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2101我走路上都會覺得手指頭沉
經理笑着解釋,“不知道您看過新聞沒有,之前英國的一個貴族破產,他名下的珠寶都被拍賣了,其中一枚藍鑽就被我們品牌給拍下來了,這枚藍鑽是當年清乾隆年間外邦前來朝拜的貢品,後來被鑲在了鳳冠上。在清朝覆滅後,幾經輾轉,如今就只剩下這枚裸鑽。先進存在的后冠上,這枚鑽石已經沒了,被別的珠寶取代。”
“這枚藍鑽依然是當初的切割工藝,並沒有被破壞,而且這枚藍鑽就是放在現今看來,都屬於極品。切割工藝或許比不上現在的技術,看起來精緻,但是按照當時的技術來算,已經是巧奪天工,價值遠勝於現在的切割技術。所以我們品牌拍下來後,也沒有再給它進行加工,保持它原有的狀態,鑲進戒託進行售賣。”經理微笑道,“買主很多,甚至我們總裁的朋友也都有意購買,齊先生在我們原本的售價上,又增加了一倍,把這枚戒指買下來了。”
阮丹晨已經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光是聽經理這些話,她都猜不到他們品牌是以什麼價格把戒指拍下來的,再製成戒指,價格必然又要漲不少,齊承霖又把價格提了一倍。她已經沒有勇氣問這枚戒指的價錢了齪。
她有點兒想踹齊承霖,沒事兒花這個錢做什麼。真要戴在她手上,還不得整天提心吊膽的怕掉了件。
“就是因爲太珍貴了,我們特別專機從英國總部全程保鏢護送到這裡,昨天剛到的,爲了安全依然讓保鏢在這兒守着。不過齊夫人放心,我們將買家的信息完全保密,所以沒人知道戒指在您這兒。”經理依舊笑眯眯地說道。
他不說還好,一說阮丹晨的壓力就更大了。
阮丹晨拽拽齊承霖的胳膊,“那什麼,這戒指我戴着壓力很大啊,萬一掉了怎麼辦?我走路上都會覺得手指頭沉。”
阮丹晨的聲音挺小的,但架不住經理距離他們挺近的,就聽見了,差點兒沒噗出來,爲了忍着笑,嘴角一抽一抽的。
齊承霖可沒那麼給面子,直接就笑出來了。
“……”阮丹晨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這麼貴重的東西,他竟然還有心情笑話她。 ◆тTk Λn ◆C○
“那這枚放在家裡,婚禮或者其他的重要場合,你戴。”齊承霖提議道,怕阮丹晨連這都覺得壓力大,補充了句,“反正我錢都已經花了。”
阮丹晨這才扭曲着一張小臉,點了點頭,那苦逼的樣子,簡直就像是要被人逼着把戒指吞下去似的。
齊承霖失笑,覺得她這表情未免也太可愛了,一雙黑眸都笑彎了,像是在月牙上鑲滿了明亮的寶石。骨節分明的收掐着她的臉頰,輕輕地捏了捏。
沒怎麼用力,收手的時候她的臉頰多跟着紅了一塊兒。這讓齊承霖立即就皺起了眉,看着她被掐紅了的臉頰,心疼了。
擔憂又緊張的問:“掐疼你了?”
“沒有,沒疼。”阮丹晨怕齊承霖擔心,特意笑了笑,用手揉揉臉,想把紅印給揉掉,結果越揉越紅。
“別揉了。”齊承霖微微皺着眉,把她揉臉的手給握住,不讓她再揉了,“真不疼?”
