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 宋羽紅着臉,老實巴交的伸長了胳膊圈住他的脖子
很樸實的一句話,沒有任何的華麗辭藻,沒有什麼甜言蜜語,被他這麼認真的說出來,看他一臉清正的樣子,那麼牢靠,堅如磐石此生不變,宋羽的喉嚨就不自禁的發酸,雙眼涌上暖意,酸酸的想哭。
纔剛覺得難受,眼淚就已經掉了出來。
“過生日,挺好的事兒,幹什麼呢?”齊承之輕聲說,濃眉微微皺了起來,奇怪的是明明皺着眉,表情卻沒有變得嚴厲戛。
他雙手捧着她的臉給她擦淚,宋羽吸吸鼻子,此時特別想嚎啕大哭。
可還有別人在,她只能忍着,一頭撲進齊承之的懷裡,緊緊地圈着他的腰窒。
“你纔是,我過生日,挺好的事兒,你說什麼傻話呢。你的生日,我當然要陪你過,一直陪你過,每年不止是生日,所有的節日,都陪你過。”宋羽悶悶地說,一開口就哽咽的厲害,眼淚也越掉越厲害了。“哪有你要求這麼低的,只要有我陪你過生日就夠了,真是的!”
齊承之抱住她,微微低頭,柔柔的笑,薄燙的雙脣蹭着她的眼角,慢慢的磨,用脣擦掉她臉上的淚,鹹鹹香香的。
“我要求就這麼簡單,你就是我這輩子最好最重要的禮物了。”他低聲說,嗓音低啞醇冽的像杯陳釀一樣,香醇醉人。
宋羽失笑,一時又哭又笑的,“你還說自己不會說甜言蜜語,被你肉麻死了。”
“……”齊承之嘴角抽了幾下,嘆了口氣,“那你說,你愛不愛聽?”
宋羽吸吸鼻子,臉埋在他的胸膛上磨蹭,把他的西裝都蹭溼了,“齊承之,你的生日,我都陪你過,陪你過一輩子。我的生日,你也要陪我過一輩子。”
“傻不傻,我比你大這麼多,將來我先死了,怎麼陪你過一輩子?”齊承之挑眉,低頭看到她睫毛沾淚的樣子,心頭就又軟又癢。
他燙軟的脣.瓣輕輕地吻上她的睫毛,她長長翹翹的睫毛在他的脣.瓣間絲絲縷縷的,還有些癢。
宋羽擡頭,他的脣.瓣便正好從她的睫毛擦下,擦着她的臉頰,便順勢在上面印了一吻。
她吸吸鼻子,眨眨眼,雙手抱緊了他,微微笑道:“你沒看過神鵰俠侶嗎?小龍女說在她臨死前把楊過也殺死,就算是照顧他一輩子了,這種神邏輯也是挺有道理的。”
齊承之黑眸深深地看着她,表情特別認真,在這黑夜裡,昏暗的燈光下,五官顯得更深邃嚴厲,他輕輕的開口,“胡鬧。”
他牽着宋羽來到桌邊,頂樓沒有佈置特別明亮的照明,燈光暗暗地,很柔和的昏黃。
方形的小小餐桌上擺着蠟燭,蠟燭的光芒在這不大的方桌上罩下了一圈淡淡的光暈,兩人坐下,光暈也將兩人都籠罩在裡面。
樂隊奏着柔和輕揚的音樂,在燭光下,宋羽看着齊承之清俊的臉,舒華迷人。
等着上菜的功夫,宋羽便託着腮對着齊承之犯花癡,嘴角微勾着,怎麼也看不夠。
“早知道我今天就打扮的漂亮點兒了。”宋羽說。
他一身筆挺的西裝,哪怕只是平時上班的服裝,可看着也特別正式英挺,相反她爲了舒適,穿的就輕便休閒了點兒,跟今晚的環境有些不搭。
齊承之撇撇嘴,笑話她:“誰讓你不信我,以爲我忘了你的生日。你要是對我有點兒信心,今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門不就得了。”
宋羽想到今天的早餐突然變成了麪條,也不禁笑了起來。
她柔柔的微微彎着眼,對齊承之越看越愛,目光裡的愛意根本就掩不住,手指擱在桌子上,慢悠悠的爬了過去,柔軟的指尖輕輕地碰觸他的指尖。
燭光下,他白淨雅緻的手好像蒙上了一層暖金色,指甲修剪的乾淨簡短。
“承之……”宋羽小聲叫,莫名其妙的就紅了臉。
齊承之不解,輕輕捏住了她的指尖,一點一點往前握的更多,微微粗糲的拇指在她的指背上摩挲,乾燥溫暖。
“怎麼了?”他嗓音清雅。
宋羽搖搖頭,“沒有,就是叫叫你,覺得你真好。我這輩子有你喜歡我,三生有幸。”
齊承之輕輕地笑開,五根骨骼分明的長指伸展開,穿進她的指間,與她十指交握在一起。
兩人吃完了飯,齊承之帶着她乘上電梯,卻又按了12層。
宋羽奇怪,齊承之解釋:“今晚不回去,住這兒,換洗的衣物用品都已經準備好了。”
宋羽紅着臉,感覺被他握着的手,掌心特別燙,“怎麼感覺今天比情人節還正式啊!”
