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兩個同夥無聲無息的就快要死了,那個一直代言的刺客急紅了眼睛,準備越過白楊和山杏過去截殺還有幾步就要走進院子裡的金媒婆。白楊和山杏又怎麼能如他的願,山杏剛擡腳白楊已經截住了兩個刺客,一面還對山杏說到:“掠陣,這兩個人交給大哥,好久沒人陪大哥過招了,今天鬆鬆筋骨好了。”
就這一句話,山杏驚住了,刺客膽寒了。這還是人嗎,分明詭異的如同神啊。白楊也不再廢話了,一個人打兩個大男人,非但沒費什麼力氣還輕鬆自如。任憑那兩個刺客使出什麼招式,也都像沙袋一樣只有捱打的份兒。近身格鬥那可是白楊從現代帶過來的本事,那是糅合了古武和現代格鬥術的功夫,詭異那還是小形容,碾殺這個朝代那是名副其實的事兒。
就這功夫山花已經拖着金媒婆進了大門,卻是沒有離開,和那幾個侍衛一起在旁邊看着熱鬧,還有小路里邊的那兩個假書生。白姑娘的本事神了!自家王爺可是如虎添翼沒誰了。那個書生哪裡來的,這可是我們主子最缺的人才啊!兩方面的人都各自想着心事,白楊的餘光看見金媒婆已經進了院子也就沒有繼續打下去的興趣,大聲的說到。
“不陪你們玩了,一點能耐都沒有。”說話的同時一個掏心拳,斜對面的那個刺客就被準準的打中了心臟,他疑惑的致死也沒想明白,那個角度怎麼就能打中自己,張嘴吐出一道血箭倒下了也死不瞑目。緊接着又是一個飛腿扁踹,那個一直代言的刺客頭頭,胸前就是一陣肋骨的碎裂聲,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離開自己胸口的繡花鞋,臨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是走眼了,是眼睛根本就瞎了,這是個女人,或許就是要飯婆本人,那個連主子爺都忘不掉的白家大小姐——白楊。可惜這些只能跟閻王爺去稟報了。
白楊看也沒看兩個死去的刺客,一個跳躍就來到了小路口,看着裡面還呆愣的兩個假書生說到:“熱鬧看的差不多了吧,怎麼着想不想出來玩玩?本書生還沒打過癮呢。”
“別,我們倆就是路過的,可是沒本事跟你打,放我們走吧。”
“路過的,我們纔是路過的好不。賢弟,耽誤了這麼久,我們也該走了,你們兄弟倆好好保重性命,我們也算是認識了。”白楊說着還拍了拍一個書生的肩膀,嚇得那個書生想跑卻是腳下發軟了。白楊說完拉着山杏就離開了這裡,沿着原路返回了自己的院子。
“白,白姑娘,那兩個人又是誰的勢力啊?”山杏進了後門,有點結巴的問到,她還沒從被白楊的震驚中走出來呢。
“想知道,馬上換裝,本姑娘帶着你去跟蹤一把,看看到底是誰養的狗。”一刻鐘之後,白楊和山杏換回了女裝,偶然就是兩個大戶人家裡的表姐妹了。這一次可是走的大門,馬車已經被挪開了,中毒的死馬也被處理了。至於金媒婆進了院子見了誰說了什麼,白楊纔不操心呢。
“白姑娘,那兩個人已經走了,我們怎麼跟蹤啊?”走出了院子,路過了那個路口,看着空空如也的地方山杏不禁問到。
“山杏,跟着我的人都知道,本姑娘不喜歡旁邊的人疑問這疑問那,這些都是本姑娘的秘密,你跟着長長見識就好。”白楊幾分玩笑的說,可現在山杏一點都不相信這話是玩笑。