“真的,你又沒使勁兒。你用了多少力氣,自己還不知道嗎?”阮丹晨說道,手被他握着,她便順便摸了摸他的拇指指腹,摸得齊承霖心都跟着癢癢的。
她的手指特別軟,跟他的很不一樣,就連指腹都細軟的像沒有骨頭似的。指腹被她摸着,就像是有羽毛一直在上面不斷的來回掃。
齊承霖忍不住便捏住了她的手指,在她的指腹上來回輕按,軟的不行,讓他都停不了手了,按着按着,自己都有點兒來感覺了。
他提醒自己要記得,今晚回家,好好地拿着她的手玩一玩,親一親。想起有一次帶着她的手給自己弄,她的手這麼細軟,怪不得當時的感覺那麼*。
低眸看着阮丹晨,齊承霖想着,要不今晚回家哄她再給自己弄一次。
阮丹晨被齊承霖這目光看的毛毛的,看他灼燙的目光,總覺得他沒在想什麼好事兒。
剛想問他在想什麼呢,眼神兒這麼燙,結果他就低頭,在她臉頰的紅印上親了一下。阮丹晨只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突然印上溼溼軟軟的感覺,感覺一下子像過了電似的,渾身都酥酥麻麻的。
“不疼了啊。”齊承霖的語氣就像哄小孩子似的,只是聲音又磁又啞,語氣像是哄孩子,聲音卻不是,特別性.感,是十分標準的想要把她帶上.牀的嗓音。
“……”阮丹晨現在
那紅印倒是已經看不出來了,但是整張臉都紅了,顏色完全蓋過了原本的紅印。
旁邊經理都看的羞答答的了,本來齊承霖以天價買了這枚戒指,經理就已經知道齊承霖對妻子的重視了,不然有錢人就是再有錢,誰真買這個哄老婆啊。
之前跟他們公司總裁聯繫的那些人,他聽說也都是買來收藏的,怎麼可能讓老婆天天戴出去。
可眼下如果不是阮丹晨覺得壓力大,齊承霖還真是要讓她戴出去的。經理不由有點兒好奇,如果阮丹晨真把戒指弄丟了,齊承霖會是什麼反應?
不過現在看到齊承霖完全不顧旁人眼光,就調.戲老婆的膩歪勁兒,經理不知怎麼的,就覺得如果阮丹晨真把戒指丟了,齊承霖也只會摸摸她的頭,說一句,“乖,丟了就丟了吧,我再給你買別的。”
經理都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自信,可看齊承霖笑看着阮丹晨的那股無賴樣子,莫名的就覺得肯定會是這樣。
齊承霖牽着阮丹晨的手,帶她去旁邊櫃檯挑戒指。那枚藍鑽戒指太貴重她不敢天天戴,所以也只能由着齊承霖再給她買一枚。
至於價錢什麼的,阮丹晨已經不想再想了,早就被那枚藍鑽戒指給弄得麻木了。
但是因爲是婚戒,阮丹晨挑的還是很仔細,倒沒味齊承霖省錢,他也不樂意她替他省錢,說得多了就是矯情。
齊承霖以自己的眼光挑了幾枚,倒也都是阮丹晨喜歡的,於是阮丹晨就在齊承霖這幾枚戒指中間選,挨個試戴了一下。
“這個好不好看?”阮丹晨問道,有點兒糾結,另外一枚她也挺喜歡的。
“這兩個你左右手的無名指各戴一個比一下。”齊承霖說道。
於是阮丹晨又給自己的右手無名指套上了一枚戒指,對比之下,還是各有千秋的樣子。
“不然兩個都買上。”齊承霖也有點兒宣佈出來。
“那不行,結婚戒指是隻能有一枚的。”阮丹晨說道。
“一枚當結婚戒指,一枚換着戴。”齊承霖說道,完全遵循了一個土豪的思路。
“現在就是在選結婚戒指啊,就算你兩枚都買了,也得選出一枚當結婚戒指的吧?”阮丹晨糾結的問。
齊承霖也不着急,很樂意陪她選東西,便說:“那你別急,慢慢看,看着看着,就能發現那個更順眼一點兒。”
阮丹晨也只能一直盯着看了,經理在一旁也不着急,齊承霖這麼大的客戶,又是那枚藍鑽的買家,就是讓他陪着等通宵他也沒二話。
不過阮丹晨沒讓他等多久,她突然擡起齊承霖的左手,他的戒指早就選好了,已經戴上了。
阮丹晨看了眼,才擡起自己的左手,說:“這枚戒指好像跟你的更配。”
齊承霖看看,也覺得是,笑看着她,目光溫暖,“那就買這個。”
“嗯!”阮丹晨高高興興地應下,把右手的那枚摘了下來。
經理把那枚藍鑽的戒指也從玻璃箱中拿了出來,交給阮丹晨。
阮丹晨拿在手裡,覺得特別沉。
“先戴上吧。”齊承霖說道。
阮丹晨沒說話,只是看着他,就是一臉“掉了怎麼辦”的樣子。
“你要是不戴上,放包裡掉了都不知道。”齊承霖挑眉道。
阮丹晨一聽,趕緊把戒指給戴上了,又把那枚普通的鑽戒也戴在手上,兩枚大大的鑽石特別閃耀,雖然有點兒暴發戶的感覺,但是這樣比放在包裡放心。
齊佑宣看阮丹晨這麼小心翼翼的樣子,扶着額想,媽媽也有這麼沒出息的時候啊!