齊承之收緊了她的手,握着她的手繞到她的後腰,把她壓進了懷裡,“情人節我準備不夠充分,這次補上。”
宋羽小復也緊緊地貼着他的熱實,朝他勾了勾手指,等齊承之低下頭,宋羽便擡頭在他的脣上輕吻了一下,“獎勵你的。”
齊承之鬆開她的手,便將她豎直的抱了起來,雙手託着她的臋,微微擡頭又再次吻上去。
等電梯門開,他便又託着她往外走,邊走邊吻,始終沒有把她放下。
沿着長長地走廊,走到客房門口,他便把她擠在了牆上固定着,一手伸進褲袋摸索門卡,一手託着她,雙脣貼着她的脣.瓣,時而深長的吻,時而淺綿的磨。
宋羽被他親的臉又麻又紅的,雙手抓着他的肩膀,“這是外面呢,進去再說。”
齊承之正好也已經開了門,抱着她進了房間。
“洗不洗澡?”齊承之壓着她躺到牀.上,嗓音低啞的問。
宋羽呼吸發燙的點頭,就要推開他起身,卻被齊承之抱住,“我幫你。”
“不用,我自己能洗。”宋羽想到他這樣抱了她這麼長時間,不重嗎?
“在裡面滑倒怎麼辦?”齊承之說的煞有介事的,好像真會有這種危險似的。
“王朝的設施多完善啊,浴室都特別注意防滑,就怕客人出事,我哪會滑到。”宋羽說,只是看到齊承之眯起了眼,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本就柔細的嗓音這會兒縮的都要聽不見了。
“還有沒有點兒情.趣?”齊承之低沉着嗓音輕嘲。
“……”宋羽紅着臉,老實巴交的伸長了胳膊圈住他的脖子,讓齊承之又把她抱了起來。
齊承之簡直就像是在伺候一個還不會自理的兩歲小孩兒似的,把宋羽抱到浴缸旁邊的木製長椅上坐着。
王朝客房裡的浴缸特別大,就像個小遊泳池一樣,圓形的浴缸是嵌下去的,帶着三層的臺階。裡面的水是每隔十分鐘就自動換水的,且一直保持着恆溫。
齊承之不讓宋羽動手,這次她襯衣的鈕釦設計的比較複雜,又特別小,骨節分明的長指捏着她襯衣的鈕釦便仔細的解開,只是動作特別慢,還很不熟練。再加上他就算是手指細,比女人的還是要粗一些,小小的鈕釦放在他的手中就顯得特別笨拙。
“哎呀,我自己解吧。”宋羽要拿回主動權來,一顆鈕釦解了兩次才解開,也是夠急人的。
“別動。”齊承之輕拍開她伸過來的手,“多練習幾次不就好了嗎?這都是經驗太少。”
宋羽:“……”
過了會兒,齊承之抱着她走進了浴缸,宋羽纔剛坐下,齊承之就貼了過來,吻住了她。
宋羽服帖的被他困在懷裡,主動環住他,柔軟的掌心貼着他細滑緊實的肌膚,怯怯的往下,去握住他。
臥室裡,齊承之扔在牀.上的手機一直在響。
慕思思把話筒掛回去,齊承之的手機遲遲沒人接聽,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沒聽見,她都已經換了座機,齊承之應該想不到是她纔對。
纔想着,她的手機就響了,慕思思沒什麼好脾氣的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是陌生的號碼,便直接掛斷了。
自從回國,也不知道她的手機號到底是怎麼泄露的,各種廣告搔擾電話不斷,所以只要是陌生的號碼,她現在根本連接都不接。
可她纔剛剛掛斷,同一個號碼又打來了。
慕思思這纔不耐煩的接起電話,“喂?”
