們家都全拆了,讓阮丹晨從地板到天花板,都重新設計一遍。
“已經夠徹底了。”齊承霖拿出家居服來換上。
齊佑宣想想也是,玩具房裡只剩下四面灰不拉幾的牆了,才又扭着他的小肚子往齊承霖的長腿上蹭,“那爸爸,你要不把我的房間也都讓人清了吧。我想住阮阿姨給我設計的房間。”
齊承霖挑了挑眉,默默地把自己的臥室也打量了一遍,色調偏冷,好像是冷清了點兒,少了點兒什麼。
“我明天晚上有應酬,後天會去跟她談一談。”齊承霖收回目光,對兒子說。
“太好了!”齊佑宣很高興,轉身便下去準備吃飯了。
覺得爸爸開竅了,太奶奶和奶奶再也不用擔心爸爸的婚事了。
……
……
晚上,阮丹晨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着,燥的很。
一閉上眼,就是他抱着她,吻着她的畫面,是他湊近了的臉,他的眼睛、鼻子、嘴巴,都近在咫尺似的,那麼清晰。
明明都洗了澡,可身上還是發燙,他手掌和雙脣貼在她肌膚上的感覺還是那麼明顯,記憶猶新。就連他的味道似乎都還在,怎麼也去不掉。
他這麼對她又親又抱的放肆,卻也不說清楚了,到底是怎麼看她的。
原本以爲至少他會給她發個短信或是什麼的,可結果都現在這個時間了,也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阮丹晨把牀頭的手機摸過來看,已經11:15。
她也說不出自己現在是個什麼心情,反正不太暢快,其實也不太瞭解自己到底是怎麼看待齊承霖的。
只知道他一靠近,她就緊張。
他抱她吻她,對她那麼放肆,她卻不反感,也沒想過要推開。哪怕是七年前那晚都沒有。
她拿着手機伸回到牀頭去,正要放下的時候,突然響了鈴,把她嚇的手都哆嗦了一下。
又把手機拿過來一看,上面是齊承霖的名字。阮丹晨緊張的頓時不知如何是好了,他沒聯繫的時候,她鬱悶。可他電話打來了,她又不知所措。
翻了個身側躺着,鈴聲響了半天,才接起來,中間差點兒還錯手掛斷了。
“怎麼這麼慢才接電話。”電話裡,齊承霖嗓音很淡很穩,卻又有點兒埋怨似的。
“我睡覺呢。”阮丹晨小聲說。把被子往脖子上裹了裹,把尖尖的下巴也埋進了被子裡。
“真的?”齊承霖坐在牀.上,被子拉到腰部,鬆垮的搭在上面,露出漂亮的腹肌和半截人魚線,着實好看的有些過分。
聽着阮丹晨的聲音,腦中立即便浮現出她躺在牀.上的畫面,便有些蠢蠢欲動了。
不知怎的,阮丹晨也覺得不太自在,在被子裡弓着身子,小聲的“嗯”了一聲。
“我也在牀.上呢。”齊承霖嗓音低低啞啞的從手機裡傳出來,絲絲縷縷的透進她的耳朵裡,特別勾.引人。
阮丹晨都後悔這樣躺在被窩裡接他的電話了,也太曖.昧了,這會兒心跳亂的不行,本來就心燥的睡不着,這樣被他這麼一撩,便把自己直接縮成了一個球,有些受不太了了。
“你現在被子裡穿衣服了嗎?”阮丹晨正心亂的時候,突然聽他啞着嗓子問。
“齊承霖!”阮丹晨驚叫一聲,哪有隨便問人這個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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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羽小劇場4》
齊承之傾身湊過來,宋羽發現他耳根竟然紅的十分可疑。
宋羽眯眼問:“你不會是當初自學成才,現學現賣吧?”
齊承之:“……”
宋羽發現他耳根更紅了,也不禁笑起,這男人當初還真是個萌萌的處.男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