從店裡出來,齊承霖已經預約了王朝內的一家西餐廳,帶着小傢伙一起去,今天挑了戒指,兩人都戴上了,齊承霖格外開心,今晚提議在外面吃,也是想要慶祝一下的意思。
一家三口進了王朝,錢經理立即迎上來招呼,“霖少,阮小姐。”
“她現在是我夫人了。”齊承霖似乎就等着這一刻似的,略驕傲地說。
錢經理一愣,立即反應了過來,“呵呵呵,恭喜恭喜,齊先生,齊太太,二位什麼時候結的婚?”
“昨天剛領的證。”齊承
霖突然變得特別有耐心,回答錢經理的問題,還舉起阮丹晨的手,“今晚去選戒指來着,順便過來慶祝一下。”
錢經理頓了下,徹底被阮丹晨手上並排的兩枚碩.大的鑽戒閃瞎了眼,心道齊承霖還真是高興哈,結婚戒指都還買倆。
“祝二位新婚愉快,百年好合。”錢經理趕緊領着齊承霖去那家西餐廳,說道,“今晚的餐,我們王朝請,算是我們的小小心意。”
“謝謝,有心。”齊承霖也沒跟他客氣,便點頭答應了,“到時候婚禮,錢經理賞臉。”
“當然,當然!”錢經理受寵若驚,齊家的婚禮,哪怕是盛大,賓客衆多,也不是他能參加的,就因爲剛纔那句話,就能參加齊承霖的婚禮,齊承霖也真是給他面子,錢經理不由更加客氣了。
王朝內的這家西餐廳很有特色,沒有雅間,所有人就餐一律都在大廳,只在餐廳的最裡面高起一個臺階,上面有三張桌子,都被木質的屏風隔了起來,但是除非是談公事,基本上來享受情調的沒有人會選那個位置。
因爲普通的餐位底下的都是玻璃鋪成的,跟海洋世界內的玻璃是一種材料,底下各式各樣漂亮的游魚,包括小丑魚之類,還有假山水草,吃飯的時候歪頭看一看,很是漂亮有情調。
在菜還沒上來的時候,齊佑宣小朋友坐在椅子上,便時不時的左右挪着小屁鼓,很是高興地看着底下各種各樣漂亮的游魚。
看了會兒,才擡起頭看着阮丹晨,一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尤其是在餐廳內稍微昏暗的光線下,顯得尤爲明亮好看。
“媽媽,我開學的時候,你要不要把我送進教室?”齊佑宣眼睛亮晶晶的問,特別期待。
他們離開學也就剩下半個月的時間了,寒假的假期少,最近齊佑宣就在琢磨着怎麼去學校顯擺自己有媽媽.的事情。
以阮丹晨對齊佑宣的瞭解,立即就猜到了他的想法,遲疑都沒有,痛快的點頭,“好啊。”
於是等前菜上來了,齊佑宣吃的特別開心。
……
晚上回到名園,讓小傢伙洗了澡,給他洗漱了,又給他講了故事,哄他睡覺,等這些都完事兒了都快兩個小時了。
阮丹晨也趕緊自己收拾了一下,等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齊承霖在剛纔她哄齊佑宣的時候,早已經洗完了澡,現在一身輕爽的坐在牀.上,正在看電視。
遙控器放在手邊不遠的位置,被子只蓋到他的小腹,上身光着,即使是坐着,也沒見一點兒贅肉,那一塊塊的腹肌分明又誘人。
“你不冷啊?”阮丹晨剛洗完澡還有點兒冷,趕緊縮進了被子裡,便被齊承霖一把撈進了懷裡。
這下阮丹晨不冷了,反而還越來越熱,感覺到齊承霖燙熱的氣息拂在自己的額頭上,她就緊張的忘了呼吸了。
齊承霖也不看電視了,把阮丹晨摟了個滿懷,搓了搓,她的身子軟軟的,嵌在懷裡舒服的不得了。薄燙的脣便從她的額頭慢悠悠的往下磨,燙人的氣息黏着在她的臉上,讓阮丹晨的呼吸也跟着越來越亂。
吻着她的同時,齊承霖還不忘摸索過去,握住她的手,一根一根的捏着她柔軟的指腹,心頭一動,喉結都跟着上下滑了好幾次,便帶着她的手按下去。
阮丹晨驚得倒抽一口氣,正要拿開,卻被他按住,不重,但也移不開。
“先幫我弄兩下。”齊承霖死皮賴臉的貼着她的脣角,邊親邊說。
阮丹晨就算是不想也躲不掉,不過對這個男人她也是一個不字都說不出,只要他說了她就想滿足他。而且他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她都不嫌棄。