“慕小姐,你好。”電話裡,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傳來。
慕思思皺眉,聲音冷了幾分,“你是誰?”
“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簡逸,你應該聽過,齊承悅的前夫。”簡逸坐在車裡,左手指間夾了一根香菸,左手肘擱在降下的玻璃窗上,吐出一口煙霧。
“哦,是你啊。”慕思思不屑的撇撇嘴,“你怎麼有我的電話的?”
“只要想有心想知道,有很多辦法。”簡逸往車窗外彈了下煙。
慕思思撇撇嘴,眯起眼睛,不客氣的說:“齊承悅的前夫找我做什麼?咱們倆好像不認識吧?”
“慕小姐,別這麼快就拒人於千里之外。”簡逸吸了口煙,說,“如果我說,我有齊承之的把柄呢?這樣你有興趣嗎?”
慕思思表情一下子就變了,她眯起眼,看向窗外,冷聲問:“你什麼意思?”
“我知道你喜歡齊承之,我這裡有他一個很大的把柄,只要你捏着,主動權就在你手裡,不論是要拆散他跟宋羽,還是別的什麼事情,都隨你。”簡逸呼出一口煙霧,說。
“什麼把柄?”慕思思半信半疑的問,總覺得簡逸是在唬她的。
“慕小姐,就算你是從美國回來的,可這麼大的人了也不至於不懂人情世故,以爲你一個問號,我就隨隨便便把那麼大的籌碼告訴你了。”簡逸冷笑。
慕思思撇嘴,嗤了一聲,“你如果真有這麼好的把柄,爲什麼不自己拿來對付齊承之?就算跟齊承悅離婚,至少也能分到一些財產吧,不至於被齊家這麼掃地出門,兩手空空,丟盡了臉面。就衝這,你憑什麼指望我相信你?”
簡逸把菸蒂從車窗丟出去,打開車門伸腳去把火星捻滅,冷聲說:“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勞慕小姐費心了。我只說,我有宋家破產真相的證據。這句話夠不夠?我知道你最近在找人查,我這裡就有現成的,你也省得麻煩了。”
慕思思猛的站了起來,也顧不得去考慮簡逸怎麼會知道這麼多,連她找人查這件事都知道,只因爲簡逸這句話,她已經信了
如果不是知道宋家破產有蹊蹺,怎麼會說這樣的話。
“你有什麼條件?”慕思思沉聲問。
“二百萬,外加請你們慕家的律師爲我母親打一場官司。”簡逸拇指摸着中指的指節,上面還殘留着菸草味,還因爲經常抽菸,夾着香菸而變得比其他地方更粗糙了些。
“二百萬?你好大的胃口啊!”慕思思尖聲嘲諷,“我自己又不是不能查,非要給你二百萬,你想錢想瘋了吧!”
“我知道,你不就是找了信風調查公司嗎?”簡逸不在意的撇了撇嘴。
慕思思沒想到,他連這個都知道。
接着,就聽簡逸滿是嘲諷的說:“慕小姐你剛剛回國,這裡對你來說,除了語言其他都是全然陌生的。你在國內的人脈都還沒有建立起來,無頭蒼蠅似的隨便在網上搜搜,找一家調查公司調查,你覺得就能查到了?到頭來也只不過是花冤枉錢罷了。就憑齊承之的謹慎,你以爲他會留下什麼線索給那些半吊子的偵探去查?”