兩個人走出了巷子口,就奔着內城的深處走去,山杏在心裡疑問白姑娘怎麼就能確定那兩個假書生是往這裡走的呢?但是現在山杏可是不敢再問了。越往裡走街道越寬越繁華,兩邊的店鋪幌子都給外城的不是一個檔次了。大都是金貴的綢布上繡的金字銀字,xxx點心鋪,zzz綢緞莊;xxxx大酒樓......也都是氣勢高貴的裝潢,想來在這裡消費的人非富即貴。
街上的人穿着也越來越貴氣了。男的長衫飄逸,衣角上都繡着竹子或者一朵花。女的服裝更是繁雜,走在街道上都像一個個瞬間就要起飛的蝴蝶。長長的街道就是延長的t型臺,展示着古代服裝的華美妖嬈。白楊不禁在想,難怪古代的小姐穿衣服要好幾個人伺候着。一個人還真是顧及不到那麼多的裝飾帶子。哪一個系反了,可就要鬧笑話了。這個朝代的姑娘家真要是鬧笑話了,可就要上升到生死的高度了。
“白姑娘,我們不能再往前走了。過了這個街道,前面就是皇家的地盤了。那些高牆圍着的不是皇子就是公主。矮一截的也是皇親國戚。”白楊正在想心事的時候,山杏在旁邊提醒到。
“啊,那你家王爺也住在這裡邊了?”白楊不加思索的隨口問道。
“嗯。佔地最多的是皇宮的大院子。就是紅的最鮮豔的圍牆,這裡離着還遠,看不太清楚。緊挨着皇宮,左面的是太子的府邸。右面的就是我家王爺的府宅。”
白楊順着山杏的手指看過去。迎面就是一片朦朧的紅色。然後還是紅色,只是層次漸漸的淺淡了一些。以至於面前就是一片紅色的朦朧深不可測。
“山杏,裡面不準隨便進嗎?”
山杏有點兒疑惑的看着白楊。京城裡人人皆知的事情,白姑娘怎麼也不清楚呢?隨後又釋然了,白姑娘在乞丐羣里長,或許沒有聽過也是正常的。
山杏的反應,白楊看在眼裡心下了然。也就笑着自嘲道:“本姑娘也算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想必山杏你也聽說過一個乞丐丫頭被逍遙王的人給踢死的事情。我就是那個倒黴的姑娘,後來我在城外的亂葬崗又活了回來。也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你們的王爺。經過那次死裡復生的經過,我腦子受了影響,很多事情都忘記了。”
“白姑娘,你救了王爺性命這件事我們後來都知道了。奴婢還扮過乞丐去找過你,可是沒有找到。城外的亂葬崗我們也去過,也沒有一點你的痕跡。沒想到你死而復活了。”
“是啊,老天爺看我死的冤枉命不該絕,就又給了我一次生命。”
“白姑娘,那可不是我們王爺乾的。那個時候我們王爺並不在京城,否則也就不會半路被人劫殺遇到了你。你和我家王爺真是天定的姻緣。我們都等着你做我們的王妃呢。”
“好了好了,羞死人了。山杏,右面第四個大院子住的是誰啊?”白楊不想再談論逍遙王的話題,指着跟蹤器提示音的距離方位問道。
“那個…太遠了看不清楚。不是四王爺的府邸,就是大公主的府邸。要是能再往前走近點兒就好了。可惜我們沒有腰牌,這道街前面就是禁區了。別看現在那裡安靜的沒有幾個人,我們走進去就會被抓起來,送進衙門先打你一頓,然後再問你是幹什麼的。命不好的未必都能活着出來。”山杏遲疑的很不確定的說道。
“哦!這麼可怕。是不是我們站在這兒這麼久了,也會被懷疑呀。那我們只能回去了。”
“被懷疑了倒不至於,你看那邊不是也有幾個人很好奇的往裡望嗎?聽我家王爺說過,裡面的人很享受這樣的感覺。神秘高貴凌人之上。如果不是王爺受傷了,我們還可以晚上過來一趟。”山杏有點惋惜的說,兩個人轉身往回走去。
白楊看着天色計算着跟蹤器的發射時間。準備晚上就夜探皇城的禁區,別說幾個活着的人,就是紅外線交錯的監控區。本姑娘也有辦法走進去。