於是通紅着一張臉,手顫的特別厲害,還是依了他。
齊承霖眯着眼,特別舒服滿意,又抓着她另一隻手,抵在自己的脣邊,捏捏親親,連帶着她的脣一起,“今天挑戒指的時候,握着你的手我就想來着。”
阮丹晨大腦僅餘下一點點的思考能力,想起先前在店裡他那燙灼的表情,便明白了他當時怎麼就那麼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阮丹晨雙眼迷濛的瞪了他一眼,微撅着脣,虛弱的小聲說了句,“不要臉。”
齊承霖輕笑,終於把她的手拿了上來,翻身壓着她,便進了去。
……
p夏子姍按照昨晚說的,聯繫了沈芷菁,說是要一起出去玩玩,意思是好久都沒聚了,沈芷菁也不疑有他,反正晚上沒事,便答應了。
夏子姍爲了表現的自然一點,除了常靜秋,又另外叫了一個朋友。正好四個人,先去吃個飯。
沈芷菁因爲齊承霖的關係,圈內已經有不少人都不跟她來往了,還跟她來往的都是比不上沈家的,比如夏子姍這一級別。
但沈芷菁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也不能挑剔,難得夏子姍沒有疏遠她,她便也跟夏子姍關係挺好。
聽說夏家最近忙着撮合夏子姍和陳立柏,真要是成了,夏家無疑就會上升一個檔次,所以沈芷菁更加要好好的跟夏子姍處好關係。這也是夏子姍一個電話就能把她叫出來的原因之一。
夏子姍另外叫的那個朋友就是陳立柏的堂妹,陳品言,沈芷菁跟她認識,說不上特別熟,但是幾個千金小姐出來玩的時候,也都湊一起過幾次。
另外一個常靜秋,沈芷菁就不認識了。
等夏子姍介紹了,沈芷菁也有點兒驚訝,常家跟她們這幾個都不是一個檔次的,那是有資格跟八大家族聯姻的家族,沒想到竟然會跟夏子姍一起出來。
這個疑惑剛起,夏子姍便主動解釋道:“靜秋是我的高中同學。”
沈芷菁這就明白了,怪不得兩個不在一個層次上的人會關係這麼好。
再加上常靜秋和夏子姍跟陳立柏認識,所以陳品言跟她們也不陌生。這餐飯吃的氣氛挺好的,大家說說笑笑,談論着化妝品啊、衣服啊、旅遊甚至是微整形的話題,聊得竟是很愉快。
對常靜秋,沈芷菁的印象相當好,覺得常靜秋一點兒都沒有大家族千金的架子,跟她聊天很愉快。
“芷菁?”一個聲音響起來。
沈芷菁原本愉快的笑臉立即消失不見,冷冷的回頭,就見柳容華正怯怯的站在她身後兩步遠的位置,一副不確定,猶豫不決的樣子。
沈芷菁冷冷的看了柳容華一眼,飛快的轉頭看了眼常靜秋等人,生怕從她們臉上看到鄙夷。
好在她們臉上並沒有出現什麼瞧不起的表情,就只有疑惑。
就趁這個空當,柳容華便上前走了兩步,“芷菁,跟朋友來吃飯啊?真巧,我也是。”
“這位……”常靜秋好像是拿不準要怎麼稱呼柳容華似的,半晌才禮貌的笑道,“是伯母吧?”
“是我阿姨。”沈芷菁僵硬的點頭,當着她們的面,也不好直接叫柳容華的名字。
平時在家裡,沈芷菁對柳容華都是直呼其名。
“阿姨一個人來的?不如和我們一起吃吧?”常靜秋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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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婆了不起啊!》
韓卓厲:“我很鄙視那種結婚戒指還要買兩個來炫耀的土豪行爲。”
齊承霖:“誰讓我有老婆呢。”
韓卓厲:“炫富很沒檔次。”
齊承霖:“誰讓我有老婆呢。”
韓卓厲:“有本事別那麼低端的炫富!”
齊承霖:“誰讓我有老婆呢。”
韓卓厲:“有本事別炫老婆!”
齊承霖:“誰讓我有老婆呢。”
韓卓厲:“……誰把這貨拖走,我受不了了,有老婆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