慕思思去找調查公司調查的時候,也確實沒抱太大的希望,就連慕懷生也都只不過是猜測而已,他自己也沒有證據,回去找公司的檔案,關於這件事的都沒了。
連慕懷生都沒法查,一個調查公司又能查出什麼。
“那你又是怎麼查到的。”慕思思謹慎的問。
“這個你不用管。”簡逸左手手指敲打着方向盤上的皮套,“我這麼多年積累了各種人脈,自然有我的辦法查出來。你考慮一下,如果想要,明天上午九點在meu咖啡廳見,我等你半個小時,如果你不到,我就當你不想要我手裡的證據。將來就算你找那些調查公司都查不出來,再想來找我,不管給多少錢我都不會給你的。”
簡逸說完,不等慕思思的答覆,就掛了電話。
……
……
第二天,慕思思開車來了meu咖啡廳。
車是在這裡新買的一輛捷豹,因爲她知道齊承之就有一輛,所以買了一輛跟齊承之放在致景園車庫裡的那輛一模一樣的。
把車停在咖啡店的門口,慕思思從包裡拿出一張照片,照片裡的男人正是簡逸。
簡逸並不難查,他跟齊承悅離婚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新聞沒少報道,在網上搜索一下,就能搜出他一堆照片。
慕思思把照片放回包裡,下了車。
她走進咖啡廳,環顧了下,沒發現簡逸,便拿出手機給簡逸打了電話,“我到了,你在哪兒呢?”
“二樓左拐再右拐然後直走,最角落裡。”
慕思思掛了電話,便直接上了樓,按照簡逸說的話,看到最盡頭角落的一個卡座,一個男人背對着她坐着。
她走過去,坐到了簡逸的對面,簡逸對她點點頭,“慕小姐。”
“證據呢?我要看。”慕思思也沒心思跟他客套,直接說。
簡逸從旁邊拿起一個牛皮色的文件袋,從裡面拿出幾張紙放到慕思思的眼前。
慕思思一頁一頁的看,纔剛剛看完,簡逸就收了回來。
慕思思懂他的意思,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交給他,“二百萬。”
簡逸拿起支票看了眼,說:“我知道你們mu.要開發國內的市場,在國內組了一個頂尖的律師團隊,我需要一個律師給我媽打官司。”
慕思思又當着簡逸的面,給律師打了電話,讓他現在就過來。
“這樣你滿意了嗎?”慕思思放下電話,冷聲問。
簡逸笑笑,“慕小姐做事兒還真是挺乾脆的。”
慕思思等律師來了,跟律師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
她回到車裡,迫不及待的就把那幾頁紙又拿出來看,看了許久,慕思思嘴角陰冷的往上扯,還隱隱的抽.搐,她把這幾頁紙又放回文件袋,一起放進了包裡。
慕思思把頭頂的鏡子掀下來,對着鏡子左左右右的照,魔怔了似的,照了半天,又對着鏡子露出一抹嫵.媚的笑容,就跟神經病似的。
……
……
慕思思開車回了家,把這些文件複印了好幾份,又掃描進了自己的電腦裡。
她對着電腦想了半天,起身在臥室裡來回的踱步,最後拉開衣櫥,手指在一件件衣服上不斷的掃着,最終拿出一件白色的長袖蕾.絲連衣短裙。
連衣裙是長袖,在肩膀到上臂的位置微微有些蓬,裙襬只到大蹆的位置,距離膝蓋還有挺長一節,裙襬呈a字擴散開來。
這是條只適合年輕小姑娘穿的裙子,慕思思在鏡子前來來回回的照,覺得穿在自己身上特別的清純有氣質。
她塗上櫻桃紅的脣膏,讓一身白也變得亮眼起來。
很滿意自己的打扮,她這才拎着包又出了門。
坐上車的時候,她接到了慕懷生的電話。
“你今天沒來公司?”電話裡,慕懷生的聲音不悅。
“我今天有事兒不去了。”慕思思不在意的說,把車鑰匙插.上。
“就你這樣的態度還工作什麼,我看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家當你腦袋空空的大小姐得了。”慕懷生諷道,“就算這公司是慕家的,可你既然在公司裡上班,不來爲什麼不請個假?那麼多工作晾在那裡,你連聲交代都沒有,拖慢了整個工作進度,你知不知道你耽誤了多少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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